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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男争春-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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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惠一直在等妙珠想通,强扭的瓜不甜,而且还是听过妙珠的从前之后,春惠让步,她没任何要求的等,这是春惠给妙珠的温柔,春惠体谅他对过往有阴影。

但现在,春惠不能等了,木隅一步步靠近,一副挑衅的模样,这是在严重挑战春惠的底线,严重威胁到了春惠的地位。也因为木隅在中间的作梗,春惠现在得了名为怀疑的病。

明知这是对方的圈套,春惠应该坚定自己的立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一项项的证据呈上来,细细思索其中的利害关系,病开始蔓延了。

世界没有绝对的清白,人也不可能绝对的单纯,人心易变,一旦有了理由,变脸是瞬间的事,人性的黑暗春惠见识过,所以没有绝对的信任,只有愿不愿意相信,敢不敢赌一把,有几分勇气将赌注压在这人身上,仅此而已。

人生原本就是一场赌博,遭人背板可以说识人不清,换句话说也是运气不佳。

“不要。”妙珠拒绝的干脆,再次将脚给缩上了椅子上,缩成一团的动作,就像是在保护自己。

春惠叹了口气,她知道事情不会这么顺利,“对这国家你也有一半责任,你不可以将事情全部丢给我!这样也太久狡猾了!”

妙珠沉默了一下,“好吧,我贡献出狴犴,它可以分辨出人的善恶。”

“是是,我可以帮忙。”小猫立马竖着猫尾坐得笔直。

如此一来,春惠的怀疑病可以得到治疗了,不等春惠高兴,妙珠又道:“不过,也仅仅是让你分辨周围人的好坏,说到证据你要自己找,在官场上要得还是证据确凿,凭一妖兽之言,可无法让人信服,毕竟这里是人类社会,兽的言论也仅仅是用来听的。”

说着这话,妙珠想起了十九年前,那些暴民质疑他在朝中的作用,地位,存在,认为他一只兽,就该静静待着,搅和人的事就是个错误。

嘲讽一笑,继续道:“还有,不知你有没有听过,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再坏的人有时说的话并非就是错的,在者,再好的人,有时为了自己,也会说出有利自己的言论。”

妙珠又岂会不知春惠刚刚所做的美梦,想靠狴犴将奸臣一网打尽,可她忘了,人无法简单的分为好人和坏人,情况不同,好人坏人的立场也会改变,世界复杂的很,可不是简单就能分辨。

春惠一时的高兴,换来现在的摇摆不定,一旦给人标上标签,受先入为主的影响,可就更难分辨了。

而后就因为妙珠的这些话,也让春惠知道,妙珠绝对可以帮她,在一旁辅助她。

终究是四灵兽啊,外貌幼稚,其实比春惠活得还久,又是曾辅佐过先王,怎么都该是比春惠要来得靠得住。

这样一来,春惠就更想请妙珠“出山”了。

妙珠打了个哈气,刚刚的成熟瞬间消失,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地说:“好了,我既然已经把狴犴借给你了,你也可以走了,我还困着,不送。”

滑下椅子,妙珠爬上床,用被子一盖,不闻身外事。

春惠刚想到床边,妙珠的附属使跑出来,是个上半身为人,下半身为兽的妖人,对春惠行礼道:“请回吧陛下。”

小猫还期待着春惠过来放它出去,跟着妙珠的这段时间,简直不是人过的,虽然它是兽,但作为神兽,怎么也得接受人的对待,这是基本啊。

让小猫失望了,在听过妙珠之后的提醒后,春惠是不想借用小猫的力量,最起码不是现在,那只会令她更混乱。

望着隆起的被子,春惠咬上了下唇,“你就逃避吧!胆小鬼!”

受人指责罢了,而且还是子虚乌有的指责,就因为这么荒谬的理由将自己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照妙珠这样的玻璃心,被老板责骂甚至被人打过巴掌的春惠,早就该跳楼跳江,随便找个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回应春惠的唯有沉默,将自己关了十几年,妙珠又岂会凭她的三言两语有所改变。

春惠是愤然离开,她气有本事的人竟是这么的软弱,现在能帮她还只有他,就更气了。

小猫望着隆起的被子,嘲讽道:“所以说我才讨厌你,小鬼就是小鬼,有本事让我俯首,可没办法让我称臣,就你这懦弱样,噗,看着就想笑。”

这次是枕头砸向了笼子,还有妙珠闷闷的声音,“你又懂个什么,给我闭嘴吧。”

PS:

感谢 紫夜幽恋 的打赏,么么哒。

165章 这次不能忍!

还是跟前几天一样,早朝上春惠处处被动,大臣们均是要春惠做出对被关押入狱的官员的处决。

牵扯实在太大,又不是能拖的事,部分部门接近瘫痪,该提拔,该去该留,一切都要安排下去。

但因春惠拿不定主意,又迟迟不松口,事情陷入了僵局。

随着春惠没有再装病,一些课程又在继续,因亢云被关,现在教春惠习武的是角音。

角家,木隅入赘的家族,角音也算是木隅那边的人,春惠身边的人被换过,不知是哪边的人,但有点春惠可以肯定,她们不是她这边的人。

在宫中,又有谁是站在她这边的呢,暗部的人吗?询问春萤,春萤给春惠的答案模棱两可。

“陛下,有什么烦恼,微臣或许能帮得上。”

夕阳西下,短暂的休息时间,春惠又发起了呆,认真来说,春惠这几天都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在对试中险象环生,角音都不敢全力以赴了。

“朕在想,怎么从这被动的局面走出来,不想随了他人的意,但目前的情况,又不是朕优柔寡断的时候。”

郁结在胸口,春惠已经不想怀疑角音是不是木隅那边的人了,虽然角音是木隅的儿子,上次他可是跟他老子对着干了,当然,春惠有怀疑过那是不是他们角家设下的局。

不过,现在,春惠只想一吐为快,事后哪怕被木隅知道,惹来他的嘲笑也没关系。

角音瞧着春惠眼下的黑眼圈,站在春惠面前,不敢有丝毫越规的他,眼前就是石凳,就算有命令。他也没坐下,更没看过去,就站着,正要说话,春惠挥挥手道:“朕只是觉得讲出来会舒服些,并不是寻求你的意见。”

春惠站了起来,“今天就到这吧,朕累了。”

角音候立一旁,目送春惠离开,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他怎会不知春惠对他的不信任呢。

春惠何止不信任他,连心宣,春惠都不接见。将自己逼死到了死角,寸步难行。

清退了众人,春惠再次做宫女的打扮来到了户部。

正是要回去的时间,不过彻夜通宵达旦,最近在宫中是常有的事。今天大家都是做加班的准备。

连俊出来是想去茅房,被春惠堵住了前路,给拉到了墙角。

“最近过得如何?”春惠故作轻松地问。

春惠的憔悴是瞒不了人的,不沾胭脂水粉的她,面上的憔悴一目了然,宫中发生那么大的事。在连俊眼中在君王身边做事的春惠所受的压力,他可以预见。

“不要管我了,我再忙也就这样。倒是你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乱说话。伴君如伴虎,在这多事之秋,你在春娘身边,明哲保身才是明智之举。虽然有些狡猾,不过这样才是保全自己的最明智的做法。懂吗?”

作为连俊话中的那只虎,春惠现在真不知该用何种表情了,“知道了,不用担心我,我会小心的。”

想到在一旁伺候的那些战战兢兢的宫女,春惠想她们大概也是跟连俊同样的想法。

回想这几日,春惠自认为她的表情确实不大好。

不过,从烦躁到现在的无力,春惠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了。

“对了,还没问你最近跟香蕾住哪呢,香蕾还好吗?”连俊不可能永远住在驿站,现在也该是搬出来了,不搬也会被赶呢。

“心大人给安排了住所,不过我没接受,我另找了间民居租下了。”

连俊还真是想得周到,现在跟谁有交织都是个危险的举动啊,就什么都要怀疑的春娘,就接受了好意,可能就以为是投靠了那一方了。

春惠像是身外人般思考问题起来了,还对连俊说:“聪明的决定,听我说啊,春娘最近很是多疑……”

她不说还好,一说连俊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连俊自然想得到现在朝中的局面,所以更担心春惠的处境,“你要尽量小心啊。”

春惠真笑了,她可不能砍自己的头,连俊的担心纯属多余,“对了,香蕾最近好吗?没什么奇怪的举动吧?”

春惠想到是香蕾对心宣的爱慕,不知有没有死灰复燃,或是又看上别家公子了,就春惠所知茂春俊男美女可不少。

连俊不能出来太久,又闲聊了会儿,连俊要走,春惠从怀里拿出钱袋塞到他手上:“这些都是春娘打赏我的,我也用不了那么多,你拿回去给香蕾买些东西吧。”

入手沉甸甸的钱包,连俊刚要还回去,春惠虎下脸,“给香蕾的,不是给你的,你可没权利还回来。”

又是一推,将连俊伸来的手和钱包给推了回去,“我也要走了,不能多待,别担心我,春娘对我很大方,所以不用担心我没钱用,在宫中打点的钱我还有,就这样了,我先走了。”

连俊追了几步,春惠逃得快,早就没影了。

窗户被打开,亢玉宇趴在了窗头,“你就放心拿去用吧,别人的一片心意。”

听了全场,之前不知道连俊和春惠的关系,听了这一茬话,他也明白了,连俊这傻小子根本不知道他眼前的,就是他所说的伴君如伴虎里的那头虎。

他们的这位春娘肚量还蛮大的,得出结论亢玉宇又将窗户给关上了。

留下怎么也想不到亢玉宇会从这种地方钻出来,手上的银两不知会不会被说成是私相授受,他得找个时间跟亢玉宇谈谈。

就比如现在,“大人,我们谈谈吧。”

藏青殿,一如往常迎来了早晨,只是今天的早晨好像有些特别。

妙珠是谁刺目的阳光给唤醒的,耳旁还有鸟鸣,一大早太吵了,当妙珠皱着眉头,心情极度差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景象呆了呆。

然后是满腔的怒火。“我的窗帘呢!是谁干的!”

原本里里外外三层的厚重窗帘不知所踪,让好几年没接受过阳光洗礼的藏青殿重见了光明,不仅是窗帘不见了,窗户全部打开,微风吹进,窗外风光正好,鸟儿的歌声更好。

但这些在妙珠听来,看来,都是令他头痛的,按着太阳穴。他想发飙了,看到了床头上的一纸书信,妙珠看着极其眼熟的难看字体。手一伸就将纸给拿了起来。

皱着眉头看着春惠留下的书信,妙珠才意识到他的眼前有些怪异……

遮住半张脸的长刘海它没了……不,严格来说是短了,一刀平,妙珠的刘海现在是中规中矩的平刘海。只到眉毛上方,他那张长年不露的半张脸露了出来。

所幸他是长年不见光,另一边没被头发遮住的脸也是不健康的白,所以现在没变成滑稽的阴阳脸。

匆忙间奔到镜子前,妙珠看着他的新发型,一再吸气呼吸。终于还是忍不住怒气,吼道:“春……春……春惠!你个臭丫头!我要杀了你!”

妙珠其实是独眼龙,正常的眼睛是黑色。而另一只则是蓝色,看着很正常,其实是看不到的,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其实它没有焦距。

这是在以前的那场暴动被暴民所伤。这也是妙珠发狂的原因之一,后来净身过后。破损的眼球复合了,但视力是永远消失了,瞳色也变得怪异。

那时开始妙珠就开始剪了刘海,直接将这半张脸给遮住了。

现在春惠一剪刀下来,给他换了这样的发型,他怎不恨,刘海养长可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他也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现在好了,直接毁了他的爱巢,连他的头发也敢动,妙珠不发火都难。

帷帽一戴,妙珠冲了出去,直奔春惠的寝宫,这会儿春惠应该是早朝回来了。

走到比较空旷的地方,看到宫女们在打扫灰烬,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春惠昨晚将他的窗帘烧掉的作案现场。

妙珠一咬牙,无视对他请安的宫人,快步奔跑起来,他现在是气炸了,急需去找始作俑者算账!

停在藏春宫前,妙珠抓着一个宫女:“陛下回来了没?”

宫女支支吾吾,面色为难,妙珠皱着眉头,“说啊,这很难回答吗?”

“国师,进来说吧。”木隅从春惠寝宫中出来。

妙珠已经觉察到了有事情发生。

春惠的寝宫空空如也,春惠没有在里面。

将木隅拿来的明显是春惠笔迹的书信看完,妙珠噗笑出声:“这丫头落跑了?”

是啊,已经打算落跑了,所以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吃准了妙珠找不到她算账啊。

木隅看着妙珠,突然出手将妙珠的帷帽给摘了下来,看到妙珠的新发型,调侃道:“不错呀,春娘替你剪的?”

妙珠夺过帷帽再次戴上,口气不佳道:“你还是管你自己吧,将那小丫头逼走,自己捅出来的烂摊子还是得由自己收拾。”

“不,这个摊子,还是得有春娘来处理,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目光投到两个没种上东西的盆栽上,木隅高深莫测地笑着,人啊,唯有在外面闯荡了,眼观才会放长远,死记硬背,不及亲身经历不是嘛,开阔了眼见,见得多了,看得多了,才会比别人懂得多啊。

这两盆龙来花,可是连送来的人都不知什么东西,道听途说,觉得好看,就送来了,若不是走过那一趟,就麻烦了。

“我已经命令下去,称春娘卧病在床,不予会见。”

所以刚刚那位宫女还会如此,是木隅早就下了命令,要她们守口如瓶。

在这麻烦的时期卧病在床,很像是以前蓝宝的风格,虽然这病来的突然,也可能会“病”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大家都该是心知肚明,真病假病没人会说破。

要找的人不在,妙珠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他还得吩咐下去让人尽快准备特制的窗帘。

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道:“别把那丫头逼得太急了。”

想起那日春惠无声的哭泣,像他们这种人,不到真受不了,又岂会在他人面前哭出来。

“既然关心,为何不帮她呢?”木隅抚着胡子,笑看妙珠背影。

妙珠这次什么都不在说的离开了。

木隅却是依然笑着,“已经动了心思,帮忙只是时间问题啊,国师啊国师,你该比我更清楚,春娘所持有的能力。”

一忍再忍,在宫中待不下去的春惠终于爆发了,春惠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在宫中她什么都做不了,那么就出宫,在宫外,她会找到突破口,而这次她的目标是棠州,汁醍草事件的源头。

166章 都想翻身

不过,在此之前,在妙珠跟木隅谈话的这时间,春惠还没离开,她现在还在宫中,此时此刻,还在藏春宫的范围内,嗯,她正沿着密道往下走着。

虽然被严禁不要下密道,但春惠还是下来了,在她刚想趁天色还暗,打算出走时,她听到了细微的声响,春惠好一会儿才发现是从密道下方传来。

不是对密道不好奇,总归是她的寝宫里,是她睡觉的地方,有个密道,总会在意下面是什么,是关押人的地方,或是出口?

往常是没空理密道,现在既然要走了,就先解开这个心结再走,春惠怀着这样的想法,拿了灯笼下来了。

只是她小看了密道的长度,一直向下的悠长密道像是没有底,这让春惠想起了在冬国经历过的地下,一池岩浆,让人发毛的男人,那时她一路向下滑,那感觉就像现在一样。

“咳,我看还是算了,下次有机会再来探索吧。”终于心慌到不敢再向下的春惠打起了退堂鼓,也不仅仅是底下让人发毛,时间上也来不及了,耽搁了这么久,上面也该是天亮了,或许已经有人发现了她的出走,或许也有人来找她算账了。

就在春惠掉头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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