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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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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就这样满口乱扯,颜公实在受不了他,等进了城就告辞去了,邓海东看他背影冷笑:“你躲的了本帅一刻,躲的了一生?”得意洋洋到了城主府内,猴爷正抱着他的儿子在那里摇晃,边上坐着胡饼店家的夫妻,看到他来连忙站起来。
邓海东看到他们,只好要他们坐,又不好走开,尴尬无比,旺财那厮就在安排赵山河许褚等立即来值守内宅,邓海东听的清楚,不由咆哮:“旺财,给爷滚出去。”君候一怒,没吓得住旺财,吓瘫了老板,猴爷连忙拉起他们,喝斥猢狲。
“是那厮要看我笑话。”
君候悻悻的说完,看到后面有笑声传来,他仔细一看,是猴爷的小妾和一个女儿家正端着茶水走来,沿途谈的兴高采烈。他去问老板:“你叫什么?”
“回君候,小人叫呼延度,小,小女叫呼延嫣然。”
“…”邓海东默默点点头,收到!
原来这厮到今日才晓得那女儿一家的名字,猴爷在边上不屑的看着猢狲,以为他是故意,而呼延嫣然走来,看到邓海东顿时慌了,手足无措站在那里,不敢前进不敢后退,半响才在君候的祖母鼓励下,上前来拜见君候,邓海东站了起来:“你随我过来。”
说完就向后走,呼延嫣然惊惶无助,去看猴爷,邓世平赶紧摆手:“还不快去?定是有话和你说。”然后就在那里发作:“冷脸给人家女儿家,算什么好汉?”邓海东正走着,听到这一句险些气死,咬着牙回头,刚刚呼延嫣然走来,看到他面色铁青,更为害怕,站在那里微微发抖。
“不是和你,是我家!”邓海东欲辩无言,继续前行,坐了亭台内,早有仆役赶紧来倒茶,然后退下,邓海东抬眼看到她还站着远处,招手:“来。”
呼延嫣然才敢动身,胡女如此紧张,只是近情情怯,从当年在长安被这厮说的心动之后,日夜只是想着他,历经战乱之局,以为不得再见,但心中有了他,怎肯再许他人?不顾当时父母喝斥,只想终老一生,怎么能想到,最终还是能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是名动天下的英雄豪杰,自己不过是一个胡族商贾的女儿,一切如同是梦…
如今独处,呼延嫣然浑浑噩噩走来,站在一边垂首,不敢看他只敢看自己脚尖,眉目之间楚楚动人,既有幸福又有忐忑,还有一丝哀怨和期待,神态柔弱而动人之极,再想起父亲说的那些话,不晓得怎么的,又添了一份羞涩紧张。
唯独夏日晚风吹拂,秀发凌乱,一阵脂粉香味传遍亭台内,坐在那里的那厮不是好人!
拖着下巴就在看着她,感觉到君候目光,呼延嫣然更是羞涩不堪,终于听到他说:“坐。”微微侧身坐了他对面,那厮却说:“坐过来。”呼延嫣然大羞,壮胆不过去,低头看脚尖听到风声,刚刚抬头那厮却已经坐了自己身边!
“君候。”
“家中父母,就你一个?”
“还有幼弟呼延赞,今年三岁。”
邓海东一惊,然后道:“哦,就是那,那次我离开长安后。”改口倒是快,呼延嫣然却晓得,这人说的是那夜躲了自己家里…想到自从那次他走之后,自己也不怕被父母知晓,将那床被褥折叠珍藏,几年来的心思终于在了眼前,忽然流下泪来,低声道:“君候可是嫌弃奴家不自重至此,厚颜吹嘘?”
“兵荒马乱,你父母为保护你清白而为之,有何不可?和爷说说,当时安西子晓得你是我的女人后,他们摸样?”
听他这句话,呼延嫣然更羞,却不哭了,轻声道:“当时长安乱起,外军入城烧杀抢掠至了坊内,正有一拨来破门,父亲急了持刀在手就,就说,说奴家是君候看上的。”邓海东歪头看着,这厮无聊之极,还撩拨人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头抬起来说。”
“是。”
头却还是低着,已经唇角带笑,微微的背了身去,呼延嫣然道:“那时才知道君候虎威,安西子得知,听父亲说的真切…而后他们说,虽是敌手但也敬重勇烈,既然如此,便下令军马退出那条街去,左右邻里也得以保全,都曾要奴家谢过君候大恩。”
“为什么要你来谢?”
“……”
邓海东站了起来,呼延嫣然心中乱跳,半身僵硬,感觉到他站在自己身边不动,仿佛肌肤紧贴了一起,夏衫薄,白皙肤色如同染遍了胭脂一样,连耳根也红的剔透,邓海东在身后低头看着,微微一笑,不再逗她了,对她道:“来日带你见过长乐和平阳吧。”
说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转身离去,留下呼延嫣然在那里捂住了脸,伏在桌上,再听到脚步声以为他回头,赶紧正容坐好,却是仆妇上来恭喜,前些日子一些人等对她虽然客气,此时却多了恭敬,呼延嫣然是小户出身,受不了这些,羞喜之下,实在撑不住便逃到前面母亲身边。
才急匆匆过去,一抬头,看到邓海东正在那里殴打旺财,她扑哧一笑,猴爷侧目,她父母侧目,都是欣喜。
呼延度对了猴爷拱手:“多谢老族公照顾。”邓世平却正色起来:“既然他允了,老夫却要告知你们一个规矩,如今这关中刚定,多少文武之职空待良才,定有意图幸进之辈寻到你们门上。”
“老族公放心,我家女儿能得君候看重已是三生有幸,断不敢放肆,小人也绝不敢在外多嘴多事。”
“如此,就好,来日,要好好的遵从长乐平阳两位殿下,不过你也放心,她们也定会待你如姐妹一般。”
“是。”
交代已定,呼延度也晓得最近要忙祭奠之事,不敢再在这里怎么厮混,这就起身告辞,带了女人和女儿一起,从侧门退出,一家人回头喜笑颜开不提。而邓海东发作完了,热血依旧沸腾,回头却没找到呼延嫣然,顿时惆怅,眼神乱转,敷衍了族公几句,这就出门去军营。
邓世平看天色如此之晚了,他居然还出去,晓得不是好事,冷笑三声而已。
邓海东则直入军营,一起飞帅果然孤枕难眠,正叼了草根精赤了上身,坐在那里忧伤的看月,看到他来眼都是绿的,直接就嚷嚷:“希平那厮无趣,要他随我去走走也不肯。”邓海东摇摇头:“那厮惧内,天下闻名,你真会挑人。”
拉着宋明历再回头,口中就骂:“还要爷来专门叫你,不晓得时辰到了自己去找我?”
两人再奔回洪城,守备军马看着主公和明历将军两人,星夜来回,以为他们有要事商议,却不晓得两人这就转入了酒肆之内,长安子来之后,见洪城安定,这些帝都出身的,又得享受太平岁月于是洪城已如往日长安的夜景,尤其公孙楼的人马全迁来了。
当时南渡,鹰狼将军怜香惜玉,对她们多有照顾,且无微不至。
所以明历将军一至,满楼红袖狂舞,再看居然是君候也来了,更是欢声雷动,邓海东这样杀伐果断的好汉,遇到这种阵仗,晓得风声当即走漏,却也悔之晚矣,更拿不出什么威风来,被几片云彩裹住,擒下马去扯到厅内,好酒好肉尽上,这就围的水泄不通。
坐下后,仔细看,邓海东才发现,当时百川的诗画都带来了,却是她们细心。
宋明历看着那画,想起往昔,不由和邓海东感慨:“七弟,怎想到已是前朝事?”两人举杯饮酒,但再无心和那些女儿家纠缠,退了她们下去,兄弟对坐,抱着酒坛就谈起了心事,说起来,何止沈振川耽误别人青春?明历,尉迟,白起,哪个不是如此?
就是那要娶关宁家**的刘秀也是如此。
提到刘秀,宋明历忽然道:“七弟,这刘秀倒是可造之才,看他肯吃苦有狠劲,这些天我看在眼中,真有些你当年的影子。”
邓海东哑然失笑:“武尉子弟,妻姐许的都是将门子,你要他如何能不自强?仿佛当年,我以武尉子弟,得婉言青睐,还有家族期望,不废寝忘食求成事业,还算什么男儿?那厮如此是对的,不如此,一刀剁了!”
“好好的说话,怎么又要杀人放火。”
“不说这些,这几日她们也都该到了,平阳不顾身子还没恢复,一定要来祭拜高公右帅和陛下,唉。”说到这里,邓海东叹了口气,问宋明历:“若是当时,不为李伯颜部迷惑,你说可救得了?”
“当时安西兵锋正锐。”宋明历语气低沉:“也是命数安排,七弟,过去的就放了吧。”说完认认真真的举起杯来:“私下虽然叫你七弟,你我交情也不曾变,其实你晓得我宋明历的对你的忠诚,希平心里还有些愧疚,遇事生怕被你误会,更为卖力,大兄简直就是卖命。”
邓海东静静的看着他,宋明历却劈口道:“但沈帅处你如何想的?我看,让我去房龄吧。”
“明历,饮!”
“不过,我父也和我私下说过,虽然沈家在关内仿佛独大,父子南北呼应,但他该不会有什么心思,尤其振川是真心随你的,而沈帅此次来这里,想必总会要和你说说,问题是,你准备怎么办?”
第九卷 第八节 归心
第八节 归心
如何办?
兵。政两分而已。
听到邓海东说完,宋明历点点头,又问:“川蜀武门?”
“颜公新法将出,经历连环乱局,谁能不晓得,所谓唐武税法就是祸乱根源?至于节度制度,军政不分只会坐养强镇,前周教训,唐庭教训犹在,只是我若如此决断,各家兄弟?”
“我,希平,头陀,尉迟白起等不会有话说,只沈帅处,所以你需慎重,若是沈帅…缓缓图之就是。”
宋明历说到这里,咬牙低声:“我父也曾和我说过。”说着,看着邓海东:“天刀不曾老。”只此一句,已经说明了心意,邓海东默默点头。再问:“明历,你如何不问我,来日会如何?各家富贵又如何保证?”
“你这厮不说,我怎么好意思问?”
邓海东哑然失笑,明历还是那过去的明历,一掌拍去:“慢慢看吧,定不负结拜一场,你要我现在说什么许诺,那没意思。”宋明历也哈哈一笑:“好了,正事说完,饮。”然后诧异:“人呢,要她们走就走,如何这般不解风情?”于是放声高呼,上全了酒色,不然定拆了这楼台,女子全部扯了衣衫赶下漳水去!
当晚荒唐,第二日粉臂玉腿丛中醒来,两人跌跌撞撞出门,遮掩了脸自欺无人看到,潜入营去装勤奋,操练的军马汗流浃背,军心上下愤怒欲狂……
而下午时分,南边来报,说沈帅等在白帝遇法师和左帅头陀,百川等,同行还有江东吊唁的使者,已至洪城以南十里。
同时。沈振川也至,于是邓海东领宋明历,振川,尉迟,白起,徐达,张辽等,颜公陪邓世平一群邓族族老,一起去迎,在守备营外,南方一拨人,前后护卫数百抵达,沈伏波远远的看到邓海东,已经下马,邓海东疾驰而至,沈伏波拜倒高喊:“臣,沈伏波,见过主公。”
……
左帅,法师,俱意外,慌忙也下马。怔怔看着,颜公微微颔首,邓海东连忙过去扶起他:“叔父大人如何能这样,我与振川是兄弟手足。”
“主臣之分是公,叔侄情分是私,礼不可废!”
邓海东死死拽住他:“折杀晚辈!”沈伏波却正色:“唐既已亡,君候立志为先帝雪恨,且有帝师身份,乃是关中正统,老臣乃故唐遗臣,自当追随君候左右,今日当面拜主,并辞淮西节度一职,另请君候早日派人去襄阳,接管政军。”
“老帅当镇赤水。”
边上江东信使是程普,来时当然会存了试探之心,沈伏波却不见他,只令人陪同而已,直到遇了左帅等,才和他正式见面,一路来却已经无私下接触可能,随即一见邓海东,就演此幕,程普不由心中暗叹!
而沈伏波听了邓海东的话,却点头:“水师领袖,老臣是当仁不让,甘为君候的关中屏障,但请早派监军,而襄阳一路事务也当如关中剑南各处。不然,从大处说,坏了君候政局布置,令不能如一,从小处说,坏了君候和振川儿的兄弟情分,也坏了老臣和左帅的兄弟情分。”
“老帅深明大义,是主公之福!”颜真卿上前,对了沈伏波拱手,又对邓海东道:“主公,不可辜负沈帅心意,不然就是害了沈帅父子,也害了君候自己,请收节度之职,派遣监军,接管水师后勤,襄阳政务。”
左帅法师颔首,左帅也道:“莫辜负了老帅的心意才是。”邓海东于是点头:“具体事务,人选,入城后再说吧,今日且先为叔父接风。”这就对了程普:“今日程将军也请一起。”
“谢过君候。”程普抱拳,邓海东却看着他又道:“镇帅有心了。”
程普再抱拳躬身。
后面马车内的婉言和平阳两人看着关中再也无内讧之忧,心中也喜欢。但想起什么胡饼西施的事情,又不免咬牙……
邓海东等入了城,就先为他们接风洗尘,婉言等自去后院,但那程普又不是不通事务的人,等了开席不久,就托疲倦先走,留下他们关中一班自聚,程普回了分拨给他的别院内,和自己手下亲卫等,自然有关中仆役送来酒肉种种不提。
而席上。邓海东郑重其事的敬沈帅:“叔父如此相助,海东甚为感激,必不辜负长者看重,不辜负兄弟手足情分。”
沈伏波呵呵一笑:“从数年前,在襄阳道,初见君候时,就有亲近之心,不然能让君候拐了吾家子?”饮了之后,回敬邓海东:“数载以来种种,折了多少豪杰多少名将,如今这当世英雄,唯剩君候一人!吾儿能追随左右,老臣无忧也。”
邓海东却不敢认,发自内心的道:“安西江东尚在。”
“却是老臣失言。”
堂上俱欢,颜真卿默默观察着沈伏波良久,最后一丝疑惑终于去了,心中盘算盘算,已经定下襄阳之人,席上又谈及程普此次,吊唁是假,是欲和关中结盟,具体事务还不得知,邓海东看向颜真卿,颜真卿道:“无非见招拆招就是,主公现在看我,老朽也无话解答。”
人人失笑,宋天和颜真卿坐在一起,随即举杯,和他私下开始说些人事安排重重,宋明远就在一边静静听着,侧头看到,那厮却已经和明历,振川,白起尉迟等一起厮混,他想想,学习的时间多多,此刻却是机会难得。于是凑过去。
白起看到书呆子来了,大喜,扯他就要灌酒。
宋明远却沉了脸对了邓海东看个不停,于是席上恍然,就连法师左帅都看来了,邓海东手足无措,最终无奈,于是当场细说此次娶妾是多么的不得已,若不如此,就耽误了好女儿家一生不提,还会让子民等以为他薄幸云云,然后唉声叹气,实在是情势逼迫,要恨,也要恨那安西!
“你恨?”
知道他的性子,何况现在私宴,于是人人不顾忌,这就把邓海东揪住要灌酒,邓海东一眼看到沈振川,忽然疾呼:“战乱几年至今,明历振川尉迟白起等都不曾娶亲,大兄说还俗也耽搁了,何不年内大家都成就好事?免得回女总说自己有孕……”
沈振川面皮发紫,周围哄堂大笑,沈伏波冷哼了一声,去看儿子:“既然君候发话,那就依了你这次。”
“叔父此话怎讲?”邓海东诧异:“莫非还想有下次?”沈伏波也无可奈何,忍了他的撩拨,低头不理,沈振川却心中石头落下,这些年来一是战乱,二却是父帅有些不喜欢他娶了外族女子,所以才耽误至今,害的遇到徐达时,他总无颜抬头。
他心事去了,这就喝多。
晚上散了之后夜奔徐达营内,回军上下都恨负心的人,刀枪齐举不让他乱入,今日振川将却挺胸凹肚,不惧异族军马,空手拨开利刃,孤身入营揪住他家主帅就打……
而当晚,冯百川则和邓海东对坐。
细细听了邓海东转述的,颜公的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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