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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 (玉笛白马)-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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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难道她竟然是……”遂即否定道:“定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如果是她,又怎么可能流落到民间,而且还这般失魂落魄的,当是受尽关怀照拂才对。”
想到这里,杨宗志吐了一口气,抱拳道:“那就请费前辈赶紧出手相救罢!”
费沧嗯的一声,抬头道:“她们二人留下,你们就先走罢。”
杨宗志听得一呆,迷茫的道:“这是为何?”
费沧不耐烦的道:“你看过我治人的法子,当知我的手段,若是你呆在这里,只会心烦意乱阻碍我施法,又有什么好处?”
杨宗志心头一愣,暗暗回想起他医治那山巅失足跌下来的兔子,和救下洪崁离的场面,的确是大不同寻常,他治疗那兔子,出手先将兔子的一身筋脉全数扯断,再重新一个个缝合好,而他治疗洪崁离,却是在洪崁离的喉头上插了一根银针,接着用拳头一拳一拳的重重击打在洪崁离的胸口上,所用的招式无一不是匪夷所思。
当时场边围观之人看见了,个个心头纳闷,不知他这般重手,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只有后来洪崁离死里逃生,大家才算是明白过来,非常之人总有非常之手段。
杨宗志沉沉的点了点脑袋,心知费沧说的也是实话,若是自己当面看到婕儿被他好像对待那兔子一般,只怕早已肝肠寸断,哪里还能好端端的看下去,若不是为了婕儿好,又怎么会让婕儿忍受这般的痛苦,他心头一时泛起犹豫,倒是柯若红和史艾可乖巧的推着他道:“师哥你就出去转一转好了,人家都不欢迎你哩,可儿和若儿在这里给你看着,保证唐姐姐安然无事,而且还不给那老头子添乱呢。”
费幼梅心疼的拉起杨宗志的大手,娇昵道:“是啊,大哥,幼梅儿带你到山边四处走走好么?”
杨宗志转头一看,见到唐小婕和小婵站在费沧的身后,眼神孤苦无依的睨视住自己,却不开口挽留,心知这都是小丫头们的一番好意,便点头答应道:“好,我先出去走走,过一会有结果了,你们便来叫我。”
费幼梅拉着杨宗志从洞口处又钻了出来,抬头一看,天空又下了细细的雪丝,只不过不像是昨天那般的鹅毛大雪,雪粒透着晶莹的秀色,外间空气清新,比起洞内来何止相差千万里,费幼梅抬头深深的呼吸一口,吐了一丝热热的香气出来,回头咯咯娇笑着唤道:“大哥,你快出来。”
转头一看,杨宗志从洞口钻出来,额头上沾了一些洞口边的雪粒,费幼梅温柔的走过去,深情的将他额头上的雪粒拂去,低头见他蹙着眉角,费幼梅不禁露齿娇媚道:“大哥,你还在担心唐姐姐和小婵姑娘么?”
杨宗志笑着吁气道:“说不担心自然是骗人的。”
费幼梅咯咯娇笑道:“你放心就是,这些年来,二叔只要答应帮人医好病痛,从来都未曾失过言呢,只是……只是人家却是有些担心你,你怎么会想着对二叔作下那么一番承诺呢?”
杨宗志低头一看,费幼梅本是娇花解语,说到这里时,却是好看的蹙起了细细的柳眉,她的眉头与董秋云十足想象,都是弯弯的柳眉,配合这般秋水凝人的美眸,当真是相得益彰,只不过这美眸此刻荡起的却是犹急的神色。
杨宗志哈哈一笑,伸手牵了费幼梅暖暖的小手儿,拉着她向前走道:“幼梅儿,过去你也大抵知道一些我的事情,当然听我曾经说起过,我过去十岁前的记忆早已失去了,何妨再多失去一回……”他说到这里,伸手探进费幼梅素洁的脖颈中,摸索片刻,摸出一块紫意盎然的小玉,继续笑着又道:“而且我将这块紫玉符丢了,便是代表我自己也死了心,不想再去寻回,你二叔医术通神,可又不是真的神仙,我这已经失去的东西,他是怎么也抢不走的。”
费幼梅低着小脑袋,缠绵悱恻的垂眉看着杨宗志手中,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紫玉符,头顶犹有阳光,照在上面璀璨生辉,她同样皎洁的眼神顿时也是一迷,便是这块小小的玉石,就是自己和大哥第一次见面时候的见证,这坏大哥狠下心将玉石赎给了赶马的马夫,若不是自己偷偷将它买回来的话,哪里还能与他对在一起回想前尘美好的往事。
费幼梅心下旖旎一片,整个小身子酥软的靠倒在杨宗志的怀中,娇躯喷出阵阵幽香,红着小脸柔柔的呼唤道:“大哥,你……你再像昨夜那般的亲亲我。”
杨宗志哈哈一笑,低头凑过去,闻着小娇娘身上宜人的香味,道:“这有何难?”便抱住费幼梅,从她秀美的睫毛开始一路顺着瑶鼻吻将下去,一直到她珠玉般的小唇边停了下来。
费幼梅高高的踮起脚尖,尽力将自己美艳无比的风情绽放在杨宗志的面前,与大哥交互湿吻,这里本是长白山后山的山崖边,两人站在这里,身边轻轻的雪花无声息的落入地面,消逝在翠竹或者雪堆中,两人心情激荡之下,更是用尽全力缠绵一吻。
过了不知多久,费幼梅娇喘细细的离开杨宗志的嘴角,酥软无力的伏在杨宗志的怀中,满面幸福的晕色,吁吁的喘气娇吟道:“大哥啊,幼梅儿……幼梅儿真的满足了,旁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幼梅儿只要和大哥你这般生在一起,就算是月宫嫦娥来了,人家也不愿去做。”
杨宗志听得哈哈一笑,想当日……他曾经无意间在江南的一个驿站中听到董秋云和费幼梅母女叙话,话中董秋云便将自己的女儿比作嫦娥仙子,现下幼梅儿话中真情一片,就算铁石心肠也不禁为之动目,杨宗志深深吸了一口冷气,搂紧费幼梅酥软喷火的娇躯,望着山崖下,一时不由心头快意。
如此依偎不知多久,杨宗志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出来,费幼梅秀眸半闭,缓缓睁开甜腻的道:“大哥,你叹什么气呢?”
杨宗志垂头道:“幼梅儿,我想起过去在江南驿站里和你爹爹,柳师兄拼酒的事情,你还记不记得?”
费幼梅听得噗嗤一笑,露出香腮边两个浅浅的梨涡,点头嗯嗯道:“是呀,你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急着要走,人家拦不住你,正苦着没有法子的时候,却是爹爹出声将你留了下来,还把你……还把你灌得满脸红透,咯咯,大哥啊,在那之前,咱们见面的第一次十五月圆之夜,幼梅儿……幼梅儿就喜欢上你了呢。”
杨宗志听得微微一笑,又止住屏息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你爹爹和柳师兄说起过一段往事,说的是……说的是你们长白山的后面有一个土著的寨子,过去你爹爹年轻时候从未见过,后来却是横空而起,没人知道那些土著村民是从哪里迁徙过来的,现下左右无事,幼梅儿,你……你带我去那里看看,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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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章,大家等得起就等着,等不起就明天早上看,我明天中午的火车,想来有一天一夜要在火车上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 尘封 之三(求票)
从长白山主峰的后山石崖边下去,有一条极为隐蔽的小道,长白山上大半年都有积雪,那小道在石路下蔓延,被风雪所遮盖,若不是熟悉地形之人,根本难以发觉。
费幼梅拉着杨宗志沿着小道一路向下走,走到山腰后,眼前便牵出一条颇为宽阔的山道,道两边有苍迈的山林,长白山多数种,处处都有林海,这后山边更是看小说请到繁密茂盛,天空绚烂,高高笔直的长白松,落叶松和红松,以及桦树林分立两头,枝头树根遮了霜华,树干却是苍翠的青色。
转过山角,便能遥遥的看见一座静静被白雪覆盖的山谷,谷内腾起轻烟,恍惚有人住在里面,费幼梅和杨宗志驻足远看了一阵,转头见大哥仿佛吸了好几口气,脸庞怪异的抽搐了几下,神色似乎甚为紧张。
费幼梅娇笑道:“大哥啊,你过去问了好几次那山谷村民的事情,我只当你是一时好奇,却没想到你今日又要去那里看个究竟哩。”
杨宗志看着远方,微微扯住面庞一笑,笑声听着颇为牵强,费幼梅慌忙又道:“嗯,那山谷我小时候跟着爹爹去过一两次,可都没有进去过呢。”
杨宗志沉吟道:“前一次你领爹爹说起我和武当派的青松道长比武的招数,说到这长白山后的山谷,不知为何……不知为何我心底里产生了一系列古怪的想法,仿佛总是想要去看看才对,后来……我回到洛都后,周遭繁忙,这事情就这么搁下了,一时也没去多想,今日我和你站在山后的时候,再说起月宫嫦娥的那一刻,我才又记了起来。”
费幼梅乖乖的哦了一声,便又拉着杨宗志向前走去,山道难行,虽远看上去不过十几里的距离,但是真一走起来,盘旋而上,又盘旋而下,再转过几道山谷时,天色已经到了晌午。
早晨还有清丽明媚的阳光,到了午后,缤纷的小雪慢慢变成了鹅毛大雪,雪势看着大了不少,杨宗志害怕娇婉的幼梅儿冻了,便将她的两只小手儿都暖在自己的怀抱中,大手半扶住她酥软的小腰,抱着她这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路,如此绕过一片密密的桦树林,眼前便能见到山谷的入口。
现下正是寒冬彻骨的季节,方圆十几里内不见飞禽走兽,那山谷入口看着也极为静谧,仿佛沉沉睡下了,到了来年春天才能欢腾起来。两人依偎着一起走过入口,方一转过弯,便被眼前的景象弄得目瞪口呆。
原来转过山谷内,便能见到一个圆圆的被高山环绕的峡谷,这里流水青山相伴,好一幅人间仙境的模样,此刻这峡谷的大门口,黑压压的跪着成千上万的人,仔细一看,其中有男子,也有妇孺,还有年迈的老者和束发的小童,杨宗志和费幼梅面色一愣,一时还未反应过来,那些人齐声开口大喝道:“我等恭迎少主人!”
众人开口齐喝,如同一道音墙冲击过来,气势看着磅礴的紧,费幼梅娇媚的脸蛋上涌起一阵古怪之色,转头去看杨宗志,见他木讷讷的走向前方,在那些跪伏之人的前面有两个汉子,说过话后,一道站起身来,一脸热切地跑过来,其中一个是个高瘦的三四十岁汉子,另一个年纪相当,可身材却是矮小的多,几如寸钉。
那两人跑到杨宗志的面前,一齐跪在地上哭道:“少主人,你……你果真找来了。”
杨宗志呆呆的看着面前二人,一个甚为面生,另一个……却是熟识之人,他沉吟的伸出一根手指头,缓缓的犹豫道:“你是……徐军师?”
那矮小的汉子抬起身来,抹着脸颊旁的热泪,开口哈哈大笑道:“小的可不姓徐,更不敢冒名什么军师,少主人在吐蕃国见到的一切,都是军师他老人家的安排,小的名叫吴拓,这个是裘仁远裘二哥,咱们都是老主人当年豢养的家将,今日军师他老人家算定少主人必到,早已在聚英堂中等候多时了。”
这吴拓个子矮小,甚至只有费幼梅丰挺娇躯的一半高,可是一旦说起话来,声如雷鸣洪钟,让人一时难以想象到底这声音如何能从这般小小的躯体中迸发出来。费幼梅听得噗嗤一声想笑,抬眼见杨宗志一脸茫然之色,再听到吴拓口中之话,她似乎也是若有所思的颦眉凝想。
杨宗志呆住道:“你们……你们叫我少主人,却是为何?”
裘仁远呵呵笑道:“少主人且不必问,等到了聚英堂见过军师后,便一切都知晓了。”
杨宗志嗯的一声,裘仁远又道:“吴四弟,你去吩咐谷中的娘们姑嫂们备下酒菜,我先领少主人去见见军师他老人家。”
这裘仁远身材高大,可说起话来语气温和,彬彬有礼,和吴拓相差极远,吴拓站起身来哈哈一笑,快意的翻了几个筋斗,跳到身后那密密麻麻跪着的人群前,挥手赶起他们来道:“还跪着作甚么,少主人来了是不是都欢喜的坏了?去去去,快快整下一桌酒菜,咱们要给少主人他好好的接风洗尘不是么?”
身后数千人对吴拓这洪亮的嗓音听得清清楚楚,得知今日前来的果真是自己殷切盼望着的人物,不由得一起站起来欢呼一声,相互间牵手相告,响声震动山谷,震得人轰轰耳鸣。
裘仁远笑着回头大声道:“少主人切勿见怪,他们啊……是想念少主人太久了啊。”
杨宗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费幼梅倒是煞是有趣的盯着那些缓缓离去的人群看了一会,转头见杨宗志跟着裘仁远走向山谷中,便快步追了上去,三人来到一个木头搭建的宽阔房屋中,内里点燃了熊熊的火堆,费幼梅和杨宗志迎头一看,见到房屋的正中央火堆旁端坐着一个人,手中拿着热腾腾的茶杯,似乎正在意兴盎然的独自品茗。
杨宗志看得眉头一轩,继而狂喜,忙不迭的跑过去亲热的拜礼道:“老人家……原来是你在这里,小子和你见过一面,却是……不知为何时时心头想念,早已欲谋再见一次而不得。”
费幼梅快步跟上去,见到杨宗志对着说话那人,一身湛蓝色的道袍,道袍上破破烂烂的补了好些个补丁,头上额下须发皆白,看着甚为稀少,可谓是个酸丁一般的道人,模样与自己不修边幅的二叔不相上下。
那道人笑呵呵的放下茶杯道:“孩子,你终于找到这儿来了,贫道等你,可等了有十八年之久。”
他一边说话到此,目中却是微微潮湿,杨宗志心头升起一阵孺慕之情,仿佛见了世上最亲的亲人,禁不住也哽咽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请老人家一一告知,他们叫我少主人,难道……难道我果真是那什么敬王爷的子嗣不成?”
那道人嗯的一声,走过来拉住杨宗志一起坐下,又瞥了乖巧美艳的费幼梅一眼,这才笑道:“孩子,你的聪明才智一点也不下于你爹爹当年,这些年来,你在外面受尽了磨难,这些都是贫道有意所为,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堂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哈哈大笑声,矮小的吴拓一身劲装走进来,笑道:“当年老主人总说少主人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忤逆子,现下老主人若是还能睁眼看看少主人的仪表风范,可不止会有多么欣慰的。”他这话音一落,站在杨宗志身后的裘仁远也是频频点头,意甚嘉许。
杨宗志叹了口气,道:“老人家,你或许不知道我已经忘掉前尘的记忆了,你们对我如此熟悉,我却是……我却是半点也想不起来,我今日找到这里,本是下意识所为,若不是这位吴四哥在吐蕃国献身而出,我循着他的武功来历,无意间从长白山费先生的口中得知这山谷,只怕我这一生……都找不回来。”
那道人捏着稀疏的几根白须,哈哈笑道:“这就已经很难得了,孩子,你失忆之事我也略知一二,我们过去在阴山上见了一面,本是我有意前去点化你,让你早些想起过去的事情,临走之前,我曾经对你留话道:‘前路漫漫,一切都需你自己领悟……’彼时你还懵懵懂懂,现下……你都明白了么?”
费幼梅束着小手儿站在杨宗志的身后,见那道人说话时,总会无意识的捏住额下的胡须,这习惯竟与自己的爹爹颇为相似,她心头不禁升起亲切之意,转头有趣的看着杨宗志,见他苦苦的皱着眉头,赫然道:“我这一切都是乱猜,从费先生的口中得知吴四哥可能出身于长白山后,一开始我还没有想到什么,直到这次洛都兵变,我追那鲜于无忌和三皇子到了东门下,三皇子为了活命将皇上疑心我可能是敬王爷的子嗣之事和盘道出,我这才产生了一些联想,往日里我曾经听见爹爹说起过,说当年敬王爷兵败逃往长白山,正是我娘亲领兵一直追了过去,再想起婕儿说到送我从凤凰城回到滇南的两个男子中,其中一个身材矮小,说话却是洪亮无比,我疑心就是在吐蕃见过一次的吴四哥,这一切线索纠缠在一起,让我对这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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