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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有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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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弟子的家人,在阵前当众诛杀,惨叫声此起彼伏,引得神木门军中之人不顾阻拦前去营救,总是落入他布的陷井,惨死当场。并扬言如果神木门的门主如不前来自首,他就将如法炮制,杀绝神木门的孽根余种。为了神木门的人不在无辜被杀,作为神木门的掌门人,映真子在得到庞猛的承诺不追究门人,放他们返乡之后,他不顾门下弟子的阻拦和映月烟声嘶力竭的哭喊,含泪托孤,义无反顾地走上了庞猛为他准备的囚车。

可他太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庞猛巳得到密令,对神木门等人,全部诱杀,斩草除根,一个不留,永除后患。在映真子走后,神木门按约定投诚,交出了武器。当天夜里,神木门的南大营炸营,听逃出来的弟兄说,南营的弟兄被活埋了几万人。北营的人大惊,知道被庞猛骗了,师父此去凶多吉少,于是由大弟子孟兴决定,他领人前去救师父,二师弟汪之进保护师妹等大众突围。此时唐军已杀到北大营,四处杀声大起,火光冲天。众人也不多言,含泪道珍重,分头杀将出去。

却说映真子被庞猛残忍地用长钉钉在了木柱上动弹不得,听己方大营处杀声震天,知道中了庞猛的奸计,后悔自己英明一世,咋会干出这等与虎谋皮的蠢事,自己身陷囹圄不说,还害了手下众多有情有义的弟子,这也是他太在乎弟子的安危的原因,才会被人抓住了弱点。他不禁老泪纵横,痛何如哉!

此时门外有响动,门被撞开,跌跌撞撞进来一个执斧之人,守卫刚冲上去,就被来人解决了。浑身是血的来人一见钉在木柱上映真子的惨状,一声哀嚎,伏跪于地哭道:“师父,你受苦了啊!”映真子仔细一看来人竟是大弟子孟兴,大声问道:“你咋在这儿喃?你的师弟师妹们喃?”“来这儿救师父的百余人只剩我了,那边二师弟正带门人们突围,不知情况怎样了。”映真子此时是放声大哭,声何其哀!忽听门外一声冷笑传来:“哭有啥用喃,让我来解决你的痛苦吧!”“庞猛!”师徒二人同时狠狠地叫出了声。“孟兴,你快走,我来挡他。”“不,师父,神木门还需要你呢,我去杀了这个畜生!”映真子阻拦不及,孟兴已提斧冲了出去,映真子急忙运气行功,欲冲开束缚。关映真子的是一个破庙,门外有一处空地,地上躺了很多唐兵和神木门的人,庞猛正骑着他的高头大马在那儿等着呢,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听庞猛狠声道:“孟兴,以前在军中,你仗着你师父,总在我之上,今天终于有机会一决高低了。”“呸!庞猛,你这个小人,枉我师父信任你,来受死吧!”“只怪他笨,人人都能相信的么!”二人也不多言,斗将起来。两人都用的重武器,一个斧,一个锤,直杀得天昏地暗,旁者皆惊。而庞猛在马上,孟兴在下面,刚才又血战多时,体力有些不支,没注意,踩到了一个尸体,脚下一滑,庞猛见此破绽,一锤击碎了孟兴的头,并用脚将头踢飞了出去,发出一阵恐怖的大笑。

映真子正在里面急于运功,听得一声惨叫,知是爱徒罹难,真是肝胆俱裂,痛彻心骨!暴喝一声,挣脱束缚,破门而出。庞猛也吃惊不小,这个老家伙受如此的酷刑,还能有如此力道,能从里面出来!映真子见爱徒的无头尸体,真是双目尽赤,暴怒至及,须发上指。庞猛何时见过仙风道骨的映真子这等恐怖模样,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袭来,但他仍仗着他的年青力盛,他的高头大马,他的三百余斤的一对大锤,大喝一声:“元帅,末将送你一程吧!”恶狠狠地向这个满身是血的老人扑来。映真子一跃而起,直接用双手去接挡他的重锤,“嘭、嘭!”两声,震落了他的双锤,也不给他吃惊的机会,映真子一掌击在他的天灵盖上,当场脑浆迸裂而亡!映真子单手提着他的尸体,轻跃下地,就着尸体的脑髓吸了下去,可知恨何如哉,竟到了敲骨吸髓的地步!其余唐军众人吓得扑伏于地,呕吐不已,不敢仰视,谁还敢阻拦,任映真子提着庞猛的尸体狂笑而去。

第十六章 梦回唐朝之崤山之战(二)

 

盛有木何时见过如此震憾的场面,见映真子用敲骨吸髓的惊世骇俗的狂暴行为吓退了唐兵,他也有些害怕,想呕吐了。这边通仔的别墅内,玄青子师徒三人早已撤了下来。在这两天一夜里,除了吃喝拉撒,他们是一刻也没离过的在盛有木旁边紧张地注视着他的动静,还要不大厌其烦地回答靳兰心、盛洁、通仔三人轮番地提问:“木娃没事吧?!”他们只能说没事,其实他们也没有底,谁干过这等危险事啊!所以后来只要他们三人来问,不等开口,这些道士就会说没事,大家都会意的一笑。除道士们外,其余三人都心不在焉地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待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学习后,又心神不安地急急忙忙地赶回来,仍见盛有木一动不动的盘腿呆在地上,本想问问道士那个老问题,可能仍会得到那个他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答案。今天终于见盛有木有些紧张地动了动,似乎有些颤抖,急忙又惊又喜地问道士,道士说可能盛有木在那边遇到了什么让他很刺激的东西,现在又没动了,表明他仍是安全的,并说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听说盛有木没事,大家总算放了一点心,并盼望他快点回来,快点回来……。

待盛有木定下神来,飞出去时,更让他惊叹的场面显现在他面前,到处都在厮杀,绵延方圆数里,满眼的火、血、疯狂的人,山上、山下、河中、树林内、树林外……,没有了生死的欲望,有的只是疯狂的杀,疯狂地砍,遍地的尸首,乱飞的人体器官,让大地也无法吸完的肆意流淌的鲜血,刀剑声,怒骂声,惨叫声,马嘶声不绝于耳。怎一个乱字能形容,岂一个惨字能概括!这还是人么,是野兽!至少应该回归为兽的行列了。也许有人会说在生存面前,人是有兽性的。对!这句话完全正确,人类在生存危机面前好象能用且有用的只有兽性了。因为现在提倡人要有狼性,据说很时髦,有些公司要求员工要有狼性,不知你是否愿和这些如狼似虎的公司打交道。那么人类是进化还是倒退或是返祖了喃,总之是人类的悲哀,他们连前后都分不清了,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且说映真子提着庞猛的尸体狂笑着扬长而去,一路也来不及理会疯狂緾斗的人群,直奔北大营而去,那儿才是战场的中心。由于盛有木的魂魄身份,没有人能看见他,别人也听不见他的呼喊。他只能随映真子飞去,一路忍受刀光剑影,腥风血雨,好象入了人间地狱,一个大型屠宰场,人类文明的破碎机,产品是野蛮和残忍。战场的中心--北大营又是另一番景象,打得比外围有章法得多,但仍然残忍,战争嘛,咋可能温柔嘛!成群结队的马队轮番互相冲击,直杀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刀缺剑折,火光冲天,尸横遍野,没有一个完人!盛有木着急得很:月妹在哪儿啊,在哪儿喃?!他是真正替古人担忧了,要不是月妹事先的叮嘱,说不定他也会加入混战,帮月妹一把。可他一个魂魄有用么,其实大家都是影像而已,千多年前的事件重放,盛有木保持了清醒,没有自不量力的改变历史的妄想。比他还急的是映真子,他大袖一挥,击毙几名冲过来的武士,焦急地在刀与火、人与马的混乱中寻找映月烟的身影。

一个高分贝的喊杀声传来,凄厉而疯狂,仿佛嘶哑得带着血丝,没有了一点滋润清脆的感觉,只有野兽才能发出这等声音,原来狂怒之下的人也会有如此骇人的怒吼!那竟然是映月烟,一个出落得如仙女下凡的花季少女,一个心地善良得有些天真过头的,声音动听如银铃的少女!她骑着那匹大白马,这可是她皇帝母亲送给她的成人礼物,此时准确地说不是白马,应是红马才对,它的混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鲜血染透,人血?马血?谁又分得清?此时就如它的主人一样,狂暴而疯狂,踩踏撕咬,无不用其极!映月烟此时已是视死如归,她的母亲新亡,本已是悲痛不已,他那个同母异父的皇帝老哥,一点也不顾血缘亲情,一路追杀,非要赶尽杀绝。她唯一的亲人--作为神木门掌门人的映真子也为了众门人而舍生取义自甘入敌手而生死未卜。毕竟父亲还把她托付给了那一大群痛她爱她的师兄师姐们,可现在喃,她所熟悉的一张张笑脸永远地被血泊淹没了,她的人性也随着那些鲜活的生命的远去而被一点点地蚕食了。此时她的心中有的只是恨和悲,沉睡的兽性完全苏醒了,岂是一个疯狂能形容。

此时的映月烟看在盛有木心里那是钻心的痛,难怪她会对自己如此的依恋,因为她懂得失去的锥心之痛和拥有的无比珍贵!映月烟的满头秀发已披散开来,血污将它们难看地沾在一起,配上她那因狂怒而变形的脸,极为骇人!父亲送她的秀气短剑早已砍断,此时正紧握着二师兄汪之进战死时留下的重斧,狠命地狂砍乱砸,她那纤细的身体和硕大的巨斧极不相称,谁能想象在这么娇柔的躯体里竟缊藏着这么大的力量,虎父无犬子啊!但你更应感叹的是仇恨的力量和求生的本能将人的潜能如此彻底地激发出来了。显然她此时已成了神木门这方的指挥者,大呼小叫地指挥神木门众人的进退,她狂暴而不失清醒的大局观,如收命厉鬼的疯狂表现,使数倍于他们的同样也疯狂的唐军被他们冲得七零八散,损失惨重,由于吸引了大部分唐军,使很多的兄弟能够冲到外围,增加了逃生的机会。但又能撑多久喃!盛有木再也忍不住,就欲去帮月妹,可还没等他行动,眼前景物就逐渐模糊,他马上凝神定气,才稳住身影,没有被甩出此时的时间轨道,好险!

映真子择一高地,提着庞猛的尸体大吼一声:“庞猛已被击毙,唐军还不住手!”声若洪钟,似惊雷,更胜狮吼,响彻山谷,震聋发聵,回音久久不绝!此时正在疯狂混战的唐军,犹如绷紧的钢丝,忽然被人卸了外力,顿时软了下来。再看了被映真子如布袋一样提在手中的庞猛的尸体,脑浆迸裂的恐怖模样,都惊恐异常,顿觉群龙无首,哪还有心恋战,发一声喊,狂溃而去。神木门众人也不追杀,他们哪还有力气嘛。都如被吸干了似的,如一滩泥一样瘫软在血色的泥浆中,听自己的喘息和狂乱的心跳……。

映月烟见了父亲,停了她的疯狂,丢了手中被砍缺的巨斧,跃下马背,直奔过来。映真子也扔了庞猛的尸体,上前将女儿紧紧地抱住,一起泪如泉涌,一起享受这象死了一回后的重逢,父女情深,怎能用言语表达得出来喃!

忽听得“咚!”的一声,映月烟的大白马倒了下去,没有一丝挣扎,四脚朝天,停止了呼吸。它已为主人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此时了却了重任,安然而去,它也是人类斗争的陪葬品。在千军万马的厮杀中也没有丝毫怯意,和父亲重逢虽流泪而强忍不哭的映月烟,此时是伏在爱驹身上放声大哭,任泪水将满脸的血污冲涮。声何其哀,令所有听者动容,这种凶残的兽性搏杀和生离死别,岂是她这种年龄的花季少女能承受之重!盛有木也忍不悲从中来,连别墅内的人看见他两行清泪直落,也感觉到了也的悲哀,惹得靳兰心、盛洁也陪他一起流泪,一起悲,一起哀。

此时残阳如血,映照在血色的大地上,发出了诡异而美丽的晕光,如山的尸体,残缺的刀剑,在余晖中勾勒出别样的景色,很怪异。这时的山谷出奇的静,仿佛从山的那边会传来了歌声,悠扬而缥渺,如山间游走的轻岚,捉摸不定,如几许干露,滋润了久渴的心,原来美是如此的易得,总在我们无欲无求时。远处一缕炊烟袅袅升起,给了人许多温暖,将这里所有的人又从地狱带回了人间……。

大战后的三天,特别的风平浪静。此战之后唐军狂退三十余里才安营扎寨,与神木门的北大营隔山相望。第四天开始,陆续有来收尸首的大车,正在处理己方尸体的神木门众人也没有为难对方,各做其事,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啊。几天才将战场清理干净,一切如常,山还是山,水还是水,饱吸了鲜血的土地肥沃无比,嫩绿的植物从带着血腥的大地中冒了出来,娇弱无比,但,毕竟,新的生命正在茁壮成长。

第十七章 梦回唐朝之何处可逃

 经过多次的战斗和这次惨烈的大战,唐军的十五万之众仅剩下两万余人,由于神木门拥有先进的攻防器械,即使这样门下的七八万弟子也所剩无几,大概不到两万吧。都无力再战,静观其变。这十五万唐军可是徐敬业起家的精锐,此次亏了血本,让他暴怒不已。为了避免血本无归,也是经过那场屠杀后死里逃生的将士,更有见过映真子吸食人髓后三月不敢吃肉的几员大将的强烈请求,他不得不上书中宗李显要求撤兵,并说神木门已瓦解,再也不能对朝庭构成威胁。张谏之也从旁游说,中宗见神木门大势已去,又趁机削弱了徐敬业的势力,真是一举两得。张谏之也并不是帮徐敬业,他只是希望让神木门继续存在,牵制一下逐渐膨涨的徐敬业,怎能让他一人独大了喃!三人在各怀心事的情况下达成一致,取消神木门的一切地位,大赫神木门众人,仅继续追剿映真子父女,绝不手软。

神木门因此得以喘息,映真子在山后一地方择一良处,将众神木门阵亡门人安葬于此。并设杀阵,任何外人只要进入由这些坟组成的幻阵之中,就会听见鼓声大作,杀声四起,刀剑之声不绝于耳,马嘶之声身前,听者莫不脸变色,两股颤颤,几欲先走。这就保证了此处的安宁,死去的人有一个静息之所,这也是映真子唯一能做的了。由于有了朝庭的大赫令,犹生之人已无忧,映真子决定解散神木门,让众人各归故里。映真子的十大弟子仅余四个,而现今以四弟子为首的鲜冷玉坚决要随行保护师父父女,被映真子婉拒了,他派她去跟随映真子的师姐神机子静元继续修练,暗中收传弟子,不要让神木门绝了后。众弟子见师父主意已定,于是将神木门的财产分了,作为众人的路资和今后的生活所需。

临行前,映真子率众门人到后山拜别亡灵。三柱清香寄亡魂,几张黄纸表寸心。一杯浊酒千万里,两行珠泪阴阳间。思君尚可立坟头,生者相见遥无期。又是一番生离死别,万人恸哭,声何壮,意何悲。哭成泪人的映月烟和父亲一道,别了众人,头也不回,策马而西。

映真子此意本想先由秦入蜀,在那号称天府之国的成都平原暂寻一个安身之所。可一路追兵不断,这些倒为难不倒父女俩,施点小法术,随便动一下拳脚就将来者解决了,可真正是不胜其烦。偏映月烟又悲又累,染了风寒,虽用了药,却有加重的之势,后来竟卧床不起。看着掌上明珠已药力无用,映真子那是心如刀绞。这孩子虽说有尊贵的出身,可也是尴尬的出身,总是聪明懂事,无论是学习还是做事,总有过人处。如今,如今,映真子不敢再想,还有答应武皇的诺言。在照顾女儿的空余之时,不停地在一卷丝帛上作画,不停地画……。盛有木知道他要做的事,此时须发皆白的映真子真让盛有木感动了,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为了爱,为了诺言,能用情如厮,天下何人能及!只有映真子这样的况世奇才,才有如此的心智,和清醒的当机立断,才敢用爱去如此冒险,将爱女的幸福交给明天,甚至是千年之后,与天争,和命斗。环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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