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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抗战-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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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他就算调部队来把这个监狱连根拔掉,又能弥补得了哪怕万一的损失吗?如果她真的为了救自己而牺牲她的清白,那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古地并没有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扑打那不可能冲破的铁栏杆,尽管他已经到了发狂的边缘,尽管他现在就已经是一头伤口滴着鲜血,随时要扑起来咬人的野兽。
时间过得很慢,对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这种煎熬几乎要让他全身的血肉爆炸开来,可是,他却必须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就算他要把自己炸得尸骨无存,也要等到他将那所有丑陋的面孔全部撕碎以后。
似乎是在深夜的时候,地道里有脚步声传来,并且最终停留在了他的监舍前边。古地坐在角落里冷冷的看着,来的是一个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中校,而不是随时都在地道里出现的那个少校。跟在中校身后的,还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和几个卫兵。牢门打开,两个军医装模作样的给他做了以下检查,回头说,情况很严重,必须马上住院治疗,并且招了招手,要后面的卫兵抬担架进来。
那个中校则很客气的说:“古师长,真抱歉让你的病情拖到现在,主任刚刚从上面弄到了批条,现在我负责带你出去就医。当然,在军法处的判决下来之前,你还在我们的监控范围之内,希望你好好配合,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古地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这种冷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如果说还有人在身陷牢狱之灾的时候更宁愿没有这种保外就医的机会的话,现在的古地就是。他几乎就不敢想这个机会的后面意味着什么。但是这样的机会他也决不会放弃,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出去都是第一步。
第一八四章 抵死缠绵
古地其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在整个过程中,他的头脑一秒钟也没有停歇过。他预算了N种方式弄死这个监狱的所有人,每一种方式最需要考虑的,不是怎么做才万无一失,而是怎么做才能赶尽杀绝。
中校和军医上了车以后就一言不发,古地也不指望能从他们口里问出点什么来。但是之前他在监狱里所受的待遇和那个小小少校的飞扬跋扈,他没有保留什么侥幸心理。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把自己弄出去,要么就是被彻底激怒了想要秘密的处决他,要么就是凌翙用自己的牺牲换来了他暂时获得更好的关押条件。他宁愿是第一种。至于第二种,他其实也不抱希望,就算她牺牲了自己,那些人也根本不能指望会讲什么道义。
押送他的吉普车在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来到了一座颇为偏僻的别墅前。虽然是在深夜,可是凭借着一种军人的敏锐知觉,他发现别墅建在一个视野很好的高地上,周围都是荒凉的平地,而这种荒凉也是人为的。很明显,他不过是被从一个监狱转移到了另外一个监狱而已。下车的时候他从守卫在门口的士兵身上更明确了这一点。区别只在于,包括那个中校在内,这里的人对他都还算客气。
别墅里亮着不多的几盏灯,空气里有一种冷清的味道。
“古师长,”中校这时候在古地身边解释说:“这里将是你养病的地方。地方不是很大,房子也比较旧,不过条件也还将就。我们在这里布置了足够的人手,希望你不要做别的想法,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不过在军法处的判决下来之前,除了不能出去以外,你在这里可以做任何事情,有朋友来探望的话,只要提前支会我一声就好。我姓杜,目前就专门为你服务了。另外,我们的人走住在别墅旁边的工房里,包括我在内,不会影响你的修养。过两天,你还可以把自己的勤务兵叫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二楼有几间卧室和一个客厅,你可以随意挑一间住下。今天已经很晚,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看来是个VIP监狱。整整一座别墅,也就关押他一个人,或者应该说这里已经不算是监狱,他只是被软禁起来了。
古地看着杜中校转身出去,一时间没有搞清楚状况。如果他一开始就被关押在这个地方那不奇怪,怎么说他也是将军。不过在监狱里被收拾了这么多天才转移到这个地方来,显然不是军法处监押部门突发善心,和他一起被关进去的还有两个少将,出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他们还蹲在里面。唯一的原因还是在凌翙身上,一想到这里他就满心的焦躁和慌乱。这里是别墅还是坟场,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区别了。
当他抱着观察环境,准备潜逃的心理走上楼去的时候,在楼梯口上,他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而当他还在以为自己眼花了的时候,那个身影却蹬蹬蹬从楼道上跑了下来,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小翙!”古地伸手将她紧紧搂住的时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是一个他怎么都没想到的结果,尽管他曾经也抱过万分之一的希望。一时间,他感觉到了脸上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过,他的鼻子深深的嗅着她头发里的香气,这种感觉就像梦一样。“天哪,我以为,我以为,你去做什么傻事去了。”古地不是没有流过泪,可是像这样一边流泪一边笑,哽咽着说话的情形,似乎还是第一次,他心里又激动又高兴,完全是一种死去活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太强烈,强烈到他几乎说不清楚话了。
“我去了。”凌翙同样紧紧地搂着古地,哆嗦着说:“我以为自己不会再活着见你了。只要你把你救出那个地方,我什么都愿意做,可是,可是,万一真的……”
古地松开她,捧起她的脸说:““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凌翙流满泪水的脸上绽放了一个极致灿烂的笑容,说:“古地,有你这句话,我做什么都值得了。”
“怎么回事?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古地虽然见到了凌翙,从她的话里,他也分明的听出来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可是他并没有就此放松,那些家伙不太可能立地成佛,或许还有什么阴谋在等着他们。这一次,就算是死,他也不会再让她去冒这样的险。
凌翙有些后怕的笑了一笑,说:“那个苟主任在最后的关头下了一注,他把注子下在了你身上。其实我当时什么都豁出去了,现在想起来却不断的后怕。我突然想到,要是他什么也不顾的话,也根本不会跟我讲信义救你出来的。”
“呵,”古地看着她心痛无比的笑了一下,说:“看来我得恭喜那个家伙,他这一注铁定是下对了。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可是,你为什么就那么傻呢?你知道他们就是写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为什么还要把自己送进去。”
“我……”凌翙脸上飞过一抹红晕,羞涩却并不退缩的看着古地说:“我说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她下面的话没有能说完,因为她的芳唇被古地厚厚的嘴唇盖住了。那一刻,他们相拥在一起,一任彼此的泪水,淌满了整个世界。
一直过了好久,他们才放开了对方。凌翙微微喘息着,脸上带着醉人的红晕,却勇敢大方的看着古地说:“我刚给你准备了热水,你先洗个澡吧,然后把胡子刮掉,头发剪短,你说过,你很帅的。我……我要亲手给你洗。”
古地直觉得一阵眩晕。任何一个人一下子从地狱来到天堂的时候,想必都不会比他更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上楼走到浴室里的,当他把自己的身体泡进浴池的时候,身上的伤疤被热水无情的撕咬着,那种痛是那样的强烈,痛得他几乎要从水里跳起来,可这痛又如此鲜明的告诉了他生命的真实与活力。可是,当凌翙站在他身边一件一件的将自己的衣物剥去的时候,再强烈的痛,他也感觉不到了。
那一刻,他有一个阻止她的念头,可是,那样的念头是那样的软弱无力。他就那样看着她除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包括束住青丝的那根发带,看着一副上帝见了也会嫉妒的身体就那么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他的面前。看着她虽然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却又那样从容大胆的走进了水里,看着她蹲在他的身边用一方毛巾擦拭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也看着自己的欲望像盛夏的荒草一样如火如荼的蔓延。
他没有控制自己的欲望,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又为什么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在浴池里,在走道上,在卧室里,他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身体里怒放着他欲望。而她也一次又一次的为他颤抖,为他尖叫,为他昏迷。从深夜到黎明,又从黎明到黄昏,他们抵死缠绵,没有时间,没有世界,只有彼此。一直到他们耗尽所有的力气,相拥着进入了梦乡。在那一刻,其实,他们谁也不愿意醒来。
不愿意醒来。
第一八五章 大战又来了
或许是在阴冷潮湿的地牢里被关押得太久,也或许是这抵死缠绵的激情耗尽了所有的能量,又或许只是不知道醒来以后怎样面对应该面对的人,古地的这一觉睡得太沉,太久。当他醒来时,窗外的一抹不知道是朝阳还是夕阳的阳光洒落到卧室里,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
当他猛然惊觉坐起身时,屋子里只剩下了人去楼空的冷寂,只有身边依稀漂浮着那淡淡体香的空气,再提醒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在那一刻,古地的心猛然的一沉,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发现了留在床边的一张便条。和上一次那封忧郁伤感的长信相比,这张简短的便条似乎在淡淡的绽放着一个绝美绚丽的微笑——
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可是鸟儿已经飞过。
那是他曾经读给她听的诗,没有谁比他更懂得这句诗此刻的含义。
他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床边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衣服,他飞快地穿上了,从楼上跑下楼去。在一楼的大厅里,他看到的是自己的贴身警卫龙七,还有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副官舒淡然。再外面,则是荷枪实弹来回巡逻的看守。
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眼前的现实是他依然是一个被羁押的犯人。只是他被关押的地方条件更像一个度假休养的地方而不像一个真正的监狱。但依然是监狱。
“长官!”舒淡然放下了手中的粥,和龙七一起给古地敬礼。
古地无奈的看了看外面,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出去的,便郁郁的对舒淡然和龙七百了摆手,问:“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下午。”舒淡然回答说:“有一阵子了,长官一直还在睡,就没吵醒您。”
“噢,”古地怅惘的看着外面的阳光,说:“原来是夕阳。你们来的时候见到凌少校了吗?”
舒淡然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见到了,不过不是来的时候,而是来之前。是她通知我们到这里来的。”
“那,”古地看了看这个欲言又止的小姑娘,问:“那她说了什么时候再来没有?”这样问显然有点自欺欺人,但是他又该怎样自处呢?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只觉得心里很乱。
“长官,”舒淡然没有见过袁维绪,但是她听师部的人说过师长和远在武汉养伤的袁参谋长的关系,当然,师部里的人也没少说军械所的米主任,还有这位她之前也没有见过的凌少校之间的八卦。所以,她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前因后果,却还是能凭着一种直觉猜到个大概。很多故事,只有局中的人才能明白,而作为一个局外人,她只能尽职的告诉古地说:“我已经把这里最新的情况向师部汇报了,过几天,袁参谋长可能会过来。”
古地苦笑了一下,这一点,凌翙应该也很清楚吧,所以,她也只能留下一张便条不辞而别了。在地牢里不断的策划着如果凌翙被玷污了他该怎样复仇的时候,他就知道,在他的心里早已经深深的烙下了她的影子。他爱袁维绪,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可当他和凌翙深情相拥的时候,他才知道他同样也爱她。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不是有足够的空间承受两份爱,可是她并没有让他为难。真的是不留痕迹的飞过吗?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同时也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因为她知道,离开,并不代表遗忘。
几天以后,古地等来的不是他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袁维绪,而是军法处的判决书。这东西之前一直拖着悬而未决,当它到来时,又是那样的干脆利落。他被军法处以渎职罪判处两年徒刑,免去本兼各职,由军法处负责执刑。而杜中校告诉他,监禁他的地方就是这座别墅。至于为什么是渎职罪而不是其他的,古地也没有兴趣知道,因为很多东西也只是一个说法。在高层的争斗结束以前,或许他的处境不会再有什么变化。在这个国难当头风雨飘摇的岁月里,男儿应该死在报国杀敌的战场上,可是当他为之战斗的军队高层和政府剥夺了他的这个权利时,他也只能呆在这个四角的天空里守望未来。而被关起来的只是他的人,他依然能够通过遥控手段对自己的部队进行建设和掌控。
战争已经进行了一年多,1938,也注定还是个日寇四处横行,耀武扬威的年份。古地他们所知的历史已经改变了轨迹,但是这个国家的命运依然没有太大的改变。古地身陷囹圄也能知道,那场意义重大的武汉大会战,在严冬过去之后,还是一步一步的靠近了。中国军队的大量部队正在分别部署武汉外围的长江两岸和大别山麓。
1938年3月,最高统帅部调整作战序列,江北至鄂豫皖交汇的大别山区为第五战区,江南则新设第七战区,武汉核心地区和外围沿江地区则设为第八战区。另有空军约150架战机,海军30余艘舰艇协同作战。第五战区司令长官仍为军政部副部长李谦诚元帅,辖区内有大约8个集团军逾50万的兵力,且仍在增加中。新增的第七战区司令长官则是元老派廖克强元帅的得意门生顾其武一级上将,辖区内有大约6个集团军约35万人,其中包括了老王牌军第4军在内的第4集团军和第7军在内的31集团军。第八战区作为武汉卫戍部队,也有4个集团军20余万人,司令长官则是最高当局的心腹爱将南朝上将。
日本御前会议也在3月初正式决定实施武汉作战,新成立的华中派遣军司令部调集第2军和第11军共12个师团,以及海军第3舰队,航空兵团等500余架作战飞机,40余艘舰艇,约35万兵力,沿长江两岸西进,兵分四路进攻武汉。
3月18日,日本海军舰队与第106师团一部率先沿江西进,拉开了武汉会战的序幕。
第一八六章 王牌军也可以玩游击
1938年的春天,凌杳26岁,担任第4军第12师92团中校团长。
在淞沪战场上匆匆一晤之后,凌杳和古地袁维绪就失去了联系,只是在徐州会战之后从得知他们又立下了一个老大的功劳,缴获了日军一个旅团的军旗。那场胜利深深的鼓舞着全国陷入苦难之中的军民,也包括他自己。而他每每自豪的对他的同僚们说,知道吗,临沂斩将夺旗的独立77旅的头儿,就是我的哥哥嫂子。关于后来独立77旅扩编成200师以后的情况,凌杳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不过他知道中原会战最终的胜利,一定也少不了古地他们的功劳。当然,由于古地入狱的事军法处并没有公示全军,始终处在一线的凌杳并不知道。
淞沪会战后,第4集团军先后调入第三、第四战区,在江浙皖南等地先后与日军交战数十仗。虽然总体上目前的局势是中国军队一路败退,日军势头凶猛。但是就第4集团军本身的战绩而言,却是连敌人也不得不佩服的。因为第4集团军自参战以来就鲜有败绩,而且就算败,也是将敌人拖成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第4集团军“铁军”的名号,也就更加响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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