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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男争春-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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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等烫伤自然好。
不然,按照亢玉宇不按理出牌的脾气,都不知下一刻他会不会突然说想看看她的伤。
亢玉宇点点,“那么将书搬出去晒吧,考虑到事务繁重,我已经叫了比较闲的人来帮你。”
“大人,尚书大人有请。”内监敲了下门,立于门外说道。
亢玉宇有片刻的晃神,站起道:“知道了。”
在户部,谁都是避亢玉宇如避蛇蝎,主动来找还真是不寻常的事。
来到尚书的办公处,里面不止只有尚书在,木隅木太师也在,两人正在喝茶。
木隅见到亢玉宇,微微一笑:“贤侄近来可好?”
亢玉宇盯着木隅的笑好半响,正要转身离开,木隅笑道:“既然来了,何不来坐坐?我都已经在这里了。你觉得能阻止吗?你觉得我会让你就怎么离开吗?”
世界上有太多的聪明人,有些人只是深藏不露,喜欢在暗处明处观察,将人的细微表情观察在眼里,将人的行为纪录下来,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或许比本人还要清楚的认识自己。
而,亢玉宇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作为亢家的下一任接班人,亢玉宇的头脑异于常人。分析事情的角度略有不同,就像变色龙,伪装自己。观察周围。
对这样的人,木隅不需要话里多加掩藏,大家都懂,说话就不需要费劲了。
去解手回来的亢云,见到他这已经有数月没见到的孙子。可以说是瞬间的,瞪大了眼,来势汹汹的跑过来,不等亢玉宇有所表示,已经被亢云掐住了脖子。
“你这小子,老子见你还得大老远跑过来是吧!”
对亢云这位爷爷。亢玉宇一向如老鼠见了猫,现在这会儿还是被堵死在了墙角,无路可退。亢玉宇只有乖乖就范的份了。
春惠还以为闲的人是宫女之类,没想到来的是连俊……
然而,连俊现在确实是闲人,因为亢玉宇将连俊的工作全部推给了别人,就今天而言。连俊是很闲的。
“小惠,你的脸怎么了?”在这里春惠的名字是小黑。连俊私底下还是叫她小惠。
春惠的脸涂了药,一个晚上肿是消了,不仔细看,看不出什么异常,颊骨部位的那条有结疤迹象的伤就明显了。
“不小心被树枝刮伤了。”春惠撒了个谎,一语带过了。
将这里的书全部搬出去,工作量确实有点大,不过一个人整理这里所有的书,一个人打扫都干过了,这时候想到体谅下人,亢玉宇的想法着实让人想不透。
“亢侍郎不在?”
户部另位侍郎站在门口问。
“是的,大人。”
“这真是麻烦了,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姜苏有些为难的站在门口,却是没打算进来。
春惠抱着一堆的书站着有些吃力,可人就站在门口,不让她过去,春惠也不能让人给她让路啊,只好耐着性子答道:“奴婢不知,不过是被尚书大人叫去,应该快回来了。”
被尚书叫去,一般来说很快就会回来,他们这位亢大人,可不是谁都能忍受得了的,被当犯人般盯视,同处一室就需要莫大的勇气了。
姜苏一展眉头道:“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已经对他讲过要来借几本书,他也同意了,我还有急事,不能久等,我先拿了。”
亢玉宇不喜别人进这个房间,为此春惠不奇怪姜苏会如此谨慎,若是被那人知道有人私自进来,那后果是被盯梢个几日,无声的逼问你来我房间干嘛?听说曾有人进来过,回答了是好奇,还是被盯视了,结果那人承受不了如被诅咒般的注目,精神恍惚掉下河,差点淹死。
不过既然说过应该没问题吧,“奴婢会替大人转达。”
“那就好,那你去忙吧,我找找。”
春惠出去,连俊进来道:“大人,找书的话,可能被我们搬出去了。”
“我找的书在里面一些,应该没有被你们搬出去,啊,有了。”姜苏抽出一本,继续找着。
连俊将近的书给搬出来,也就忙他的了。
将搬出来的书给摊开,春惠再进房间时,姜苏已经找全了书离开了。
当春惠搬出另一堆的书,被急匆匆进来的连俊堵住了前路。
“你来看看这个。”连俊将手上的书给摊开放到了地上,只见他拿着一页搓了搓,那一页分开成了两张。
“这本书的纸张比较薄,两页合并也不会觉得奇怪,不过因为薄,里面那页的字透了点出来,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点异常。”连俊说。
两页之间,前后,均是有记录着什么,春惠一眼扫来,惊道:“账本?”
“恐怕就是我们要找的账本。”
多亏了亢玉宇事前交代要将书彻底晒过,所以要求摊开晒,连俊才发现了这点不同。
来不及细想,听到有走动声,春惠抄起那本书给塞到了裙子下,看得连俊瞪眼。
春惠来不及解释。亢玉宇已经来到了窗前,走到了门口,走了进来,问:“刚刚有没有人来过?”
平复心情,春惠恭敬道:“姜大人曾来找过大人,见大人不在,按照先前的约定已经将要借的书借走了。”
亢玉宇剑眉一皱,转身就走。
那可是他忙了两年的成果,哪能轻易让人拿走,哪怕那是太师要拿走。他也一定要拿回来,把它交给他要交的人。
走了几步,亢玉宇又回来道:“书不用晒了。全部搬回去。”
像是整人玩,春惠心情不错,也不跟他计较,“是。”
亢玉宇又想到什么,已经要走又回身:“你们两个回去吧。”
账本已经被人发现。亢玉宇要重新计算,尽快送出去,在他做小动作时被别人察觉到未必知道他要干嘛,这两人在,说不定会暴露,这两人可都不是笨蛋。
亢玉宇是典型的想做好事不留名。更不想让人知道,疯癫的只是外表;夸张,离奇的行为也是为了掩饰。他只是想好好观察人,抓住人的软肋,那是他的兴趣。
春惠殊不知她拿到了假账本,真账本已经被人拿走,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跟她擦肩而过。
为了方便塞藏东西,春惠的裙子底下早就做了手脚。一个布口袋夹在裙子和底裤之间,春惠将书塞到的就是布口袋里。
自这天后,春惠就没去过户部了,亢玉宇所知的是名为小黑的宫女被调到了别的地方,那时亢玉宇已经隐约猜到了,或许事情已经偏离了他的预想,不过这是后话。
“陛下今日心情不错啊。”尾璇道。
春惠今天是乐呵呵的回来,而且比往常要早,心情好是一定的,得到了账本,就是掌握了证据,那些在背地里说她闲话的大臣,他们的命现在就握在春惠的手上,该如何处置任凭春惠的意思,即将要出气,心情自然好。
“今天有什么事吗?”春惠每次回来就是这么一句,不在的时间里,或许有人找,或许有人来捣蛋,很正常。
“心大人在凉亭等候陛下。”
春惠在装病,虽然一个风寒卧病在床这么多天实在不正常,不过春惠还是没打算换借口,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是在躲,又何必多费心在装什么病上。
对任何人都是不让进屋,心宣也自然不例外,何况春惠不知何时会回来,一直在房里等待也不合适,心宣有事要禀报,在没见到春惠前,今天是不打算回去,所以就等在凉亭里。
春惠整装来到凉亭,心宣已经等候多时。
“找朕有何事?”
春惠刚想对心宣说找到账本了,想想一直以来依赖别人也不好,所以春惠打算暂时先不告诉心宣,等她看了账本,拿了主意,再询问心宣的意思也不迟。
心宣转过身来,行礼,再正视春惠,“陛下您最近清瘦了。”
多日未见春惠,这一面,心宣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第一感觉,心宣忘了女人的体重可是禁词,幸好他这次不是像上次说他妹妹一样,瘦,对于女人来说,还是称赞词。
这样的话,春惠不曾一次从尾璇,舒慈,柳诗口中听到,或许真是最近焦虑了,烦心的事比较多,所以瘦了,比接受亢云武术指导的那时更瘦了。
是关心的陈述,春惠会心一笑,道:“说正事吧,你进宫一趟不易。”
为了不落人口实,心宣是不常进宫了,这次进宫是有要事禀报。
“陛下救回的男子口中所说的汁醍草,经过微臣的调查,货源出自棠州。”
心宣的调查陆陆续续有通过书信告知春惠,另一方,暗部的调查也在同步进行,心宣随后报道的事,是有关涉及到药的贩卖的有关官员,这件事,心宣还在调查中。
162章 一片忠心
在心宣告辞后,春惠一转身就见到了缓缓行来的木隅,在木隅那位置可以看到离开的心宣的背影。
行礼,木隅抬头欣慰道:“看来陛下的病已经好了,真是万幸。”
凉亭之上,春惠居高临下地望着木隅,微风吹过,春惠将被吹起的垂发挽到了耳后,淡淡一笑:“是啊,病已经好了。”
连日来的烦闷一扫而空,不管是账本的事,还是汁醍草的事均是有了进展,心情豁然开朗,春惠走下台阶的脚步都轻盈了。
望着如此自信的春惠,她身上不自觉所散发出来的高人一等的王者风范,木隅心悦诚服地低头,由衷道:“恭喜陛下。”
或许账本之中也纪录了木隅的一些事,春惠非常期待,害她狼狈了一阵的人,连现在都是压在她头顶,处处给她施加压力的人,在面对证据确凿后,在锒铛入狱后,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站在了木隅身前,春惠嘴角勾了起来,在朝堂之上的淡然,时不时体现出来的老谋深算,跟现在表现出来的抚顺,可是天壤之别,春惠不得不承认,木隅是个演技非常精湛的演员,足以以假乱真,让人无法怀疑他是包藏祸心。
春惠从木隅身侧走过,走了几步,木隅突然说道:“陛下,恕老臣冒昧直言,您最好是跟心家公子保持些距离。”
春惠原本不想停下,木隅又道:“心家已经是富可敌国,实权决不能再给他,不然绝对会成为祸害。”
春惠猛然转身,“那么太师,手握太多实权的你,是不是已经是祸害了?”
闻言。木隅直起了身,回望春惠,面上是淡定的,由衷地说:“老臣随时都可以将手上的实权全数奉还给陛下。”
春惠袖子下的双手紧握,他明知她现在还无法接管,诸多的事还需要仰仗他,所以现在才能说得如此淡然,等时机到了,到时他真的愿不愿意给还是个未必。
而且,放了权利又如何。想全身而退吗,绝对不可能,在这段时期他的所作所为。春惠不信他全是光明磊落。
不愿跟木隅在这里打太极,春惠转身又要走,身后再次传来木隅的话,“陛下你还年轻,人心难测。断不可以轻易相信别人,还有,近期朝廷之中可能会发生动荡,还请陛下有个心理准备。”
“你要玩什么把戏?”春惠再次转身,戒备地望着木隅。
木隅淡笑着:“实现陛下所愿,还陛下一个整洁的朝廷。”
“什么意思?”春惠的愿望。木隅或许可能知道,但春惠不相信木隅会完成她的愿望,因为最先要除掉的就是他自己。若他真的忠诚,就不会成为奸臣,就不会成为她眼中的眼中钉!
“老臣还在收集证据,结果如何还是未知数,还请陛下耐心等待。”木隅拱手为礼:“老臣来此的目的已然完成。那么,老臣先告辞了。”
“木隅!把话说清楚!”
春惠是真的慌了。也是怒了,才叫出了木隅的名字。
从第一眼见木隅,春惠就不喜欢他,因他那将什么都看在眼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的淡然,眼笑时,就像狐狸,就像在算计谁,心宣身上有他类似的感觉,但心宣还给人踏实,所以春惠相信他。
但木隅的眼神,是连春惠都算计在内,而对木隅的算计,春惠自知力量有限,她还不够聪明,无法从他眼里抽身,所以讨厌,从一开始就讨厌他。不为他做过的事,只为他的眼神。
不顾春惠的叫唤,木隅翩然行远,广袖飘飘,步行轻盈,如要乘风而去。
“这是一时的!这是一时的!我终有一天会将你拉下来的木隅!你就再傲一段时间吧!”
回去之后春惠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里,连尾璇都没让进,严禁人来打扰,等到了深夜春惠还点着灯,一直看着账本,提笔慢慢整理。
对木隅所说的动荡,春惠很不安,她想赶在那之前阻住,要动荡也是她这边发起的动荡,木隅的动荡是何种动荡,春惠很是怀疑。
春萤还想来报告有关汁醍草的事,见春惠睡趴在桌子上,走近了,看到春惠所写的幼稚字体,笑了,将春惠抱起,向床走去。
轻轻放下,盖上被子,春萤在床边蹲下,“努力是好事,也请注意一下身体吧。”
点了一下春惠的鼻子,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春惠脸上沾上的墨汁,起身,向一片狼藉的桌子走去。
原想将文件放到桌上就走,看到账本上有个熟悉的名字,拿起了账本,一页一页看过,皱起了眉。
往后那些春惠还没看过,春萤看过后,回身望了眼春惠,转身离开了。
木隅在陪角玉妆,突然一阵风吹过,春萤已经站在他们的身侧。
房内灯光昏黄,春萤还是看到了角玉妆迅速收回的手。
别人的事,春萤不关心,短剑滑落,下一刻,剑已经抵在了木隅的脖子上。
“给春娘的账本是你准备的吧?”
剑刃的冰冷木隅能感觉到,他却淡然一笑道:“没想到王爷是暗部的人。”
春萤用了些力,剑刃稍稍往里送了些,木隅脖子立马开了口,血流了出来。
对脖子上的痛,木隅像是没感觉,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望着春萤。
春萤却是皱着眉头说道:“上次故意吓唬假王,令她有了杀人的决心,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怎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现在又搞起小动作了?”
木隅恍然,“原来上次去的是王爷,怪不得随后就没半点动静了,是被王爷拦下了。”
木隅的问话永远不在点上,都是针对春萤是暗部上。
对这样的答案,春萤可不满意,木隅不知痛,春萤就让他痛到他知道痛为止,剑刃再向前进了一步,血流量大增,滴滴答答落到地上,这下木隅的表情终于变了。
“我一直认为木太师是个聪明人,绝不会做背叛君王的事,没想到,实权在握多年,被利欲熏心,已经忘了本分了啊。”春萤眼中满是寒光,跟面上淡笑的表情成鲜明的对比,令这笑染上了嗜血的意味,在这昏暗的房间里,犹如罗刹。
“殿下,咳咳咳……”角玉妆才开口就咳嗽了起来。
木隅安抚道:“夫人,我没事。”
对上春萤,木隅道:“老臣从没有过背叛之心,不管殿下信与不信,老臣都是为了春娘所为。”
“当我是三岁小孩?”三番两次陷害春惠,春萤会信他的话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木隅无奈一笑:“陛下太过年轻,没经历过风雨,是很难成长的,老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能尽快成长起来。令假王派出暗部,给在冬国的陛下危机感,是一种锻炼,现在令她怀疑周边的人,是想让她学会辨认。”
“王爷,恕老臣说句难听的话,在老臣眼里,您处处替陛下操心,为她在前面铺路,是在害她,绝非是在帮她。王爷有没有想过,当您先陛下一步死去,倘若陛下没有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学会辨认好与坏,到时还有谁会来保护她?”
人的生命短暂,可王是仙人,只要行得端,坐得直,可以跟日月同寿,这就是差别,春萤绝对是会比春惠死的早,只要春惠不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中,那么春萤先死是绝对的事。
春萤沉默着,木隅又道:“我国有幸迎来了仅有的春娘,这是天恩浩当,历来春王身边多助力,同时也伴随多窥视多心怀鬼胎之物。我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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