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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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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两人落下宋明历埋头只把左手刀插地横切下去,右手对了他头脸乱砍乱戳,疯狂嘶吼,安庆绪被撞的七荤八素,勉强的空手挡住两下,腰肋处被切入,手一软,一刀已经透颈。

彪出的鲜血从下而上喷了宋明历一头一脸,宋明历用力一搅,割了他的头颅放声大笑着,大步这就对了前面千军万马而去,李延昭焦急:“回来!”身边子弟们纷纷抢出,不要命的去为他遮挡,宋明历却鼓舞着全身斗气,加速向前,只想着安禄山旗帜而去。

李延昭马快,终于抢了他身前,一斧将一人劈下,身边子弟们纷纷上前,玄甲全阵立即冲出,双方就此厮杀成了一团,宋明历于乱军之中步行,弃了马走的更为灵活,在马腿之间翻滚乱舞兵刃,一个个骑兵倒下,一个个对手被割断,或有大枪刺来,只要不是主干要害,他才不管,鼓舞着斗气,防得住就防,让的过的就让,实在不行就换!

玄甲上下看到鹰狼校这样狠厉,都知道他是在准备殉国,被激的喊声震天,李延昭也不再指挥军马,这就和对方打一场烂仗了事,于是高喊:“只找安禄山!”身后亲卫跟随,其他军马用力,不顾一切的挤向中路,几万玄甲被一倍之敌包夹了两面,在其中以李延昭宋明历为首,成锋矢。

这般决死哀兵,便是成德的精锐边军,一时间也被打的后退。

此时哪里还有退路?无非是死而已,玄甲为长安禁军是天子臂膀,太宗天策府玄甲精骑的传承,此刻杀出了性来,万众一心,齐声高呼:“死战,死战!”安禄山上下看着这样的气势也不由失色,这厮此刻看着那军马不避羽箭刀枪,一个个倒下再起来,断了兵刃就用拳脚,黑甲染血更添凄厉,微微退马,在那里喝:“外围游骑乱射!步兵重盾向前!”

他知道这是玄甲最后的锐气,再耗一阵,待到他们箭头无力,就是胜了。

或许上下尽知,所以敢死之心不烈,越发阻拦不住他们的势头,宋明历在左,李延昭在右,两人不顾命的向前,亲卫们则更不顾命的护卫,于是一进再进,杀的痛快至极,宋明历大笑:“成德子,可知我关中豪杰无数,若是待到我家七弟北上,你便是!”

就在此时,后面玄甲纷纷高呼:“勇烈门,是勇烈门武校领!”

阵中人人回头,远方一系青虹向着这里而来,其芒贯日,便是近十万的大军战场上还能听到他们喊声如雷:“谁敢动我手足!”宋明历狂喜:“那厮来了,安禄山必败!”

李延昭于平岗时见过邓海东手段,悍是悍勇,却不过上武尉摸样,后来也听说那厮越发了得,但武者境界是缓缓苦练方有进步,这才多少日,可是再看其芒!

看那五百人已经杀入外围,敌军纷纷落马,终于有一成德将旗动,是成德有数的骑将李归仁,带了亲军亲自上去,他脸色一变,那双方对上越来越近,安禄山远远的看着只是冷笑一声,继续指挥其中军马,困杀势头开始慢了的玄甲,忽然听到外边山崩地裂一声喊。

他抬头,李归仁正翻身落马,对面武校领大枪乱刺,密集而下转眼把李归仁挑的支离破碎,踏于马蹄之下,其势不减,带头那明光左手刀右手枪,李部亲卫被杀的衣甲平过转眼纷纷闪避,来不及的尽数被吞于那五百骑内,尸骸都为了泥泞。

安禄山大惊失色,又一将旗上前,是自己侄儿安守制,一向也是骁勇,从了侧面,突然见那将大枪横出,一芒闪耀安守制离了对方马头,侧前面数十步已经翻身落马,叛军上下,玄甲上下看到这一幕纷纷喊起来:“勇烈破阵!”一边惊骇,一边鼓舞。

阵内宋明历咆哮连连:“杀!”李延昭看到前面敌军气势此刻微颓,立即再次突前,两人并肩,不再去管外围,依旧取安禄山而去,玄甲兴奋,欢声雷动,打的刚刚占据上风一些的敌军,此刻又回了交战时的摸样。而邓海东这个时候已经转了马头身后五百人不乱,一起跟上,卷过安守制部,直入了外围弓弩之中,大枪雁翎乱打,弓弩手死伤一地,那军马走过留下的就是血路一条。

看他左冲右突,无人可挡,安禄山再看中局吃力,不由愤怒:“不过五百人!”帐下蔡希德厉吼一声,这次领了一千骑向前,同时调拨邓海东附近的几支军马,马步交错,分了不下五千人出来,要困住那厮,邓海东才不管他,看到军官就是一枪而去,断了旗帜随即远去,又窜入一片军马中乱打,当真无人能停的住他一刻。

安禄山暴跳如雷,喝斥自己长子安庆宗,自己继续指挥军马对付玄甲,安庆宗带了右军二万人向着邓海东而去,浩浩荡荡的马步三军脱离主战场从侧面向着那边压制而去,不信那厮能冲的过阵来,邓海东大喜,隔了千军万马当即大喊**:“安家子,来追你的亲爹!”

安庆宗大怒,可这厮还在乱窜,躲了弓兵只去杀骑兵,继续大喊:“救命啊。”手里却又剁翻了几个骑兵。

玄甲上下狂笑,那成德军上下则无不恼怒,安庆宗被这般羞辱,失去了分寸,不管一切一千军马先向前,死死追了那厮而去,邓海东不回头的在乱军里看清楚来去路,只是砍杀不停,口中继续大喊:“安家子,爷带了十万军马来娶了你的娘亲!”

安禄山发狂:“给我杀了那厮!挫骨扬灰!”邓海东大笑,手里挑飞一个,喊道:“你也用过,如何这般没有气度?”隔了乱军只听到这厮胡言乱语,宋明历杀着杀着,笑的手软回阵内转个气,干脆也放声大喊:“我也用过!”

成德军无奈何,不曾见过这样纨绔手段,纷纷鼓噪起来,这才掩了那些声息,可是安庆宗怎么肯放过他?不顾一切的,切内角哪怕趟了自己阵势也是死追,定要杀了这厮,身边这一千人是蔡希德领,还有一将跟随,邓海东傻了才和他对打,靠着五行玩命催动鼓舞,全阵斗气如一,绝不走步阵,绝不再近弓阵,更不遇将旗。

渐渐向着远处而去,仿佛脱离了战场一般,身后敌军纷纷追来,大片的马蹄声震耳欲聋,这厮也不喊了,暗中叮嘱自己子弟,积蓄力量,悄悄准备了手中连弩,然后开始缓缓减慢马速,可怜后面安家骑兵怎么晓得世上还有这样的军马?

越来越近,安庆宗在两将护卫下喊:“杀了他!”身后骑兵包抄而上,两将不放心,这就带头杀上,忽然前面武校领一起回头,扑扑扑!一阵弩箭疾风骤雨一样的射来,无数军马翻滚,两名武将也慌忙遮挡不定,前面军马却猛的勒缰,战马纷纷人立而起,他们在马上回身手里不停弩箭乱射。

十支装,五千连环矢铺天盖地,兜头而来,什么人能挡得住这样的利器?两名武将用尽本领还是身中了十来箭,当即重伤翻身落马,却看到那边五百骑战马,就这样在他们面前,只靠了臂力腰腹挟持,然后将战马掉转了个头,轰的一声,从左右散开。

整个动作流畅整齐,气势惊人,便是边军精锐人人可以,可是数百人绝难做到这样的程度。

但凡看到这一幕,关注这里的军马,无论敌我全都看呆了,这时就看到其中一将跃马而去,咆哮着一人向前,五百骑在那里拉开两边弧路瞬间跟上主将,大枪扎下戳死一将,乱马奔腾踏死一将!

突见这样变故,安庆宗骇的魂飞魄散,当即拼命逃窜,武校领紧追不舍,喊声震天:“小儿留下头颅!”安禄山一日之间在宋明历手下已丧一子,如何还能失了长子,嚎叫不已,这就催促军马速来救援,两边看着,但只看到那武校领越来越近,安庆宗丢盔弃甲在前。

可他刚刚杀的太过,此刻离他最近的一支成德军阵还有一里,那边将领已经在调集军马而来,轰轰烈烈的脚步声响起,却掩不住马蹄密集,明光近了,悍将举枪指天:“勇烈啊!”

“破阵!”

偏午的阳光下,沙场上多少军马都清晰可见那支武校领的斗气就此转变成赤金阵芒,如浪潮一样从后向前叠加拍进,汹涌至了主将身上,贯穿其身至臂,大枪向着前方刺去,安禄山撕心裂肺的大喊:“啊!”一道赤金枪芒穿越,安庆宗身下战马摔倒,将他跌了出去。

身后骑兵疾驰而上,明光大枪交了左手亲卫,提刀俯身,探臂提起了已经跌的不省人事的安庆宗在手,按在马前,刀交加颈中跃上一处山坡,隔了千军万马看着那乱军之中的安禄山,四面八方多少成德军不由停住了脚步,就看到他提起了安庆宗在手。

沙场渐渐安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到那厮面上忽然狰狞笑意,安禄山心猛的揪起,下一刻,天刀掠过,无头尸身翻翻滚滚落了山坡下,明光将威风凛凛的大喝:“谁敢和我再战?”

安禄山一日丧两子,胸口发甜眼前一黑,好不容易定住了心神,咬牙喊:“谁为本帅取了这厮头来,长安打破任他先索三日!”可没等到他身边将领鼓起斗志,传遍命令,南方大片的烟尘卷起,呐喊声惊天动地,天地尽头尽是勇烈之声。

是援军,宋明历向前,李延昭向前,玄甲向前,武校领再出!

安禄山面如死灰,看着西南处的地势高处,转眼无数骑兵涌上了那里,凶狠头陀明黄虎牙带领下,就看到玄甲正打的敌军步步后退,而那厮更在千军万马之中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头陀大笑,僧袍飘飘一骑当先,李希平提枪在手,身后蛮军蜂拥而上,于是铁骑滚滚而下,漫过火线而来!

从了两边卷上,直接淹没安军,吐蕃子面目凶狠,手里弯刀醒目,一个个嚎叫着乱砍乱撞,叛军看到居然是吐蕃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何吐蕃相助大唐来了,本就被玄甲缠着,又被那厮连斩数将挫了锐气,终于渐渐不支,可是他们同样没有退路,只能死死顶着。

阵线渐渐收缩到了自家营地之前,天色已经渐渐晚了,邓海东突过一片乱军,吐蕃远远卷来吞了这一部成德骑兵,看到刀枪交加碰撞,惨叫不绝,箭矢嗖嗖破空的声音,退了远处的安禄山不得不下令大营步军乱箭向前,射出一段距离。

于是双方借此先收兵马,一方是失了分寸,一方远来疲倦,当日战事终于暂定。

宋明历看他到来的时候就已经松了一口气似的,看双方分开,丢了刀仰面就倒下,是彻底脱力了,右帅一直照顾着宋缺的香火,慌忙扶了他,邓海东也顾不得多礼上来抢过宋明历,便是头陀,李希平挤来,宋明历躺在邓海东怀里有气无力的骂着:“老子没死,你哭什么东西。”

“休了你妹!”“你这厮现在有公主了是吧?”

两人虽然骂不绝口,却是笑中带泪,宋明历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你这厮去杀啊,去救我父。”邓海东连连点头:“就去就去。”看他答应了,宋明历这才闭起眼睛,就在他臂弯睡了,邓海东抹了眼泪将他交给二房子弟站起来,对了右帅拱手:“见过右帅,多谢大人照顾明历。”

头陀李希平也上来拜谢右帅,李延昭所领玄甲上下,看着他们兄弟情义,都甚是感动,李延昭拉着邓海东:“无需和我多礼,入帐入帐。”邓海东点点头,回顾那边吐蕃将领:“可累?”

论钎岭等躬身:“但凭神威天将军吩咐。”

“今日为救我兄弟出力,本将必牢记于心,先扎营,好好休整吧,为我留一帐,今夜我睡你们那边。”

吐蕃军将大喜,转头就走,不拜右帅。

李延昭也不生气,和玄甲看着吐蕃蛮对他毕恭毕敬,听这种称呼都在发愣,等进了帐内坐下,李延昭要问,邓海东先开口就把一切尽快说了,玄甲将校这下算是真喜欢的不知所措,鲜于已经被全族拿下,梁王镇剑南,哥舒破江东,安西也退,或许还会从柔然背后出兵。

一夜之间,本来有的困局居然不是困局了,孤军不是自己,对面叛逆才是孤军!

当即把消息传出帐外时,外边报,说勇烈将军的陷阵步兵快到,李延昭欢喜的亲自去迎,不多久,尉迟惇和白起哥舒承领军马抵达,玄甲看着陷阵威武气势,纷纷喝彩,他们上前拜了右帅,就先去问宋明历,得知他无事才定了心。

现在除了哥舒瀚和冯百川之外,这群兄弟已经聚集,下午看得他们手段的玄甲现在又得知了后路安定,都欢声雷动起来。

可比起这边声势,成德军心却沮丧不已。

安禄山部下今日单被那厮就斩了几个将,失了两子,再被头陀和明黄虎牙带的吐蕃度了多少军马,几乎是人人带伤,局势又这样突兀的扭转过来,这叫他们怎么受得了呢。

尤其丧子兵败之痛令安禄山惊怒惧怕之下,撑到回营安排了守护就倒下了,外边人心都慌了。

而安禄山下半夜醒来时,又听到对面突然大喊,什么剑南鲜于已擒获,江东已退,他想到这一茬顿时变色了,是了,吐蕃骑兵能来就是明证,不然怎么过得了剑南川蜀一地?顿时急火攻心,当场一目变得视线昏暗,而外边更是纷乱,彷徨无助,军心尽失。

等他们熬到天明,对面号角催动,大营门开,气势汹汹向着这边已经开始布阵,安禄山强撑着鼓舞军马,坐了战马上在旗下,面色却藏不住的颓废,攻守已经互换,一方气势惊天,一方勉力支持,成德军马依靠了营线摆出了守备姿态。

眼睁睁看着对面旗号一片一片,都是不曾见过的,陷阵,赤骑,见到勇烈旗号下那明光将,他们就知道了,那是他的人马,想到他五百人就杀的自家那样,现在他的大队人马来了又会什么样子?

细鳞,文山,明光,破剑南的陷阵强军其中,定川蜀的赤骑两边,威震天下的武校领最前,玄甲在后,吐蕃骑兵两翼,此刻对面旌旗招展,刀枪如雪,缓缓的推向前面,一直到了成德军营的鼻子底下,弓弩射程之外才定住,就看到那厮扬起了手一人向前:“谁来和我一战?”

成德军马上下无声,昨日见了他的手段,谁和他打?

况且,虽然这厮只不过一身邀战,可大军正是防备姿态,难道现在全杀过去吗,那不正中了对方下怀?果然看到两边吐蕃骑兵跃跃欲试的摸样,那已经让成德尽知的凶恶头陀,正看着这边!

安禄山在军中看着杀子仇人耀武扬威,恨声道:“有种就来攻破!”

一句话说出才觉得这是胆气弱了,果然自己军马又少了一些锐气似的,安禄山大恨:“对面那厮莫非怕了?”邓海东怎么会中这样的激将?不屑一顾,摆摆手,身后有骑兵上前,拽着两具尸体,丢了他马前又退下,无需多看已经知道,正是安庆宗安庆绪的尸身,

成德军马看的黯然失色,邓海东提了枪指着他们,不屑一笑就先回了阵,任由成德军收拾尸体,还去下了马,坐在军前饮酒,可尸身就在射程之内,安禄山使唤了子弟,陷阵看到有人真来,就纷纷鼓噪,尉迟惇更是大声威胁要射死他们。

于是成德军出来的,不敢前,不敢回,只在两阵之间打转,丢尽了颜面,中军李延昭看的哑然失笑:“可怜老贼要被他气死,却又不敢打。”玄甲都哄笑起来。

安禄山果然被他这种手段刺的失了分寸,最后一丝理智也丧了,咆哮如雷这就要杀来,于是对方大营军马开始向前移动,他才向前,李延昭手一挥,旗号一动,陷阵发了一声喊,向前冲出,看到这边动了,成德军出来的更急,有士兵已经开始放箭,却见到对面旗号又动。

顿时天崩地裂一样,两侧的数万骑兵尽出,由缓到疾,无数马蹄开始敲响,抢在陷阵之前,从了宽阔战场的两侧,狠狠的向着对面杀去,从营线最薄弱的边缘向前包抄,安禄山军马在向中间收缩突进,骑兵开始拦截两翼,就看到骑兵对上,轰轰烈烈的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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