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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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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的小豹子,“混蛋,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
子染舔了舔嘴角的血,脸庞透着几分邪魅,“本想亲手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东西,不过……”,子染玩味地勾了勾嘴角,“我若教训完了,再将人送给督主,只怕你这条小命经不起玩儿,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先给督主玩个痛快。
一听到子染的打算,觅儿恐惧顿起,挣扎更甚,“你要将我送给施醉卿?”
“是啊。”,子染对着觅儿一笑,“我收拾不了你,任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可督主手段百出,要整死你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儿,弄死了你,倒是眼不见为净。”
觅儿吞了吞口水,小皇帝这一病,施醉卿将所有的账全算到了他头上,这时候落入施醉卿的手中,铁定是有去无回。
觅儿眼珠子转了转,身子拐了子染一下,明明是求人的姿态,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模样,“快给我松绑。”
见觅儿明明害怕却故作镇定的表情,子染轻笑,提着白练将觅儿拉近了一步,“东厂对付犯人,向来不缺刑罚,即便如今储慎安不在慎刑司,可这能动手上刑的人,大有人在。”,子染轻问道:“你知道督主平日里最喜欢用什么刑罚对付得罪他的男人吗?”
觅儿和施醉卿交手这么多次,又在大都城这么长时间,关于施醉卿的变态行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吞口水的声音越来越大,子染的掌心贴着觅儿的小腹一路滑了下去,气息抵着觅儿的脸庞,萦绕了既紧张又暧昧的气氛,他意有所指的在觅儿某个地方重重一捏,顿时让觅儿身体挺了挺,脸色瞬间青红交加。
子染戏谑地笑了一声,“督主自己是个太监,平日里便是最喜欢看这人惨无人道的活儿,而且,必须是一刀一刀,轻轻的片下来,就像片鸭肉一样,这叫百叶见针……或者,用滚烫的肉汤淋一下,再用冰寒的水洗一下,再用肉汤淋一下,再用水洗一下,直到最后剩下一颗小花生,这个叫肉林生花……”
东厂每一个残酷的刑罚,都有一个让人称称乐道的好名字。
觅儿听得毛骨悚然,看着子染的目光,有几分讨好了,“子染,你……你不会把我送给施醉卿的吧,我……”
“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来伺候你。”,子染优哉游哉地挑着觅儿的下巴,在觅儿的脸上吐了一口气气,“这一次,我亲自对你动刑,让你尝尝东厂慎刑司里的销魂滋味。”
觅儿嘴唇哆嗦,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子染,你别……我错了,我以后……以后不骂你了,你是大爷……”
“我不是你大爷。”,觅儿的傲娇样儿不复存在,只剩下任人搓扁的怂样儿,子染眯着眼眼笑,手指轻佻地摩挲着觅儿柔嫩的脸颊,“我是你情哥哥,来,乖觅儿,叫声儿情哥哥来听听……”
觅儿被调戏,脸黑,子染道:“乖乖叫,我若听得舒坦了,你这命根子,自然便保住了。”
觅儿脸色愤怒,不管不顾恶毒的性子又冲动地冒了出来,他狠狠的啐了一口,道:“得寸进尺,不要脸的下贱东西,你求着我压你,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子染哈哈大笑,“谁说我要让你压我了?”,他的笑意荡开在脸上,如细雨晕开在春日里,“觅儿,你怎么会以为,我会甘居人下?”
觅儿脸色一变,没错,他怎么忘了施醉卿是女人,既然如此,子染自然不可能是被压的……
“你想压我?”,觅儿咬着牙,呸了一声,“你要敢,我先踢死你——”
自然低沉一笑,“你倒是提醒我了,等我哪天想压你的时候,一定会记得寻个好去处,能让你乖乖张开……”,子染顿了一下,掌心在觅儿的臀部一捏,“……双腿……”
觅儿炸毛,想要挣脱白练给子染几个耳刮子,自然却单臂就将觅儿架在腋下,朝安录宫而去,“放心,督主不会吃了你。”
看起来柔弱的男人,夹着一个人健步如飞,竟然连气儿都没喘一口。
觅儿一路上挣扎不断,夹杂着求饶之声,子染摸透了他翻脸不认人的性子,完全不理人。
“子染,你这个王八羔子,我总有一天要踩死你——”,觅儿的咒骂换来子染的朗朗笑声,“就你这小身板,在你踩死我之前,我定能先捏死你。”
觅儿更气,简直要抓狂。
到了安录宫后,子染直接将觅儿甩在了施醉卿面前。
觅儿在冰凉的地砖上滚了几圈,挣脱了白练准备起身时,就见自己的眼前有一袭紫衣在晃动。
觅儿身子僵了一僵,动也不敢动。
☆、353。第353章 净身房
施醉卿蹲下身,抬起了觅儿的下巴,那冰凉的手指寸寸收紧,将觅儿的下巴捏的咯吱咯吱的响,她的语气布满了霜气,“你倒真是长能耐了。”
觅儿咬着牙,绯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施醉卿,也不开口求饶,施醉卿手上的力道更重,许久,觅儿才撑不住从下颌出传来的疼痛,弱弱道,“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那你说说,关谁的事?”,施醉卿笑着问,可那笑,完全是觅儿最熟悉的森冷的笑,能让人从骨子里窜出一股恐惧和寒意。
觅儿张了张唇,说不出来,他只是说话刺了那小屁孩几句,谁知道他那么较真儿了。
觅在施醉卿慑人的视线下,嗫嚅着开口:“那是你自己管教无方,教出了个不学无术的小子……”
这话一说完,觅儿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听说施醉卿最护短,谁敢说小皇帝的半句不是,那下场可不是喂喂狗那么简单……
“好一个管教无方。”,施醉卿脸色狠厉,在起身的刹那,猛然一巴掌挥在觅儿脸上。
这响亮的一巴掌打的周围人都愣愣的,施醉卿如此勃然大怒,还是少见的,众人都知,往日里,即便是愤怒,她也是笑着的,更不会自己亲自动手去教训人。
可她今天,打了觅儿。
这样的表现,倒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面。
子染下意识的向前,被小绿子用拂尘挡住,施醉卿现在正在怒头上,谁上前谁找死。
觅儿被这重重的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眼睛一红,死死的盯着施醉卿,似要啃人。
施醉卿扯住他的衣襟将他微微往上提了提,“本督给你三天的时间让你滚,你偏偏不识好歹留在这儿,那就别怪本督没给你机会。”
说着,对外道:“给本督送到净身房,挑几个弄不死人的上手。”
听到施醉卿这话,在场的知情人顿时齐齐打了一个哆嗦,净身房正常的净身术自然是干净利落的很,一刀就了断了,可那不正常的,正如子染方才所说,比慎刑司更恐怖,光一个刑罚就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施醉卿却说挑几个……
那不就是轮番的药折腾死觅儿?
不死也脱去半层皮了……
子染看出,施醉卿是真要对付觅儿了,他心中耶有几分诧异,觅儿动了小皇帝,可到底是无意的,而且小皇帝也没事了,施醉卿这怒火,着实有些重了,倒像是别有隐情。
子染失算,将觅儿送到施醉卿面前,顿时后悔不迭,“督主,他只是贪玩了些,这刑罚,太过了。”
“怎么,心疼了?”,施醉卿犀利的眼角挑起,看着子染。
子染微微垂了垂头,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还请督主从轻处置。”
“不可能。”,施醉卿一口否决,“本督给过他太多机会了,他不识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本督作对,本督再放任他如此下去,他岂非更加无法无天了,要蹦本督头上了?”
“督主,他这些小伎俩,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跟他较真儿。”
“子染,你如此替他说话,要不要你也去净身房的案板上躺上一躺?”
子染咳嗽了一声,往后退了退,不再说话。
觅儿见子染求情无果后,神色更加慌张,朝子染的身边挪了挪,怕怕地扯着子染的衣角,“子染……”
他别的不会,就是大难临头的时候,很会识时务,他知道,现在这里,大约也只有子染能在施醉卿面前说上几句话。
子染见他怯怯的模样,蹲下身,神情柔和。
觅儿原以为他会说几句让他宽心的话,谁知子染模样很是认真,欲言又止,很是郑重,似将要做一个很重要的承诺,他的样子看得觅儿升起了希望之时,子染却道:“觅儿,净身房的刑罚虽然重了些,可到底死不了人,你放心去吧。”
觅儿瞪大眼,子染又道:“你那孽根没了更好,反正你往后也用不着了,也省得那老太婆那****惦记着你那不起事儿的玩意儿。”
什么叫没了更好?什么叫用不着?什么叫不起事儿的玩意儿?
觅儿当即一口气梗在心口,差点被子染活活气死,“子染,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才是不起事儿的玩意儿——”
子染冷飕飕道:“你去净身房走一遭出来,就知道谁才是不起事儿的玩意了。”
“你、你——”,觅儿冲上去想去子染两巴掌,冷飞流和叶朝上前,去押觅儿。
施醉卿知道普通的小太监奈何不了觅儿,可冷飞流和叶朝,一个是刀法披靡,一个暗器防不胜防,,上善若水再厉害,他也没把握同时敌得过这两个人,更何况,觅儿是个识趣的,他知晓硬碰硬得不到好处,更不会贸然出手。
而觅儿,也真不负施醉卿所望,一见形势对自己不利,审时度势,猛然就变了一张脸,骨头一软,痛哭流涕地爬到了施醉卿的脚下,“督主,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督主,你不要阉我,我就只有这么一根命根子……”
施醉卿嘴角抽了抽,连子染都忍不住险些笑出声。
什么叫只有一根命根子?难不成还有人是两根?
觅儿将那可怜兮兮的样儿表现的入木三分,让听者流泪看者伤心,他保住施醉卿的大腿不肯撒手,“我以后一定和皇上相亲相爱,绝不再惹是生非,对督主唯命是从,督主,不要切我的命根子……”
“滚开——”,施醉卿踢了踢脚,觅儿抱得更紧,险些让施醉卿栽倒,施醉卿脸色难看对着冷飞流大吼:“把他给我拖走,阉了,阉了——”
觅儿大喊大叫,俨然就是苦情戏里的主角,整个安录宫全是他凄厉的喊声,叫得施醉卿心烦。
“先拔了舌头——”
而这时,公孙太后在一众宫女的搀扶下走入了安录宫中,觅儿见状,立刻跑到了公孙太后的身后。
施醉卿脸色沉沉。
公孙太后道:“哀家听说皇上又着凉了,前来看看,可好些了?”
☆、354。第354章 护短
“太皇太后费心了,皇上平安无事。”
“哀家去看看。”
“皇上在休息,太皇太后心意到了便是,这探望,便免了吧。”
公孙太后本就只是做做样子,自然没有执意前往,板着脸道:“这安录宫里的奴才都怎么做事的,不好生照料皇上,竟让皇上接二连三的出事,依哀家看,全处置了好,省得日后再有不用心的,怠慢了主子。”
伏地的小酌子听得心肝一颤,公孙太后三言两语将小皇帝病倒的罪责愧疚在安录宫的宫人身上,这算起来,够他们死一百次了。
安录宫的宫女太监头伏在冰凉的地板上,心中惧意更深,但他们知道,这宫里做主的人是施醉卿,只要施醉卿没有下号令,公孙太后的话,完全做不得数。
“太皇太后此言在理。”,施醉卿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宫中一向赏罚分明,论罪以罪魁祸首首当其冲,所以本督,自然要从罪魁祸首算起,不承想太后也问询来了。”
公孙太后笑了一声,推卸觅儿的罪过不成,便道:“小孩子身子骨没有长开,经不住这寒霜也是人之常情,督主何至于大动肝火。”
“这若是寻常人,自然不值得本督大动肝火,可他是一国之君,是我大夏国的天,岂能儿戏?太后说的如此轻巧,可是有纵容下人行凶之嫌。”
“胡说八道,哀家怎做这愚蠢之事。”
“太后疼爱皇上,自然是不会,可这身边之人,也就难说了,本督今日处置了这陷主子玉不义的奴才,省得日后成为太后身边的祸害,本督一片良苦用心,太后可别怪本督多想了。”
说来说去,施醉卿就是不打算放过觅儿。
觅儿有了公孙太后做仪仗,虽然有了一丝底气,但他知道,公孙太后手中无权,即使是太后这个头衔,只要施醉卿一句话,便可轻易摘去
她在这宫中,甚至还没有杜太后的份量重。
“还不快拖下去。”,施醉卿再次吩咐左右,公孙太后拦在身前,满脸怒容道:“哀家在此,谁敢冒犯。”
“太后这是要包庇谋害君王的罪人?”
“说他谋害君王,全是你一面之词。”,公孙太后凌厉的眸子似一把刀刃,“这可是季将军的独苗,哀家念季将军的旧情,又见他聪明伶俐,这才将他留在身边,岂是你可以任意打杀的——”
施醉卿轻笑了一声,“太皇太后说得好,季疏觅是季将军的独子,季将军是大夏乱臣,满门伏诛,太皇太后倒是提醒了本督,这儿还有一个漏网之鱼,罪上加罪,阉了他,似乎太轻了……”
觅儿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公孙太后,那眸光转动,没有丝毫异样,施醉卿便知,觅儿并未在公孙太后身上使禁术。
这小子,的确是聪明了不少,知道深宫人多眼杂,不敢轻易暴露,即便不用禁术,却也能得到公孙太后如此喜爱,这心眼儿,还真是巧的很。
公孙太后见施醉卿追究起觅儿的身世来暗道不妙,神色一转,道:“当年皇上在古月为质,好好人去了,回到大夏国,怎么就有了寒症了?若真要论罪,这护主不利,第一个要处置的,只怕就是你施醉卿——”
公孙太后话一落,整个宫廷陡然间噤若寒蝉,宫中宫女太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皆是被施醉卿周身发出的冷意慑到。
施醉卿眉眼寒厉盯着公孙太后,突然冷笑了一声,“太后说的没错,若当年不是我疏忽大意,皇上小小年纪,便不至于忍受这样的痛苦。”
施醉卿闭了闭眼,那话更像是一种歉疚和叹息,幽幽地回荡在殿中,小绿子等人都知道这是施醉卿心中的一个痛脚,如今被公孙太后如此踩上一脚,不痛才怪……
……
小皇帝疼痛渐息,醒来时,身上已无寒气,便知定是施醉卿为自己运功驱寒了,他自然知道运功驱寒后,施醉卿的身体非同一般的虚弱,知道施醉卿还在安录宫,小皇帝裹了羊绒大衣来了偏殿,正巧便听到公孙太后那番话,不顾公孙婉儿的阻拦,一个箭步冲了出来,愤怒的指着公孙太后,“老妖婆,你不许这么说卿卿——”
他爬上了大殿的软榻上,居高临下看着众人,“我只知道我从出生到现在,身边对我最好的人,是卿卿,我落下古月江河,拼命救我的人,是卿卿,我寒症复发,为我运功驱寒的人,是卿卿,让我看书教我做人的,也是卿卿,我是大夏国的君王,大夏就是我的,谁也不许说她的不是,不然……不然我就……”,小皇帝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句威胁的话来,“朕就下旨废了你,把你贬到冷宫去——”
“皇上,你……”,公孙太后一脸的痛心疾首,“哀家是你的亲祖母,你竟……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对待哀家……”
小皇帝完全不买公孙太后的账,小孩子不谙世事,不如大人圆滑世故,但情感却敏感异常,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都能记在心中。
所谓诗书礼仪中常教诲的知恩图报,成人读得多,却往往不如心灵剔透的小孩子。
小皇帝心中小小的冷哼了一声,不屑公孙太后的表演,但他爬到了施醉卿的怀里,看了施醉卿一眼,却突然变了一张和顺的脸来,看着让人蓦然的觉得深沉可怕起来。
“当年古月大夏两国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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