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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男争春-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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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怕,怕孤单,怕没人陪在身边,怕少了说话的人,怕没接触过的东西,也怕陌生人,我怕的东西有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面前几项,春惠姑且信,因为房仲朔一直希望她陪在身边。不陪着说话,坐着也好,一旦离开回来,总是能看到房仲朔盯着外面发呆,这可以说是他怕孤单。
但陌生人?
“我刚来时。少爷可一点都怕生啊。”
“说过的吧,你不一样,跟你在一起很安心,见面时就这么觉得了。”
房仲朔笑着催促道:“快去,我饿了。”
春惠面上突然有些燥热,连她都不知这是为何。没来由的,她看了眼笑颜相对的房仲朔,头低了些。“那我走了。”
春惠走的头也不回。面色不改,房仲朔问:“人抓住了?”
“是,按照暗王的吩咐。”蛇丽落下来,化身成人形说道。
房仲朔轻点了头,来到窗口。望着春惠远去的背影,淡淡道:“先断之左右臂。让其孤注无援,才好攻陷啊。接下来该是那只猫了。”
“暗王,恕属下冒昧,狴犴是青龙的手下,但狴犴现在跟着这个小惠,又是这么的言听计从……”蛇丽没有把话说完整,话里的意思也很清楚,她在怀疑春惠是春娘,要不是也可能是青龙那边的人。
“狴犴向来跟青龙不和,在其他神兽镇守十二州时,它就躲在了仙岛,不闻身外事。现在另寻主子也不无可能。小惠是春娘的可能性为零,那晚你也见识过,若是青龙那边的人也无妨,我会令她成为我的人,结果不变。”
房仲朔瞥了眼蛇丽,问:“今晚的材料准备好了?”
“是,随时都可以开始。”
房仲朔别有深意的说:“辛苦你了。”
蛇丽身体微微顿了顿,没有言语。脱胎换骨浴,别的材料都还好,唯独一项,千年蛇妖的尸体,要知道蛇丽不过百年修为,要猎杀比她道行高的蛇妖绝非易事。硬碰绝对赢不了,只有攻其不备。
攻其不备又岂会简单,而且还要在短时间内,七七四十九天,虽然只有四次需要蛇妖,然而寻找踪迹,找到蛇窝就不易了,伺机而动的时间更少,如此一来,蛇丽想到的是色诱。
房仲朔从来不过问她是如何得到手,她以为他不知道,但这语气,分明已经知道了她所用的计谋,试问何时戒备最为薄弱,自然是缠绵时……
蛇丽暗暗咬了牙,眼中有些许的雾气,眨眼间又收起了情绪,道:“那属下下去准备。”
因地下室关了人,不可能在那里沐浴了,换地方是必须的。
对由前房仲朔亲手设计的地下室,房仲朔觉得有些可惜,关着女人的那个房间,由那些女人被困备受折磨的灵魂所产生的怨气可是非常的滋补。现在要停一停,等那有些棘手的人物被不费吹灰之力的困死在里头,他才能再进去。
那晚,春惠没有见到春萤,问过小猫,也说没看到,等到第二天依然没有春萤的影子。
大活人一个,春萤的能力春惠很信任,想着可能有事离开,也就暂时忙她的事了。
“今天你都干嘛了?”傍晚,房仲朔终于是见到了春惠的正脸。
一天来,她都是急急匆匆,脚都没站直,放下东西就玩消失,房仲朔连问的机会都没有。
春惠笑得神秘,手里抱着个包袱,打开包袱拿出里面的东西,抖了抖,高高举起问:“好看吗?”
是一套女装,但显然给春惠绝对是太大了。
“你的?”
“是你的。”春惠将衣裙挂在手臂上,来拉房仲朔,“快起来去换上给我看看。”
房仲朔噗笑出声,指了指那衣裙:“让我穿这衣服?你想玩什么把戏?”
“换上了我再告诉你。”
房仲朔的接受能力比较强,并没有排除这套女装,也想知道春惠玩的是什么把戏,拿过了那套衣裙。“来帮忙。”
几分钟过去,身穿女装的房仲朔出来了,不过春惠依然没说她想干嘛,将房仲朔摁到了凳子上,拿出她仅有的一些首饰,给他梳起了头。
春惠对这边的发式没半点的办法,月夜不在,没有人伺候时,她一直是马尾,不过前段时间有些不同。因为枯木剑的剑灵孤花出现,好歹是女的嘛,谈一谈。孤花不仅是保镖,也成了发型师。
春惠现在双手就灵巧的给房仲朔梳着发髻,将发簪珠花一一别上,不用画眉点朱唇,房仲朔这张脸就已经很妩媚了。春惠望着镜子中的他,静了几秒,果断的不用胭脂水粉了。
房仲朔现在头上的一些东西,还是今天春惠刚刚买的,想着哪种合适他,如此想着。就买了这些,果然,以她的眼光。现在这样再完美不过了。
房仲朔好笑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问:“你今天捣鼓一天,就是为了这些?”
“自然,我跑遍了各大成衣店,根本没有合适你的尺寸。只有多加些钱让绣娘们赶工出来,除了这支白玉桃花簪。其他都是为你专门挑选的。”
房仲朔摸上那支簪子,将它拔了出来,起身就插到了春惠的头上,“这支簪子还是你比较合适。”
瞧着春惠的头,房仲朔满意的落座,“好了,说吧,大费周章的把我弄成这样,你想干嘛。”
春惠只是笑着,然后开始绕着房仲朔边打量边走着。
顾盼生姿,果真是美人啊,春惠叹息,房仲朔这个男人比她还女人,比她还漂亮,身为男人真真是可惜了。
“倘若我不是男子,不能采你这朵花,我可是会抱憾终身。”瞧着春惠那模样,房仲朔已经知道了她那脑瓜子里想的是什么。
调戏的话房仲朔没有少说,但从来没有一次,春惠会觉得难为情的,春惠搞不懂她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难道她对房仲朔在态度上有所改变了吗?
春惠眯着眼,有点不确定。
再抬头,她已经恢复了过来,“我们出去玩吧,到外面的世界去。”
房仲朔答应了,不过他有要求,他要春惠牵着他的手,一直陪在身边。
彩灯节今天是最后一天,为了给节日圆满的结束,重头戏就放在了今天,今天是这几天来最为热闹的一天,大街上的人比之前几日多了很多,几乎到了人挤人的地步。
房仲朔没有坐轮椅出来,他强而有力的手握着春惠的,有些不能适应这人挤人的场面,从挤入人群之后,他的眉头就一直微微蹙着。
突然,他的面色一变,眉头紧皱着迅速转过了头去,在人群之中略高的他,能清楚看清周围,在人群之中,他在找着什么。
“咳咳,被摸了一下屁股,没什么的。”春惠拉着他随着涌动的人群走着,小声地说道。
“你也被……”
春惠点点头。
房仲朔这次是真怒了,拉着春惠就往一边挤。
好不容易从人群之中出来,没有人的地方,也就只有巷子口了,道路两边的摊位都是被挤到了角落,摊位后都没有落脚的地方。
“你怎么不说!”
生气的房仲朔,春惠还是第一次见,不是带着嘲讽,真真切切怒了。然而配着他这一身,这样的脸,生气的模样,只有更为的娇艳。
“被摸一下而已,不会掉块肉,而且人那么多,也可能是无意。”春惠也是很反感,但在人群之中很难抓到咸猪手就是了,摸一把就躲起来,比苍蝇还烦,好在这样的人渣并不多。
房仲朔眉头深锁,语气不佳道:“这街不逛了,我们回家!”
“才出来没一会儿啊,就这么回去?还什么都没看到呢。”春惠忙是拉住了急着离开的房仲朔。
“外面的人各个不安好心,不是故意,哪能碰到屁股!都是色狼,想想都觉得恶心,不能待了,回去。”
房仲朔的反应太大,春惠之前还以为他是闹着玩呢,“喂喂,少爷,你个大男人怕什么?”
“大男人被大男人摸那才叫恶心,何况我担心的是你!注意一下,你是女子!”
春惠突然闭上了嘴,房仲朔以为她是认同了他的话,要拉她走,谁想一步都拉不动她,“走啊。”
春惠闭口看着房仲朔,经过推挤,他的衣服有些乱了,但那无损他的美丽,跟花桑的嗓音不同,房仲朔的声音属于中性,低声说话的话,绝对猜想不到他会是男儿身。按道理,被摸的较多的该是他才对,但刚刚好像是她被摸的次数多点,难道是他长得太过挺拔了?
春惠落到房仲朔的胸部,那里她特意塞了两个大大的包子,胸围很够,果然是身高的问题啊,大部分的男人都是喜欢小巧的姑娘。
“在想什么?”
“没什么,要回去也行,不过要先解决掉麻烦。”春惠笑笑,指了指他的身后。
189章 烟花,火药
六个汉子来者不善的将春惠和房仲朔围在了巷子里,人来人往,人声嘈杂,被这几人一堵,外面的人绝看不到巷子里所发生的事。
汉子垂涎的将春惠跟房仲朔打量着。
“动手。”
轰!
突然响起的巨声,令欲上前的几人都望向了身后的天空,趁此机会,春惠一手拉过房仲朔的手,瞬间撂倒了两个汉子,破了口,护着他冲出了重围。
重新冲进人群之中,移动困难,身后的汉子同样被绊住,一时很难追上。
咻,轰!漫天的烟花,从孤朵到接二连三,点缀着夜空万紫千红,这便是今晚的重头戏。
穿过人群来到湖边,烟花就是在这里被点燃,距离近了,烟花爆开的声响震耳欲聋,春惠向后看着,已经没了那群人的影子——他们将人给甩开了。
流了些汗,春惠微喘着,扯着嗓子问:“少爷,你的腿还好吧?”
所幸移动的慢,不需要跑,对房仲朔双腿的负担该是比较小。
房仲朔喘着气,揽过春惠,靠到了她的身上,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她的肩头,“一点都不好,快站不住了!”
连人站的地方都少有,别说坐了,这里坐下,还不得被人踩踏了,春惠在周围看着,没能找到给房仲朔休息的地方,但他的体重压来,她觉得分外吃力。
咬牙硬撑着,春惠笑笑:“那休息会儿。”
现在就是要回去也得等房仲朔恢复过来,有意不想回去,将他带到湖边,现在是自食恶果了,春惠唯有将断牙往肚里咽的份。
烟花很美,映照着人的面容一亮一亮。空前绝后的大手笔,这场烟花据说会持续一时辰。
“少爷,你若是觉得饿了,这个,你可以拿出来吃。”春惠一拍房仲朔的胸口,打到了软绵绵的大包子。
房仲朔可不愿意单啃包子,“卖吃食的地方多得是,怎么,舍不得花钱?”
出来前,春惠曾说过今晚的一切她请客。
“外面的东西不能吃。里面有汁醍草。”春惠在房仲朔耳边说。
从不曾出过门的房仲朔,不知外面的食物凶险在情理之中,现在看来。不仅是偷偷加了汁醍草,更有将汁醍草的果实直接卖的。明眼人眼里买卖双方都知道是什么,对不知情的外地人,就说是特产水果,沿途路过摊位。卖家有向外地人兜售,一直在夸赞果实的味美。
在他地被视为毒药的东西,在这里却是大受好评,普及到遍地都是,蚕食到如今的程度,由不得春惠不叹息。
在烟花过后人少了下来。春惠好不容易哄得房仲朔留下,逛着街,买了两个面具带着。两人沿街玩着,来到举办猜灯谜活动的地方,春惠见识了房仲朔的聪明。
抱了特大奖回来,春惠跟房仲朔坐在小茶馆里,要了一壶茶坐着歇脚。在茶上来后,春惠还谨慎的检查了茶水的味道。确定里面没有加古怪的东西之后才给房仲朔倒了一杯。
“茶水加东西味道会变,不可能在里面加。”房仲朔喝着春惠倒得茶说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出门在外,入口的东西一律小心才是上策。”
顾及到房仲朔,他们走走停停,并不觉得累,倒是战利品丰硕,都由春惠一个人提,有些重了。
春惠收缩着爪子,合合张张,让僵硬的手得以运动一下,然后将从灯谜会赢得的礼盒拿出来。这份神秘礼物据称是价值千金,珍贵到世间只此一件,春惠非常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
打开礼盒,里面又套了层礼盒,春惠一愣,继续打开。
……接二连三都是盒中盒,房仲朔一笑:“真会忽悠人。”
到了最后盒子摆了一地,桌上的礼盒只有了拳头大小,从高档大方的礼盒变成如此小家子气的盒子,如此捉弄人,不免让人啼笑皆非。估计着里面不会是值钱的货,被摆了一道,春惠有些哭笑不得,也是失望了。
“里面该不会是空的吧?”房仲朔拿过盒子,入手有些分量,不是里面还有盒子就是里面有别的东西。
打开,两个黑玉镯子静静躺在盒子中。
黑如墨,圆润温厚,仔细看黑中又带了暗红色的暗纹,若隐若现,春惠双眼放了光,以她的眼光,这玉镯子绝对是好物。
房仲朔端详着这黑玉,甚是满意的将它收了起来。
“你……”
“我赢得的奖品,自然是我收着,怎么,你想要?”房仲朔睨视着春惠问。
春惠轻咳,情况确实如此,她没有那资格拿东西,然而她对这镯子非常的喜欢啊,“如果不是我硬拉你去,你也得不到,怎么也得分我一个吧?见者还有份呢,没有我,你也得不到,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不是吗?”
房仲朔端详着春惠,半响,“你说的也有道理。”
拿出一个镯子,递了过来,“拿着吧。”
春惠欢喜的接过,入手冰冰凉凉的玉镯,手感上就很不错,再一仔细查看,越看越喜欢,戴上手,跟鱼骨镯子戴在同只手腕上,一白一黑,极搭。
“你那白玉镯子很独特。”房仲朔说。
春惠笑而不语,何止独特,功用更是特殊,作为防身用品,春惠也不跟他多说。
“该回去了吧?夜已深。”
“好,回去吧。”玩的高兴,春惠也满足了,今晚算是大饱眼福了。
春惠看着房仲朔,倾身上前,“脸上沾上脏东西了,真是不小心啊。”
手指沾了茶水就往他脸上抹,最后用袖子一擦,房仲朔脸上的一道印子就被擦掉了。
近在咫尺的容颜,房仲朔顺势将唇印了上去,瞧着春惠如触电的弹开,他愉悦地笑着,“走了。”
“少爷。再说一次,若你再非礼我,小心下次我不客气!”
“你有客气过?不知是谁咬破了我的舌头,嘴角,弄伤了我的手,给了我一巴掌……”
春惠快步跟上,搁下狠话,“下次你若再做让我为难的事,你看着办!”
房仲朔含笑不言语。
小东西都是房仲朔要求买的,结果却是由春惠收着。“败家子,尽买些没用的东西,真是花钱如流水找快感的败家子啊。”
大概是花别人的钱不觉得心疼。要么他个大少爷没有金钱的概念,春惠摇着头,提着东西,脚步不稳地推开房门,室内一片黑。迎接她的小猫跟着她走,在春惠将东西甩上床时,说:“主人,老鼠那边有情况,要我转告你回去一趟。”
小猫口中的老鼠,是它对老猫的称呼。
春惠动作一顿。“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是大桥那边有了情况。”
春惠连夜赶到醉花阁,从子语口中得知的情况是老猫等人已经赶到大桥了那边。一批批的兵器运达,一批批的妖兽送达。几天的功夫,那边用闪电般的速度准备好了一切,近期他们就要开展行动。
一捆捆的炸药包被捆绑在桥墩上,这些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在夜里偷偷策划着,只是没人注意到。等注意到了,炸桥的准备基本已经完成。
若不是子语一直心神不宁。让人暗地观察大桥,他们根本不知道近百米的桥墩上被安置上了炸药。
全长两千二百三十七米的跨海大桥要全部炸掉不可能,炸药的数量是个难题,能力所及只有炸掉一段。
春惠面色严竣,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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