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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神途-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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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舍的主人,自身后取出一个绿色的葫芦,递给夜天,笑着道:“这是答谢小兄弟的。”夜天站起身,接过这绿色的葫芦,夜天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相信精舍主人的一面之词,夜天发现仍有不少人,仍在暗中虎视眈眈的瞄着自己。在夜天接过葫芦的瞬间,才有几人不甘的收回目光。

夜天坐在另一张座椅上,精舍的主人又打出一杯树酒放在夜天的面前。夜天当然知道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相信精舍主人的话。但能够打消大部分人的心思,夜天已经很高兴了,他可不想现在就冒尖。

“我叫夜天。”这是夜天进入精舍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夜天觉得精舍的主人是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因为,他没有问夜天任何不该问的话,便让夜天进来免费饮用他的树酒,也没有深究夜天身上的秘密,反而将夜天从刚才的险境中解救出来。都可以看出精舍的主人的品行。人的品行往往体现在许多细小的事情上。而在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身上,表现的更加明显。在相界这样一个强者生存的环境中,许多人都持着明哲保身的心态,别说陌生人,就算是熟知的人,在危机的时刻,也会不闻不问。

精舍的主人,端起了自己手中的树酒,碰了一下夜天的杯子。夜天尴尬的看着桌子上的树酒。精舍的主人微微一笑:“树酒应该小口的喝,多喝点你就会喜欢上它。”夜天怀疑的端起树酒,精舍的主人,喝上一小口,淡淡的说道:“荆树,就是我的名字。”精舍的主人发现夜天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不禁暗自点点头。

精舍中的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身体明显一阵,有些还在打夜天主意的人,连忙打消这寻死的贪念,暗自抹了把冷汗。

第六章 东一城

精舍的的气氛突然间变的有些沉重,夜天发现在坐的许多人都变得很小心。只有荆树仍是一脸的平淡,气定神闲的喝着手中的树酒。夜天抿了一口树酒,汲取上次的教训,那种呛人的感觉夜天可不愿再次体会。

眼睛一亮,再次抿了一小口。荆树微笑道:“味道不错吧?”这些树酒都是经过他的加工,味道自不是一般的树酒。

夜天点点头,二人只是喝着手中的树酒,夕阳渐渐西斜,精舍中的旅人与荆树道别后,便匆忙的离开了。夜天望了望被残阳染红的天幕,说道:“离开这里最先将会到达哪里?。”荆树如往常一样收拾着精舍中的东西。每当客人都离开时,便是他打烊的时候。“东一城。”荆树将所有的用具清扫一空,再次坐在夜天的对面。

荆树端起桌上的树酒,继续道:“东帝宫四周有几座较大的都城,分别为东一,东二,东三,东四。”

“路程如何?”夜天感觉荆树对相界应该知道许多。先前的微妙气氛就是很好的证明。“如果使用闪步,在天黑之前能够到达。刚才那些人也是去东一城。”荆树的话无疑是在提醒夜天,很有可能与那些人在此相遇。

夜天点点头,晚风带些许的凉意,流动在精舍的周围。夜天迟疑了片刻问道:“你对相界的修行者是否熟知?”荆树抬头看了西方天际一眼,残霞正在消失,地平线毫不客气的将其吞噬。一道劲气打入自己的座椅下。精舍动荡了几下,房顶突然出现白色的屏障,刚好将精舍的房顶和地面的栏杆连接,精舍变成了一座精巧的房子。外面也无法看到房内的情况。

“很巧妙的机关,想不到房子还可以这样变化。”夜天由衷的赞叹道。

“世上能够变化的东西想之不尽,看之不完,这座房子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设计而已。”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周围的屏障,这些可是他想尽办法才找到的特殊材料,可软可硬。为了这几间房子,荆树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心血。

将目光移到夜天的身上:“对相界的修行者,在下倒是略知一二。”荆树知道接下来夜天要提问的是一些相对隐秘的事情,他在等待着夜天的询问。

夜天掏出怀中的画像,摊在荆树的面前。目光直视着他。荆树诧异的看了夜天一眼:“这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你知道?”夜天急切的问道。

“这是东帝之子,相界知道他的人不在少数,如果不知道东帝之子鼎设,倒是有些让人费解了。”荆树的话使得夜天心惊不小,他怎么也没有猜到这人竟会是东帝之子。

“鼎设在相界颇为扎眼,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据说还去了另一层界面一次,风光正盛。”荆树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夜天。

在荆树的眼神中,夜天明白他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来历。

夜幕终于如期降临,而荆树建造的几件房子地理位置甚至巧妙,距离风雪只有几十米的距离,摇头看去,便可欣赏风雪的姿态。

夜天从座位上站起,走至门前,转身对荆树道:“谢谢你的招待。”荆树仍旧在他的位子上,细细的品尝着树酒:“路上可能有几块挡路的石头,别被绊倒了。有时间欢迎来这里饮用我的树酒。”

站在门前的夜天,披风在晚风中晃动着,看了一眼身形瘦削的荆树,他的背影显得有些孤独。有力的说道:“一定。”轻轻的合上门扉。

残阳的余晖将夜天的影子拉的很长,夜天的影子投射在房子的屏障上。随着风的呼啸,屏障上影子消失了。

在黑暗笼罩东一城之前,夜天已经进入了其中。一路上,夜天已经知道这里使用的是玉石,作为交换的货币。而玉石的品质决定了它的价值。夜天小心的走在路上,这里的人几乎都是高手,任何一个放大十大星球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但在这里他们只是普通的一员。就像十大星球的普通人一样。

这里的一切建筑似乎都很古老,包括修行者的着装。现在夜天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昏沉的**。暗自叫苦:“看来树酒开始发挥它的效用。自己不该一口将那杯树酒都喝掉。”而且这种感觉愈加强烈。

夜天走进了一条小道,一手扶着墙。自己的双腿已经开始摇晃,走不成直线。用力甩了甩头,眯了眯眼睛。就在这时,小路的一头出现了几个一脸厉色的修行者,嬉笑着走来。夜天不由加快了脚步。

路慢慢变得开阔,路的两旁出现了零散的修行者。走在夜天后面的几个修行者,不时的用脚踢着其他人,被踢者都低着头,没有人反抗,也没有人言语。

夜天模糊的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转角,顿时加速向转角走去。接着嘭的一声,夜天与一个小男孩撞在了一起,小男孩哎呦一声,倒在地上。而夜天身体只是晃了一下,身体的重量有时的确有许多的作用。

小男孩刚站起来,突然被一脚踢在地上,这些都是修行者,即使是普通的一脚,威力也不容忽视。小男孩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在身后的墙上。怒喝道:“你们干什么?”

夜天的脑子昏沉的听到身后传来几声狰狞的狂笑:“小子,胆子不小。竟敢和我们叫板。”伴随着狂笑,气刀凭空出现,小男孩的身体挂满了血痕,小男孩咬着牙,只是开始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几个满脸厉色的修行者,更是叫嚣道:“这就是给你的教训,让你下次将眼睛放亮点。”对着小男孩的沉默,几人更加的愤怒,有时沉默便是最大的漠视。

眼见小男孩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二几人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小男孩忍不住喝道:“你们还有完没完。”小男孩虽然有些修为,但根本无法挡住他们的攻击。夜天一双手扶着墙壁,血腥的气息传进了他的鼻息。耳边传来小男孩愤怒的骂声:“你们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人渣而已,别以为有东帝宫撑腰便可为所欲为。”夜天没有听清是什么话,但是东帝宫三字夜天却听得很清楚。

侧头问道:“你们是东帝宫的人?”那几人得意的看着夜天道:“不错。”在他们那自豪的语气中,殊不知这两个字已经给他们的命运宣判了死刑。昏暗中徒然划过几道金色的电弧,地面上出现了三个尸体,他们的眼神还是得意的,倒在地面后才渐渐失去了光泽,至死他们都不会明白,竟会有人敢和东帝宫做对。

重伤的小男孩也呆立在哪里,夜天的脑子清醒了一些,看了一眼小男孩,挥手将他的伤治好。小男孩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后拉着夜天的手,焦急的说道:“快走。否则就麻烦了。”

昏暗的道路上,夜天被小男孩拉着跑,夜天并没有反抗,刚好他自己也没有地方可去。地面的三个尸体,还在流着血。小路上的人,皆是惊慌的跑掉了,仿佛在多待一会,他们就会变成杀人凶手似的。

月亮终于蹦了出来,照着东一城,凸显出一种苍白的凄凉。

夜天跟着小男孩跑了十几条路,小男孩终于停了下来,向四周谨慎的观察了几眼,对夜天招招手,跳进了眼前的一道墙。小男孩弯着身子,夜天虽然觉得好笑,也学着他的样子。小男孩对这里很熟,巧妙的绕过了庭院里的人,带着夜天进入了一个房子。

小男孩合上门,倚在门上喘着气。夜天站在房内,两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的看着小男孩。小男孩神色凝重的说道:“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杀了他们的人。东祥不会放过你的。”小男孩的神情有些颓废搭着头,说道:“虽然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但这件事他们很快就会查出来的。”

“东帝宫的人这么可怕?”夜天惊疑的问道。小男孩站起来:“东帝宫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东祥很可怕。得罪他的人全都被他杀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东祥?他是谁?”夜天的话引得小男孩一阵惊呼:“东祥就是这里的城主啊,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他是东帝派来这里的。”

夜天暗道:“原来这四座都城都是东帝的势力范围,”对小男孩微微一笑,道:“不用担心,没事的。”小男孩瞪了夜天一眼,愤愤的说道:“你是不知道东祥的可怕。他做这里的城主已经多年,至今没有人知道他的修为有多高。曾有不少人挑战东祥,从未有一人在他手上留的性命。”

小男孩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似乎现在东祥就站在他的面前似的。而他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夜天沉默了一会,问道:“那你还为什么将我带到这里。岂不是自寻死路?”

小男孩又坐到地上,两手抱住膝盖。只说了句:“毕竟你救了我的命。”就不在言语,夜天的耳边回荡着小男孩的这句话,心中暖暖的。

第七章 价值

陌生的房间,只剩下夜天一个人,小男孩已经离开了。走时他的心情依旧很沉重,夜天的心情也受到了些许影响。

小男孩让夜天暂时先躲在这里,这里是小男孩自己的家。夜天对相界的敌视虽然仍然存在,但连番的际遇,改变了夜天的一些想法。正是这些少许的改变,在未来给相界带来了转机。酒意消失了,夜天闭着眼睛站在窗前,感受着微冷的月光。

天还没有破晓,夜天便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声音,有人打扫,有人搬着东西。不过最响亮的声音是剑声,咻,咻。颇有力道。

夜天使用心眼,练剑的人出现在夜天的脑海,夜天发现这个家族势力并不弱,练剑的人有上百人之多,晨曦的露珠沾湿了他们的眉梢和衣角,汗珠却啪啪落地。他们似乎每一剑都使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夜天的心眼扫过几堆人群,才发现了小男孩。

这里聚集了几十个与小男孩一般大小的人,刚看了一会,夜天皱起了眉头,小男孩被孤立在旁边的一个角落,其他的孩子望向小男孩的目光几乎全是不屑和漠视,就连领队了青年对小男孩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而小男孩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只是卖力的挥动手中的剑,一柄木剑。

夜天在看向其他的孩子,手中全是沉金打造的剑,舞动起来,风声隐隐,威力具足。“难道他一直都是在这样排斥的氛围中成长,难怪我昨晚的无意之为,便会使他冒着生命危险将我带到这里,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去关心他吗?”夜天豁然发现小男孩很可怜,甚至很悲哀,对生命和尊严的悲哀。

夜天虽然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父母,但他还有爷爷的爱护,虽然幼时的修行很痛苦,然而爷爷一直守护在自己的周围,夜天并不感到孤独。而小男孩,生存在这样一个巨大的家族中,却丝毫感受不到亲情和关爱。

他们练习的只是普通的动作,这是在为他们打基础,劈,砍,刺,削,拔剑,收剑。每一个动作都倾注了他们的所有,他们的眼神一样的犀利,让夜天另眼相看的是没有一个人偷懒。他们从小就被灌输着:你们每日多挥出一剑,将来就会多一分活命的机会。不过这并不是这些孩子真正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家族的奖励制度,还有就是在长辈的眼中留下好的印象,无论多小的家族,争权夺利的事情总是存在。

小男孩原本还担心身上的伤势影响,如果完不成今天任务,自己一定会受到重罚。练习起来才发现,自己的状态格外的好,非但丝毫感觉不到昨晚的伤痛,而且现在全身仍充满力量。夜天使用流力治好了他的伤,也使得他的肌肉强度增强了许多。

领队的青年看到多数人气喘不止,挥手道:“休息片刻再进行下一组拔剑的练习。”正在练习的孩子,闻言大气一出,瘫坐在地上,似是十分珍惜这须臾的休息时间。小男孩手持木剑站在一旁,几乎没有流汗。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依旧高兴不已。

晨光,稀稀落落的散落在众孩子的身边,急促的呼吸声是这里唯一的旋律。领队的青年斜眼看了一眼小男孩,闷声闷气的说道:“小松,今天状态不错嘛,撼都没有流,刚才是不是偷懒了。”阴阳怪气的声音引得正在休息的孩子一阵大笑。小松微笑道:“通哥说笑了。”领队的青年顿时大怒:“褚云松,你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了。”

青年的话一出,小松就知道自己有麻烦了,褚通经常找自己麻烦,小松只要听他的语气,便可。在这褚家,很多人已经将欺负自己作为一件很平常的事,有些人甚至已经形成了习惯。

“褚云松,这就是他的名字。”夜天在心中说道。夜天轻轻的推开了窗子,混合着泥土气息的晨露扑面而来,夜天狠狠的吸了几口,继续观察小男孩褚云松。

只见褚云松,尴尬的笑了笑:“通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褚云松知道如果自己明面与他辩解,只能使事情变的更糟,以前的经历他是不会忘记的,是以他学会了用微笑来将自己可能受到的体罚降至最轻。

褚通,斜了他一眼,得意的说道:“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刚才偷懒了。”他带着胜利的表情向正在休息的孩子望去。他们回应似的发出几声尖叫。

褚云松在一旁笑着没有说话,他知道今天的体罚是少不了的。在心中微叹一声:“真是习惯成自然。”但现在的境况如此,他只能无言的承受。

晨露在褚云松的发丝慢慢的凝结成粒。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至下巴,接着扑打一声,落在地上。他在等,他将这些作为自己的一种考验,这也是一种解决现在境遇的一种方法。

“将拔剑的动作练习一千遍,完不成不允许吃早饭。”褚通的话语传进了褚云松的耳朵,褚云松低下了头,别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或许是不屑看到他的表情。褚通侧目望着褚云松,他也在等待,与一旁的孩子一起等待。

褚云松缓缓的抬起头,双腿微曲,将手中的木剑放在腰旁,右手抓住剑柄,咻的一声,拔出了剑。褚通轻蔑的一笑,便不再注视褚云松。褚云松的拔剑姿势并不准确,但褚通并没有给他指出,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晨光,开始强烈,照在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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