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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问鼎后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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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闻言便吩咐身边的人去了雨晴的屋子,下人出去之后,皇后又抬起头深深的看了蓉月一眼,恰好蓉月的目光看过去,皇后便看向了慕容瑞,“皇上可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蓉月知道皇后看她那一眼大有深意,却也为说什么,只等那些下人回来禀报,事情了了之后她便可以回去睡觉了,这一晚上稀里糊涂的被带到了关雎宫,又折腾了这好长时间,她早就已经困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派去搜雨晴屋子的下人便都回来了,为首的嬷嬷脸上略微带着一丝喜色,走到大厅便跪到地上,“回禀皇上,老奴在雨晴姑娘的屋子里找到了艾叶。”

那艾叶呈到御前,慕容瑞的脸顿时黑了起来,“李福全,去把雨晴给朕押来,至于沈贵妃,先让她养着。”皇后的嘴角在慕容瑞看不到的时候弯了弯,随即便道:“皇上切莫动怒,一切真相还有待查明,想来贵妃妹妹定是有难言之隐,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慕容瑞没看皇后,也未说话,片刻功夫,李福全就将雨晴给带了出来,雨晴不卑不亢的跪下给几个人见礼,慕容瑞没说话,李福全便替他将话问了出来。

“皇上,这艾叶并非奴婢所有,不知皇上可否将这草药包给奴婢瞧瞧。”雨晴极其镇静,好似完全不怕面对这一切,蓉月心里猜着这一切大抵都在沈贵妃的掌控之中,慕容瑞倒也没有气到直接将那草药包砸到雨晴跟前的地步,而是令李福全拿了下去。

雨晴将那草药包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贴近鼻子闻了闻,“皇上,这艾叶定是菊香偷放到奴婢的房中陷害奴婢的。”

“你怎可污蔑我,那艾叶明明是在你房中发现的。”菊香似乎有些激动,声音也随之大了起来,雨晴却并未搭理她,而是直接看向了慕容瑞跟皇后,“求皇上,皇后娘娘给奴婢做主,奴婢闻到这草药包上有一股淡淡菊花香,而菊香人如其名,最是喜欢菊花香膏,且除她之外,整个关雎宫中再无喜爱菊花香味之人,所以奴婢断定,这草药包定是经过菊香之手。”

雨晴的话说完,所有人还都未有反应之时,菊香已是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你血口喷人,你怎不说是你故意弄上菊花香味来陷害我?”

菊香问完,雨晴并未回答,余下众人不是没有脑子,菊香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牵强,雨晴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拿包艾叶粘点菊花香放自己房里就为了陷害一个小丫头,所以雨晴根本不用再分辨什么,众人心里自然也就清楚了。

“奴婢恳请皇上,皇后娘娘明察,还贵妃娘娘一个公道,还奴婢一个公道。”雨晴将头重重磕在地上,一旁的菊香忽然抬起头,看了皇后一眼,又看了蓉月一眼,突然说道:“奴婢冤枉,奴婢不是巧舌如簧之人,如今只能以死谢罪了。”

菊香说完便猛的站起来,想要一头撞向殿内的柱子,不想雨晴的动作极快,伸手抓住了菊香的腿,死死的抱住,冲着菊香说道:“你若真的冤枉,便留着命等一个公道,死了算什么?”菊香便一个趔趄摔到了地上。

蓉月心道这雨晴不愧是沈贵妃的贴身侍女,这语气这气度真是学到了不少,慕容瑞还未说什么,皇后却是气坏了,“给本宫将人压起来,这拉来扯去的成何体统?”

两个人被刚刚惊住的人拉开,分别压了起来,慕容瑞此时终于说了话,“给朕仔细的查,看看那菊香到底受了谁的指使,竟做出这等事,今晚必定要水落石出。”

“皇上,龙体要紧,这等事便交给臣妾吧!您赶紧歇了,臣妾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皇后一脸急切的看向慕容瑞,那担心的神色丝毫不掺假,蓉月也在一旁跟着劝了一句,不想慕容瑞根本不听,只哼了一声说道:“这戏越来越精彩了,朕可舍不得睡。”

慕容瑞说完,皇后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随即又恢复过来,还未等他恢复,慕容瑞就喊了李福全到身边,“去搜那菊香住的屋子,给朕找证据,把关雎宫的人都给朕集齐了仔细审问,今儿这事儿朕是一定要清楚了。”

蓉月没想到,这审来审去,最后矛头竟然指向了自己,就这么被人陷害了一把。

可是想要害她,也没那么容易。

☆、澄清

李福全做事;颇有些雷厉风行的意思,只片刻;便将雨晴跟菊香分在两个屋子里审问,又将关雎宫的人集齐挨个审问,另派了人去搜菊香的屋子,不到半个时辰,事情就审问的差不多了,从菊香屋子里搜出来的东西也呈到了御前。

关雎宫的宫女有人看到菊香曾拿着东西悄悄进过雨晴的屋子;更坐实了她陷害雨晴的事实,而从她房中搜出来的一支蝴蝶金钗也被作为重要证据拿到了慕容瑞的面前。

那拿东西的小太监从蓉月的身边经过,蓉月自然看见啦那支金钗,面上毫无异色;心中去不禁冷笑,暗道:“这皇后,当真打的是好算盘,审计沈贵妃不成,便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头上。”

慕容瑞看到那支金钗倒没太大的反应,他的妃嫔太多,而妃嫔们的头饰更是不计其数,所以他根本记不住谁有这样一支金钗,倒是皇后看了蓉月一眼,不过也并未说什么,菊香大略是实在承受不住审问,也招了,说是锦绣宫的柔昭仪令她陷害沈贵妃,那金钗就是凭证。

菊香交代,她本与锦绣宫的芳菲要好,日前芳菲找到她,说起沈贵妃解禁之后去凤仪宫请安时身上香气过重,柔昭仪可以肯定沈贵妃是要掩盖身上因熏艾染上的味道,柔昭仪进宫初时沈贵妃曾为难过柔昭仪,所以柔昭仪想要还以沈贵妃点颜色。

恰好沈贵妃对下人要求极其严格,令菊香怀恨在心,在芳菲重金的诱惑下,所以答应了帮柔昭仪办事儿,将芳菲给她的艾叶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放到了雨晴的房里,又去凤仪宫给皇后报了信儿,让皇后过来抓沈贵妃熏艾。

即便沈贵妃房中没有熏艾的迹象,那雨晴房中的艾叶也是铁证,皇后娘娘知道了必定会处置沈贵妃的,如此柔昭仪解恨了,菊香也痛快一些。

蓉月对菊香说的话本是有所准备的,但乍然听完还是很明显的楞了一下,倒是慕容瑞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蓉月一眼,“果真有此事,这金钗当真是你的?”

蓉月缓缓跪到地上,低着声音说道:“陷害贵妃娘娘的事儿,妾是没做过的,菊香的话纯属无稽之谈,不过还请皇上让妾看看这金钗,妾才好知道到底是不是妾的。”

“李福全,去把金钗拿下去给柔昭仪看看。”慕容瑞将手中的金钗扔到盘子里让李福全拿到蓉月跟前,蓉月拿在手中仔细看过之后才道:“回皇上,这金钗不是妾的,妾虽有一支一模一样的金钗,但是因妾十分喜欢,经常黛在头上,所以看起来是有些旧的,可是这支金钗一看便是新打造出来的,所以根本不是妾的那一支。”

一口气解释完,蓉月又道:“皇上若不信,大可让人到妾的宫中找问兰,她定会将妾的金钗找出来,皇上一看便知,妾的头饰戴过没戴过都是有详细记载的,皇上也可让人一并拿来看,另外,还请皇上派人审问芳菲,若此事她真的参与其中,妾还请皇上做主处置她,自然,妾作为锦绣宫的主子,未管教好奴婢也是失职,请皇上一并责罚。”

蓉月的一番话条理清晰,丝毫没有任何慌张,一旁的皇后眉头皱了起来,“本宫没想到,柔昭仪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齿。”

“回皇后娘娘,嫔妾不过是把皇上跟娘娘该知道的说出来,嫔妾若是口齿不伶俐些,怕是就要被这信口雌黄的奴婢给陷害了,宫女无故陷害宫嫔,想必也不是皇上跟皇后娘娘所乐意见到的,日后若别人有样学样,皇后娘娘管理起来怕是就要费些心神了。”

蓉月的口气并不怎么好,皇后想要陷害她,她又何必一定要给她留什么面子,这话还是说出来更痛快,蓉月说完,又抬头看向慕容瑞,“还请皇上做主,还妾一个公道。”

慕容瑞看蓉月眼神里带了几分委屈,语气却是异常坚定,心中便信了几分,“你先起来吧!此事朕会查清。”说完便对李福全道:“去锦绣宫叫问兰,另把芳菲带来,不要将此处发生的事告诉她,单独审问。”

李福全应下便走了出去,蓉月被如波扶了起来坐到座位上,眼睛扫了皇后一眼,见对方神色依旧镇定,丝毫看不到设局失败的落寞,蓉月一想也是,就算是没有设计成功又怎样,顶多是关雎宫里少了一个探子,她皇后可是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不过皇后这个算盘打的倒是好,即便发现不了沈贵妃真的再熏艾,也可以陷害她这个刚刚晋位的昭仪一把,怎么算都不亏,若不是自己发觉了早有准备,此时怕是已经进了这个局,陷害高位妃嫔熏艾保胎,如此的罪名扣下来,自己的命运可就可想而知了。

问兰抱着锦绣宫的账本跟蓉月的蝴蝶金钗急急的跑到了关雎宫,东西拿给慕容瑞看后,慕容瑞的脸色顿时便不好看起来,“这个菊香真是好大的胆子,给朕仔细的审,定要她将幕后的主使之人说出来。”

慕容瑞的命令下了之后,审问菊香的人一直都没有出来,而负责审问芳菲的人却先走了出来,结果竟是与菊香说的一般无二,蓉月的眸色暗了暗,这个芳菲定然是不知道皇上已经看到了自己的金钗,若是知道,自然就不会再说这番话来陷害她了。

想到这里,蓉月便跪到了地上,“皇上,妾的蝴蝶金钗您都看到了,妾是冤枉的啊!”蓉月的眼里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年纪本就小,此时哭了出来,更给人一种梨花带雨的感觉,蓉月的容貌本就有些清冷,这样的人哭起来最是能让人伤怀。

“你起来,地上凉,事情如何朕自有决断,断不会委屈了你,这两个奴婢定是串通好了要来陷害你,朕不会冤枉你的。”慕容瑞看着蓉月的眼泪不免有些心疼,赶紧叫她起来。

此时问兰却跪到了地上,“皇上定要为娘娘做主啊,这两天芳菲一直要接近娘娘的首饰盒,幸好奴婢将娘娘的首饰盒看好了,若不然真的被她偷偷拿走,娘娘就真的冤枉了。”

锦绣宫的账册慕容瑞已经看了,蓉月的这支金钗并未赏人,一直都留在她那里,此时能拿出来也说明她一直好好保管着这支金钗,而这支成色看起来新一些的金钗就不明来处了,只是这件事着实奇怪,便是芳菲跟菊香想要陷害蓉月,起码要将这金钗偷走才能陷害啊!

可是此时凭着一支一样的金钗就想来陷害宫嫔,这手段也太拙劣的让人不明所以了一些,慕容瑞自然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若不是他想着将幕后的人找出来,早就让人将这两个奴婢处死了。

“李福全,你去将芳菲带上来,朕要亲自审问。”慕容瑞吩咐了一句,皇后自始至终都未出声,此时她也有些纳闷,因为事情已经偏离了她的预想,她来关雎宫之前,明明锦绣宫的芳菲已经告诉她将柔昭仪的蝴蝶金钗偷了出来,此时怎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于是她越想越觉得不安,既然柔昭仪的金钗没有偷出来,那这新的金钗是哪来的?此时若是扯不清,那两个贱婢将自己咬出来,事情可就不美了,还好这两个丫头的家人都在自己手里,到时候适时提醒一下,想必她们不会那么不识时务的。

想到这里,皇后又渐渐安下心来,没一会儿芳菲便被带了出来,待她跪到地上知道蓉月的金钗还在自己手里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后不管慕容瑞问什么,她都咬住蓉月让她陷害沈贵妃的事情不松口。

“大胆奴婢,陷害自己主子又死不悔改,你的父母家人就是这样教养你的,宫中的嬷嬷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皇后厉声问道,芳菲的头又垂了垂,她知道这是皇后在拿她的家人威胁自己,其实就算皇后不说,她也不敢把皇后招出来的,反正这一条命,她已经豁出去了。

慕容瑞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如此的油盐不进,一怒之下便下令将两个人拉到慎行司去审问,他就不信,慎行司的那些手段还能让这两个宫女将嘴闭的紧紧的。

“皇上千万要注意龙体啊,夜深了,这两个奴婢拉去慎行司自然能将事情交代清楚,您还是早些歇下吧!”皇后见慕容瑞将两个人都拉去了慎行司,她也无力阻止,不过到了慎行司也好,她只要稍稍用些手段,这两个人也就没有活路了。

一晚上又怒又气,慕容瑞也着实觉得累了,便决定在关雎宫歇下,随后又嘱咐李福全使人将蓉月安全送回锦绣宫,至于皇后,她是摆足了排场来的关雎宫,自然不需要慕容瑞派什么人手相送,跟慕容瑞行过礼之后皇后便带人离开了关雎宫。

“给朕盯紧了慎行司,特别是盯紧了皇后。”待得众人都走了之后,慕容瑞低声吩咐李福全,随后看着自己留下来的两支金钗,“柔昭仪那边也盯着些,另外找人看看,这两支金钗可出自同一人之手?”

李福全心思转了转,随即便明白了,看来皇上是谁也不相信啊,这事情看起来扑朔迷离,但实则稀奇古怪,这两支金钗,还真有可能都是柔昭仪的。

慕容瑞闭眼想起了蓉月,他将她带来关雎宫本来没什么意思,不想这柔昭仪竟被牵扯进来,不管谁是谁非,这帮女人还真是不让他省心。

蓉月被李福全使人送回锦绣宫,房内没了别人之后,问兰才偷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娘娘,您这样做实在是危险,您一早知道芳菲偷了金钗,使人拿回来就是了,何必冒险。”

“事情乱起来,皇后才好多露出破绽。”蓉月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躺在了床上。

☆、宫务

蓉月躺在床上;一时倒也难以入睡。

“娘娘,皇上将两支金钗都留下了;没事吧!”问兰一想到那两支金钗都是蓉月的就有些心惊,生怕皇上会发现什么。

蓉月闭目躺着,半天才道:“怕什么,反正又不是一个师傅打出来的,这金京城里蝴蝶金钗又不是只有本宫才有,皇上如何非要怀疑到本宫头上。”

问兰闻言点了点头;“还是娘娘想的周全,如此奴婢就放心了,夜深了,娘娘还是早些歇了;明儿一早还要到凤仪宫请安。”蓉月嗯了一声,问兰便退了下去,只余如波一个守在蓉月的寝殿里。

身为文家唯一的女儿,正三品的昭仪娘娘,蓉月的头饰跟首饰自然不少,而唯有这蝴蝶金钗她有两支,说是两支,因为它们并不是一对,虽然一模一样,但却出自两个师傅之手,且那支成色较新的金钗,是蓉月入宫后才让祖母想办法送进来的。

早在两日前,问兰便发现芳菲一直想要接近蓉月的首饰盒,蓉月知道后,便故意让问兰将这支诸人从未见过的蝴蝶金钗放在了首饰盒里显眼的位置,又故意制造机会让芳菲将其偷了出去。

不管芳菲是谁的人,不管她偷了自己的东西想做什么,蓉月都不想轻易被击垮,损失一支金钗除一个跟自己不是一条心的下人,蓉月觉得十分值得。

之后蓉月便叫如波随时监视芳菲,不想未等如波回报,倒是采薇来寻了她,说是见芳菲跟凤仪宫的秋意偷偷见了一面,还给了秋意一样东西,由于天色太黑,她未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锦绣宫的人私下给其它宫里的人递东西便是不对,所以便上报给了蓉月。

采薇的心思蓉月又何尝不知道,她升了昭仪之后,按宫规可有三个一等宫女,而芳菲跟采薇如今都是二等宫女,若是倒了一个,那剩下的成为一等宫女的机会就多了很多,采薇这个人蓉月平时也注意过,做事认真话不多,也不是个爱嚼舌头道人是非的。

只是因为这样就升了她做一等宫女蓉月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只是赏了采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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