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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脸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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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不寒而栗。“进警察局後,琴澈一听说是你最早到了现场,一定会想到聂岩是你杀的,她觉得你的处境是她一手造成的,应该由她来负责,所以她在录口供的时候说得非常详细,就是非常详细才会让我怀疑。审问结束後,她大概去取了十字架,然後还故意去撕掉贴老树上的暗号制造了不在场证明。她在警察局知道了我就是侦探,所以她知道她的不在场证明迟早会被我给破解,然後就会把怀疑的目标转移到她身上。不过後来她朋友程应天愿意为她顶罪,让她逃过了这一劫,只是没想到你恩将仇报,你杀林紫的时候居然故意嫁祸到了她身上。她的手链就是你趁她脱下的时候拿走的。而那个密室诡计我也懒得解释了,你上台表演过很多次,大概看到绳子把彩灯吊上去,很容易就找到灵感。我得承认,你真的很聪明,比我想象中的聪明多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一直忽略了你。”
  “叶上飞,你是在放屁!”关水樱握著拳头破口大骂,“从来没见过你这种说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今天我他妈的算是大开眼界了。”
  “冷静一点嘛,我还有几句话没说完。”叶上飞直愣愣盯著关水樱,那眼神如山洪一般,具有强大的破坏力。“至於你跟林紫有什麽仇恨,我请范警官去调查过了,查了好久终於查到了。原来在一年前,火龙帮的大哥毛石的干妹妹就是你,只不过後来林紫出现,不知道用了什麽计谋破坏了你跟毛石之间的感情,然後她成了毛石的干妹妹,而你什麽都不是了,你被踢出了帮派,而且林紫每次碰到你,还会奚落嘲笑你,你早就对她恨之入骨了,那就是你杀人的动机了。现在你还有什麽话好说吗!”
  “那些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你这个笨蛋侦探,你只是在含血喷人,你有证据吗,拿出来啊。”关水樱昂著头就跟一只斗鸡一样,绝对不向叶上飞低头。“哼,我看没有吧。”
  “当然有,现在就在你身上。”叶上飞说著把关水樱的身体上下扫描一遍,露出邪气的微笑。
  “你乱说!”关水樱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前,然後扬起脸,朝前走了两步,“你走开,我要出去!”
  “你还真喜欢开玩笑,”叶上飞两手抱於胸前,张著马步站在关水樱前边,“我把你叫到这里,就是避免让你逃跑,你跑了,回去後就会把身上的证据给毁灭掉了,我怎麽可以给你逃跑的机会呢。”
  “你想干什麽!你再不让我出去,我喊人了!”
  “好吧,我现在放你走,不过,没用的,明天你就是插翅也难飞。”叶上飞欠了欠身,站到了墙边,不知道为什麽忽然作出了退让。“法网恢恢,如果你觉得你能逃掉,那就走好了。”
  “哼,今天我算是看透了,你是个大白痴大混蛋!”关水樱唾骂著白了叶上飞一眼,然後大步从叶上飞前边走过。
  忽然,人影闪动,只听见鞋子急速摩擦地面的嘶呀声,然後是咚的一声,关水樱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一只手按住後脑勺缓缓转过头来,眼角和嘴角抽搐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恨,然後叶上飞推了她一把,她就整个人砰得倒了下去,地上的灰尘飞扬起来。
  叶上飞把刚才拿起来的棍子放回乒乓球桌上,然後拍了拍手,笑说:“我都说证据就是你身上,我怎麽可能放你走呢,白痴。”
  叶上飞蹲在关水樱身边捣鼓了一阵,忽然颓然往後一仰,坐到了肮脏的地板上,声音颤抖地说:“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没有呢!”
  他站起身来,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难道我错了吗!”忽然一拳打在了後边的墙壁上。“我叶上飞怎麽可能错呢。”接著狂野大笑,声音震得窗玻璃都摇晃起来,横眉竖目地转面对著门口,“我怎麽可能错呢,对吧,躲在门口的凶手!”
  门口蓦然发出唰的一声,接著是!隆一声,前者像是鞋擦地,後者似乎是棍子落地,然後听到一排密集的脚步声从远处向这边迅速靠近……

  拿破仑脸谱 第十章:一切的阴谋都破碎

  “阿飞!你没事吧?”
  那是范坚的喊声,不远,就是门外几米远而已。
  “一点事情也没有。”叶上飞大声应道,脸上带著胜利的骄傲,然後看看手表。“范大叔,现在是十点三十四分,你可是迟到了四分锺。”
  “阿飞,抱歉啊,我表慢了一点,不过幸好没迟太多,现在我们已经控制现场了,你可以继续你的工作了。”范坚的声音兴奋不已,一点紧张也没有,就像已经把城攻占了的将军,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还有,你可别忘记你说过的话哦。”叶上飞暗示道。
  “哦,你说那个啊,我会兑现的,放心。”范坚喜洋洋地说。
  “门外的凶手,把你的耳朵竖起来!”叶上飞对著门口扯著嗓子大声说,“刚才是表演时间,下边应该是推理时间了──嘿,水樱,不用装尸体了,快起来,地上很脏的。”
  关水樱曲起腿,一边拍沾在衣服上的尘土,一边站起来。“讨厌,为什麽一定要让我躺下,把我的衣服都给弄脏了。”
  “那你今晚穿旧衣服来不就好了。”
  “原来你们……”门外闪出一个人,戴著手套,左手前臂卷著一捆东西。
  “嘿嘿,上飞,觉得我的演技怎麽样,是不是很逼真啊?”关水樱笑嘻嘻地说,完全不理会门外的那个人。
  “一流。”叶上飞竖起麽指夸奖道。“等明年高考,你真应该去报考北京戏剧学院,以後肯定会比章子怡还红。”
  “呵呵,原来你们是在玩游戏啊。”门外那人不甘寂寞,也插一嘴。“我看这是一场误会,我刚才散步经过这里的时候,看见这里有灯光,我还以为有小偷呢,所以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你们这两个小情人在玩游戏。”
  “哎,少来这套了,你演技太烂,在教室里还可以,但在这里,你就是一个可恶的笑话。”叶上飞讽刺地说。“出来散步手里还带一捆著绳子,这可真是稀奇啊。”
  “哦,这个绳子是我从主席台上拿的,我是想著抓到小偷後用它把小偷给绑起来。”那人枯涩地笑著说,可是掩饰不了眼中的惶恐和愤怒。
  叶上飞把那人晾在一边,对关水樱说:“水樱,你见过小丑吗?”
  “小丑,上次去看马戏团的时候见过,好滑稽的。”关水樱微笑著说,刚才的怒容荡然无存。
  “不用去马戏团了,门口就有一位。”叶上飞愈发讥讽地说,“不过这个小丑非常聪明也非常凶残,连续杀了四个人,间接逼死了一个人,刚才还准备把我也给杀了,而且杀了我後,你很可能就会成为杀死我的凶手。”
  “我……”关水樱有些迷惑了,“我怎麽又成凶手了?”
  叶上飞朝关水樱眨了一下眼,意思是让她不要惊慌。“凶手当然不是你,而是门口那位。”
  “叶上飞!”门口那人咬牙切齿地说,“你……”
  “好啦。院老师,你还想撑到什麽时候,现在胜负已经揭晓,你输了,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叶上飞所说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院柱。
  “叶上飞同学,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麽。”院柱神情茫然地说,“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误会?”
  “我虽然懒得跟你废话,不过,很多事情我得对范大叔解释清楚,这是我的责任,否则到时候被你诘问,我还是要出面回答,所以还不如现在一次性解释清楚,而且我带了录音机,也好一次性整理。”叶上飞慢条斯理地说,“我先说收藏家被杀案的那个密室,其实那个我早就想出来了,只是那个湿了的陶瓷碎片和牙印让我很迷惑,不过最後还是被我破解了。你当时大概是冒充买古董的人,顺利地进入了艾文家里在书房里,趁他不注意把他给打晕,然後拿了他密室的钥匙,把他一直拖到密室里,又费了会儿功夫把他绑在四个柜子上。
  “这个时候,你在大门两角的墙上装上两个生锈的钩子──用的上的只有一个,装两个是避免被怀疑──然後你就用绳子开始布置密室了。说起来实在是简单,你用绳子从门下穿过来,然後挂在其中一个钩子上,拉下来绑住门上的横杆,从门下伸进去的绳子还有一条,一头绑住那个你特制的凶器,那就是弹簧假牙,那应该是用假牙加工而成,装上弹簧,镶上两个又尖又长的犬齿,就跟我们平时用的夹子一样,你把它夹在艾文老头脖子上,让犬齿咬在颈动脉後边一点的位置。
  “这样布置完毕後还有一步,那就是找一个陶瓷瓶子去灌满水,倒在从门口到尸体中间那段的血迹上,因为那时候血迹已经干了,必须弄湿,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在拉出凶器的时候不会在地板上留下任何痕迹,弄湿的血迹就成了润滑剂的作用。之後你还把瓶子给砸碎了。”叶上飞顿了顿,喘了口气,继续说,“接著呢,你把拿破仑脸谱放到了身上,再把艾文弄醒,然後把大门关上,在外边,你拉绑在横杆上的那条绳子,横杆就竖立起来,把门给反锁,然後绳子从铁杆上脱落,滑过钩子,掉到地上,就可以从下边的门缝出去了,你再猛地拉另外一条绳子,那个凶器就会扯破艾文的颈动脉,艾文就会痛得挣扎起来,把柜子给拉倒,把自己给砸死,而那条带著凶器的绳子最後也会从门缝下边出去。这样可是一点线索也没留下。”
  “哇,好复杂啊。”关水樱插嘴道。
  “叶上飞做了个手势,让她保持安静,然後对院柱继续说:”然後是聂岩,他也是被你所杀。你确实是偶然经过那里,不过你可能早就躲在那里,你一定也看到了行凶後匆忙跑下楼的琴澈,你在那里等了一下,又看见水樱上楼,接著是我和一古一起上楼,直到听到我叫你觉得时机成熟了才跑上楼来,等我下楼打电话後,你进现场巡查,你看到了一条手链,那个时候我来去匆忙,我没看见,但你看见了,那是琴澈的手链,你突发奇想,你推测出那是琴澈的手链,是她袭击了聂岩,就想把手链给藏起来,心想干脆把聂岩给弄死,反正没人会怀疑到他身上,然後打算留著那条手链在下次谋杀林紫之後就可以嫁祸到琴澈身上,让警方的调查走向错误的方向。
  “当时你大概没戴手套,所以只好用西装外套捂住聂岩的鼻子和嘴,让他缺氧而死,聂岩临死挣扎的时候一定抓到了你的西装外套,在上边留下了血迹,你怕被发现,後来就脱下来挂在手上。你聂岩手里会沾上你衣服的纤维,这样警察一查出来你就无法解释了,所以你用书页去擦聂岩抓过你西装的那只手,最後干脆把书塞到了聂岩手里,之後就你若无其事地走到走廊上等警察来。事後调查,因为你只是偶然路过,所以谁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叶上飞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继续说:”至於仓库杀人事件,我想那个制造密室的方法我就不用说了,你分明是故意把难度降低,这样嫁祸给於琴澈才会让警方相信。你伪造於琴澈的笔迹,写了那张字条,然後把林紫骗到了仓库里进行谋杀,之後故意把於琴澈的手链丢在现场,等警方发现後就马上会怀疑到於琴澈身上。那个仓库放置的都是一些平时很少用的东西,所以很久也没人去一次,等过了两天後,你就让你的助手李天路去找个借口去那里,这样才能发现尸体让警方知道。案发那天中午,李天路还特意去喝酒,制造了明显的不在场证明。他不在场没什麽奇怪,因为人是你杀的,不是他杀的。
  “黄丽扬家的恶作剧我就不说了,那个没什麽好说的。最後说说李天路的死。很抱歉,你那个密室诡计虽然高明,但还是被我碰巧给破解了。那个手法跟杀艾文的手法差不多,但要复杂和困难一点。
  “你先把李天路骗到那里,然後把他打晕倒吊在单杠上。你这次还是用两根绳子,都从那个排水口伸进来,一条绳子绑著那个假牙凶器,那个凶器的也是咬在李天路的颈动脉後一点的位置,另一条绳子比较长,卷了李天路的脖子一圈,然後去绑住大门上那个竖杆,脖子的水平线比较低,在横线平面里和门锁的夹角比较小,这样就能把那根竖杆给拉下去。不过你不敢确定一下用力就能把竖杆给拉下,所以你才想到把李天路给倒吊起来,就跟秋千差不多。
  “等你关门出去後,事情就简单了。你在外边拉著比较长的那根绳子,倒吊著的李天路被拉动,然後你放手,他就朝相反的方向晃过去,拉动门上的竖杆,每晃一次就会拉动一次,就这样慢慢地把竖杆给拉下去,等你看到竖杆快落进凹槽的时候,你就用尽全力地一拉,绑在竖杆上的绳子就会滑落,然後你就把这条绳子收了回去。接著就拉另一条绳子了,於是那个假牙凶器就会勾破李天路的颈动脉,然後绳子也从排水口出去。那个假牙凶器虽然沾著血迹,但不会很多,而且应该很光滑,落地的时候沾在上边的血迹也都溅落了,所以在拖出去的过程中没有留下痕迹。”
  “院老师,我说的没错吧。”扬射天说罢得意一笑,院柱抹了额头的冷汗,挤出一个微笑,眼镜後边闪出狡黠的光:“叶上飞同学,你的推论相当精彩,不过李老师被杀那时候,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那天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去外边买食物回来,然後跟我几个同事在宿舍里打扑克,一直打到十一点,然後大家都回去睡觉了,我在期间连厕所都没去过。”吐了口气,微微一笑。“好了,现在这个误会可以结束了。”
  叶上飞低声微笑,然後是放声大笑。“你真的觉得我会忽略那一点吗?如果我就那麽简单的话,那你也不会想干掉我以除後患了。”挥手指向院柱的鼻子,“试问,你凭什麽说李天路被杀的时候你有不在场证明?李天路的死亡时间你怎麽可能会知道?”
  院柱楞住了,两眼里绽放出一道绝望的烟火,然後失去了一切亮光。
  “那个不在场证明分明就是你故意做出来的。”叶上飞一针见血地说,“李天路的死亡时间是二十二号晚上九点到九点半之间。还有绑人,制造密室的时间,估计至少也要一个小时,那麽凶手跟死者见面的时间应该是八点到八点半之间,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是凶手,那你肯定在八点半到九点这半小时里有不在场证明。可是你的不在场证明是九点以後了,那又有什麽用呢?”
  “叶上飞,够了!”院柱忽然吼叫起来,额头的青筋毕露,有些吓人。“这出戏也该收场了,你已经非常过分了。法律面前必须要讲证据,任何推测没有证据都站不脚。就像做数学题一样,如果没有足够的条件,你不能凭著想象得出结论。”
  “哎呀,我刚才对水樱说过的一句话难道你没听到吗?”叶上飞满脸笑意地说,“证据当然有,就是你身上!”
  院柱的手猛地一抖,手中那捆绳子滑下。
  “我就是找不到你的证据我才想了这个办法骗你出来啊。”叶上飞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想杀我一定会带绳子来制造密室,杀人後制造密室是你的习惯,你每次都是那麽干的,只是聂岩那次例外,因为时间不够,也没条件制造密室。”
  “上飞,那个证据到底是什麽啊?”关水樱忍不住问。
  “就是他拿来的那捆绳子!”叶上飞指著院柱的脚下说,“凶手杀人都喜欢用熟悉的东西,那绳子就是你前几次杀人都用过的,也许你清洗过,不过没用的,血迹会附在绳子的纤维间隙里,洗不掉,只要经过认真的检验一定可以查出死者的血迹。”
  “哦,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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