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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抗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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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廷先生,这位是你几次托关系想见而没有见到的路将军。路将军,这位是韩君廷先生,他是从东北来的。” 
这位韩君廷微微一笑,揭下礼帽,说:“久仰将军大名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其实,我姓宇文。” 
路晓飞点了点头,宋慧婷一说这韩君廷是东北来的,他就大概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了。而宋家除了做军火生意外,人脉极广的他们手里也有许多别人永远弄不到的情报。他点了点头,说:“里边说吧。”说罢,向院子中走去。那里有一方石桌,石桌后面一株枫树,满地的红叶被雨水淋过很是漂亮。石桌旁边的石凳是湿的,宋慧婷便亲手到屋里搬出了几张凳子出来。屋里还有几个手下人,不过,她没有让他们动手。她甚至还亲手泡了一壶茶。然后,靠着上官婉仪坐了下来。 
“先说说这群日本浪人是怎么回事吧。”不知道为什么,路晓飞看到宋慧婷和一个青年男子在风景如画的香山上出现,竟然有一种不大舒服的感觉,尽管他知道他们确实是有交易在谈。 
宋慧婷摇了摇头,说:“我也说不清楚,那些倭寇竟然也来游山,真是玷污这地方了。” 
“游山?”路晓飞笑着说:“有那么巧吗?” 
韩君廷说:“也有可能,是日本的特务机关察觉了什么,特意派他们来试探的。加上宋小姐又是日本人的眼中钉,这些浪人就想乘机搞出什么事端来。” 
宋慧婷接着说:“刚才的情况,真有些不妙,我们就两支手枪,几发子弹。要不是遇到了你们,后果真不堪设想呢。”她说着微微一笑,招手要手下人把一支左轮手枪拿过来,放在石桌上,说:“这是新到的英国货,将军有兴趣吗?” 
路晓飞呵呵一笑,心中那种毫无理由的不快也不知不觉的离开了,说:“宋小姐真是一个非常敬业的生意人,不过,这种左轮手枪,拿给警察用还可以,军队里就显得威力太小了。”点三八口径的左轮手枪,以前电视里那些“皇家香港警察”时常都在用,路晓飞看着也觉得很是眼熟。他拿起来在手里转了转,想起华哥在《金牌五虎将》里面那个惨烈的结局,恍然若梦! 
宋慧婷说:“军队里是不行,不过北平的警察总署也用得着啊。” 
路晓飞笑了笑,看着韩君廷,说:“还是先说说韩先生的事吧。宋小姐说韩先生几次找我,不知道所为何事?” 
韩君廷看了看周围,路晓飞的卫士都站得比较远,上官婉仪则很懂事的对宋慧婷说:“宋小姐近来气色似乎不大好,不如我们到那边聊聊吧。”宋慧婷笑笑,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中间人,便和上官婉仪挽着手走到了院子外边看风景。 
该回避的都回避了,韩君廷说:“东北的局势不妙,公爷手下的人暗地里已经分为了三派,每派都有自己的根系,公爷拿不定主意。不过,日本人逼得越来越紧,要是公爷再不明确表态的话,他们可能会对公爷不利。我受公爷所托,潜到北平来,就是看看能不能和贵方取得联系。” 
路晓飞说:“你说的是国府?我只是区区一个北平市长,可能帮不上太大的忙。” 
韩君廷说:“不,国府远在南京,一旦东北有事,就算真心相助,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将军掌控北平要地,却十分关键。” 
路晓飞问:“你还是具体说说你们打算吧。” 
韩君廷说:“支持易帜,服从中央的,在公爷手下是人数最少的一派,我们没有多少把握。一旦事情有变,我们的退路就要指望将军了。” 



第一零二章 和历史不同的东北事

       路晓飞没有表态,这件事情背后蕴含的力量深度,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承认力。尽管他来到这个时空以后,已经经历了许多大场面大事件,已经使他多了许多在原来那个时空中不可能拥有的阅历与能力,但是,面对这种事关历史走向的事情,他还是觉得自己太单薄了。 
东北的局势,倒是可以想象的。日本人要宇文家族彻底投靠他们,宣布东北四省独立,宇文家族一来未必敢做分裂祖国的千古罪人,二来也不愿意彻底做日本人的傀儡。但是他们想保持现状,维持这种不统不独的局面,并且保有相应的独立自主的权力,对急于控制东北的日本人来说,也是不可接受的。至于宣布易帜,服从中央,相信宇文家族也下不了这个决心,毕竟这又是和他们的切身利益相关的事情。虽然四川的皇甫家族易帜后,还得到中央的特别照顾,保持着相当程度的自治,但是皇甫家族的模式适不适合东北,不要说宇文家族心里没底,就是中央政府,也未必就有十分的把握。 
而路晓飞也不知道这件事,自己该跟谁商量,作为一个起义将领,和前帝国的贵族私下联系,这是要引起猜忌的。这件事他不能不向上面汇报,但是汇报到什么程度,他心中没底。他也不知道韩君廷跟他说的话里面,有多少水份。如果东北局势恶化,易帜派失势,需要向关内转移,他这个北平市长和警备司令所起到的作用显然是十分巨大的。但是如果这是个陷阱呢?比如说东北早就已经被日人完全掌控,借机派部队渗透过来,他开门迎接的,是迷途的羔羊,还是心怀鬼胎的恶狼? 
深夜里,路晓飞站在窗前,手里的烟头像一个猩红的眼神,而他的脚下,早已经布满了烟头。 
“怎么,心里很烦?”婉仪走进了书房,他们在家里一直都是分房而居的,虽然路晓飞今天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可婉仪毕竟是女儿家,要她主动的搬到路晓飞的房里,她哪有那个脸皮?何况,他们名义上是夫妻,可她的身体原本是被那个真正的世子占据过的,她知道路晓飞一直对她保持距离显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以这个时代的人的思想,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自己其实是配不上他的,当白天的激情让她满心欢喜之后,她又陷入了深深的哀愁之中。可是,看着他那么心烦,她又岂能无动于衷? 
路晓飞看着婉仪,把手中抽了半截的烟扔掉,说:“其实,我就是个小人物,像这种大事无从决定,也是很正常的,对不对?” 
婉仪温和的一笑,说:“小人物也好,大人物也好,都有无从决定的事情,这确实很正常。” 
“谢谢,”路晓飞说:“你真是个好女孩。” 
婉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路晓飞这么称赞她,她有些不习惯,说:“什么女孩啊,我都二十二了。” 
“二十二难道就不是女孩?”路晓飞笑着说:“这是多好的年龄呢!” 
“可我,”婉仪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干涩,说:“我毕竟也不是女孩了。” 
路晓飞看着她,有些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但是他毕竟也不是未经世事的愣头小伙。他寻思了一下,就明白婉仪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干涩,干涩到似乎生命都没有水份了。“傻瓜!”他伸手搂住了她,说:“你就是个好女孩儿。” 
婉仪摇头,挣扎了起来,路晓飞越是这样对她,她却越是难过,她已经泪流满面了。她使劲地推开路晓飞,跑到房间的另一头,掩面哭泣起来。她一直想得到他的爱,现在得到了,却发现自己根本配不上这份爱,这如何不让她觉得肝肠寸断?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像以前一般,他只拿她当一个下属看待,反而让她有一种心如止水的淡淡幸福呢。 
“你真是傻瓜。”路晓飞从背后搂住了婉仪,温柔的说:“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些东西吗?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怎么样,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现在,我爱你。” 
婉仪哭得越发难过,她说:“我恨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取代那个混蛋,为什么不在我嫁到凌亲王府之前就来冒充他?” 
路晓飞笑了笑,说:“你真有意思,这些事情是我们能决定的吗?别想这些,真的,我不会在乎这些东西的。你不知道,在我们家乡,男女之间只要有了真爱,即使没有结婚,这种事情也不会受到别人的指责,而他们自己,也会感到幸福,而不会在乎对方曾经有过什么。” 
“可我在乎。”婉仪哭着说:“我都不能把最好的自己给你,我又怎么面对你?” 
路晓飞不说话了,有的时候,行动远比说话好。他把她的身体扳过来,紧紧地拥抱着她,吻她。吻到她的身体像被融化掉一样。然后,他的手就一粒一粒的解开了她衣服的钮扣。然后,他一寸一寸的拂过她柔嫩的肌肤,最终把手停留在了她剧烈起伏的山峰上…… 
一夜不眠,第二天清晨,当婉仪看着路晓飞从她身边起身披上衣服的时候,她像个新婚的女孩儿一般羞涩的看着他的背影。凌乱的被子里,满是他们一夜欢好的气息。 
路晓飞刚穿上衣服,就听到他的卫队长池中翼急促的敲门声。 
“司令!”池中翼在门外说:“宋小姐在外面,说有要事求见。” 
路晓飞说:“知道了。”他回头看了看婉仪,婉仪抿嘴笑了笑,说:“来得还真早啊。” 
路晓飞微微一笑,说:“她是一个生意人,一见面就向我推销点三八,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又到了什么新货了。而我,就是她一个大客户罢了。” 
婉仪微微露出雪白光滑的香肩,说:“凭一个女人的直觉,这位宋小姐可不仅仅是把你当做一个大客户。” 
路晓飞飞快地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婉仪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惊叫,路晓飞坏坏的笑着说:“你就别起床了,等我回来咱们继续折腾。” 
婉仪给他说得脸都红透了,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只伸出一只手来朝他挥了挥,示意他赶紧出去吧。 
路晓飞着装整齐的出现在客厅,宋慧婷已经在那里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过,她这种不耐,更多的是出于一种紧张和焦急。路晓飞还没来得及说句玩笑话呢,宋慧婷就把他拉到一个角落里,说:“出大事了!” 
从宋慧婷通红的眼睛可以看得出,她大概一夜没睡,而这种焦虑和憔悴让她没有了平时那种精明能干的形象,一如那一次被路晓飞的手枪吓到之后那样十足的小女人。让人无由的有一种保护欲。 
“不要急,”路晓飞把她带进自己的书房,给她倒了一杯水,说:“慢慢说。” 
“昨天晚上,”宋慧婷在书房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手里捧着路晓飞给她倒的温水,缓和了一下情绪,说:“我们在东北的眼线发来情报,说宇文公爵暴病身亡,因为事情非常突然,可以肯定是日本人下的毒手。” 
能在第一时间得到这样高度机密的情报,看来宋家的能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虽然现在中央政府那边肯定也得到了同样的情报,可那是中央政府啊。 
路晓飞看着宋慧婷没说话,宋慧婷接着说:“就在刚才,最多半个小时以前,我们的人发来最后一封电报,说他们已经被日本人发现,然后就断了。这意味着,他们即使来不及自杀,日本人也不会放过他们,而那里边,就有我哥哥。”她说到这里,咬着自己的手指低低的抽泣起来。或许,这才是她这么急着要见路晓飞的原因。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路晓飞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揽过了她的肩膀。宋家的背景究竟有多深,他不清楚。但是能周旋于原来的帝国军和国民军之间,靠倒卖各种军火发财,这本身就说明他们家与各种势力盘根错节的联系。但是他并不是很关心这些东西,他只是有些同情她,这样的身份,恐怕很难让她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的。 
此时的她哭得像个孩子,除了一种失去亲人的悲痛,路晓飞可以从她肩头的耸动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恐惧。这是一种在钢丝绳上跳舞的恐惧。他无法体会她的内心现在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可是,他有些心痛她。她这个年龄,在他们那个时代,应该是在大学校园里绽放的时代,即使已经毕业了,也该是意气风发的,她们可能白天穿着得体的套装走在某个公司的办公区里,晚上换一身或者蛊惑的,或者闪亮的衣服,在迪厅里尽情的high,然后轻轻松松的谈一场恋爱,每天和男朋友在电话里没完没了。可是这些东西她都没有,他问,我现在能帮你什么? 
宋慧婷说:“君廷先生连夜赶回东北去了,我们的秘密据点暴露,日本人一定会发现我们卖大量的军火给东北的易帜派的事情,而且他们知道我们掌握了很多秘密,不会放过我们的。北平有大量的日本间谍和浪人,还有很多汉奸走狗,我们已经化整为零隐藏起来,我不知道你这里是不是能让我躲避几天。” 
军火生意只是一宗,如果掌握了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那才是最危险的。这就是这个花季女孩的生活! 
路晓飞点点头,说:“放心,只要我没事,你就不会有事。不过宋小姐,我无意刺探你的秘密,但是有什么我能知道的,你最好还是告诉我。这对你也有好处。” 



第一零三章 危难时刻的告白

       秘密很快就不再是秘密,仅仅是几个小时以后,关于东北当权者宇文公爵于1932年9月13号猝死的号外,就被报童们在大街小巷里卖劲的叫喊起来了。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倒是能让这些瘦骨嶙峋的小报童们多挣几个钢崩。 
宇文公爵不过39岁,有5个儿子,4个女儿,不过最大的儿子也不过18岁,虽然肩上挂着帝国少将的肩牌,可是他有没有人家少帅那种能力魄力呢?目前的舆论可不大看好。而他手下的将军们各怀心事,投日的易帜的趁机取而代之继续做一方诸侯的想法都有,而且互相的力量还没有一种具有绝对的实力。这就是典型的一乱局。最终的结果如何,不光取决于他们内部的较劲,更在于外部的势力角力的结果。 
日本人的动作明显要快些,朝鲜驻屯军两个师团已经全部进入一级战备,随时准备跨过鸭绿江,而驻扎在旅顺的日军第2独立混成旅团已经在向宇文家族的统治中心奉天靠拢,以策应驻扎奉天的一个加强步兵联队。驻天津、山东、热河的几个独立混成旅团和加强联队也频频举行军事演习。 
而国防军的方面,驻防河北、察哈尔、绥远的21集团军、驻山东的第5方面军也秘密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一时之间,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偏偏在这个时候,由于一群气焰嚣张日本浪人在北平又制造了事端,与9月14号晚上冲进一所女子高中,奸杀了几名学生和教师,并打死闻讯赶来的两个警察。第二天,北平的各所大学和高中学生爆发了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并且迅速的波及到邻近省份,直至尚在搬迁中的首都南京,以及全国各大城市。并很快突破学生团体的范围,扩展为全民性的游行示威活动。游行的民众高举“惩办凶手、驱逐倭寇”、“抵制日货、还我主权”等标语,高喊抗日救国的口号,并进一步喊出了“反贪污、反军阀、反独裁”的口号,矛头直指目前以军政部长职务代行全国军政大权的最高当局。 
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给了最高当局很大的压力,尤其是当他的一些政敌充分的利用这些运动所带来的能量向他开展进攻的时候。而这场运动的结果直接造成了最高当局在多重压力下通电下野,由“会议派”的领袖王玄德暂时代理政府主席,并表示将召开“非常国民会议”,经过全民大选重组政府。但是“会议派”的大佬们很快就发现,仅仅靠忠于他们的第2方面军一支部队,想要改变整个局势,是多么艰巨的事情。而宣布下野的蒋部长手中还掌握着处于绝对优势的兵权,所谓的“非常国会”如果没有他的支持,将会是怎样一个结局,连那些大佬们也不敢想象。 
听说军长现在正被来自不同方向的大佬们轮番轰炸,正处于极度郁闷的状态,古地很庆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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