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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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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唐后,因为曾在此和突厥大战,让青州元气大伤,加上关中政策防备安西,因此此地一直没有恢复,再到后来,江东又成一镇,唐廷兵力人力部署于淮南一带,青州因此空虚。
如今魏虎臣走在其中,看着这好山好水,他是知史的人,想起前人描叙中这片土地曾经的富裕,心中感慨万千,就这样一路走着,直去了周武曾驻的碣石要看看,之所以改道,也是因为他晓得勇烈那厮还在草原撒泼,甚是郁闷。
魏延太史慈已经回军,驻扎原先魏博驻地,等了他几日,得到这消息后,魏延叹道:“主公这是对我等坐失良机而不满。”太史慈一声不吭,他本想去河北厮杀一场,可是他是新贵而魏延可是少主一般的人物,他怎能胡乱开口?
其实心中也恨。
也晓得,大概主公是失望了,这次让他们领军北上,全权放手,吞了山东之后,却不曾更进一步。但那又能如何,太史慈想着河北传来的一些消息,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能震慑异族至此,才不枉此生,同为武人,他不晓得自己以后看到那人,可有勇气一战。
这时,有快马来,要太史慈即刻去见主公。太史慈目瞪口呆,问可曾召魏延将军,信使摇头,他不能瞒着魏延,急忙去禀报,魏延听的眼中赤红一片,咬牙切齿摔了头兜于地:“一军数万,扫了两节度,某不想北上吗?可是后路无人,无粮草补充,难道让江东子去死?”
然后对了太史慈道:”你去你去,某就在这里,主公一日不召,我一日不动就是。“太史慈看他面色,劝慰了再三,不敢再耽搁,只能匆匆上马带了少数亲卫去了青州,到了第二日下午他终于追上了离青州东海边,还有三百里路的魏虎臣。
想不到,魏虎臣看到他的第一句,却是面朝了北方,他道:“据说明日,那厮要大会十八部族。从此草原,最少二十年内,只晓得中原勇烈,而不知我江东,不屑他安西。”
太史慈不敢答,魏虎臣去扶起了他:“魏延儿可是抱怨,担心后路,担心粮草,担忧士兵?”太史慈张口结舌,不能隐瞒, 魏虎臣看了他的表情苦笑着摇摇头:“哪里有不死人的战事?魏延儿格局还是太小,他以为冒进之后,老夫这做叔父的能不问他,不问部下子弟死活吗?”
“哪里去,就是碣石,老夫走到这里却已经意兴阑珊,因为无颜去见前周明君立志之处啊!”说完,吩咐太史慈下去将征伐过程和军务交代清楚,下令扎营,来日就去虎牢关,并要人送信于关中,要那厮回头来见一见面。
过去,或者人以为老头子无聊,好效仿古人而和那厮这般结交。
此刻,却无人再多口,乱世之中惺惺相惜的两位人主,此时一个得意一个黯然,一个得名一个得利,却是两种心境,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更有魏虎臣的贴心人晓得,当时魏延不曾冒进,老帅对此的失望,除了外,还有内。
只是晓得的人不敢去说,不晓得的则没脑子去想。
下面青龙白虎两营士兵听了军令,甚为不解,碍于纪律不敢乱喧哗,私下也议论纷纷,不晓得主公这朝令夕改是因为什么,看到太史慈将军抵达,难道说关中那边有变故?下层官兵乃至些年岁少而不懂事者,纷纷摩拳擦掌,要败了关中扬名立万。
年长者,则都面色郁郁,听到这群猢狲动静大了,喝斥翻脸,才熄灭了他们心里的这等不切实的狂想。
其实此刻,江东群臣还有些担心,担心的是江东的根本,主公已老,当年少公夭折,唯独两女,又因为当时江东祸乱一场,至今不曾许配于谁家,老臣不敢多嘴,要娶少郡是小,惹灭门才是真。
而新贵们,往往出身武尉武校门第,他们族公有什么资格来开口?
可是主公如今的年岁在这里,主公的性格也越来越随意,反复,烦心日重,目前看少公当是魏延,传言已要将魏延过继主公这一房,但魏延也才年轻,主公能扶着他多久?主公真的愿意扶他吗?
外边早还有传言,主公室内常有新宠,或许不日就有一真少公,那样的话会如何?
一世英明临老糊涂的人主比比皆是,最近就是唐末玄宗,才不过数年过去,无人能忘记,唐灭后时人可以放肆点评前帝一生得失,说破他的谋略,甚至借旧事喻此间。所以说的畅快淋漓,说的人都知道兴亡教训。
因此,江东群臣现在人心不定。
武门盘踞之事算是压下了,可是新的盘踞又成,老臣,新贵,和只求安稳之辈,其中心存不轨之辈,暗流涌动。
这些魏虎臣或者知道,只不过装糊涂,总不能杀尽了臣子,做个孤家寡人吧。
外边人心惶惶,他独坐了帐内,翻过魏延征伐的种种决断,场场漂亮,厮杀的畅快淋漓,甚得军心拥护,太史慈出身深山,言辞拙朴,书记不曾修饰一分,魏虎臣看的时而微笑最终还是叹息摇头。
掩卷之后,魏虎臣去看那河山图,不知不觉,天色居然已经朦胧亮起,依稀间外边传来战马嘶鸣,他低声道:“就是今日。”
确是今日此时。
离青州西北去,过澜沧过壶关的数千里地,前周幽燕要害,故唐范阳弃关雁门之外,一片广阔的草原上,无数的毡帐,成群的牛羊,更有着各部的旗号,众星捧月一样的围绕着原上的一处高丘陵。
丘陵上早搭建起了台阁,竖了大幡,并立了十来根杆。
而丘陵四周,是如今名震草原的关中军各部,勇烈亲军,薛礼的赤骑,李广的玄甲,宋明历的羽林,李希平的龙骧,尉迟白起的陷阵…。中原兵强马壮,铠甲鲜明,军卒精神,拱卫于丘陵四周,留出几条黄土垫着的马道。
马道边都是挑选的魁梧高大的力士一手持戟一手持步盾而立,他们穿着一色的暗银文山,映着初升之日,仿佛那矗立于大明宫前的金吾卫,可这里,是塞外!
鲜卑等十八部选出的鼓乐手握了巨大的牛号,则站在台下,等待着命令,而那高台上铺垫了掠自柔然王庭的全部仪仗,王座居于上,锦塌陈列两侧,王座之后一座刻有雄鹰的彩画屏风遮挡着,向后是一条通向雁门关的路。
并且,今日王座面对着的方向是北方,因为今日坐于上的人,来自那关中。
终于,雁门关上号角声吹响了,台前十八部号手随即呼应,呜呜之声响起时,那关门下,一列骑兵驶出了关隘,向着这里而来,就在这个瞬间,漫山遍野的关中子弟乃至河北军马举起了刀枪:“勇烈,勇烈,勇烈。”那疾驰当先的明光后面,正是天下无双的武校领。
一列赤甲,一色赤驹,一片文山,人皆背后交错两杆投枪,腰悬手弩,鞍挂雁翎,手握大枪,五百战马跑动时,斗气催发随着他们的起伏而似波涛一样的翻涌着,那光芒遮盖了天上的红日,草原子们站在关中军马身侧,听着澎湃的军心发出的山呼海啸,看着这样的至强武装,都纷纷单膝跪下。
十八部领,和身边子弟面面相觑,无不震撼。
其中大部不曾见过此景,他们只是听说了勇烈的战功,晓得他们的了得,见了君侯的气度,但到了这个时候才算真正见识了他的实力,那集合了五百人之力,催发五行本源而成的斗火,离开了数百步远都觉得深思震荡,就在此刻,那斗气在急速的变幻着色彩。
也速该大惊失色:“五行。”
正是五行,传言勇烈战衡山,拽着七彩斗芒冲柔然大阵,数百步外一枪打折将旗,拓拔雄当即魂飞魄散逃离,柔然崩溃,又说召唤天雷将仆固怀恩化为烟尘…。不是传说,今日知道是真。看他五行和那神思笼罩之远就晓得厉害。
但凡他经过的营地,该部的子弟,有武功的,都觉得说不出的压抑,等他过去了才仿佛从水中冒出头来,松了口气一样。
这样的压迫,谁也变色,纷纷在惊叹,当真是神威天将军,不怪乎柔然十五万大军那么快就灭尽,他们想来,就是十万羊羔也要抓上一个月才能抓的这样干净。
邓海东已经近了,这厮今日炫耀武功就是为了震慑四方,不顾一切的调动着全部子弟的斗气,拼命地催发着自己的本源,这五里的长路上不停的蓄势,勇烈之声不绝于耳。
这边宋明历部,薛礼部,将校纷纷催发斗气呼应主公,疯狂的呐喊着,向他致敬。
今日此刻,是外战的巅峰!这是主公的荣耀,也是他们的荣耀,多少的子弟热泪滚滚,喊到喉咙沙哑,吼到声嘶力竭,早有拓拔山带领子弟将那柔然王族绑在了高台的四周木柱上。
第十卷 第七节 十八部(中)
第七节 十八部(中)
今日第二更
看他奔驰近了,那些被捆绑着的柔然显贵等无不露出惊恐,拓拔山口不能言,就在一边狞笑着看着拓跋汗的脸,柔然汗的口被堵住,自被拿下之日至今,无人和他多说一句,就找了几个兵丁,把他捆绑着喂食水,仿佛圈养的猪羊一般。
同时和他被拿下的一些王族子弟,柔然显贵都和他一起,但分开看押。
到了今日,官渡之后他们才得以见面,而到了今日,被捆在台上时,他们才从关中军马口中得知,说柔然全灭,连平卢救援的军马都覆灭,胭脂山也被烧了,柔然汗再挣扎也挣扎不开那粗索,口被堵住,呜呜不已。
他晓得拓拔山是本族的子弟,看着拓拔山他眼露哀求,拓拔山才不为所动,只是狞笑的看着他。那边君侯越来越近,全军高呼…“勇烈。”擂响最后一声重鼓的同时,邓海东跃上高坡,咆哮发力一枪向前。
柔然汗从看着他近前,耳被那声重鼓震的嗡嗡之际,枪已经透胸!还没入了后面木桩之中。
邓海东发力将那柔然王连人带桩高高的挑的抛起,离了手的时候,再抖大枪刺出,一道青芒凌空将那厮就此击的粉碎,到这个时候,他胯下的战马才落下了前蹄,邓海东狠狠掷枪在地,喝道:“砍。”
早就等待的拓拔山等人,当即挥舞了手里的战刀,柔然显贵的人头纷纷滚落,血喷出脖腔数尺高,溅落了高台上一片,腥味扑鼻,那厮却就站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一摆手,四处力士立刻顿着大戟盾牌,对了四方吼道:“君侯令,十八部领,即刻入座!”那十八部领,哪怕慕容城,也惊惧的战战兢兢,登台后纷纷的叩首。
那一向桀骜的也速该也有了发自内心的敬畏,此前他本不想来,大漠草原天高地阔,不相信关中军马还有力气在秋末北上,若是来了,他就退走,耗也耗死他们。是力德劝住了他,问草原无主之际,南方富饶和北方苦寒,为何不先依附了强横,做出表率,要复兴祖业不是一季一年之事。
被说动了心的也速该这才决定南下,来见识见识。
过胭脂山时,看那战场惨烈,折了他一些雄心,至雁门前,沿途听的人纷纷说中原军马的厉害,他收敛了些傲气,遇到鹰狼,见了军马气概,再到此刻,也速该终于明白自己是井底之蛙,如力德所说,这次自己不来,必为众矢之的。
关中军马今年不来,明年,后年,甚至无需他们动手,那鲜卑乃蛮就要拿自己开刀。
室韦虽然凶悍,哪里比得上这两族的实力雄厚?室韦折了一个就少一个,就算五个换一个,鲜卑乃蛮也能胜利,更不要提鲜卑乃蛮背后那人山人海的中原子们。因此,也速该此刻格外的恭敬,草原人崇拜强者,并不为耻,此刻心折就做的虔诚。
一直到了入座后,也速该在内,各部的心才安定些,可他们坐的软榻上,还溅着柔然王族的献血。
这个时候,冯百川起身,先勉励了各部此次与会,并夸耀了灭柔然时,鲜卑乃蛮的努力,一番好话说尽了,他转身请勇烈。
邓海东早和他有商议,强势之下便是直接吩咐,草原子又敢如何?不过凡事都要个过程,这才用话接话,见冯百川开口了,邓海东看着下面各部道:“今日草原恶霸已去,我关中子弟也不能久在塞外,所以临行之前召集各位,想和各位商议以后来往章程。”
“但十八部之众,最远在瀚海的室韦东胡,最近在雁门的鲜卑,最东有乌恒,最西是丁零,其实更西更北还有部族,不过一向隔绝来往而已。你们这十八部,以后要和我关中交往,不仅部落不一,且有些路程实在遥远…恰逢其会,草原无主,不如你们选出一个领袖来为好。”
听听他这么说,虽然知道这是今日的主要事情,却无人开口。
邓海东也不着急,就那样坐着,眼神仿佛微微闭起,关中子弟也无人说话,一时间高台上气氛沉闷,等了良久,邓海东伸手去取了茶水,却发现茶水凉了,这厮终于撒泼,将茶碗砸了席前,瓷落了厚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下面的各部领袖,被这个动作吓的一惊。
这厮却已经咆哮起来:“如何人人不说话,莫非你们都要做主人?也速该,你为何不讲话?”矛头第一个指着了主动投靠的也速该,也速该心中叫苦,说什么才好?虽说一切是他说了算,可是这些部落面前,自己说这句话,他们现在不计较,以后却成一世的话柄。
流传出去,自己就是了献媚中原的败类!还谈什么人望?
但若是说不,这厮会拿自己开刀吗?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沉默,但邓海东却不放过他,起身来走了他面前:“也速该,本侯问你话呢。”这厮要甩派头,居然难得的自称本侯了,外族不觉得,可关中人人不习惯,都侧头去看他咬牙切齿的那副样子。
也速该再无退路,硬着头皮起身拱手道:“回君侯,在下远在北地,自和柔然决裂之后,不曾和各处部落打交道,不晓得到底谁能为主。”
“东胡如何?东胡你是晓得的。”
边上力德面如土色,怎么安我头上来了?连忙起身连连摆手,说自己部落人丁单薄,所在贫困,哪里有资格为主,等邓海东问他那谁能为主,这厮和也速该立即一个说辞,听的邓海东冷笑,就在人人以为他要发怒的时候,他却走到了乌恒的吉利面前:“吉利汗,你以为呢?”
“在下…”“你肯定也不知道。”
邓海东甩手回头坐下,去看向了博格,然后摇摇头:“博格甚年轻。”目光终于落了鲜卑慕容城身上,慕容城心中窃喜时,这厮却道:“草原广阔,天南地北骑马要走上几个月,这次召集各部时,若不是冬天将至,你们迁徙南下,上哪里能这么巧遇到十八部。”
又冷笑道:“更因为本侯和柔然血战,你们要看个热闹。”此话一说,站在四周的关中群将无不一声冷哼,看着那些人,一声令就要拔刀,乌恒吉利汗先吓得魂魄飞散,连忙喊道:“君侯,实在是消息知道的太晚,柔然动员大军南下时,也怕我们在后面借机生事,所以隐瞒,等知道此事时,想不到君侯虎威,已经破了柔然。”
周围连忙附和,东胡的力德拱手:“君侯息怒。”他道:“君侯,如吉利汗所言,等我们晓得的时候,君侯都已经在胭脂山了…”
“够了。柔然往日盘剥你们,奴役你们,草原上各部苦不堪言,此时除了我关内军马,谁为你们厮杀的,是鲜卑和乃蛮部!如今灭除了柔然,去了你们头上枷锁,你们推脱当时不知,此刻又要说什么?鲜卑和乃蛮,以及我关中儿郎的血是白流的吗?”
“你也速该说要使族内子弟跟随我,可笑之极,以为某不晓得你的用心?至于你东胡力德,更是狡诈,不过就算你百般算计,柔然说是灭绝,可是柔然族裔遍布草原上,真的断绝了吗?死灰复燃不过是区区十年光阴!为尔等心忧,欲选一人为领袖,团结十八部力量扫除后患,你们给爷一再装傻充愣,此刻就要问个分明,你们之中,柔然之战谁最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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