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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抗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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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用刺刀来逼迫你们!但是,你们必须站出来,没有选择。”
一个中年人战战兢兢的问:“长官,请问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没有犯什么法呀。”
“不是说你犯法。”那个军官很平静的说:“前方战事吃紧,后继部队还来不及赶到,你们身为国民,就有义务在国家危急之时火线参军。我再说一遍,我希望你们自己站出来,但是你们没有选择。”
“长官,”那个中年人一听是要他去打仗就慌了,说:“长官,我只是个教书的,我不会打枪呀,我,我的眼睛也不好,你行行好,放过我。”
“教书,要是国家没有了,你还教什么书!”军官生气地摆摆手,说:“站到那边去,你入伍了。”
这些坐车逃难的难民里面,大部分倒都是这种类型的人,他们不富有,也不贫穷,他们没有勇气去面对战争,但这并不是他们的过错,他们看上去都有些文质彬彬,而且多半都还拖儿带女,打仗,也许真的不适合他们。
凌杳搂了一下沙罗的腰,小声说:“你要一直往西走,到贵州的省会贵阳,找一个地方住下来。”
沙罗紧张的看着他,问:“那你呢?”
凌杳苦笑了一下,说:“你觉得我现在能抽身而去吗?”
沙罗就哭了,说:“不要去,你会死的。”
凌杳没有说话,如果没有沙罗和孩子在身边的话,他根本就不会逃难,早就在火线参军了。可现在的问题是,就算他想带着他们母子到后方去,他走得了吗?
“你不要去。”沙罗的脸上全是泪水了,如果她看得出他们还有什么办法不分开,她不会这么哀伤。她和凌杳一样清楚,看眼前情形,他们真的是没有选择了。由于那些人不肯主动的参军,路边的军队开始用强制手段,用刺刀把他们逼着登上了路边的军车,而一任他们的妻女在一旁哭泣叫喊。沙罗没有大声地叫喊,她看到两个士兵朝凌杳走来,心里一片无边的慌乱和恐惧,她站到了凌杳的身前,说:“我不让他们把你带走。”
凌杳轻轻的把沙罗拉到自己身后,转过身看着她,说:“听着,沙罗,你要坚强点,我们现在还有孩子。你放心,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平安的到那边去找你的。”
“我不管”沙罗满脸泪水的突然喊了起来,说:“我不管,我不要你离开我!”她看到那两个士兵已经走到面前了,站上前一步,说:“长官,你们不要带走我先生,他身体不好,而且,你们看,我们的孩子这么小,他是家里的顶梁柱,没有他我们母子都会死的。”
那两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就伸手过来拉凌杳。其中一个说:“夫人,我们也没有办法。”
沙罗护住凌杳,说:“我求求你们,我们的孩子才出生啊。”她一边说一边哭着,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这么伤心过,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的泪水。
那个军官走了过来,冷冷的看了看凌杳,又看看沙罗,说:“夫人,不是只有你们的孩子才出生,也不是只有你先生才征上前线。这是战争,谁都没有选择。”
“长官,”凌杳说:“我知道怎么做,只是请你让我再陪陪我太太。”
军官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沙罗扭头看凌杳,眼中已经布满了绝望,她真的不知道,没有了凌杳,她该怎么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他们的孩子从熟睡中醒了过来,孩子的眼睛看不懂大人的悲喜,他只是看到了两张熟悉的脸,就笑了起来。在那一刻,沙罗觉得她的心都碎了。她的泪珠大滴大滴的掉在了孩子的脸上。孩子醒来之后大概就感觉到了饿,本来还笑着的小嘴一撇,哭了起来。
“到那边等我。”凌杳伸手将他们母子都抱住,在沙罗的耳边说:“相信我,我一定不会死的。”
“你不要去。”沙罗抽抽噎噎的说:“你会死的。”
“我们现在没有选择。”凌杳说:“难道你想到我死在自己国家自己军队的刺刀下吗?我没那么容易死的,你忘了吗?这场仗不会打多久,现在不是全面抗战的时候,过几个月,我就可以去找你了。”
沙罗也知道眼前的形势无法改变了,但是她真的恐慌,凌杳一走,现在也不可能联系上袁维绪,她再也没什么依靠了。
凌杳说:“你相信我,过几个月,我一定会去找你。我现在把钱都给你,你保管好,这些钱够你生活几个月的。”
这时,别的人大多都被驱赶上了军车,一辆军车开走了,又一辆军车开走了。那些被留下的家属,尽管哭哭啼啼的,也上了他们原本坐过来的车,凌杳看见他们坐的那辆车也重新发动了,就对沙罗说:“你快上车,要不然走不了了!”
“凌杳——”沙罗喊了一声,声音很小很低却撕心裂肺,她的泪水已经快要流干了,却依然可以淹没整个世界。
第六十三章 久违了武器
“快上车!”凌杳的语气有些严厉起来。
“凌杳。”既然已经没有选择,沙罗便收起了儿女情长,说:“那我走了,你记得你答应了我的,要活着来找我。”
凌杳点点头,郑重地说:“我一定会去找你。”
沙罗举起还在哭的孩子,说:“看好了,这是你的儿子,我会带好他的,你也别想摆脱你的责任。”
凌杳笑着点了点头,说:“你放心,我不会的。”
那辆车的司机按了一下喇叭,沙罗吸了一口气,转身小跑过去上了车,从车里探出头来大声喊了一声,凌杳,你是个混蛋,你要好好的活着,不然我跟你没完。
车子开了,那个军官走到凌杳身边,说,你也上车吧,够缠绵了。
凌杳看着那些装载着孤儿寡母的汽车陆续地开走,转头看着军官说:“长官,我们这些人,直接就让前线吗?”
“当然,”军官说:“如果还有训练的时间,不调后面的部队,征你们这些读书人干什么。”
凌杳点点头,说:“可是,这根本就是送他们去死。”
军官说:“有国才有家,这道理你们读书人应该都懂。”
“长官,”凌杳说:“我有一个要求。”
军官看着他,说:“你说。”
凌杳说:“你至少要让我当班长——我打过仗,参加过暂76师大突围。”
军官看看他,目光中俨然有种崇敬,说:“能在暂76师大突围中活下来的人都很了不起。难怪你能这么平静的对待这种事情。”
凌杳点了点头,说:“不过,突围之后,我没有归队,严格的来说,我是个逃兵。”
军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够坦诚。就冲你这一点,让你当个排长都委屈你了,你在我的队伍里当连长吧。马上成立的这支部队,老哥我要被任命为团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凌杳平静的回答说:“中下级军官奇缺,这支部队的战斗力近似于零。或许,只比稻草人好一点。”
军官看着他,说:“你看得很准,可是,援军没到,前面的部队顶不住,咱们总不能几天时间就把一个大上海给丢了吧。不管怎么样,能拖一天就拖一天,这叫尽人事听天命。哪怕只是一点,我们也比稻草人强对不对?”
本来,驻扎在上海的是国民军第一战区的部队,这些部队都是国民军的精锐部队。但是,由于帝国军突然南征,第一战区遭受的打击最大,之后又在元气还没有完全复原的情况下投入到了反攻之中。留下的部队,无论在兵员素质还是在武器装备上都远远比不上原来的部队。这也是日本人敢悍然发动攻击的一个重要原因,可是,如果不出动这些部队,当时国民军根本就不可能转守为攻,那缓过气来的帝国军又可以再度进攻。内战继续拖下去,日本人出兵也是早晚的事。国民政府面对的,也是一个没有选择的境地。他们最大的失误,就是认为上海维系西方各国利益,日本人决不会轻易出兵,而战事已开,他们的希望还是在西方调停上。除了正在拼死抵抗的62军外,国民政府国民委员会和军政部以及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正紧急调集驻防浙江、福建的64军,正在北上的主力,则暂时没有回援的打算。而本来就在国民军战斗序列中位列第三等级的62军,前身是属于内卫系统的革命卫队,在与日军的第一天交战中,几乎就有一个师全军覆没。眼看着上海几天之内就有陷落的可能,国民委员会和军政部也真的急了,才会采取就地征兵的败招。
这支新编的部队番号为暂编17军,从就地征召士兵到组建部队,只用了三天时间,全军兵力3万5千余人,绝大部分都是没有受过军事训练的老百姓。而暂17军一投入战斗,就是在战况最为激烈的蕴藻浜。
几乎是第一次战斗,凌杳这个连长就成了光杆司令。在他的这个连队里,除了他和副连长以及几个排长班长以外算是拿枪打过仗的老兵以外,其余的士兵几乎都是这一两天换上军装的老百姓,他们几乎都是换上军装的同时简单的学了一下怎么打枪。而这一个连,竟然没有一挺机枪,因为发下来也没有人会用。而当他们被长官驱赶着走上阵地的时候,前面是冲锋的日本兵的刺刀,后面则是督战队的枪口。日本兵的第一次冲锋,就有很多人抵受不住内心的恐惧,丢下枪想跑,结果就死在了督战队的枪口下。面对前后都是死地的局面,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顶在阵地上胡乱的放枪。
虽然这是一支战斗力低下到了极点的部队,但是在死亡的威胁下,也还是爆发出了一定的潜力。而且,他们的人数毕竟比正面的日军多了几倍。在整个上海,日军出动的兵力为一个陆军独立混成旅团,一个海军陆战队混成联队外加海空军的协助,投入战斗的实际兵力只有不到一万人,而就是这不到一万人,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战斗里,把国民军两个正规军6万人打得几乎是一败涂地。他们夺取了国民军百分之八十的阵地,只剩下市政大楼一带62军主阵地和蕴藻浜一带64军188师主阵地等少数几个阵地还在国民军手中。国民委员会和军政部对这样的局面始料不及,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军政部决定调十大主力军中名列前三位的第4军参加上海抗战,但这需要时间。而狂妄的日军上海派遣军司令部叫嚣,不用增加一兵一卒,就能全面占领上海。
暂17军投入战斗时,双方的兵力对比已经接近了十比一。不管日军司令部怎么叫嚣,他们自己实际也很清楚,如果不能尽快解决战斗,战局将会十分不利。而继续增兵,现在又是日军大本营现在所不愿意的。
第六十四章 阵地即墓地
2月14日,凌晨两点。
凌杳在阵地上收拢了自己的连队,他这个临时的连长没有军衔,排长们也没有军衔,士兵们看起来也是参差不齐,而且,他们整个连现在只剩下不到30人了。准确的数字是,29人,其中3个重伤员,18个轻伤员。但是,他们刚刚打退了日军的一次乘夜偷袭。这要感谢连长凌杳,他提前发现了敌情,并叫醒了大部分疲惫不堪的士兵,而且抢先击毙了敌人的小队长。当然,顶住这一次攻势,他们几乎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弟兄们,”乘着敌人退去的时间,凌杳清点了人数,把剩余的人集中在一起,说:“我不怕告诉大家,我们可能谁也别想活着回去了。今天晚上鬼子应该不会再来,但是天亮以后,鬼子只要再发动一次冲锋,咱们的阵地就顶不住了。他们有飞机大炮,部队又训练有素。咱们这个阵地能顶一天一夜,坦率的说,已经是个奇迹。除非明天早上援军赶到,否则,这里就是大伙的墓地了。我坦白说,我很怕死,也不愿死,我媳妇儿很漂亮,儿子也刚出生。可是我们现在无路可退,就是不死在日本人的枪口下,后面的督战队也不会放过我们。左右都是死,我想,大伙也别再抱逃跑的心思了。明天的战斗,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大家手头上有纸有笔的,自己找些光源给家里人写点什么吧,我只能说,大家尽力了,大家都不是孬种。”
“连长,”一个人到中年,一看就知道是个好脾气的人小心的,有些颤抖的问:“咱们真的死定了吗?”
凌杳点了点头,又说:“也有可能老天爷会格外的垂青咱们,事到临头给咱们想点什么法子,不过,我现在还想不出来会是什么。”
“连长,”一个年轻一些,长相即使是在夜晚也看得出很对不起观众的人问:“你媳妇儿,真的很漂亮?”
凌杳自豪的说:“那当然,不是我吹牛,就是什么皇后贵妃,也绝对不比上她。”
那人呵呵一笑,说:“那你就这么死在这里岂不是亏大了?”
凌杳沉默了一下,说:“我答应过她一定要活着回去找她的,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谎话,不过,这一次,我可能是没法实现我的诺言了。我现在,只希望他们母子平安。”
一时间,周围一片沉默,似乎每个人都在想自己的心事。
几个排长中硕果仅存的一个,二排长王杰递给了凌杳一支烟,凌杳接过来点上了,他从来没有抽过烟,抽得第一口,就被呛得咳嗽了起来。二排长王杰三十来岁,长得很像后世的那个歌星王杰。他有些忧郁的看着凌杳,笑了笑,说:“连长,你怕是还没有二十岁吧?”
凌杳说:“十八多一点。”
王杰笑笑说:“其实你也不算亏,至少你还找到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媳妇,还生了个儿子。不像我们这些人,三十大几了,还是光棍一条。”
凌杳看着他说:“你很像我一个熟人,他也叫王杰,是个唱歌的。你呢?之前是干什么的?”
“我?”王杰说:“我本来是个洋行的职员。”
凌杳哦了一声,说:“那你的收入应该不错的啊,怎么会还没有娶媳妇?”
王杰的神情黯淡了下来,说:“本来,我是准备结婚了的。可就在结婚的前几天,她突然失踪了。我发疯似的找了几年,工作也丢了,后来才知道,她跟一个洋人走了。而我还一直担心着她,那些洋人会真的喜欢她吗?唉,我不知道,我身边的人都说我太懦弱了,说这样的女人,不值得难过。我也知道,可我心里就是丢不开她。洋行的工作没了,经济不景气,再找一份像样的工作太难,我只好当兵吃粮。不过在此之前,我其实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打过枪。”
“是吗?”凌杳有些吃惊的问:“你当了几年兵?”
“就一年,”王杰说:“我原来当的是革命卫队,就是介于警察和军队之间的那种部队,比警察好不了多少。在正规军眼里,我们就是杂牌中的杂牌。”说着,自嘲的笑了笑。
凌杳淡淡的笑了一下,却觉得很悲哀。把他们这些人赶上战场,究竟有多大的意义呢?
2月14号,清晨6点。随着第一枚落到阵地上的炮弹爆炸,安静了几个小时的阵地又陷入了战火之中。
说真的,凌杳是做好了违背对沙罗的诺言的心理准备了,谁也不想,只是没有办法。战争,总是要残忍的撕裂世间的美好。这一次,将会和沙罗永别了吗?他的小女孩,他的小妻子,他的小妖精,他的柔情和快乐之源。他不抱怨来到这个时代这个世界,如果没有这个意外,他和她会相遇相伴相知相爱吗?会有那相拥相吻的颤栗和激动紧张,会有那种相依为命的牵挂那样的柔肠百结吗?凌杳一想到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就觉得心痛得快要不能呼吸,他想起了张柏芝唱的那首《星语心愿》,原来那些流行歌曲里唱的,也不都是虚幻。
“准备迎敌!”凌杳明明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的,不知为什么突然大喊了一声,声音简直已经变调了。他的目光没有焦距,可还是看到阵地前面晨曦中很败风景肮脏至极恶心至极的膏药旗。同时,手仿佛自己会动一般,拉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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