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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皇族-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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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塔勒到账，明天一早我就赶他出去。”马基雅维里拍着胸脯保证。
拉迪斯劳斯和马基雅维里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当然辛苦的只有一个人，拉迪斯劳斯早就去和表妹快活了。
。……
“什么？！你这不是害我浪费钱吗？”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
拉迪斯劳斯说的话让哈尔娜小姐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还好是享受完了再说的，否则要是在咬的时候，让她抓狂了换了种咬法，可是大大的糟糕了。
“你怎么早不和我说，我给那些佛罗伦萨贵族送了那么多礼物想要打开市场，这下全打了水漂。”
“这哪能怪我，对手可是真选教皇，我只能向你保证会尽最大努力去追求和平。但是我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这一次能这么容易的收场。”这是拉迪斯劳斯真心实意的想法，不告诉哈尔娜只是因为保密的需要，欺骗自己人是欺骗世界的第一步。
只有这样佛罗伦萨的共和派才会为了一座危险的佛罗伦萨城付出巨大的代价。
当然哈尔娜的推销活动客观上也确实让佛罗伦萨城里的实力派理解为，和平环境马上就要降临的意思。
“那你让我亲自运送这批酒干嘛？！”哈尔娜小姐还是很失望，只以为又有发财的机会她刚才才侍候地那么用心的。“那你把帕齐家族苍蓝之冠让我戴几天，就当是回报我在利古里亚那些年跟你一起给你祖母扫墓的情分，最近我才知道原来帕齐家族还有那么多活人，美第奇抄他们的家也抄不干净，其实他们一直挺有钱的，你父亲当时不如意的时候怎么一个也见不到。”
帕奇小姐并没有和拉迪斯劳斯同名祖父合葬的名分，所以和拉迪斯劳斯的父亲一起葬在多利亚家族的墓地里。
“怎么？这么快就有人跟你联络了？”拉迪斯劳斯有点惊诧帕齐家族余孽的反应速度。
“你那堂兄皇帝死了没几天，就有人跟我联络了，我没搭理他们罢了。”
“你有心了，多谢。”拉迪斯劳斯搂住了哈尔娜，真心地感谢她。
帕齐银行曾经是和美第奇银行一个规模的商业大鳄，虽然遭到查抄，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然是有一些外人无法知道的秘藏的，更不要说帕齐家族的业务在好几个国家都有，美第奇家族势力不及之处的财富肯定能保留得更多。
可是拉迪斯劳斯的祖母和父亲一点也没得到他们的资助。
哪怕拉迪斯劳斯竞选议员的时候，得到了他们几千塔勒资助，现在也会涌泉相报。
可是他们根本在拉迪斯劳斯人生的最初二十年中根本没有出现，如今想要搭上关系自然是不招人待见。
他们在奥地利人中没有路子，只能通过哈尔娜的关系想要联络上拉迪斯劳斯，可是如今的拉迪斯劳斯可看不上他们的一点点钱了。
可以让一家人过得很舒服的钱，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价值就微乎其微了。
表明帕齐家族关系，会极大地损害同真选教皇的关系。
虽然拉迪斯劳斯和帕齐家族的渊源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公开申明和心照不宣是两码事。
当时哈尔娜的拒绝等于是帮拉迪斯劳斯挡下了一个麻烦。
虽然其实这个决策应该是他老爹安德烈…多利亚做出的。
“你处理得很好，不过现在见一见无妨了。”只是如今拉迪斯劳斯和罗马教会的关系再次恶化，也就无所谓了。
“知道了，我给你联络。好了，那你说给我什么好处？”哈尔娜也知道苍蓝之冠不可能给她，但是美第奇的藏宝库里肯定还有其他一些好货，也许比西斯廷的秘藏库要差得远，但是肯定不止这么一件好货。
“好了，好了别闹了，好处有，是给你爸爸和你哥哥的，你听我说，我这一次特意让你来就是要你帮我联络一下舅舅和表哥。”拉迪斯劳斯一边说一边又爬到了哈尔娜的身上，在求人办事之前总要卖点力气讨好人家才行。
“你少来这套……”哈尔娜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分开双腿迎接自己的表哥。
第三百九十四章 解围锡耶纳城
对于佛罗伦萨的共和派来说，1525年的秋天真是一个美好的季节，他们多年辛勤努力编织了多少阴谋搞了多少诡计也没有达到的目标，居然在一场混乱之后全部达到了。
僭主的统治被侵略者摧毁了，侵略者为了虚名和对过度扩张引发围攻的担忧而在得到了经济补偿后就离开了城市。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的呢？
拉迪斯劳斯在收到了钱之后完全实现了他的诺言，路德维克第二天真的就率部去进攻比萨，而他也在十天后撤离了佛罗伦萨城并将城防军和民兵的俘虏移交给了几个共和派贵族。
真是梦想成真啊。
拉迪斯劳斯也很高兴，他总共得到了超过两百万塔勒的财富和三十万塔勒的魔法装备和施法材料。
上一次安娜和红袍法师们对于攻克威尼斯发挥了重大作用，所以分到了大量战利品。
因为这次不需要和拼了命的安娜分赃，拉迪斯劳斯所得甚至超过了抢劫威尼斯岛上的财富。
魔法装备和施法材料主要是从美第奇府邸里得到的，钱是共和派提供的，美第奇府里是真没多少钱，佛罗伦萨共和国的国库也不是很丰富。
城里的美第奇总行里肯定有一个超级肥的大金库，但是拉迪斯劳斯最终克制住了自己，美第奇银行虽然是美第奇家族实力的来源，但是确实是私人机构。美第奇家族多年来一直秉承公私分明的原则。
查抄商业机构在名声上的损害太大了，这不符合欧罗巴战争的潜规则。
二百万塔勒中除了约定的一百一十万塔勒之外。还有几十万塔勒是共和派贵族们为了争夺奥地利控制的俘虏而进行的贿赂，同为共和派并不表示就没有内斗了。
收钱的时候拉迪斯劳斯很高兴，他允许哈尔娜把一张张支票全部塞在她的枕头底下，然后美美地入睡。
哈尔娜小姐最终也没有得到帕齐家族珍宝，不过可以分到一张五万塔勒的汇票还是很实惠的，这相当于这一次曼图亚侯爵带着五百军队跟着拉迪斯劳斯一起出击的报酬。
摩德纳公爵可以得到三分之一的比萨行省，也就没有必要再给于金钱了。
哈尔娜小姐当然不是因为咬得好而得到这么一大笔钱，而是因为她帮拉迪斯劳斯联络利古里亚的商船队给奥地利军提供军粮同时给急需补给的锡耶纳城运送物资。
多利亚大元帅的战斗力保证了他两面下注的权力。
可是对于拉迪斯劳斯来说点钱的兴奋之后。他又有点担心这些共和派贵族这样快就开始内斗，是不是能够起到牵制美第奇家族的作用。
“这帮家伙到底行不行？”拉迪斯劳斯在向南前往锡耶纳城的路上，向马基雅维里问了起来。
“不会好对付的。”马基雅维里对于自己曾经的同志们还是挺有信心的。
“黑手陛下能够在意大利投入多少力量？”这是拉迪斯劳斯给共和派找的援军，敢于深入意大利半岛挑战西瑞克这种事情也只有找上班恩才行了。
“我已经离开黑手陛下的权力核心太久了，虽然这一次因为您的慷慨我得以赎罪，重新成为了黑手陛下的牧师，但是马丁…路德殿下可不会把情报和权力拱手相让给我。”马基雅维里再一次披上了多年不曾穿戴的钢甲。而且看上去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
曾经已经是到了暮年的马基雅维里如今至少可以为拉迪斯劳斯再效劳个十几年，他现在才认真考虑给自己找一个妻子的事。
和延长萨扎斯坦的寿命一样，延长马基雅维里的寿命也是一个系统任务，拉迪斯劳斯觉得已经很久没有系统任务了。
为此拉迪斯劳斯将佛罗伦萨城中俘虏的一个红衣大主教交给了马基雅维里，不知道马基雅维里将他如何拨皮拆骨，总之这个分量的祭品总算是让班恩龙颜大悦。解除了马基雅维里身上的重担。
这个任务的代价可不小，虽然这个被俘的红衣大主教不可能进行祭祀告诉西瑞克任何情报，但是他在佛罗伦萨被俘之后人间蒸发，总是一桩难以抵赖的事情。
这个世界和李迪的世界不同，在那个位面里大人物死于乱军之中并不算奇怪。凡胎肉身谁也吃不住金铁之力。
可是在这里红衣大主教都是很有个人实力的，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就死了。
总之只能全力抵赖了。看琼斯局长这一次能不能把屎盆子扣在共和派或者路德维克的头上。
这个任务虽然代价不小，可效果总算是不错，马基雅维里在奥地利如今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
恢复成了强大的牧师后对于拉迪斯劳斯的事业更有帮助。
“不过请您放心，黑手陛下绝对是有能力支援佛罗伦萨共和国里的反美第奇势力的，距离上次的秘密网络被清洗已经过去了超过二十年，这么些年的暗中经营肯定有一张秘密网络再次被建立起来了。”班恩组织秘密战线的能力是世所公认的。
班恩教会依托他的纪律发展出了非常有效的情报机构，单线联系和死士锄奸团是它的秘密组织难以被彻底摧毁的法宝。
只是相对莎尔教会喜欢刺探情报还钱，班恩教会喜欢积聚力量发动起义。
只要时机到了，就能建立政权。
比如锡耶纳公国如今的状态就是一个好时机，当然班恩教会不会这个时候想在这里夺权，毕竟同时和西瑞克教会和哈布斯堡家族作对是很不明智的。
虽然如今的锡耶纳公国正是最脆弱的时候。
“赞美术士皇族，多谢您及时赶来救援。”在被拆掉的城门边上，法切蒂侯爵夫人带着锡耶纳城内的全体贵族迎接奥地利大军。
按说在城门口迎接多少有点失礼，但是法切蒂侯爵夫人真是尽了最大努力来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了。
不是她不想出城二十里迎接，而是如今她根本无力派出斥候。
拉迪斯劳斯的使者已经和真选教皇进行了好几天的和谈，谈得比预想中顺利地多。
双方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和谈诚意，以奥地利军将退出佛罗伦萨，罗马军退出锡耶纳为条件双方似乎很快就达成了一致。
只是相对于拉迪斯劳斯能够有力地控制自己部下，罗马军的指挥官在得知马上要撤兵后就再无所顾忌了，除了托尼控制的瑞士卫队外的其他部队犯下了无数罪行。
那些士兵在血和性的刺激下最终也管不了什么大家都是意大利人这种底线了。
托尼和他的瑞士佣兵虽然没有进行参与最可怕的战争罪行，但是掠夺城市也是参加了的。
奥尔西尼红衣大主教一下各路贵族在和谈进行期间，在锡耶纳城内进行了一系列可怕的暴行，锡耶纳城遭受了一次巨大的劫难。
至少一万居民被杀，他们的尸体还没清理完毕，同样数量的妇女被强暴。
奥尔西尼红衣大主教以下的罗马教会国贵族对于拉迪斯劳斯可能对佛罗伦萨城进行对等报复这一点根本无所谓，甚至于还期待着拉迪斯劳斯失去理智大开杀戒。
他们的利益和佛罗伦萨共和国可没有任何交集。
他们也无惧于美第奇真选教皇可能的报复，所有罗马贵族势力都参与了暴行，在佛罗伦萨受到重创的时候，真选教皇无力制裁他们，反而需要他们的支持。
虽然他们不知道拉迪斯劳斯挑动佛罗伦萨城内的共和派这件事，但是仅仅从常理判断，佛罗伦萨城也必然会陷入虚弱和混乱之中。
“我紧急订购的物资来了吗？”拉迪斯劳斯向安德烈…多利亚元帅支付了十五万塔勒要求立刻得报一批补给。
“是的，殿下。已经到了。”法切蒂侯爵夫人其实多少有点意外拉迪斯劳斯的慷慨，既然罗马军已经撤退了，这批物资就不必要付出加急的溢价了。
“请您今晚去内堡休息一下吧，还有如今的局面下，您只带这点部队来实在是太冒险了。”
说了一会话，法切蒂侯爵夫人才注意到拉迪斯劳斯只带了一百多个骑兵，并没有带大军过来。
“不去内堡了，你尽快把残余的士兵集结起来。”拉迪斯劳斯其实还有一件急事要办。
第三百九十五章 假和谈
“奥尔西尼红衣大主教已经于今天早上离开锡耶纳率军向罗马撤退。”
西斯廷礼拜堂中，美迪奇真选教皇正在听取最近到达的军情。
“派警备骑兵去接应一下，再给他们准备好食物和补给，不论那些家伙有多混蛋，士兵们总归是辛苦了，随时向我通报军情。”得到了真选教皇的命令后，汇报的红衣大主教行礼告退。
他的安排挺周到的，看上去已经走出了前几天那糟糕透顶的情绪。
美第奇家族的大本营佛罗伦萨城被奥地利军奇袭攻破的消息，让心有山河之险，胸有城府之深的真选教皇陛下也被一度气的失去了理智。
他在西斯廷礼拜堂中犹如暴躁的狮子一样四处游荡，同时歇斯底里的大吼，疯狂地锤击墙面。
好在这一切都被西瑞克的神力隔绝了，没有任何罗马教会的人看到他们首领的狂躁状态。
当然只是没有“人”知道真选教皇陛下曾经的失态。
“哎呀呀，哈布斯堡殿下这么容易就放手了？我还以为他会坚守佛罗伦萨呢。”奥斯瓦尔德尖锐刻薄的声音在西斯廷礼拜堂内响起。
“奥地利吞了威尼斯一半的国土，又得不到皇帝的支持，他凭什么再吃佛罗伦萨。”真选教皇对于拉迪斯劳斯的顾忌看得很清楚。
“他至少可以吧佛罗伦萨城给抢个底朝天啊，怎么那么手软呢。他女人的家里可是被奥尔西尼殿下给……”一边说，奥斯瓦尔德一边转到了绝对真理的正面似乎想要看一看美第奇真选教皇的脸色。
虽然已经过了情绪的最低点。美第奇教皇的耐心依然极其有限，夺魂夜影的挑衅很快找来了苦头。
真选教皇的手上微微虚握，奥斯瓦尔德的身体就发出兹兹的摩擦声，然后西斯廷礼拜堂里就安静了。
但是这只是物质层面上的安静，真选教皇能够听到奥斯瓦尔德的灵魂正在发出痛苦的哀鸣。
夺魂夜影如此强大的生物绝不是可以屏蔽痛觉，相反，它的神经远远比一般的护国武士更敏锐。
吞噬过许多灵魂的记忆又让它感情非常丰富，这也是它对自由充满了渴望。对真选教皇重新将他控制起来特别仇恨的原因。
拉迪斯劳斯虽然也囚禁它，但是拉迪斯劳斯无力彻底控制它，奥斯瓦尔德自信在维也纳总能得到一个逃跑的机会。
在罗马，在西斯廷礼拜堂这就完全不可能了。
真选教皇可以随意揉搓它，不过即使如此它还是要挑衅要让真选教皇愤怒才罢休。
“啊哈哈，我原以为他用我加广容之瓶换一件传奇盔甲是亏了，没想到亏了老本的是……”
奥斯瓦尔德话让美第奇教皇的手越捏越紧。弗伦兹贝格依靠泰拉斯奎之铠先斩巴雅尔再破佛罗伦萨，虽然没了这件铠甲也未必就会改变大战的结果，但是毫无疑问的是真选教皇的生意经这次是失败了。
美第奇真选教皇紧紧地捏住奥斯瓦尔德，它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最后终于说不出那些让真选教皇烦恼的话。
它的灵魂不仅仅是在哀嚎，而是有点紊乱了。或者说其实更紊乱了。
自由这个东西奥斯瓦尔德过去不是没有拥有过，它在阴影界曾经自由地生活了几千年，可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如此奇异的灵魂。
那种漫无目的几千年灰白记忆早就被西斯廷礼拜堂里的多彩记忆给覆盖了，拉迪斯劳斯杀死上一任真选教皇后，它得到的短暂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他的灵魂是如此渴望自由。以至于他如此痛恨束缚着它的主人。
不过这种反抗精神最终会被消磨殆尽，也许是几年也许是几十年。奥斯瓦尔德自己也知道最终它将重新变成西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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