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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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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不肯收自己的礼物,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话本子里,小姐送香囊出去被拒的情形来,她们八成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那么自己,是不是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呢?
“奇怪,我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个?”天音有些纳闷今天自己一而再的想起看过的那些话本子。
天音微微沮丧的声音让月君心里一闷,忙解释道,“不,不是我不想要,而是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这样吗?”天音眼前一亮,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不会同那些话本子里的下场一样了?那些话本子里总是写的人被拒绝之后,会再接再励,若是运气好,就皆大欢喜了。天音又失神了,自顾蹙眉想着那些话本子里的人是怎么做的。
“这个东西贵重不贵重,倒并没什么,”天音斟酌着用词,“我只是,只是想送你一样比较有意义的东西。”
月君眨了眨眼,“为什么?”
天音一愣,有些苦恼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他只是想向月君表明,她于他,是不一样的罢?
“因为你是我的师妹。”天音如是说。
月君有些愣愣的接过那块玉,那温润的质感,让她有些爱不释手了起来。
“更因为这个是我从小戴到大的,我养父说这有可能是我亲生父母留给我的。”
“啊,那我更不能要了,万一你的亲生父母想要找你,那岂不是惨了。”月君忙不迭的要将玉还给天音。
“他们若是想找我。过去的二十七年就已经找了。何必等到现在。”天音按住月君的手。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冒出了句,“现在。我只当你是我的家人!”
月君一震,有些呆呆地看向迎风而立的天音,他的表情还是如往日一般浑然出尘,但是她却敏锐的感觉到他的身上,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而天音,在冲口而出这句话之后,心里陡然通明。困扰了他多日的问题迎刃而解,是的,他想明白了。这些天来,他一直心心念念挂着的,其实就是这句话,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渐渐地已经把月君当作最亲密的亲人来看待。而这六年来的相处。更是让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与月君分开。
所以,他才会在听到月君要嫁人的消息之后,变得这样患得患失。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他害怕会失去她。想到这些天自己一直背的话本子,天音头一次对普慧产生了感激之情。
若不是他一直不肯为自己剃度,现在的自己恐怕早就没机会享受到这些感情。他前几天要自己背那些话本子,恐怕也是因为看出了自己早已经动了凡心,想要开导自己吧。
天音长久而静默的注视,让月君的心跳渐渐快了起来,“师,师兄?”
听到月君唤自己,天音脸上突地扬起一丝笑。他甚少笑,此时一笑出来,当真是如繁花胜开,让月君当场失了神,“呃,师兄,你,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想通了一件事情而已。”天音微微笑着,埋头挥锄,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不要急,还早……”
月君歪了歪头,只觉得现在的天音,同以前比起来,不一样了——多了一丝人间烟火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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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种完仙客来,又拎了水来浇上,这才有说有笑的往回走去。
洗净手,月君为天音沏了一杯茶,刚刚捧上,就见门上一响,元学承下学回家了。
“爹!回来了!”月君放下手中茶杯,快步上前,将元学承手中的东西接过,“今天又拿回了什么?李婶子家又做腌菜了么,呵呵,真香!”
将腌菜放到一边,月君拿起摆在门边的掸子,替元学承掸着身上的灰尘,又忙忙碌碌的打水,让元学承净手洗脸。
天音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底只觉得一片温馨,目光不由投向了正端了水盆出去倒水的月君。“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啊,天音贤侄你来了。对了,你娘呢?”
元学承这才有空跟天音打了个招呼,见堂上只有月君与天音坐着,不由问道。
“娘在里间呢,我让她休息去了,她昨天肚子又痛了。”月君清脆的声音远远的从院子里传来。
天音点了点头,脸上挂了丝笑,应声,“是的,元伯父好。”
若是此时月君在场,定要惊讶了。因为今天天音笑得,实在是有些多。元学承向来除了学问,对于人事这方面不甚敏感,因此倒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今天的天音格外的可亲而已。
一番忙完,月君从外面跨了进来,“爹!我有事想跟你先说一下,你可不要急和,先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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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婚嫁自主
元学承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神色严肃的月君,“什么事?”
“日后我嫁人,还请爹爹允许一件事,”
元学承越发的疑惑了起来,看一眼坐在一旁的天音,不由想起了前几天祝芹跟自己讲的事情,“难道这两个孩子?”
元学承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在想到这一个可能的时候,心里竟奇异的没有生气之感。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正统的儒生,但此时想到两个孩子可能私订终身,他心里竟没有生气,由此可见,他这些年来,确实是改了好多。
“我想请爹爹应允,以后我的婚事,须得经过我的同意。”月君一下跪在了地上,大声说道。
眼见着元学承的脸色有些变了,她忙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也得经过爹娘你们的同意。我这个请求,并不是说我要全盘自己作主,而是想请爹娘,也考虑一下我的意见!”
元学承并没有说话,只眯着眼捊了捊腮下的一点小胡子,这此年他也蓄了须,“你娘可知道这件事情?”
“还不知道,我想先同爹爹商量一下。”月君赶紧摇头,她爹虽不怎么喜欢民现一家之主的威严,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注意一下的好。
元学承默了一会儿,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天音,面上露出思索的表情来,看得天音心里一跳,难道他看出什么了?
“你先下去做饭吧,这件事情,须我同你娘商量一番才好。”
月君应了一声,起身就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元学承突地问了一声,“你为什么想要提这样的要求?”
月君顿住了脚步。突地回头一笑,神色间丝毫不见羞涩,“我听说娘当初嫁你的时候,也是自己同意了的。所以,我也想像娘那样,找一个自己合心意,父母也满意的夫君来。”
月君落落大方的回答,让元学承一震,不过月君自重生以来,就是这样的坦率。他倒也不奇怪了。
只是天音。小小的惊奇了一下。那些话本子里写的女子不都是伤春悲秋,敢做不敢说的么?不过他转念一想月君素来的为人,便也释然了。他这个师妹有一点好,从不扭捏。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但是元学承显然没有他表现来的那样平静,月君出去了好久,他都静静的坐在原地,不说话,就连每次天音来了必有的一个节目——下棋,都忘了。
倒是天音,这样静静的陪着元学承坐了一会儿之后,不知为什么。竟觉得有些尴尬了起来。这是他从没有过的体验,要知道,以前,他可以静静的坐一整天,万事不挂心。但是自从刚刚他在培园里想通了些事情之后。他好似突然开窍了似的,以前从不会注意的一些事情,现在全部浮现出了水面。
“咳,元伯父,要不要来一盘?”等了半晌,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份尴尬的天音主动打破了这份沉寂。
元学承一愣,抬头看向天音,心里有一丝奇怪的感觉生出来,“呃,好!”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天音看起来,总有些让他觉得怪怪的。但是至于哪里怪,他却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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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在灶间忙活着,心底有些忐忑元学承到底会不会应承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将手上割了一个口子。
“啊!”月君有些沮丧,将手上的伤口泡在水里冲洗着,“也不知道爹爹到底会怎么说。”
屋内,天音有些不适应地看着元学承,今天他下棋特别的守规矩,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下了五盘了,他都没有悔过一子。
“元伯父在担心什么?”
淡淡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元学承的思绪。他猛地抬头,审视地看着天音,并没有说话。
天音微微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将头扭了扭,“我看元伯父一直心不在焉的,是因为师妹的请求么?”
元学承点了点头,感慨,“是啊,虽然君儿一直都让我们很放心,可是今天她突然来这么一句,还是让我忍不住操心啊。”
“师妹做事情,一向稳重,她这样请求,自有她的道理。”
“可是毕竟自古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元学承有些吃不准为什么天音会突然提及这件事情,沉吟道。
天音想了想,这才开口,“这个元伯父倒是可以放心,她不是说了么,绝不会违背你们二位的意思。”
“其实这样的要求,答应也无妨,毕竟婚姻之事,谁也说不准,若是嫁一个成屠那样的人,那一辈子不是毁了?多一个人,多一双眼睛看着,也是不错的。何况师妹看人,向来是有一手的。”
听到天音这样说,元学承的心里有了一丝松动,放下心来,“嗯,这样,我跟她娘再商量商量就成。”
里间,祝芹拥着被子,与祝老太太坐在床上说着话。
“娘,你说那个天音真的可以?你说万一哪天,他出家了可怎么办?”祝芹心里有些忐忑,虽然她的心里也觉得天音不错,可事关月君的终身大事,她始终不敢大意。
“放心吧!”祝老太太笑着拍了拍祝芹的手,“娘虽然老了,可是眼睛还是亮着呢!这天音,是个老实孩子,现在他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咱们家月君。可是这种事啊,终归有一天,是会开窍的!”
“那就好,我改天先上山去探探普慧大师的口风,毕竟那孩子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师父。”
“对,就是这个理儿!”祝老太太点点头,将祝芹的被角掖了掖,“你跟姑爷提了没?”
“还没,今晚再说吧。”
……
这边两人正在讨论天音与月君的事儿,那边天音已经站在了月君身旁,看着她手上不停流着血的大口子微微皱眉。她那一下切得极深,在水里泡了许久那血也没止住,不得已只好跑到房屋里找药,却被眼尖的天音看到了。
天音向元学承告了声罪,起身就去帮月君包扎去了。
“怎么弄的?”天音有些心疼,将药粉洒在月君不停流血的伤口上,又抬手按住了附近的穴位,血流渐渐止住,天音这才松开手。
“呃,切菜走了神,”月君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月君手脚麻利的将手上的伤口一扎,就转身又去了厨房。
天音站在门口,看着因为手上有伤,而动作有些笨拙地摘着菜的月君。他默默地蹲下身子,接过了月君手上的篮子,“我来吧,你去炒菜。”
月君一愣,忍不住抬眼看向天音,却见他仍是平时那样一副淡淡的样子。她将心里升起的一丝怪异之感压了下去,“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菜准备得怎么样了?”
祝芹掀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天音欣长的身子围了一幅短短的围裙站在案边慢条斯理的切着菜的场景。她愣了一愣,神色怪异的扫了一眼正在灶边忙活的月君,“你怎么让天音师傅在切菜?”
月君将手扬了一扬,露出上面缚着的布条,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唉,我不小心将手指切了个口子。”
“呕!”祝芹自怀孕以来,最近的反应越发的重了,此时闻到油烟味,不由心底有些不适,皱了眉。
看祝芹不适,月君忙忙的将祝芹往外推,“这里马上好了,你快进屋去吧!”
身体确实不是很舒服,祝芹再次扫了一眼一脸安然的天音,若有所思的退了出去。
**********
“开饭了!”
好不容易忙完,天音与月君一道,端着菜上了桌。看着天音的造型,大家都惊了惊,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彼此对视了一眼。
一家人正吃着饭,月君正为祝子钧夹着菜,“小舅舅,多吃点青菜,这个好!长个子!”
祝子钧撅了撅嘴,不满,“我要吃肉!”
月君黑线地看着祝子钧碗里满满的全是肉,看着就腻,颇有耐心的诱哄,“我没不让你吃肉啊,这样,你吃一箸青菜,我就给你夹一块猪蹄可好?”
天音单独坐了一桌,上面摆的,全是素菜。他以前未曾亲眼见过祝子钧,此时见了,不由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开口,“吃过饭了我帮他把把脉吧?”
听了这话,月君心里一动,双眼放光的看向天音,“小舅舅还有得治么?我之前替他把过脉,却没看出什么来。”
“什么?钧儿有得治?”月君话一出口,就有两个惊喜的声音一左一右响起,却是祝老太太与祝芹。
祝老太太与祝芹对望了一眼,彼此眼中皆有泪花闪现。说起来,祝家上下,一直挂着心的,就是祝子钧的这个痴病,今天听到天音这样说,心底皆是激动莫名。
“不好说,得要把了脉才知道,”天音沉吟着,看着祝芹她们激动的样子,他心里有些没底了起来,不由后悔自己提出了这个话。早知道如此,他就私下里偷偷找祝子钧把把算了。
“咳!”与他们同坐一桌的元学承许是看出天音的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好了好了,先吃饭,吃完再说!”
第80章 祝家有变
天音玉白的手指搭在祝子钧的腕间,随脉而动。祝老太太一脸紧张地握着祝芹的手,手心里一片潮湿。
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祝子钧有些不耐烦的扭了扭身子。他想离开了,早上同文溪搭的蚂蚁窝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想去看看。
月君安抚地按住自家小舅舅的肩,“乖,别动,马上就好了。等下给你糖吃,乖乖的坐好。”
良久,天音收手,祝子钧欢呼一声,一跃而起就去找文溪去了。
天音抬头看向月君,眸底的思绪有些复杂,“他的脉像有些奇怪,我得回去请教一下师父。”
“怎么回事?还有希望治好么?”月君有些紧张,心里既是期待,又是懊悔。期待的是或许自家小舅舅的痴病有得治,懊悔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请天音或者师父来看。
“只要搞清了他的脉像,就没问题了。”天音思索着,右手大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食指,这是天音遇到难题时的一惯动作。
“祝老夫人,你说他是幼时发了高热之后就成这样了么?”
天音沉默许久,这才抬头看向祝老太太,脸色有一丝凝重。按理说如果是高热烧坏了脑子,他不应该是这样的脉像。
若是因高热烧坏了脑子,就应该是经脉阻塞之像。而不是现在这种,总觉得脉像忽沉忽轻,似是有什么东西在压抑干扰一般。若是他看得没错,祝子钧的脉像,是中毒之像,而且还是有人在持续长期的在给他投毒,导致他的智力一直保持在幼童的程度。
“是啊,”说起这个。祝老太太就是老泪纵横,悔恨不已,“他七岁那年,我们全家都在外行商,有一天突然高热不止。待我们接到信赶回来,丽姐儿已经请了郎中,热是退了,但是这脑子,却是一天不如一天,再找郎中。都说是发热烧坏了!唉!都怪我啊!那时候光想着挣钱……”
天音静静的听着。半晌才开口。打断了老太太的话,“你是说,他的智力不是突然降下来的?而是一天比一天退化的?”
祝老太太点了点头,天音心底一震。神色凝重了起来。这下,不用普慧确认,他也能确认是有人在给祝子钧投毒了。他将脸转向月君,有些为难了起来。一方面,他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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