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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皇族-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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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围布下层层防御确保了警戒后。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一起走进教堂,教堂里的温度还很高,萨扎斯坦施展了一个“抵抗元素伤害”给拉迪斯劳斯,他自己倒是不怕热。
不过这没有必要。
拉迪斯劳斯一面在心中呼唤巴巴罗萨的圣名一面隔开和“盛宴的邀请函”结合在一起的手臂,让自己的鲜血滴下。虽然只是几滴血,可是却让整个被焚毁的教堂都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随着这股血腥气,零星地火星都纷纷熄灭,刚刚还燃着大火的教堂很快就成了夏日里的阴凉所在。
大火其实烧了没多久,很多班恩的信徒用浸湿的布条堵住了房间的缝隙暂时还没有被熏死,可是这股血腥气却不是凡间的火焰,它能够追逐生命的气息。
被这股力量再次“检查”过后就再也没有幸存者了。
拉迪斯劳斯得到了真神特别的关注和恩赐,至少他的手臂已经不是凡胎肉身,流出的也不是凡人的血液。
而经历了这次祭祀后。拉迪斯拉斯的“盛宴邀请函”也得以激活了免疫即死效果的性能,这是一个所有君主都需要的防护效果。
萨扎斯坦对于拉迪斯劳斯烧毁暗日大教堂当然是大力支持,这是一个很得卡署斯欢心的处置,他正在猜测拉迪斯劳斯带着他一起享用红色盛宴的意思,并不说话。
大约一个小时后。废墟中的尸体都已经化为宏愿之池中的继续后,拉迪斯劳斯才开口说道:“真是可惜了,这座教堂和魔鬼之桥之间有如此精彩的历史,毁了它真是于心不忍啊。”
“确实如此。不过相比历史更重要的是现在。”萨扎斯坦明白拉迪斯劳斯正在申明卡署斯同巴巴罗萨的同盟。“这一次火焰之主和宏愿骑士都会满意的。”
“那诚然就是我的希望,虽然这块地皮肯定还是要还给暗日教会的。不过摧毁暗日教堂对于火焰之主陛下可是一个好机会啊。”拉迪斯劳斯的话既是诱惑也是试探。
“传教的事务,只归安娜殿下掌握,我只是为奥地利效劳的臣子罢了。”萨扎斯坦并不接招,不过他还是回报了一定的善意,“火焰之主陛下认为在波西米亚恢复优势地位之前,不应该进入其他地区。”
拉迪斯劳斯点了点头,既然卡署斯不要这个地盘他就想办法让宏愿骑士的信仰渗透一下看看吧。
“不论我从雷根斯堡得到多少战利品,您都将得到三分之一。”拉迪斯劳斯伸手制止了萨扎斯坦的谦让,“这是您应得的,还有请您让济金根骑士和奥德…凯斯勒牧师来这里见我。”
奥德…凯斯勒一进入被焚毁的教堂就感到精神大好,与之对应的济金根骑士步入教堂废墟后感到非常不舒服。
不仅仅是那股时而只是非常微弱,时而又非常激烈的血腥气,还有整个教堂经历火烧之后摇摇欲坠的状态也让他很担心,曾经美轮美奂的吊顶如今看上去非常危险。
不过拉迪斯劳斯和奥德…凯斯勒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们知道巴巴罗萨暂时保护了这里,那个吊顶是不会掉下来的。
“济金根骑士,人生中其实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得到第二次机会。”拉迪斯劳斯的声音把济金根骑士的注意力完全拉了过去,既然一个哈布斯堡家族的成员都不怕建筑物塌了,他又怕什么。“您走运了,这里就是您的第二次机会。”
“小人……”济金根骑士不顾烧焦的地面和奇怪的浆状物,跪下就要谢恩。
拉迪斯劳斯不阻止他跪下,但也不让他说话:“不论是吾主宏愿骑士陛下还是我都不在乎那些废话,宏愿骑士陛下正在看着这里,时间很宝贵。”
“不论过去如何,这一次您能够为我打开雷根斯堡的大门可说是立下了奇功,作为奖励,我向宏愿骑士陛下提供了大量的祭品,并请求他让您成为一个牧师。”
“这真是我无上的荣幸。”济金根骑士的武士等级早就已经进入了瓶颈期,能够加上哪怕是一级的牧师等级,也是他职业生涯的一次飞跃。
“不过,这也是您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成为了吾主宏愿骑士的牧师之后,再改变阵营哪怕是我也没有再次饶恕您的权力。”拉迪斯劳斯看着奥德…凯斯勒将空气中的神力注入济金根骑士的身体,并作出最后的警告。
第三百零五章 雷根斯堡的民主选举
拉迪斯劳斯和奥地利军整个九月份都呆在雷根斯堡,依靠着雷根斯堡自由市提供的给养维持自己的部队的同时,查抄那些班恩信徒的逆产。
供养部队的同时雷根斯堡议会还决定要重修被班恩教徒焚毁的大教堂。
当然此项工作要在选出了新任市长之后才能进行,拉迪斯劳斯一直对雷根斯堡当地贵族保持暧昧不明的态度直到皇帝和真选教皇的大使分别上门求见,才对他们再次宣示保证雷根斯堡的自由城市特权,通过这两位最有分量的大使之口表明自己没有吞并它的意图。
这种拖延自然是为了从雷根斯堡城捞到尽可能多的好处,直到他表明态度之前,所有雷根斯堡当地大贵族家庭都献上了厚礼,虽然雷根斯堡也和奥地利不接壤,可是毕竟只隔着巴伐利亚公爵的几十公里领土,也不是不能管制。
万一拉迪斯劳斯不顾一切地吞并城市,他们还想在新秩序里保持一点地位呢。
不过最后拉迪斯劳斯顾忌各大诸侯和马德里的反应,最终还是没有下手,这对那些送了重礼的贵族来说也不是坏事,毕竟能保持独立总是一件好事。
当然拉迪斯劳斯虽然不是直接要土地,但是既然控制了城市又岂有不大捞一笔的道理。
拉迪斯劳斯的拖延其实就是暗示自己要把房子占了,然后在各方大佬的调解下,“勉强”接受了只占大门并且把能搬的东西都搬走,如此也算是皆大欢喜。
他立下了三个条件,只有答应这三个条件的人,才能参选市长。
第一,当选之后立即向奥地利军提供十一万八千八百五十二塔勒作为帮助消灭城内叛乱军费,当然搬运的事情就不麻烦市长了,奥地利军已经把雷根斯堡的国库打扫干净了,事实上连账册都已经做好了,不论同意不同意。拉迪斯劳斯也不可能把钱吐出来了。
第二,将魔鬼之桥交给奥地利管辖,奥地利有权在桥梁两侧驻军四百,并获得治外法权,驻军费用由雷根斯堡自由市负担。
第三。雷根斯堡自由市同奥地利结成攻守同盟。并且不得与其他政权建立同盟关系,在没有得到奥地利许可之前不得进攻其他国家,并在外交问题上接受奥地利大使的指导。
+文+如此三个条件就是要把雷根斯堡变成奥地利的附庸。
+人+这次市长选举将在奥地利军的保护下进行,所有贵族的选票都将由萨扎斯坦来确认。
+书+“赞美您的虔诚。有了您大军的保护,雷根斯堡的民主和和平就有了保障。”
+屋+“赞美您的虔诚,您的大军守住大桥,我们都感到安心了呢。”
“赞美您的虔诚,能够把外交部裁撤。可以省下……”
选举当天,拉迪斯劳斯的周围被各路能够“理解并支持他好意”的贵族们团团包围了。
不是没有一小撮不明真相的议员在角落里用恶意的目光盯着拉迪斯劳斯,不过这几天奥地利军对信仰班恩的贵族的处置让所有心怀不满的人都不敢付诸行动。
连小小的怨毒也只能小心的释放,西里卡老大的目光扫视过去之前,所有的议员们都垂头闭目以免被打入另册,甚至于死于某次不幸的意外事故。
超过三十名班恩派议员被流放,还被课以每人一千塔勒的罚金,直接参与了对西瑞克信徒屠杀的两名议员被处死财产也被奥地利人没收。
不过这两个议员的财产被补偿给了罗马教会,连同不干涉空缺出来的雷根斯堡主教位置。这两个补偿让罗马教会也承认了拉迪斯劳斯把雷根斯堡变成他附庸的事实。
好几位议员见风转舵地皈依了巴巴罗萨,不过新建中的巴巴罗萨教堂看上去还是不如重建中的西瑞克教堂,罗马方面把夺回雷根斯堡视为消灭班恩教会的一大进展通过重建宏伟的教堂来宣告这一点。
不是没有觊觎市长位置的竞争者想要帮巴巴罗萨建一座超级大教堂,以交换奥地利的支持,不过拉迪斯劳斯还是要将大部分资源投入奥地利而非巴巴罗萨的教会。
经过一番激烈争夺和利益交换。到了选举的日子最终是杀死了自己父亲的前市长公子和面对前市长压力屈膝投降的软弱议长,这两位是新任市长最有力的竞争者。
一个是无耻禽兽,另一个是无能弱鸡。
那些特别有使命感或者很得人望的竞争者,萨扎斯坦已经通过各种手段促成他们退出选举了。
而实际上哪怕是这种程度的民主也是一个假象。拉迪斯劳斯早就选定了那个禽兽公子将得到市长职位,毕竟议长作为西瑞克派。其实是不受拉迪斯劳斯欢迎的。
那位市长公子虽然禽兽不如,但是他在雷根斯堡神憎鬼厌,除了奥地利无所依靠只有拼命向维也纳靠拢,对于拉迪斯劳斯掌握这座城市并没有坏处。
拉迪斯劳斯也不打算搞什么收买选票的勾当,他就是直接让萨扎斯坦唱票计票,公开地侮辱选举程序。
萨扎斯坦把议员们的选票一张张唱出然后记下,当然他唱出的东西和议员们写的名字可能一样,也可能不一样。
以“镇国”法师的记忆力和计算能力,萨扎斯坦可以当场算票,他将选举控制地非常激烈,最后拉迪斯劳斯心中的人选以两票的微弱优势当选。
这样的民主选举当然又为拉迪斯劳斯拉到了不少仇恨,不过拉迪斯劳斯不在乎。
“恭喜您了,市长阁下,这是全体雷根斯堡人民给予您的信任,也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给予您的机会,您可以一定不要辜负了啊。”拉迪斯劳斯握着新任市长的手,语重心长地赋予他重任。
“小人一定全心全意为术士皇族效劳,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统一效劳,我明天就要举行婚礼,还清哈布斯堡殿下来为我主婚。”再蠢的人如果有了权力,一样知道怎么捞钱。
“太遗憾了,马丁…路德已经率领萨克森军再次南下,我马上就要前往纽伦堡迎击,就不能为您主持婚礼了。”开玩笑,你个禽兽要娶自己的后妈,这明显是严重违反巴巴罗萨教义的行径,拉迪斯劳斯只是出于雷根斯堡的议员越看不起这个市长越好的考虑才没有制止,参加这种婚礼算怎么回事。
第三百零六章 挖烂泥
夕阳下,曾经的河道中,如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奥地利士兵,数千人都在烂泥中挖来挖去。
看着天色渐暗,拉迪斯劳斯叹了口气,对弗伦兹贝格说道:“收兵吧,没有光线这是瞎折腾。”
火把能够提供的光源有限,而且还颇有成本,这种可以增加军队夜间行动能力的物资如今是宝贵的军需品,价格大涨。
所以拉迪斯劳斯并不考虑使用。
又是一天下来,“广容之瓶”还是没找到。
巴伐利亚公爵和他的意大利雇佣兵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并没有被邀请来参加这项工作。
奥地利士兵倒不是很反对这个工作,毕竟河道里的虾蟹鱼鳖能够熬不错的汤。
“不要再弄汤了,弄点蔬菜。”相比对于能有充足荤腥就很满意的士兵,拉迪斯劳斯就难免有点富贵病了。
莱因哈特夫人的筑堤工作完成得相当不错,她如今可以说完全是依靠自己的才能生存了,她设计施工的维也纳新城的地下排水系统也是广受好评,虽然目前还没有经历实际使用,但是至少设计的不错而且挺省钱的。
“我明天再走行不行?”莱因哈特夫人终于忍不住问道。
“萨克森的军队已经很接近了,一旦开战就太危险了。”这几天拉迪斯劳斯借着河堤还需要维护和监视的名义留了莱茵哈特夫人几天,不过他打算继续破坏长期坚持的随军纪律了。
“我如今也能接触到魔网的第四层了,完全可以参加战斗啊。”她的一系列工程工作取悦了大地之主谷蓝巴,像筑堤蓄水这种工作是谷蓝巴的最爱。
大地控制了水流,多好的祭祀。
莱因哈特夫人因此得到了谷蓝巴相当多的关注和恩赐。
“不行,你如今是奥地利的重要财富,打仗对你太危险了。”拉迪斯劳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和本性来维持纪律,只是莱因哈特夫人已经很是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拉迪斯劳斯了,原以为这次工作是自己的一个机会,没想到拉迪斯劳斯居然忍得住。“这一次我从雷根斯堡弄到了不少首饰。你等会自己随便挑,等回了维也纳我再多陪陪你。”
莱因哈特夫人只好怀着满心的惆怅返回了维也纳,即使是属于雷根斯堡前市长家的许多首饰业无法安慰她的心。
这也是无可奈何,如果拉迪斯劳斯无法自制,军官团自然也会上行下效。只有他以自己的行动表明自己对军法的尊重态度才能让军法真正具有权威。
送走了莱因哈特夫人没多久。西里卡老大就来了。
“萨克森军没有获准进入纽伦堡,目前正在城外驻扎。”虽然拉迪斯劳斯以萨克森军接近为借口赶走了莱因哈特夫人,实际上萨克森选帝侯和马丁…路德并没有南下接受会战,而是想要先控制纽伦堡自由市。只是拉迪斯劳斯在河岸之战打败了班恩精锐,又轻取雷根斯堡这两场胜利让纽伦堡的城市贵族们,不敢再公开支持萨克森选帝侯了。
甚至于中立态度也变得老实了,那些悄悄支持班恩教会的勾当也不敢干了,拉迪斯劳斯得到了来自纽伦堡使者的保证。在接下来的冲突中将严守中立,交战双方都不会得到任何补给和情报。
这对奥地利来说已经不错了,毕竟纽伦堡城中班恩信徒已经是主流了。
而且拉迪斯劳斯如今可以采取守势,能够容纳数千人血液的“广容之瓶”可是一件真正的珍宝,能够扭曲质量和空间的顶级奇物,他在这里挖地三尺,萨克森军自然会找上门来。
说什么决战在即,不过是拉迪斯劳斯哄走莱因哈特夫人的托词。
哪怕是巴伐利亚公爵屡次要求以兵力优势进兵,也被拉迪斯劳斯给挡了下来。巴伐利亚公爵对于拉迪斯劳斯在雷根斯堡狠捞了一票嫉妒到了极点,可惜他的部队大部分是意大利佣兵光是组织他们行动就够困难,给了拉迪斯劳斯的奥地利军一点自由活动的时间和大捞一把的机会。
拉迪斯劳斯对于挖宝这件事抱了很大希望,也相当急切。毕竟要从河床下的烂泥和石子里捞出一个瓶子可不是简单的事,真正是要挖地三尺。
萨克森军随时会到。到那时自然是先打赢了战役才有其他。
可是兵凶战危,谁能保证必胜,拉迪斯劳斯把未虑胜先虑败视为至理名言,毕竟如果打赢了决定性的会战那么之后自然会有一百种正确的选择可挑。如果失败则死中求活的道路很可能只有一条。
所以挖宝工作非常经济,在战役之前就把这件珍宝给挖出来。到那时不论胜败也算是有所斩获。
然而挖了几天之后,西里卡老大带来的情报确是马丁…路德没有离开纽伦堡,反而在纽伦堡城内打了一场巷战,原来马丁…路德不肯接受一个中立的纽伦堡自由市,他在纽伦堡城外驻扎期间勾搭上了城里无处不在的班恩派,同样是夺取了一座城门杀进了纽伦堡。
可是他在城内的进展就很不顺利了,他操之过急还没有完全控制城市就急不可耐地宣布所有城里的居民必须一起举行转信仪式皈依班恩。
同雷根斯堡不同,纽伦堡城里并没有暗日主教,这本来应该对班恩教会来说是一个好事,可惜这座城里的淑妮教会也因此发展得相当不错。
这个富裕城市里的淑妮教会里充满了堕落的富家子和肉欲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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