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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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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妍带头喊道:“大人,为官清正严明,体恤民情,政通人和,造福一方……”

其他人也跟着喊了起来。一直面无表情的景燃唇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詹大人乐呵呵,飘飘然退堂而去,到后堂还陶醉不止。

出了官衙大门,程心妍走到景燃面前,道:“多谢大侠仗义相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夫人客气,举手之劳,不必言谢。”景燃一拱手,“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辞。”

说罢,景燃转身疾步离去,迅速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施恩不望报乃君子所为。”陶惜眉赞叹道。

程心妍笑笑,道:“好了,君子已走远,我们也该分手各自回家了。”

时辰已不早,就此分手。苏予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妍姐姐,你明天记得要早些来哟。”

“好的。”程心妍冲她挥了挥手,上了轿子,往原家去。那个她们以为走远的君子,就站在路边一座房子的屋顶,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们。

程心妍回到晨晖园,进门就看到原牧白左手拿着铜镜,右手不停地在弄他额头上的布条,皱眉问道:“牧白,你在干什么?”

原牧白放下手中的铜镜,皱着眉,苦恼地道:“娘子,我裹着素色的布条去参加苏姑娘的及笄礼,好象有些不太好。”

程心妍看了看他头上的布条,点头道:“是不太好,那你有没有想到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原牧白老实地摇头,“没有。”

“那你就别去了,反正及笄礼去的大多是女眷。”程心妍把斗篷解下来递给初秋,在暖炉边坐下。

“娘子,我要陪你一起去。”原牧白走到程心妍身边坐下,坚持明天与她同行。

程心妍偏头看着他,眸光微转,挑眉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陪我去?”

“娘子,我出去几个月,昨天才回来,我很想娘子,我要陪在娘子的身边。”原牧白脸上微微泛红,只是他肤色微黑,不是太明显。

没有修饰,毫无掩饰,他直白的表达他对她的思念和想法。程心妍看着他墨瞳里的小小人影,眸中染上一抹暖意,扬唇浅笑,“好吧,那我们来想想办法。”

“娘子,你真好!”原牧白咧开嘴笑。

程心妍脸上笑意更浓,在他面前,她就从来没有不好过,盯着他额头上的布条看了一会,想起现代室友摔断脚时,大伙在她的石膏上画画签名的往事,在布条上做画,可到是可以,但是万一颜料浸进伤口那就麻烦了,要是有那种彩色的布条就好了,眸光一亮,有办法了,“牧白,可以用抹额盖住布条。”

原牧白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我把这个给忘记了。”

“这个你都能忘记,你还能记得什么呀!”程心妍嗔怪地横了他一眼。

“别的忘记都没关系,记得娘子就行了。”原牧白笑道。

“嗬,挺不错,出去一趟,会说好话哄我了。”程心妍挑挑眉,眸光微转,脸色一沉,“你快说,这一趟出去,是不是上青楼了?”

“没有,娘子,我没有上青楼。”原牧白紧张地摆手道。

程心妍冷哼两声,“会毁尸灭迹,会撒谎骗人,现在还会说好听的话哄我,快说,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我会毁尸灭迹,是上次,我拦马车,把衣服弄破了,娘子带我去买新衣服,做掩饰,不让奶奶知道,我就记住了,这次才会先回房换衣服。骗奶奶和娘子说伤的不重,是娘子你说的,有些谎言叫善意的谎言,说善意的谎言是为了让长辈不忧心才说的,不算骗人,是好意。”原牧白解释道。

程心妍张了张嘴,好吧,她承认前面两件事都是她教他的,可后面这事与她无关,“你说好听的话哄我,总不是我教你的了吧,那是谁教的?”

“没人教我,那是我心里想的,在我心里娘子和奶奶是最重要的,是我要记一辈子的人。”原牧白认真地道。

能让一个男子放在心里记一辈子,是很女人企盼的事。程心妍唇角轻扬,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越说越象谎话,我才不信你。”

“娘子,我没有说谎,我不会说谎骗你的,娘子,你相信我。”原牧白不知道程心妍是嘴硬,还当她真的不相信他,慌了手脚,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臂,“娘子,你相信我,你不要不相信我,我不会说谎骗你的,娘子……”

“好了,好了,你别急,我相信你。”程心妍哭笑不得,跟这老实人说话,还就得一是一二是二,“你放松手,你抓得我好痛。”

“娘子,对不起,我一时着急,没控制住力道,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原牧白松开手,紧张地向她道歉。

“我没生气。”程心妍伸手把一旁放松子的碟子端了过来,“我要吃松子,你剥给我吃。”

“好的,娘子。”原牧白老老实实地剥松子给他家的娘子吃,开心的嘴都合不拢。

景燃在屋顶上看到这一幕,眸光闪了闪,轻轻地盖上了瓦片。

十一月初三,苏府为苏予举办及笄礼。程心妍虽然答应苏予她会早些到,可是原家离苏家远了些,等她和原牧白赶到苏家时,差不多已是最后一个到的,仅仅比赵伯骕的轿子早一步停在苏家门外。

赵伯骕从轿子里出来,正好看到原牧白扶着程心妍下马车。原牧白身穿绀青色棉袍,长发用玉环束在头顶,额头上绑着一条二指宽的红色抹额,抹额正中压了块白玉,眉目间透着几分英气。娇小的程心妍身穿一袭粉紫滚银红出风毛褙子和绛紫马面裙,站在高大的原牧白身边愈发显得小鸟依人。

赵伯骕勾起一边唇角,大步走了过去,道:“原大少奶奶,好久不见!”

程心妍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主动上来打招呼,欠了欠身子与他见礼,扭头对原牧白道:“相公,这位是赵公子。赵公子是妹夫的朋友。”

听到程心妍如此介绍他的身份,赵伯骕眉梢微动,道:“这位就是原大少,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久仰!”

“妹夫有跟赵公子提起过我?”原牧白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个生意人,没什么文名。”

赵伯骕微愕,目光从程心妍脸上扫过,见她神色未改,淡淡笑道:“原大少请!”

“赵公子请。”原牧白礼让道。

赵伯骕又看了程心妍一眼,迈步走了进去。原牧白扶着程心妍跟在他后面。

笄礼的仪式是一样的,迎宾、就位,开礼,笄者就位、宾盥、初加、一拜、二加、二拜、三加、三拜、置醴、醮子、给及笄取字、聆训、笄者揖谢、礼成。

礼成后,苏予的父亲起身道:“小女笄礼已成,多谢各位宾朋赏脸观礼,厅中备有薄酒,还望各位赏脸!”

众人都含笑回礼,进到厅中用宴。

嫁做商人妇… 第六十六章 率性而为

吃了几口菜,程心妍发现这味道跟她前几次去别家赴宴吃的菜味道差不多,临安城内这些大户人家请客,总爱请那几个厨子,厨子们做的也总是那几样他们的拿手好菜。只是这再好吃的菜,吃的次数多了,也腻味。再加上昨夜,不知道是不是吃太多松子,这胃有些不舒服,程心妍随意地吃了两口,就搁下竹箸,端起杯热茶,笑眯眯地听那些夫人们说闲话。

说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不管是书香门第的夫人,还是商贾之家的太太,都会在酒席上讲一些别人家的事,内容大同小异,不是家长理短,妻妾争风吃醋,就是哪家的儿子没定亲,谁家的姑娘跟他比较相配。只不过书香门第出身的夫人要矜持含蓄一些,说话遮遮掩掩的,还时不时拽上两句诗文。

程心妍只听,不插嘴,正听的津津有味,苏予的婢女走了过来,凑到她耳边道:“原大少奶奶,我家姑娘请您过去。”

程心妍有些诧异,这个时候苏予请她过去做什么?虽然诧异,但是也没多问,起身带着燕草和元春,跟着那婢女去见苏予。

那婢女径直将程心妍主仆三人从后侧门带出了厅,沿着墙边的那条游廊走到一处垂花门前,穿过垂花门,就是一个小花园,园子不算大,种着数十竿翠竹和菊花,只是这个季节,竹叶有些枯黄,菊花也已凋零,只余傲霜的枝叶;苏予、陶惜眉和两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坐在园子的八角石亭内品茗聊天。

“妍姐姐来了!”苏予笑盈盈地从亭内迎了出来,牵起程心妍的手,将她拉进亭内,“婉兰,绣绣,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妍姐姐,妍姐姐才学可好了,那首七夕词就是妍姐姐写的。”

苏予的语气里有着与有荣焉的骄傲,听得程心妍后悔莫及,她早该想到苏予找她没好事,找她来八成又是要她写诗赋词,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剽窃诗词。

彼此见了礼,坐下说了几句能够认识,很荣幸的客套话,程心妍找借口离开,“小予儿,我家相公还在外面等我,我就不坐了,等日后有空再一起品茗聊天吧。”

“妍儿,你不用这么着急的,酒席还没散,你就坐一会吧!”陶惜眉笑道。

“不了,我家相公找不到我,会心急的。还是等下次,我们再好好聊。”程心妍不想被她们逼成临安城内的有名的“才女”,执意离开,并且打算近期之内,绝对不和她们见面。

“不行,妍姐姐来时就已经迟到,这会子不准走。”苏予拉着程心妍的手不放。

“小予儿,今儿妍姐姐是真的还有事,一会要和相公去金器铺,不能久留,等下回,下回我把所有的事都推掉,再来找你玩,好不好?”程心妍撒谎哄她。

“不好。”苏予任性地撅起小嘴,“我不让妍姐姐走。”

程心妍诧异,以往苏予没这么痴缠她,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解地看向陶惜眉。陶惜眉笑着为程心妍解惑,“婉兰送给小予一盆水仙,今早上水仙开花了,小予说好花须有新词颂,她想让你帮她写首词,赞赞她的那盆水仙花。”

程心妍这时才看到石亭一角的高几上摆着一盆盛开的水仙花,欲哭无泪,早知道这样,她该找借口不来观礼的,这下完了,她不记得任何一首描写水仙花的诗词,就算她想剽窃都剽窃不了,眸光微转,干笑两声道:“会爱花养花的人才是惜花懂花的人,这花既是婉兰姑娘送的,这新词当由婉兰姑娘写才对,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她也写,你也写,在座的都要写。赏花赋词,雅事一桩。”苏予的圆眼笑成了弯月状。

程心妍笑不出来了,谁来救救她呀?

苏府的婢女送上笔墨纸砚,四人提笔在花笺写新词,唯程心妍没有动,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那盆盛开的水仙花。这一次就算她能想出写水仙花的诗词,那么下一次呢?与其每次都绞尽脑汁去剽窃别人的诗词,还不如干脆承认不会写,就算丢脸,就算她们以后都不愿与她来往也没关系,她不想再骗人,也不需要那个才女之名。

“妍儿,你还没想好新词吗?”陶惜眉写完最后一个字,抬头问道。

程心妍回头看着她,淡淡一笑,道:“我不会写水仙词。我以后,也不会再写任何诗词,我只是内宅妇人,这些诗词歌赋不适合我。对不起各位,我相公还在等我,我先出去了。”

说罢,程心妍起身离去。

燕草和元春连忙跟了上去。

陶惜眉看着程心妍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外,眸色微沉,叹道:“小予,我们错了。”

苏予抿了抿唇,低头不语。婉兰和绣绣对视一眼,把手中的花笺叠起,放进荷包里。

程心妍回到厅中,酒席还未散,那些夫人还在说着八卦,只是她已不想入席,道:“元春,你过去告诉大少爷,我在门外等他。”

元春答应着去另一处酒席上寻原牧白,程心妍和燕草往门外走去,只是没想到在门口遇到提早退席的江恺。

江恺看着程心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程心妍知道他想要问李洁的情况,可是李洁与他已经没有关系,不需要他这种看似关心,其实很没必要的问候,而且她也不想回答他任何问题,径直往马车走去。

“原大少奶奶,李姑娘她过得可好?”江恺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听到江恺称呼李洁为李姑娘,程心妍眉梢微动,回头看着他,道:“多谢关心,她过得很好。”

江恺点了点头,神色落寞地向他家的马车走去。

程心妍眸光闪了一下,回头扶着燕草的手,踩着小木杌上了马车。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原牧白就出来了,一上马车,就着急地问道:“娘子,你哪里不舒服?”

程心妍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上马车的元春,道:“我没有不舒服。”

“元春说,你在酒席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原牧白在程心妍对面坐下,担忧地看着她,娘子的脸色红润,看起来不象生病的样子,可是为什么不吃东西?

“酒席里的菜一点都不好吃,你让我怎么吃嘛。”程心妍撇嘴抱怨,没注意到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地味道。

“娘子,你没吃东西会饿坏身体的,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原牧白没太在意程心妍的语气,他在意的是她的身体,关心地问道。

“我要吃乳鸽。”程心妍娇声道。

原牧白笑了起来,拉车门,道:“小包,去八记。”

“笑什么笑,不许笑。”程心妍蛮横地瞪着原牧白,俏脸微红,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对八记的乳鸽百吃不厌,还每次一吃就要吃四五只,是有些太贪吃了,撇撇嘴,“我不吃了,我回家去。”

“娘子,是我要吃乳鸽,你陪我去好不好?”原牧白知道程心妍是在害臊,不愿有个贪吃的名声,就聪明地改了口。

程心妍愣了一下,笑了,这老实人也学乖了,知道帮人找台阶下,那她就坡下驴好了,“我要吃五只。”

“好,吃五只。”原牧白咧开嘴笑。

到八记吃了五只乳鸽,程心妍心满意足。

第二天,程心妍和原牧白去莲溪庵看慈缘。慈缘在庵中一切安好,见女儿女婿前来,微露喜色,背着原牧白,慈缘问程心妍肚子是否有动静?程心妍含糊的应付了过去。

用过斋饭,慈缘就打发两人回城。马车沿着山路行驶,突然,从路边的树林里窜出一个人来,吓得车夫猛地勒停了马。车内的人不曾提防,前扑后仰,撞在了车厢上,连呼哎哟。

“小包,怎么回事?”原牧白扶程心妍坐好后,拉开车门,沉声问道。

“大少爷,这个女人突然从林子里窜出来拦马,小的才会突然勒停马的。”小包很气愤地指着站在马车前的女人道。

原牧白这才看到马车前站着个人,道:“姑娘,你突然窜出来拦马,很危险的。”

“你们这辆马车多少钱?我买了。”拦马的女子趾高气扬地问道。

这语气好熟悉。

程心妍从原牧白的胳膊下,探出头去查看,一眼就认出站在马前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和她有一面之缘,上回在金器铺要出四倍价钱买她挑簪的凤吟,挑挑眉道:“这马车不卖,请你让开,我们要进城,别耽误我们的时间。”

凤吟也觉察出在这里买人家的马车,不太可能,改了口,道:“我也要进城,你们带我一起,我会数银子给你们的。”

“我们不缺银子,你去是找那些缺银子的人带你一起进城。”程心妍讨厌这个开口闭口拿银子砸人的女人。

今天不是初一十五,这条路往来的人和车很少,凤吟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她不可能再等一个多时辰,听到程心妍的拒绝,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她虽骄横,却不蠢,垂下眼睑,服软改口,“我在这里等了很久才等到你们的马车,请你们带我一起回城,好不好?”

“娘子,这天就快要下雨了,她一个姑娘在野外太危险,我们还是带她一起回城,好不好?”程心妍还没答应,原牧白同情心泛滥,开口帮凤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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