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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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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公主不知道,她与宗政陵的一切,唯一一个将一切看在心里的人,是戒贤。
那时她一心只有宗政陵,哪里看到他低垂的眉眼中,不一般的情感。
无论念多少经,他扰乱的心,已无法控制自己想要靠近他的步伐。
所以,当她覆上白金面具,对她说:“大师,你拯救世间一切苦难,可否拯救我?”
他毅然决然的答应,走入了公主府中,顶着天下人的风言风语,带着佛的慈悲去解救她。
可他错了,世间生灵的苦难,他作为一个旁观者去插手,心无旁骛,无悲无喜,可她的苦难,他每一天倾注的感情太多,便将自己也拉入了无法回头的苦难中。
佛说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他回了多少次眸才换的这一生的交集?
佛说,不可说,不可说。
他的佛可说,他的情,却永远不能说。
饶华饶华,这个名字,终将和佛主一样长存在他心头,直到他死去……
……
千金公主的声音,低低幽幽的响在破庙里。
“戒贤,我今日才知道,原来真正的心死,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
“戒贤,我想要再被人疼一次,再被人爱一次,可这世上不会再有爱我了……”
他说:“我爱你。”
千金公主仰首看他,一笑,“对,你爱众生,也会爱我的……”
……
深夜,公主府大门口。
潇湘目光频频跳远,手指绞着衣角,在大门口来来回回地走着,坐立难安。
这么晚了,公主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
她的心提得高高的,怎么都放不下去。
不远处,一个身影踽踽独行,自黑暗中逐渐走出来,潇湘上前几步,才看见茜蓉的身影。
茜蓉垂着肩膀,失魂落魄,影子被灯光拉的斜长,潇湘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没看见千金公主。
“茜蓉,你怎么一个人回来,公主呢?”
茜蓉抬起通红的眸子,一把推开了潇湘,“你还知道公主,你,你这个……”,茜蓉结巴了很久才接了下去,“白眼狼,跟妙珠一样,就知道伤公主的心……”
潇湘无暇去顾及茜蓉伤人的话,她上前捏住茜蓉的肩膀,“茜蓉,现在不是我们窝里斗的时候,你先告诉我,公主在哪里啊?”
茜蓉神情一垮,眼泪又开始肆虐,“我不知道,公主不见了,我没找到公主……”
潇湘眸里的光彩一点点熄灭。
宗政陵不知何时推着轮椅到了大门口,听着茜蓉这话,瞳仁不安地跳了一下,对守门的侍卫们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人。”
“是,驸马爷。”,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举着火把出去找人。
茜蓉一看见宗政陵,浑身都是气,她胸膛重重的起伏了一下,转眼又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潇湘,咬牙道:“若是公主有个好歹,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哼——”
说完,她抹干了眼泪,转身跑开,融入了街头茫茫黑夜中。
“茜蓉——”,潇湘喊不回茜蓉。
吕光望着茜蓉跑开的身影,有些担忧,“爷,不如吕光也去添把人手。”
“去。”,宗政陵没有阻止。
吕光循着茜蓉的影子追上去,他腿长个高,很快就追上茜蓉,“你别跑了,这么晚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回去吧,我去找公主。”
“不要你管,我要自己去找公主。”,茜蓉在跑,吕光再在走,隔着也不过是两三步的距离。
“找不到怎么办?”
“闭上你的乌鸦嘴——”,茜蓉回头朝吕光恶狠狠的喊:“不会找不到的,公主不会有事的——”
今夜的月圆得凄凄清清,似冰雕的圆盘,罩在天幕,冷得出奇,面前的女子横眉竖眼,清秀的小脸在淡淡月光的点拂下生动灵秀,吕光心头一软,温情软软地将茜蓉揽入了怀里,“好了好了,公主会没事的,我陪你去找,还不成么?”
“嗯……”,茜蓉擦着眼泪,吕光牵着她的手,望着她挂着泪痕的小脸,心里微动,“若是这次我帮你找到了公主,你便答应嫁给我可好?”
“吕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些——”,茜蓉怒了,温馨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离开公主身边的,你要不想帮我找人,走就是了。”
茜蓉说完,冷哼一声甩开吕光的人,走了。
吕光无奈的很,无数次耍心眼想收服这丫头,都衣失败告终,真不知道,在她眼里是她家公主重要,还是她男人重要……
吕光估计着,恐怕他还真不如千金公主来的重要。
……
☆、232。第232章 是苍秦王
公主府众人连夜找人,一夜无眠,直到第二日清晨,戒贤才抱着昏迷过去的千金公主回来。
他受伤手臂渗血,一滴一滴砸在地上,他却一声没吭,抱着千金公主越过了宗政陵,径直进了公主府。
宗政陵收紧拳头,捏得指间的金线引发疼,在他指尖咬了一口,他却半点感觉不到疼。
千金公主昏睡了一天一夜,次日的清晨,才逐渐转醒。
茜蓉见她醒来,激动得嚎啕大哭。
千金公主的手一下一下拍在茜蓉的肩膀上,反倒安稳着茜蓉,“傻丫头,哭什么……”
茜蓉抽着鼻子,她拉住千金公主的手,哽哽咽咽,“公主,潇湘……潇湘她一定不是自愿的,公主,你不要伤心……”
千金公主淡淡一笑,并未说话。
吕光推着宗政陵踏进屋里,茜蓉沉下了脸,“我家公主要休息,今天不见客。”
“客?”,宗政陵沉凉一笑,“对于公主府而言,我宗政陵,的确是个客。”
宗政陵自比是客,是客,便总是要走的。
这话若是落在往常,千金公主即便不哭,也必定要露出些伤心的神色来,然而此刻,她却是神色如常,目光淡淡地望着宗政陵,无悲无喜,无惧无忧,隔着那么近的距离,却让人感觉不到她丝毫起伏的情绪。
“茜蓉,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与驸马爷说。”
茜蓉站了好一会,才不甘不愿跟着吕光走了出去。
屋内静了下来,宗政陵发现,这屋内竟然点了檀香——千金公主闻不得花香,浮生若梦从未栽植过任何花卉,也从不用任何的香料,这不知是何时染上的毛病,宗政陵隐约的,记得,好像自从嫁给了他,千金公主的许多习惯和爱好,都变了……
今日这檀香,却让宗政陵心里极度的不舒服,好像透过这檀香,总能想起昨日戒贤抱着千金公主回府时的情景。
千金公主微微闭着眼,白金面具覆在脸上,和宗政陵隔了万水千山,“潇湘已经是你的人了,找个吉日,纳了她吧。”
“你说什么?”,宗政陵目光陡然缩紧,紧紧地锁住千金公主。
“到底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丫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既然跟了你,就不能无名无分的让人诟病。”
宗政陵冷冷地勾起嘴角,嘲讽不已,“为夫倒是不知,夫人何时变得如此贤惠大度了。”
千金公主笑了一声,“驸马爷年岁也不小了,是该有子嗣了,你要是觉得纳一个不够,那便将你屋里的那几个,同时抬了姨娘便是。”
“好好好……”,宗政陵连声冷笑,“有如此贤良淑德的妻子,我宗政陵真是三生有幸,福缘不薄。”
千金公主权当没有听到宗政陵的讽刺。
宗政陵又道:“公主既然说到子嗣,难道公主忘了,这嫡子,本该是当家主母所出,怎么能让一个妾来生?”
千金公主望着宗政陵,陡然的一声轻笑,笑得宗政陵有些莫名其妙,她半晌她才道:“那你便抬一个平妻,或者休了我,自行另娶吧,这样便不会让你的长子,沦为庶子。”
“饶华,你——”,宗政陵心里一梗,直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云淡风轻的女人。
“我求了你这么多年,将自己一生中最璀璨的年华都奉送给了你,时至今日,落到如斯下场,才终于领悟,你我本就没有夫妻缘分,是我强求了,从今以后你要娶谁纳谁,不用知会我。”
“你真的看得如此淡然?”
“你不用担心我是欲擒故纵,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跟你玩什么把戏。”
这时,潇湘垂着头走了进来,“公主,大夏国督主前来探望。”
宗政陵冷冷看了潇湘一眼,千金公主道:“去请吧。”
潇湘转身的刹那,听千金公主道:“潇湘,往后,不用在我身边伺候了,去驸马房里吧。”
潇湘身体一僵,半晌道:“是,公主。”
……
施醉卿踏过门槛走进来,便见宗政陵推着轮椅离开,那条被她弄瞎眼睛的金线引,在宗政陵的肩头上对着她龇牙咧嘴,施醉卿眯着眼,盯着金线引鼓起来的肚皮,看了好一会,才抬脚走进屋中。
“公主今日气色倒是比往常好了不少。”,施醉卿笑语浅浅,精致搭了双腿坐在床尾,看着千金公主。
经历了这一场和打击和变故,她肤色依旧苍白如初,但也许是心里的负担放下了不少,看开了许多,整个人轻松下来,身上的那份宁静淡然,让她起色看起来的确好了不少。
千金公主笑笑,“若非督主的人及时出现救了饶华,饶华哪里来的好气色。”
“公主别这么说了,说到底……”,施醉卿摸了摸鼻头,“这也是本督的不是。”
“我只是不明白,督主……为何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我这人小心眼,宗政阙让我不好受,我自然也要给他点不好受才行,这找来找去,也只有公主这儿有宗政阙的痛脚。”
“原来宗政阙的断臂,真是督主的手笔。”
“嘘。”,施醉卿神秘兮兮地将细长白皙的食指方才唇上,她倾身凑近了千金公主,晓得狡黠调皮,“公主太抬举我了,这断臂一事,可着实不是我做的。”
“哦?除了督主,饶华还真想不出来谁有这滔天的胆力,敢在敦商与怀宁王作对。”
施醉卿笑的越发的贼,“本督从来不做这么血腥的事儿。”
“是苍秦王?”,千金公主突然领会过来,“原来苍秦王,也来了敦商,这还真是妇唱夫随……”
“公主这不是把苍秦王一并算计进来了么?他要是不来,怎么对得起公主你的算计不是?”
千金公主讪讪一笑,看着施醉卿的笑容,她突然变了眸色——苍秦王既然来了,绝不会空手而来,空手而归。
寂璟敖此人战功赫赫,用兵作战狠辣无情,在战场上杀人更是狠辣无情,她心中突然有些后怕起来。
若寂璟敖将这份毒辣用在与宗政阙的作战中,那……
☆、233。第233章 小皇帝亲笔
“督主可是答应过我,不会损了敦商一兵一卒,一城一民。”
一旦寂璟敖的军队长驱直入敦商境地和宗政阙的雄兵打起来,势必会对殷城造成灭顶性的灾难。。
“公主,答应你的我自然会做到,可你要知道,这是战争,在战争中,不可能没有人牺牲,我能做到的,只有减少战争对殷城百姓带来的伤害。”
“我懂了。”,千金公主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宗政阙已经派兵看守滞留在殷城为质的王侯公子,依我看,你父皇下一次醒来,便是死期了。”
敦商是兵权集中制,皇帝手握行政军大权,在国家生活中占据了主导地位,但兵在外,难免有皇帝管不住的时候,所以敦商皇帝便想出来一个法子挟制重兵在外的王侯,那便是将王侯的嫡长子留在殷城做人质,一旦他们的父亲有任何异动,首先遭难的,就是殷城中的嫡长子。
而现在,这些公子,都已经被宗政阙控制住,那些王侯又怎敢轻举妄动?只怕就算皇帝醒来下了诏令,也调不动他们。
所以,殷城几乎已经很处在宗政陵的包围圈里,一旦城中有任何变故,大军挥师进城,势如破竹,谁挡得住?
至于殷城中的权贵,为了保住家小,更不会去做以卵击石的事。
千金公主的手重重的一颤,她知道施醉卿说得,是实话。
父皇一死,这争斗,就会摆到明面上来了。
施醉卿在公主府呆了不过半刻钟便离开了。
宽庄寂寥的殷城干道上,施醉卿与储慎安并肩而行。
今日的施醉卿并未着紫衣,而是破天荒地着了一件月牙白的束身长袍,刀裁双鬓,眉如墨画,端的是那身秀逸绝独的气质。
而储慎安则是一身浓得似泼墨的黑衣,一白一黑,倒是极其相配。
储慎安在指间夹了一封信递给施醉卿,“小皇帝的亲笔信。”
“亲笔?”,施醉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每次看到小皇帝那惨不忍睹的笔迹,施醉卿都有种发狂暴走的冲动。
她拈着手指将信抖开,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看了三遍,才将信中那密密麻麻的字而挨个了出来。
“彭城河……”
储慎安道:“彭城河塌了,九宫局早已得到消息,彭城十二府卫分支明察暗访,原因目前已知晓。”
“嗯?”
“当年负责彭城河工程的水司李秀是秦广王的小舅子,你到了彭城河,将彭城河的修筑大权交给彭城知州后,便另赴它地,李秀仗着与秦广王独揽大权,在其中做了不少手脚,甚至还在彭城河大桥上为你立了一座金身掩人耳目。”
“金身?”,施醉卿侧目,“真金?”
储慎安很诚实说道:“假金。”
施醉卿嘴皮子抽了一下。
穆晋玄暗投的是秦广王,施醉卿是穆晋玄的人,秦广王自然以为东厂也是他的人,对施醉卿倒是越发的不客气起来,连这黑锅也一盆子扣在她头上了。
施醉卿将小皇帝写的信抖了抖,便见背面,也写了几个潦潦草草的大字——亲亲,我想你了。
施醉卿腹诽,还没学会写卿卿呢?
她忍不住笑了一笑,想着小皇帝虽然字写得不咋地,可这脑袋瓜倒是好使,竟然学了她那套无赖的手段,有模有样地从朝臣身上坑了这么一大笔银子……
看来,这金元神砂不能再等了。
“储慎安,今夜夜黑风高,杀人越货的好势头,叫上冷飞流和萧庭,咱们去干点不一样的。”
……
夜里,城郊,树林。
阴沉惨淡的月光将树林的一草一木拉的斜长斜长,似百鬼夜行,阴森可怖,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死亡气息。
整个天空似静谧得似沉浸在死亡之中,那偶尔飘过的风声和野兽凄厉的嚎叫声渲染了一片毛骨悚然,树枝被风拍打,沙沙的声音听起来让夜色更加的神秘诡异。
风卷残叶,滚滚似浪涛拍打海岸。
王老汉缩着脖子,在树林里快速穿行,他今日进城吃了酒,醉倒在路边睡到了深夜才被冻醒,此刻冒着这夜里阴森的风声,一路快速赶回家,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都别来找我……”
他埋着头狂走,捂着耳朵,生怕看到不该看的,生怕听到不该听的。
这时,地面上突然多了几条长长的影子,王老汉顿住脚,抖着身躯,他满满地抬起脸,望见眼前几条影影绰绰的鬼魅,瞳孔急速紧缩。
“啊,鬼啊——”,王老汉惊惧恐怖的叫声惊得书上的乌鸦抖翅乱飞,他叫完这一生,身子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
“鬼什么鬼。”,月光下一束白色身影抖了抖肩膀,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不爽道:“你们都看什么,继续挖。”
铲子插入泥土里,一声又一声急促短暂的声音压抑这夜色,已经快挖到地了。
储慎安脚踩在那块墓碑上,突然道:“别挖了,有尸毒。”
萧庭和冷飞流同时住手退后,施醉卿上前与储慎安并肩站在一起,“这得有多大的怨恨,埋在这风水宝地,竟然睡成了尸毒。”
“她死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还活着。”,储慎安道:“两个月大,已经成形,怨气太重,日久天长,就成了尸毒。”
施醉卿摸着下巴,苦思冥想的模样,“那可真不好了,有了尸毒,咱们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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