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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直死-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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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庙处处透着古怪,让聂风和步惊云都不由得眉头一皱,暗自警惕。
“风,瞧!这座庙的名字很有趣啊!不若我们进去看看如何?”
唯有断浪年纪最小,玩心最重,见到这奇特的庙宇,不仅不生戒心,反而乐得大叫。
聂风淡淡一笑,接着回望步惊云,步惊云不置可否,断浪立即迫不及待一跑一跳地走进庙内。(为毛这一幕咱会想到带着孩子的一家三口……扶额,被腐女影响太严重了……)
庙内比其外观还要细小,且已残破不堪。由于渐近黄昏,已找不到半个前来参拜的村民踪影,但庙内仍是反常地弥漫着一层刺眼的浓烟,令人也看不清到底神案前供奉着的是何方神圣。
满庙浓烟之中,一个人正坐于庙内一个幽暗角落,似为庙祝,然而三人无论怎样也看不清楚此人容貌,只依稀可辨是一个肥肿难分的人。
刚一踏进庙中,三人便是一惊。
三人惊,却并非因为那迷雾浓烟之中坐着的庙祝,而是倚靠着柱子站在另一边,隐隐似是和庙祝对峙着的另一个人。
那个女孩。
那个胆敢直面不哭死神的女孩,正静静地靠在柱子上,一双眼睛静静地盯着那迷雾后的身影,仿佛把一切都已经看穿了一般。
“在下是这座庙的庙祝,不知三位施主这样晚前来本庙,是借宿、求神、问卦,还是看相?”
那身影却像是无视了女孩一样,见步惊云等三人进庙,便开口悠悠说道。
此语一出,步惊云与聂风一同陡地变色。
因为,这个人的声音令他俩感到异常震惊。
那是一个低沉的汉子声音,本来平凡已极,但,这个声音竟是适才他俩在凌云窟听到的声音!
“看相。”
然而,步惊云竟是顺着这庙祝的话继续说着。
看相?死神难道也信天命?
聂风和断浪,都似乎不认识步惊云了一样惊讶地看着他——让人看相,绝不像是步惊云会想去做的事情。
“施主,你要看什么相?”
那人悠悠然地笑道。
“真相!”
语声未歇,猝然施展配合排云掌所练的步法「云踪魅影」,闪电纵至那庙祝跟前,誓要把他的真面目瞧个水落石出。
岂料他不慌不忙,还气定神闲地笑了笑道:“施主,看相也不用如此着急。”
跟着身如飞絮,一飘便飘到丈外,身法之快,绝不比步惊云逊色。
“你,是谁?”
步惊云一击不中,也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冷冷地问道。
他的身份是秘密,而且是绝对不允许还有别人知道的秘密。
“我是一个洞悉天机的人,可惜,我自己也是一个逃不出天机的人……”
庙祝始终身处迷雾之中,喟然一叹。
“前辈纵能洞悉天机,这又与我们三人何干?”
聂风不由得皱了皱眉问道。
“只因,你们都是悲剧……”
庙祝仿佛瞥了他们一眼。
此语一出,三人当场一愕。
“我来,正是要尽我最大的本分,给你们最后的忠告,希望你们将来能够幸免。”
庙祝悠然地看向窗外叹道。
“孩子,野心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你要好好节制自己的心,否则,准有一天会失去一些在你生命中极宝贵的人或物……一字记之曰‘朋’,寒夜送炭,莫失莫忘!”
侧脸看向断浪,庙祝用一种恨不争的语气说道。
断浪傻头傻脑的,不明所以,正想发问,可是那庙祝已转脸望向聂风。
“来如清风,去如清风。孩子,你母离父疯,自身生性亦过于仁厚,一生为人舍已,你的宿命是‘牺牲’,你最大的本事也是‘牺牲’,而且,总有一天,你会为这个世间作出……”
“最大的‘牺牲’!”
聂风听后一怔。
牺牲?他愈听愈迷惘。
“哼!本少爷吉人天相,怎会出事?胡说!”
断浪当然不服,暗自嘀咕道。
那庙祝并没有再理会断浪,目光已落在步惊云身上。
然而,步惊云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不用占算,我,早知自己命运。”
不错,虽未到知天命之年,但是步惊云早已知道自己的命。
为仇生,为仇死。
“你,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庙祝却置若罔闻,凝视着步惊云,语气诡谲地吐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乍闻此语,步惊云不禁心头一懔。
他确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最令步惊云费解的是,此人怎会知道他另有名字唤作‘霍惊觉’,难道……他的占算真如如许灵验?他是谁?
“云无常定,难为知已难为敌……”
在步惊云疑惑之间,庙祝已是悠悠地向下说了下去。
“孩子,这句话,将会是你一生孤苦的写照……”
“你以为你目前的遭遇很悲惨?不!你未来的遭遇更悲惨……你命带孤星,与六亲无缘,相反与你毫无血缘的人却会对你百般怜惜,例如你的继父,例如你将来的心爱红颜……可惜他们命薄如丝,与你‘情深缘浅’,只成为你终生痛苦的思忆……”
那庙祝说到这里,又再诡异地凄然一笑,笑容中满是唏嘘无奈。
“而且,我还知道你目前有一个秘密的心愿……”
“我可以告诉你,你一定能如愿以偿,只是……”
他一边说一边仰天长叹:“心愿了却的一天,你自己又将如何?又是何苦?又是何必?唉……”
“你,算得很准?”
直到此时,一直靠在旁边的柱子上,静静看着庙祝的女孩才出声问道。
听到她说话,庙祝才终于把目光投向了这个比步惊云他们还要早来的女孩。
那透过层层迷雾的眼神,似乎在一瞬间闪烁过一道震惊。
“你……”
庙祝的语气中,第一次带上了迟疑。
但是,除了断浪,其他几人都听得出来,这迟疑之中,并没有“算不出”的含义。
那是带着怜悯的迟疑。
“你的命,比他们,还要……”
庙祝说不下去。
就仿佛连「悲惨」两个字都实在是说不出,到底是不忍说出,还是说……
「悲惨」,不足形容?
=
作者语:标题讲的是庙祝,也就是泥菩萨啦……那个「女孩」是小夜估计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吧?另外泥菩萨既然是马荣成先生官批的剧透帝,那么咱借他的手剧透一下也没问题吧?(逃)
423:佛法善渡,不渡无缘无愿无心人
闻听庙祝此话,不论是自知天命的步惊云,惑于天命的聂风,还是不信天命的断浪,都不由得悚然向那女孩看了一眼。
然而,听庙祝这样近乎过分的话语,女孩却面不更色,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她到底是听不懂,还是不在意?
从女孩的脸上,找不出半分线索。
“我知道。”
女孩轻轻点点头。
是的,她一早就知道。
连那胸怀渡世慈悲的仙佛,尚且不愿沾染红尘,宁可持戒自困,独善其身,便是怕着万尺千丈软红尘,一经沾身,便再也难以洗去。
独善自困,纳劫渡众,本就是难以抉择的矛盾。
然而自困唯心,渡众唯心,此心有本,即知那一瞬归程。
既然抉择了这一条路,那么一步踏出,就无需耽于罣碍,前行就是了。
哪怕,结局凄惨。
哪怕,崎岖难行。
即是如此选择,又何悔何惧?
胸怀一襟慈航,心存千分悲悯。伤叹天下生死,昂首,不悔烽云。
哪怕早知前方是无尽阿鼻,既然已经踏出一步,纵有千人指,万人封,却又何妨?
“所以,我不想问,我的结局。”
第二句话,再次令众人侧目。
“我想问,是否如愿。”
幽然深邃而毫无混杂的双瞳,穿透那朦胧迷雾,直视着庙祝的双眼,令这自称勘破天机的庙祝,也不由得下意识地为之躲闪。
“这……”
庙祝的迟疑,终于出现了奇特的杂质。
这是否意味着,「不知」?
“嘿,江湖术士,信口开河,根本无法令人相信!”
断浪不由得大笑揶揄道。
“……是吗?那我便告诉你们一个预言,以证所言非虚。”
像是逃避与女孩的话题一般,庙祝将眼神转向断浪,勉强一笑说道。
“乐山这带即将发生大难。”
“呸!乐山还不是一片升平,何来大难?风,别信他!”
断浪立刻嗤之以鼻地笑道。
“好了,老夫所能提点的也只得这些。大难已经临头,各自飞吧!”
那庙祝无视断浪的嘲笑,一瞄聂风与步惊云,似是异常急逼,赶紧嚷道。
语声未歇,他已拔地而起,“崩”的一声,冲破屋顶而去。
与此同时,那个女孩竟然也脚下一错,一道冷光一闪而过,借着冷光掩行急闪而走。
变生肘腋,聂风与步惊云还未明白他此番话,忽听得周遭传来“隆隆”巨响。
“啊,这是……”
聂风异常震惊地低叫。
他来不及说出这是什么,也即时知道了这是什么声音,因为整座庙宇霍地发生一阵地动山摇,像是给一根千斤铁柱一下一下地重重撞击!
步惊云、聂风、断浪几科在同一时间向庙内回望,赫见一股凛然天威冲门而进,“碰”然一声撼天巨响,当场把整座庙门撞至支离破碎,更直向三人汹涌卷去!
危!危!危!一言方落,其信立见!
夹杂风雷之声,一道裂岸惊涛奔腾而至!
小小庙宇,怎挡天威?只是眨眼之间,这小小的庙,就要被来势汹汹的洪水冲毁至支离破碎,不复存在!
步惊云、聂风、断浪犹在庙内,庙中又无其余出路,三人顿成中之鳖,只有庙顶才是唯一逃生之路。
然而洪水来势汹涌无匹,不独冲破庙门,还同时从外撞裂庙之四壁。庙壁遂再也抵挡不住在外的洪水,当场全告崩塌,“哗啦”一声,洪水立从四方八面涌入,席卷而至!
而本来是唯一生路的庙顶此时竟然破成碎片,大量洪水挟着庙顶碎片,俨如天塌般向三人重重压下来!
“哇!这次当真是大难临头啊!”
断浪惊嚷,一身粗浅武艺却是毫无帮助,依旧惊慌失措。
生死存亡间,步惊云与聂风互望一眼,双方均知必须联手方能脱险。
就在五方洪水已侵近他们方圆刹那,却竟是猛然像是被一只只无形之手硬是迫开。
同时,那如同天塌一般罩下来的庙顶,也像是被一只巨手用力打破一般破开一个足以通过数人的大洞。
“啊?”
正蓄势待发的聂风和步惊云不由一愣。
“跳!”
骤然一声清冷喝声,三人不及辨认是谁声音,便是纵身向上一跃。
“砰砰”之声不绝于耳,整座庙顿遭洪水轰个支离破碎,瞬间沉没于怒涛中。
就在庙内一些碎木梁浮上水面之际,三人才飘然落到这些木梁之上。
“又是……她?”
眺目望去,一个小小的黑影在水面上,如同传说中的达摩祖师一苇渡江一般踏水而行,身法之快,比那洪浪还要快上几分,乍一看竟似是驾浪而行。
但见青衣江畔江水滔滔,水涨潮高,滚滚浪花宛如一条万里巨龙般汹涌腾动,像要把世间万人万物吞噬于其龙口之内,凶恶已极。
这条巨龙,想必是岷江、青衣江与大渡河一带洪水为患所致,所未料到洪水毫无先兆,突如其来,相信岷江彼岸早已沦为泽国,不少平民惨遭殃及。
想不到适才那个神秘庙祝所言非虚,乐山这带果真如言出现大难,但那个庙祝在这片洪流中已不知所踪。
“糟——乐阳村!”
疑惑地看着女孩急急飞奔的方向,聂风忽然惊呼。
洪流纵猛,但此时涌至乐阳村口,一时间也未能再行侵前。
盖因乐阳村本位于一地势较高挺之平原,而村内与村口亦足有半里之遥,故一时三刻之间,洪水仍未能祸及乐阳村。
不过瞧洪水蔓延之势如此急速,相信不消半个时辰,届时水位暴升,便会把整个乐阳村吞没,彻底毁灭!
“糟!这次洪水猛如千斤,若再如此下去,乐阳村内所有人势必死个精光,我们决不能够坐视。”
聂风不由得急道,同时纵身就欲前往救人。
“风,那班村民如此横蛮无理,我们其实也自身难保,犯不着……”
“浪,话不应如此说!他们纵有千般不是,毕竟也是神州一脉,血浓于水,我们一定要赶去通知他们!”
聂风凛然截断断浪的话头说道。
断浪但听聂风语气居然罕有的凝重,也自知出言轻率,即时垂首噤声。
“云师兄,救人要紧,希望你别再介怀他们对你所干的事,不记前嫌,与我一起助他们一臂之力,如何?”
聂风转脸问步惊云道。
他满腔热切,步惊云却不置可否。聂风见他默无反应,颇觉失望,暗思:世上难道真的没有胸襟宽容、磊落的人?
“既然云师兄执意若此,我惟有自己去了。”
不及逗留,聂风失望之余,却也知道时不我待,展身抄水,足踏风神,驾起「捕风捉影」的身法,化作一道惊鸿闪电,急追而去。
“风,等等我!我也一起去!”
难得断浪也深明大义,紧追其后。不过他轻功底子远较聂风逊色,只好一边借助浮在水面那些较为粗大的木碎,一边跳跃而前。
不及十步,一不留神,便失足误堕水中。就在此是一人突从后抓着他,把他拉出水面,再顺势与他一起腾身而起俨如奔雷般向乐阳村驰去。
飞驰之间,断浪微侧小脸回望,欲看身后的到底是谁,一瞥之下不由得异常惊异。
这个人竟然是步惊云!
聂风言语磊落之间,竟连这是苍生如草芥的死神,那只为仇恨而流的冰冷鲜血,也为之沸腾吗?
虽然时近黄昏,乐阳村市集内依旧一片车水马龙,满布摆卖的摊挡。许多妇女犹在忙着买菜弄饭,但见她们有些背着幼儿,有些手牵稚子,买的买,卖的卖,仍不知大祸临头。
“逃!”
倏地,一条小身影恍如天神般从天而降,落在市集最挤之处。
市集内虽是异常喧哗,这叫声也并非响亮,但是却清冽异常,众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单市集内的人,全村村民也同时听见了。
乐阳村仅是一条小村,只得数十户人居于市集附近,人数并未逾百,如此一嚷,即使身在屋内的村民,也不禁要探首窗外看个究竟。
霎时之间,所有好奇、怀疑、讪笑的目光尽移往那个落在市集中心的小身影上。
“我是乐阳村的村长,小鬼!你是谁家的野孩子?刚才胡叫什么?”
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汉子排众而出,很是趾高气昂地对着小小的身影说道。
“洪水,马上来了,还不逃?”
无视了村长的无力,女孩冷冷地说道。
此语一出,场中妇孺登时涌起一阵恐慌,当中更有不少人在惊呼:“啊!洪水来了!那……我们怎么办?村长,我们该怎么办?”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那村长见仅是一个小孩说话已令人心惶惶,不由得铁青着脸,喝:“大家冷静点!让我先问个清楚明白!”随即瞪着女孩喝问:“既然乐山一带有洪水泛滥成灾,那为何本县的官府并未知会我们?”
“来得太快。”
女孩对于这村长神色俱厉的喝问视若无睹,只是环首四顾,却见没有一人逃走。
“快,往高地。”
女孩再次开口劝道。
“哦?是吗?”
那村长赘肉横生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猜疑之色。
“那,我问你,小鬼!你并非本村村民,你又为何可以来得及通知我们?你到底是谁?”
“……你不信?”
女孩回过头来,似是有些疑惑地看着村长的眼睛说道。
“生死,你敢玩笑?”
女孩的话语,一时之间让原本被村长这番言论说得有些猜疑的众村民又不由得一阵议论纷纷。
“不用再说了!我认得她!”
众人尽皆回头一望,只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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