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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驴走江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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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他问问他为什么要走。”
萧月白好看的长眉一拧,神色复杂地看着张小果。
她其实不笨,可有时候却又傻得让人无语。或许,正是这股子傻里傻气,才让他慢慢对她上了心。
他叹声气,杏花村初遇她之前的初衷早就被他丢到不知哪个旮旯里去。
这几天,他去如花寨,只身一人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如花寨里有个叫铁牛的黄毛小子跟别人聊天讲起张小果就眉飞色舞,眸子里写满敬佩与崇拜。
那一刻,他突然很是羡慕铁牛,能与她青梅竹马地度过童年。
萧月白在如花寨待了七天。离去时,他才知道原来如花寨小霸王是一个极讲义气,锄强扶弱的少年女侠。那一刻,他忍不住想张小果真是莫言该有多好。
他潜伏在如花寨暗中调查。可张云凡夫妇却像是早已嗅到风吹草动率先离开了如花寨。
当年路边那个妇人会不会是张云凡之妻?
张小果未留意到他极度复杂略带点不爽的神情,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着:“我总觉得明月剑不是张羽翎偷的,而且他虽然有点讨厌,应该不会随便杀人。我要找到他问一问他究竟想干什么。”
萧月白收回步子,心头突然涌起一阵烦躁。
张羽翎三个字真是讨厌极了,简直比风尘还讨厌。
他低头看她一眼,明显有点不爽,甩开她直接施展轻功飞走了。
张小果微愣片刻,三步并俩飞快追上去:“小白,等等我呀!”
******
小九趴在窗台边抬头看天色,估摸着这会儿主子该带着张小果姑娘从伏龙谷出来,过不了半个时辰就能到客栈。
午时将近,他们回到客栈必定饿得不行。于是,小九极贴心地吩咐客栈小二准备好饭菜端到房间里来。
五菜一汤,点的都是张小果姑娘爱吃的菜。
小九笑眯眯地托着下巴,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男人都死要面子,有些事情主子不方便出面,只好由他来做。总有一天,张小果姑娘会发现主子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体贴最完美的男人。
一个时辰过去,桌上饭菜都凉了,还不见主子带着张小果姑娘回来,小九不免有些担忧:他们会不会在路上出了事?
他拿起筷子夹一根菜塞入嘴里,嚼了嚼一点味道都没有,索性丢下筷子决定到镇上看看。
小九关好门窗,刚走到楼下就看见萧月白慢悠悠地抬脚走进来。
他赶紧笑吟吟地跑上去,探出半个身子往门外张望,惊讶:“咦,张小果姑娘呢?”
萧月白不答,径自上楼去了。
小九没见着张小果,又看主子的脸色很是诡异,心里暗呼一声“不妙”,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他心惊胆颤地去追主子,前脚刚刚跨上楼梯,就听见门口响起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小白,你、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小九略带惊讶地回头,一看果真是张小果,立即高兴得眉飞色舞,小鸟一样飞过去。
“姐姐你可来了!”
张小果喘口粗气,发髻耷拉在一边,齐额刘海被汗水浸湿,黏糊糊的贴着脑门,小脸蛋比猴子屁股还红,怎么看怎么狼狈。
小九瞪大眼睛上下打量她,奇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张小果鼻子里出气,郁闷道:“还不是因为小白。方才从伏龙谷出来明明走得好好的,他突然飞走了,看见山就爬,爬到山顶之后还绕来绕去的。害我追他累得半死。”
小九盯着她的窘样傻眼了。他猜不透主子为什么要带着她绕山头,但他知道主子心里必定很不爽。他不爽的时候,做出来的事情总是莫名其妙。譬如:前次在江州千里香酒楼吃饭,主子心情不好,正巧遇见隔壁桌一个猥琐老头子占煮酒姑娘的便宜,被他剥光衣服吊到了江州城城门前的旗杆上。
主子今天的举动如此反常,想必心情奇差无比。
小九抬头往楼上看看,凑到张小果身边,压低声音问:“姐姐,你今天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或者跟少爷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张小果愣住,想了半天摇摇头道:“没有啊。”
小九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再问:“真的没有?”
张小果抹一把汗,自己都迷糊了,“应该没有吧。”
小九嘻嘻一笑,拉着张小果上楼,“没有就好。我点了姐姐爱吃的菜,先吃饭再说。”
张小果摸摸肚子,长吁口气,由着小九把她拉入房间。
煮酒姑娘
午饭后,张小果跟着萧月白前往逍遥派,途中她不止一次地问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他如此不高兴。
萧月白忽然停下脚步,抬手帮她把头顶一片落叶摘掉,微微一笑淡若清风的,一点看不出哪里不高兴。
他低头看着她,两只眼睛很明亮,坦然、清朗,就像夜空里的两颗星星,正大光明地闪烁着令黑暗恐惧战栗的耀眼光芒。
一直盯着它们看,一不小心真要灼伤眼。
张小果情不自禁眯了下眼睛。
萧月白又是一笑,挺欢快的,“小果看我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么?”
张小果上下一通打量,摇摇头道:“看着心情挺好的。小白,你真的没有不高兴么?”
萧月白拍拍她的脑袋,笑得更欢快了。
他背过手,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很久才悠闲地丢回一句话给她,“黑寡妇之毒才刚刚解去,你该多运动多出出汗。”
原来如此。张小果长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
过了半月,逍遥派桃林里的桃子已经被摘得七七八八。
偶尔瞧见几个,不是发育不良的就是天生畸形的,一半绿一半粉,看着就不好吃。
张小果在密室中了毒针,吃的苦头委实不少。她算计着,唐闲如此可恶,等她身子好了再回到逍遥派一定要把桃林里的桃子都摘光,让他们一个都没得吃。
如今看来,是来得太晚了。
张小果放慢步子,走到最后面,趁着萧月白与小九不注意,把枝头那几个可怜兮兮的歪桃子全部打到地上。
心里这才平衡了一些。
她迈开步子追上去,穿过桃林来到逍遥山庄大门口,一路畅通无阻,不禁心生出几分疑惑:
奇)逍遥派看守桃林的弟子都去哪里了?
书)小九拍着大门上的两只铜环喊门:“有没有人?”
网)大门死闭,半天没有回应。
他回头看看萧月白,轻声问:“少爷,这里不会出事了吧?”
萧月白懒洋洋地“嗯”一声,尾音拉得老长。
他回头对张小果说:“你跟小九留在外面,我先进去看看。”说着,不等她反对,直接施展轻功飞了进去。
张小果身子一提就要跟上去,脚底板刚刚离开地面就被小九拽着袖子扯回来。
他一脸正色道:“姐姐难道不觉得这里很诡异吗?”
张小果抓抓脑袋,低声道:“我当然知道这里有问题啦。就是有问题才要进去看么。”
小九看看她,压低声音说:“万一有埋伏不是很危险?”
张小果微微一笑,浮出两颗小梨涡,“有小白在肯定很安全啦。”
小九放开她的袖子,这回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张小果提起身子轻轻一跃就跳上了屋顶。
小九赶紧跟上去,双脚才落到瓦片上就听见底下传来主子的声音,“里面没有埋伏,进来吧。”
逍遥山庄后园子里铺的都是青石板。
园子东北角摆着一只大水缸。
张小果记得上回住在这里时,梳洗的水都是从这只大水缸里打的。
她仔细观察水缸,摸着下巴寻思。
这么大只水缸,五个人手牵手才能围得住。水缸没有裂缝,如果不是很久没有人往水缸里灌水,怎会干得底朝天呢?
水缸搁在青石板上,逍遥派弟子每天过来打水,总会溅出一些水来。缸底边缘背光,贴着青石板的地方必定很潮湿,怎么会一点青苔也不长呢?
逍遥山庄里干净得让人浑身不自在。
萧月白慢慢踱步,神态悠闲,似是丝毫未感觉到山庄里的异样。
张小果走上前问:“小白,这里是不是太干净了?”
萧月白缓缓颔首,迈开步子往房间里走。
环顾一圈,除了干净依然看不出其他任何异样的东西。
可是这超乎寻常的干净恰恰又是逍遥山庄最诡异的地方。
萧月白抬头看墙上一幅“咏梅图”,长眉不自觉一蹙。“妙手回春”唐闲或许已经被人灭口。
这个江湖真是乱七八糟,要么无趣得像要发霉,要么热闹得让人头疼。
他瞥一眼张小果,淡道:“回客栈。”
******
上书“鸿运客栈”四字的锦旗无力耷拉在檐下纹丝不动。
街上一丝风都找不到,这三伏天热得实在不行。
热烘烘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直把人蒸得大汗淋漓。连街边谋生的小贩也早已逃到不知何处乘凉去。
客栈掌柜的瞅准商机,卖起了冰镇酸梅汤。五十文钱一碗,倒也不是贵得离谱。
张小果一口气喝下三碗,方才解去一些暑气。
萧月白手撑住下巴,定定地看着她,忽然靠过去说:“小果,你什么时候回如花寨?我跟你一起去吧。”
张小果身子往后斜,警觉地问:“跟我去如花寨做什么?”
萧月白淡淡一笑,许是天气太热,眉宇间浮出些许慵懒之色,“就想跟你去看看大白。”
张小果愣一下,憋住笑说:“看大白当然没问题啦。不过我要先找到张羽翎。”
萧月白盯着她,似笑非笑的,突然想狠狠捏住她的脸跟她说:“为什么要找张羽翎?你知不知道那个坏小子到底做了多少坏事。”
他心里不爽,可唇边依然挂着浅浅淡淡纯净无比的笑意。
张小果察言观色的本领可谓下下成,自然看不出萧月白此刻已经不爽到极点。
她手扶着茶杯,声音轻轻地说:“我就是想不通爹娘为什么对张羽翎这么好呢?”
萧月白闷声不响地端起茶杯,顾自己喝茶。
小九一面喝着酸梅汤一面观察主子脸色,一瞬间忽然明白了是什么让主子如此不高兴。
张羽翎三个字是罪魁祸首啊罪魁祸首!
不过话说回来,张小果姑娘为什么会这般迟钝?
小九心思敏捷,想着这会儿要再不岔开话题,主子保不准会做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来。
他眼珠子一转,正巧看见门口进来一位姑娘,臂弯里挎着竹篮子,篮子里摆着一只小火炉、一把蒲扇、两只酒壶,看装束与江州城里遇见的煮酒姑娘颇为相似。
如此热的三伏天,居然还有出来煮酒的姑娘。看来生计确实不易啊!
小九心内感慨一番,凑到主子身边,轻声问:“少爷,你还记得江州城里的梅花酒么?”
不等萧月白回答,那煮酒姑娘径自往桌边来了。
她对着萧月白屈膝一服,柔声道:“公子,要煮酒吗?”
萧月白视线一转瞥了眼张小果,唇角一勾忽而笑了,“你这边有些什么酒?”
他探出身子,往煮酒姑娘的竹篮子里张望,兴致勃勃地。
煮酒姑娘羞涩一笑,双颊立即浮起两朵红云,声音娇滴滴的,“眼下是三伏天,喝竹叶清正好,清爽凉润。”
张小果歪着脑袋打量这位煮酒姑娘,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着实教人心疼,可是这么热的天气出来煮酒,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其中必定大有文章啊。
她偷偷伸出一根手指,戳一戳小白的腰,用眼神示意他:小白,别理这个女人,她肯定有问题。
萧月白淡淡一笑,掏出一粒碎银子递给煮酒姑娘,完全把张小果的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天气炎热,姑娘出来煮酒不易。”他手托着下巴手指在脸上轻轻叩,饶有兴致地盯着姑娘煮酒,忽然又问:“不知姑娘芳名?”
煮酒姑娘的脸更红了,一直从耳根红到脖子。她把酒壶搁到小炉子上,拿蒲扇轻轻扇,许久,才低低地说:“我叫莫言。”
莫言?萧月白眸子微闪,长眉几不可察地一蹙,状似漫不经心地说:“竹叶清酒听来倒是别致,就不知滋味如何。”
莫言姑娘掀起酒壶盖子,一面用蒲扇轻轻扇火,一面低头闻了闻,柔声道:“稍后公子一尝便知。”
张小果鼻子里出气哼一声,“三伏天喝酒不是越喝越热么。”
莫言姑娘莞尔一笑,抬眸瞥一眼张小果,刹那间眼底似有一道光芒一闪而过,“这竹叶清酒煮完之后还需用冰块敷镇,口感清润,很是解暑的。”
小九见这位煮酒姑娘别有用心,学着张小果哼一声,略带轻蔑道:“如果喝完不解暑就不给你银子。”
莫言姑娘微笑不语,斟满一杯递给萧月白,“公子请。”
萧月白淡淡一笑,还未来得及接过酒杯,便听得客栈外头响起喧闹声,紧跟着就有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小贱人看你今日往何处逃!”年轻男子身着青衣,头戴斗笠,前沿压得很低,看不清脸色,话语中却听得出极是愤怒。
莫言姑娘脸色骤变,拿酒壶的手剧烈一颤,酒滴洒到萧月白手背上。
“公子!”她惊呼一声,抽出帕子去擦萧月白的手背,顺势躲到他身后。
萧月白不着痕迹地避过帕子,手扶住额头揉了揉,懒洋洋打个呵欠,道:“好困,回房睡觉。”
莫言姑娘睁大眼睛,泪眼汪汪直盯着他,大约是不信如此风度翩翩的公子竟然会见死不救。
张小果咽了咽口水,眼前这群人个个如狼似虎,一起扑上去眼睛一眨的工夫就能把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姑娘吃干抹净了。
她回头看看,萧月白正站在楼梯上对她招手,“小果,被人抓走了我可没时间救你。”
张小果脊背一挺,脚底抹油一阵风似地爬上楼梯。
眼见着才片刻工夫,桌子边的人就逃得一个不剩,青衣男子干笑三声,手一挥道:“把她带走。”
可怜那莫言姑娘无比哀怨地由着他们将她五花大绑,只会哭了。
鸳鸯湖
那煮酒的莫言姑娘被人五花大绑,推搡着上了马车。
一张俏脸梨花带雨的,哭成了花脸猫。
她回头往客栈二楼望一眼,楚楚可怜的模样,岂不惹人怜爱?
莫言姑娘心里怕是无论如何不相信风度翩翩的萧月白公子竟然会见死不救。
她不知萧月白其实就是那一阵风,从哪里来往何处去最终停留在谁的身上,大约只有他自己一人知晓。
萧月白心情好多半不会多管闲事,因为管得不好指定会影响心情。
偏巧这一日,他心里晴空万里、阳光灿烂。
张小果推开窗门,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街尾,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她心地本就不坏,虽说平日里喜欢搞点恶作剧,可眼见人家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被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绑走,心里到底有几分担心。
她转身看着萧月白,问:“小白,那个莫言姑娘不会有事吧?”
萧月白走过去并不答话,只探出半个身子往远处看看,回头淡淡瞥了她一眼,道:“刚才不是你叫我不要理她么?”
张小果抓着脑袋,讪讪笑道:“我只是觉得她有点可疑,这么热的天出来煮酒,不是太奇怪了么。”
萧月白唇角一勾不置可否。
窗外,热烘烘的空气熏得人昏昏欲睡。
小九眯着眼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如此热的三伏天,喝冰镇酸梅汤也只能去掉些微暑气,要想解暑除非泡在里面。
他眼睛一亮,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点子,兴致勃勃地提议:“少爷,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去游水吧。”
萧月白随手将窗门带上,摇着鹅毛扇扇风,慢悠悠地说:“嗯,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张小果热得不行,一听说要游水,心头仿佛有根小草在轻轻挠,痒的紧。不过她又是一只名副其实的旱鸭子,连最简单的狗刨都不会,怎么游呢?
萧月白靠过去,笑吟吟地问她:“小果想不想去?”
张小果眸子亮晶晶,问:“去哪里游?”她琢磨着如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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