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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脸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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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得到呢?还有,你为什麽会动了杀机?”
  於琴澈深深叹了口气,似乎承受了一生的无奈。“哎,我想,这个时候也没什麽好隐瞒了,我就告诉你吧。”
  叶上飞咽了咽口水,洗耳恭听。
  “事实上我对那种比赛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甚至都不知道有那种比赛。可是报名那天,聂岩找人给我一封信,上边写著比赛的规则和第二道暗号。”於琴澈说著捏紧了拳头,眉头深锁。“还有,聂岩说那四个十字架中,其中一个里边藏著小玫的底片。”
  “底片?”叶上飞忍不住问。
  “嗯。”於琴澈眼睛发红地说,“那是裸体照片。”
  叶上飞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传说中的白马王子连这种卑鄙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结果你去了图书馆里,看到了他,然後呢?”
  “四个十字架都拿在他手里,他挑逗我,让我过去拿,我过去的时候,他抓住了我的手想非礼我,我另一手拔出一把弹簧刀,一下子就抵在他脖子上,他就不敢动了,我一脚踹他肚子把他踢开,那一脚够重的,他一时痛得起不来。我取了掉了地上的四个十字架,转身准备走,可他说了一句话,让我忍不可忍,他说:你妹妹比你听话多了。我当时几乎都气疯了,就跟你推测的那样,我抡起那把椅子就朝他头敲了过去,然後他就只是叫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我以为他已经死了,心里很慌,但又很解恨。等过了几分锺,我冷静了下来,就想到把椅子上的指纹给擦掉了,然後我从一边楼梯下楼。我本来没打算杀他,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就在图书馆里,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得想办法洗清自己的嫌疑,然後就是你说的那样,我跑到山顶看亭子里的暗号,制造了不在场证明。”
  “那个家夥死了还真是活该!”叶上飞咒骂道,过了一下於琴澈没接话,他又说,“只希望明天应天会顺利,我相信他会尽力的。”
  “那都无所谓了,有些事情注定了就改变不了,听天由命吧。”於琴澈释然地说,既而忧伤从嘴角垂下。“对了,我也该回去了,谢谢你请我来做客,也替我谢谢你妹妹的招待,她真的很可爱,你有这样一个妹妹可真幸福。”
  “我这里有空房,不如今天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下午也不去学校了,我打电话帮你请假吧,反正你去了也没心情听课。”
  於琴澈觉得有些累,也不太想走,於是说:“嗯。好吧。”
  3
  “什麽!凶手来自首了!……叫程应天!……好,你马上把他带到总局来!”
  范坚挂了电话,然後从办公桌後边站了起来,拉开窗帘,阳光散落遍地。
  他望著楼下的车水马龙,叼上了一根香烟,猛吸起来。
  聂岩被杀这个案子上头给了他很大压力。聂岩是聂风财团的二公子,他老子聂风对儿子被杀自然是怒火中烧,恨不得亲手把凶手给杀了解恨,在悬赏三百万捉拿凶手的同时,也不断对警方施加压力,就用钱,警方收了资助而如果最後抓不到凶手,那麽媒体一炒作,本区警察就会在市民眼里颜面无存,以後甚至连流氓都会看不起本区警察,更别说普通百姓了。
  程应天这个连杀数人的歹徒也是他追捕的对象,只是因为聂岩的案子而搁置了一阵,没想到程应天会跑来自首声称他就是杀死聂岩的凶手。
  以他办案十五年的经验,这麽棘手的两个案子最後不费吹灰之力就自己解决了的事情还真是罕见,怎麽说都觉得有点蹊跷。
  十五分锺後,有人敲门。“范警官,程应天已经带去审讯室了。”
  “好,我马上就来!”
  范坚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开门出去,径直进入了审讯室。
  一来就看到了程应天那张刀疤脸,还有他那两道凶残而从容的目光,范坚对这种人打心理厌恶,那是对邪恶的厌恶。
  “范警官,就是他了。”一个戴眼睛的警员说。
  “辛苦了,还得麻烦你回去写份报告。”
  那个警员点头受命後就出去了。审讯室里除了范坚、程应天外还有一个坐在桌子旁边的警员。
  范坚看程应天翘著二郎腿很不顺眼,拍著桌子叱喝:“给我坐好!”
  程应天还算识相,没在这里逞强。“我是来自首的,你们怎麽说也应该对我客气一点吧。”
  “对你这种很快就要下地狱的人我们不用跟你讲什麽客气。”范坚转身对那个警员说,“小陈,你问问他的基本资料。”
  “好的。”那个警员翻开登记表,对程应天怒目而视。“姓名?”
  “通缉令有,程应天。”
  范坚等那个警员问完程应天的基本资料後由他转入正题。
  “在七月二十六号晚上十一点左右,在美人志夜总会里,你是不是带你兄弟去砍聂岩?”
  “我承认,是我干的。他的那些手下都是我杀的。”程应天很轻松地说,那感觉就像自己那样干很了不起似的。
  “他跟你又不是同一道上的,你跟他到底有什麽恩怨?为什麽闹到要下杀手?”
  程应天顿时目光如剑,粗声大气地说:“因为他强奸了我女朋友,你知道吗,我女朋友就因为这个自杀了!”
  范坚倒是吃了一惊,这种报复事件他不是没见识过,只不过混混们一般都只是将女人当作衣服,因为这个而去杀人的例子还真是少之又少。 “你女朋友叫什麽名字。”
  “於如玫。”
  范坚定了定神,惊想:阿飞上次让我调查过於如玫,原来他那个时候就推测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还把我蒙在鼓里,真不愧是天才侦探。
  “你说是你杀了聂岩,那你把当日的情形具体说一下。”
  “说起那件事可真是让人兴奋啊,我杀人从来没有感觉那麽爽过,因为我终於把聂岩那只禽兽给干掉了。”程应天得意洋洋、绘声绘色地说,“我记得那天是九月一号,没错吧,上午八点多的时候,我一个人溜进了龙羽中学,那天人多,而且我乔装打扮了一下,我那些仇家谁也没认出我。在学校里,我到处追查聂岩的踪迹,我找了一个多小时,活该他倒霉,终於被我发现了,他走去很僻静的地方,然後上了那座实验楼,我心想,他手下不在身边,周围又没什麽人,这真是下手的好时机,不抓住以後就没那麽好的机会了,所以我就悄悄跟了上去。後来他打开图书馆的门,走了进去,那个时候我看了一下手表,是九点五十七分。我故意踢了个罐子,在走廊上弄出动静,然後躲在门边,他一出来,我就猛踹他一脚,他起来,我又踹,他就撞上了书架,他想喊人,我就马上抓起椅子朝他头狠狠地敲下去,他很没用,马上就昏过去了。敲一下还不过瘾,我本来还想多敲几下,把他脑袋给敲碎,不过我忽然听到了脚步声──像我这种通缉犯每天逃命,耳朵灵得很──有人上楼来了,我怕被人撞见,就赶紧用布条把椅子上的指纹给擦掉,然後从另一边楼梯下楼。整个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范坚回忆了一下上次调查的情况,跟程应天所说的内容做了个对照,没找到任何漏洞,心想:难道这个案子就那麽简单?
  “当时聂岩穿的是什麽颜色衣服?你记得吗?”
  “黑上衣,白裤子,鞋子是灰色的波鞋。”
  范坚知道程应天回答正确,还想再问,没想到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喂?是花警官啊……什麽!……不行,那个案子应该由我负责,你控制住现场,我马上就过去。”范坚收好电话,脸色灰暗下来,嘴里喃喃说,“他妈的,这个月是不是撞邪了,麻烦一件接一件。”
  “范警官,是不是又出案子了?”那个被范坚叫小陈的警员问。
  “是啊,我现在得马上去现场,你先把那小子关进拘留室,等我回来再发落。”
  4
  於琴澈揉了揉眼睛,然後掀开毯子,下床,抬头看看墙上那个猫头鹰形状的古董锺,已经八点半了。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学,所以她穿衣服的时候没有那麽匆忙。
  昨晚在叶上飞家睡了一夜,虽然他们家客房里的床比她平时睡的那张床舒服,但她还是想回到她住的地方,那个属於她和妹妹的家。
  尽管妹妹已经不在了,但是她生前种下的熏衣草和夜来香还有养的两只孔雀鱼都还活著,她必须回去给花浇水和给鱼喂食。那些花和鱼,与其说是妹妹的遗物,还不如说那是妹妹生命状态的一种延续。花和鱼倾注了妹妹的热情,也就是沾染了妹妹生命的气息,所以她相当重视。
  她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叶上飞在小厅里吃早餐,而叶之舞还在厨房里忙活。
  “早啊,来一起吃早餐吧。”叶上飞忽然想到了什麽,又说,“啊,我忘了你还没洗脸呢。洗手间里那套新盥洗用具是小舞为你准备的。”
  “哦。谢谢。”於琴澈转过身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当她在洗手间里把那条印著小白兔图案的毛巾抓在手心的时候,静默地看著,感受著,忽然一把用毛巾捂住了脸,抽泣起来。
  温暖的感觉,就相雪夜里山洞中的篝火一样,让人充满了安定和向往。
  久违了,这是家的感觉。
  自从离开了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和妹妹相依为命後,她就没体会过这种家的感觉了。之後都是她在照顾妹妹,妹妹都不太懂得关心她,那时起码还可以给她家的错觉,直到妹妹暗中跟程应天交往之後,那种错觉也烟消云散了,她感觉妹妹离自己越来越远,并且什麽心事都不跟她说了。
  她心想不能呆在洗手间太久,赶紧梳洗了一番,然後心神荡漾地走出去。
  这时叶之舞也已经坐在饭桌旁了,看见於琴澈出来,笑容灿烂地说:“琴澈姐,快来吃早餐吧。”
  於琴澈也回送给叶之舞一个温和的笑容,说:“好。”然後过去坐到了叶之舞身边。
  “哥哥,现在你跑不了了吧。”叶之舞扬著下巴说。
  “我跑?我干什麽跑?”叶上飞莫名其妙。
  “嘿,你跟琴澈姐的事情,应该跟我交代一下吧,你瞒了我这麽久,要不是看在琴澈姐的份上,我才不会原谅你呢。”昨天叶之舞一直追问哥哥跟於琴澈是什麽时候开始交往之类的问题,但每次叶上飞都找借口蒙混过去了。
  “那个,没有的事情,我昨晚只是因为一时没办法才那麽说的,妹妹,是你误会了。”叶上飞看了於琴澈一眼,她有点尴尬地低下了头。
  “又找借口,我不问你了,我问琴澈姐。”叶之舞不肯罢休。“琴澈姐,你跟我哥哥是怎麽开始交往的啊?是他跟你表白,还是你跟他表白?”
  “小舞,”於琴澈脸色绯红地说,“姐姐跟你哥哥真的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至少现在还不是。”
  叶上飞怎麽听著感觉於琴澈的话很暧昧,表面装著无所谓,可心里却是浪花飞溅。
  “不会吧,你可别告诉我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哥哥可不会带普通朋友来家里,更不会让普通朋友留在这里睡了。”
  “哎呀,妹妹,你别问那麽多好不好,爱迪生当年都没有你这麽个追问法。”
  叶上飞瞪了叶之舞一眼,叶之舞也就懒得问了。
  “啊,我吃饱了,我得回去了。谢谢你们这两天来的招待。”於琴澈用了不少力气才说出这番话。
  “为什麽啊?”叶之舞眨巴著明亮的眼睛问道。
  於琴澈红著脸坦白说出了原因。叶家两兄妹都愣了一下。
  叶上飞有些感动地说:“那好,我开车送你回去吧。在这里搭公车回你那里要转好几条线呢,太麻烦了。”
  於琴澈没有谢绝,於是叶上飞进房间去了钥匙,带她下楼,然後去车仓取车。
  “琴澈姐,有空一定要再来哦。”叶之舞对楼下的於琴澈喊了一声。叶之舞对於琴澈已经有了某种好感。
  “我会的,再见了,小舞。”於琴澈朝叶之舞招手,然後戴上於叶上飞递来的头盔,抬腿坐到了叶上飞後边。
  “坐好了!”叶上飞一加速,蓝色闪电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劲风压迫和摩擦著皮肤,身体随著机车震动,很畅快的感觉。
  於琴澈看著叶上飞的後背,还真有点想搂住的冲动,只是一想到矜持这个词语,那个念头就马上被打碎了。
  她心里不禁叹息,从小所受的淑女教育看来是根深蒂固了。
  不过即使只是这样,她也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快到了。”叶上飞放慢了车速,因为平民区里路面凹凸不平,而且路边还堆放著杂物。
  於琴澈这才知道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半个小时的车程,在她感觉只是几分锺而已。忽然间有些失落,就像烟火熄灭後的夜空。
  “就在这里停下来吧,不用送我到家门口。”
  “嗯?”
  “省得别人猜忌。”
  “那好。”叶上飞就在路口停了车。
  於琴澈把安全帽还给叶上飞,说了声拜拜就走了进去。
  叶上飞本来还想目送她回去,不过在附近玩耍的小孩看见她他漂亮的蓝色闪电,四面八方围了过来,甚至有几个二十出头一看就不是什麽良民的男人也在盯著他,他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尽快掉头。
  忽然这个时候手机响起,他接,片刻之後,脸色沈淀了下来,马上加速,飞驰而去了。
  听到摩托车引擎呼啸的声音,於琴澈回过头,叶上飞这时消失在路口,她蓦然笑了笑,眼神落寞,如飘在绿水上的花瓣。
  之後,她快步走上那条肮脏的楼梯,一种不安的感觉突袭而来,正中胸口,顿时感觉呼吸不畅。
  停到家门前的时候,那种感觉愈发明显,寒气从脚底板升上来,她觉得脸上发凉,抓著门把的手也有些颤抖。
  还没等她扭动钥匙,门却自己猛然打开了,宛如一张饥饿的大口。
  两个陌生男人就站在门边,面目模糊。
  她脑力里空白一片,身体似乎在海浪中浮沈,一点也控制不了。
  “於琴澈,请你跟我们去局子里走一趟。”

  拿破仑脸谱  第六章:又是密室杀人案件

  1
  九点十分。校园东北角的大仓库。
  几警车在仓库门口围成了个半圈,只见警察门马不停蹄,进进出出,一面著手调查,一面阻意图进去看热闹的人群。
  叶上飞把车停後,挤进人群,跟一个认识的警察打过招呼後,戴上手套,然後就被放了进去。
  刚刚进大门,一股肉类腐烂的臭味扑面而来,叶上飞一时适应不了,立即拉起衣服捂鼻子,这时叶之舞忽然跑过来抱住他的手臂,欣喜叫道:“哥哥!你来了。”
  “小舞,你怎麽来了?”叶上飞吃惊地问。
  “你送琴澈姐回家後,你房里的电话响了,我去接,我还没开口呢,范大叔就劈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然後我告诉他我是小舞的时候,他马上问你去哪里了。我没说真话,我说你开车送我嫂子回家了。”叶之舞笑嘻嘻地说。
  “哎,後来呢?”叶上飞忙问。
  “後来他说打你手机可是你没接。”
  “哦。开车的时候都听不到手机的声音。”不过叶上飞在车上戴著安全帽也接听不了手机。
  范坚笑容可掬地过来拍了拍叶家两兄妹的肩膀,欢喜地说:“哎呀,阿飞,你也来了,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你们两兄妹一合作,事情就好办多了。”
  叶上飞远远瞄了一眼躺在仓库中间的尸体,问:“范大叔,这次是什麽情况?你在电话里可什麽都没说。”
  “我通知你的时候是在赶来的路,那时我也不清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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