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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 (玉笛白马)-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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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有些酒气上冲,此刻说了这几句,想起皇上威迫的话来,不禁更是热血上涌,猛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转身便出了小亭子,沿着幽暗的小道快步走出御花园,只留下呆滞的虞凤,兀自还未反应过来,待得听清楚时,杨宗志早已走出了御花园中,虞凤惊恐万分的追了出去,来到大门口,只能隐约见到个背影在远处晃了几晃,虞凤心头一凄,急切的张嘴唤道:“相公……你等等我,你……你又想不要凤儿了么?”
那远处的背影头也没回的走了开去,虞凤脚下一软,不由得跌倒在了御花园的青石板地面上,转过珠泪密布的小脸看过去,这方才温馨甜蜜的小亭子,月光照射下,背后一声幽幽的叹息传来,竟是说不出的凄冷诡异起来。
第三百九十一章 离聚 之三
杨宗志快步出了御花园,一时间不禁心乱如麻,方一走出大门口,心头便涌起自责:“这事情本是自己与皇上之间的疙瘩,怎么……怎么怪罪到无辜的凤儿头上了?”
他脚步稍稍迟缓,到了此时才明白自己方才为何火气那么大,盖因他的性子向来是外表温和,实则拧拗的紧,仁宗此次要是与他好说好劝的便还罢了,可是仁宗却是暗藏心思,又明着逼迫他选择富贵,抛弃身侧的佳人,如此行为只让杨宗志升起了一股逆反之心,然后夜里见到虞凤,虞凤又是毫不犹豫的不许筠儿,婉儿等人入门,他这才会将一腔怒火宣泄到了虞凤的身上。
暗自回想一下,虞凤倒是可怜无辜的紧,漫说她从未听说过,或者见过筠儿淼儿等人,即便是她见过这些人,以虞凤高贵无比的身份,说出今夜的那番话,却也是正常无比,当朝唯一的公主千金,有何道理要与其他平民女子们一起分享驸马爷,这事情别说在此时,便是古往今来也行不通。
杨宗志心底不由得一沉,说来说去,自己眼下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是依了皇上的旨意,安安心心的做个驸马爷,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家有尊崇贵气的娇妻,受尽世人们的羡艳。要么……便是违抗皇上的圣旨,执意要与筠儿等人在一起,哪怕就是丢了脑袋也是在所不惜。
此事若放在天下任何人面前,恐怕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一条,可杨宗志却是深深知道,自己若是也走了这条道,这一辈子想来都不会原谅自己,遥想起一年多来,从洛都出师北郡开始,纷乱离奇的遭遇,总是与这些世间最最圣洁美丽的女子们联系在一起,现下倘若为了荣华富贵,违了自己的本心,作人又有何快意可言?
杨宗志想到这里,心头微微义哼了一声,牙关紧咬磕嗤一响,顿时心头有了计较,便转回了身,顺着花丛边的小道,又向今日夜宴的养心殿走去,皇宫内今夜守职不严,想来喜庆的气氛感染了所有宫中卫士,再也看不到过去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而是幽静的离奇,不多一会,他便走回了方才离开的养心殿前。
殿内灯火透明,群臣们聚在一起正在大行酒令,互相邀约吟诗作对,喧哗的紧,杨宗志站在门外的暗处看了几眼,见到正当中仁宗的宝座上空空如也,方才还坐在这里的皇上、端敬皇后竟然都不见了人影。
杨宗志看的一呆,没想到皇上和皇后娘娘竟也离席而去了。心 头正在踌躇,忽然又听见养心殿院墙边的暗影下,隐约传来几句低低的说话声,声音被人压抑住,加上殿内此刻喧闹异常,因此若是不仔细些,根本听不清楚。
杨宗志心头跳了一跳,下意识压着脚步,顺着墙根下的暗影走了过去,微微屏住呼吸,走近些才能依稀听见有两个人正在此处小声说话,其中一个声音沙哑些的男子,低声道:“启禀皇上,您先前交代的事情,微臣……微臣都办妥了。”
杨宗志眉头跳动起来,知道自己无意间听到了皇上的私隐,怕是大不敬,便想转身回头悄悄的出去,却又听见背对自己的皇上回话道:“嗯,劳爱卿辛苦了,瞿疲q那老匹夫的家中可搜出来些什么?”
“瞿疲q……?”杨宗志还未转过身来,听到这个名字却是浑身止住,暗自觉得这名字好生熟悉,仔细一想顿时回忆起来,这瞿疲q正是当朝户部的尚书令,又是两朝老臣,曾经辅佐过惠宗先皇,为官清廉刚正不阿,爹爹过去口中提起他时,也是交口称赞的。
杨宗志刚想到此,那身后的沙哑声音又道:“启奏皇上……微臣……微臣……等人拿了瞿府的一家老小,又在瞿大人的府上掀了个底朝天,却是……却是……”杨宗志这才微微听清楚,这面朝仁宗躬身说话之人,正是宫中内侍卫的统领劳广,先前爹娘惨死的悬案,也正是交托到他的手中办理,听到他在回话,杨宗志顿时止住了离去的脚步,将身子隐在院墙朱顶红花丛边,稍稍斜靠在院墙上。
那劳广这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犹犹豫豫,仁宗听了不禁大怒,扬起声音喝道:“却是什么?”
劳广打了个激灵,身子又矮了一截,囫囵道:“微臣率了两百内侍卫在瞿大人的府上翻来翻去,前后两个时辰,却是……却是什么财物宝贝也没找着,而是……而是空手而归。”
杨宗志听到这里,微微皱起眉头,暗想:“皇上派劳广到瞿大人家中翻找什么?难道……难道瞿大人偷拿了皇上的什么宝贝不成?”转念又道:“不对,爹爹当年说过,这瞿大人是个清官,掌管的便是天下间的税赋,田地,户籍和俸饷。他若是想要谋个什么宝贝,又怎么会打起皇上的主意,那岂不是自找苦吃?”
仁宗怒哼一声,咬牙道:“怎么会什么都没有,难道……瞿疲q这老儿当了一辈子的钱粮官,竟然家中是一贫如洗不成?”
劳广踌躇道:“倒也……倒也不是一贫如洗,只不过……他家中着实平淡的紧,漫说是珍珠玛瑙,就连金银玉器,也是少之又少,可……可一点也不像洛都内其他皇亲国戚,文武大臣家中的奢华。”
杨宗志听到这里,心头猛地一亮,暗道:“哎呀,皇上……皇上这是以为瞿大人贪赃枉法,贪墨钱财了,所以……着劳广去抄了瞿大人的家。”他思忖于此,便想着怎么现身出来,无论如何也要向皇上进言,万万不可错杀了好人,错办了好官,寒了天下文武百官的心。
这时仁宗沉默了一会,哎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自语道:“竟然是这样?”杨宗志听得心头一喜,暗自想到皇上这是明白他自己判错了人,只怕立时就会收回成命了,放了瞿门一家老少。却听见仁宗又道:“那么……你快快命人去搬些金银财宝,翡翠玉石,连夜运到瞿府的后花园中,掩埋在厚土之下,此事乃是机密,万万不可叫外人知晓了,听到么?”
劳广一时还没会过意来,犹豫道:“此事……如此又是为何?”杨宗志却是嘴角抽动一番,暗骂:“蠢才……皇上……皇上这是要嫁祸瞿大人了!”果然听见仁宗冷笑道:“那该死的瞿老儿,朕当政以来,百官无不对朕依顺,只有他……哼哼诸事百般的挑剔,一年前,朕发兵北郡,他便首先跳出来大唱反调,几个月前朕兵发吐蕃,又是他大放厥词,说什么朕这是要败了祖先的五朝基业,嘿嘿,如此一个冥顽不灵的固执老儿,朕那么多次暗示于他,他偏偏还要装作看不见的模样,那便也怪不得朕了,朕只有这么一番,才能叫天下人都知晓到,不听从朕的旨意,便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
杨宗志和劳广听得一道打了个寒战,杨宗志更是心念沉到了谷底,后来仁宗和劳广的说话,他已经渐渐听不真切了,脚下步子微微后撤,循着院墙下的暗影,半退着出了养心殿。
他这番回转,便是想着忠孝不能两全,无奈只得再去找皇上说清楚,实在不行便只能拒婚不娶,可事到临头,他的话还没有机会说出口,便偷偷听到仁宗与劳广的对话,没料到这一年多来,皇上变得竟然如此厉害,联想起今日下午仁宗在御花园中信誓旦旦,要挥师北进,踏平北方的蛮子四国,想来此刻在皇上的心目中,再也没有什么能比征战天下,四海臣服更加重要的事情了,无论是那假的太监李尚英,还是忠臣之后,全都不行。
那瞿疲q为官清廉,正直不阿,本应该是天下官吏的表率,却因为不听皇上的话,违抗了他的大业落得个满门抄斩,再想想自己,先前若是一腔热血,将自己的打算都给皇上说了听去,岂不……岂不正是和那瞿大人一样,做了个不听皇上圣旨,阻碍其大业的罪人。杨宗志一想到此,背后不禁冷汗涔涔,空中凉意大盛,微风吹在背身上,心头冒起一股冷飕飕的寒气。
他脚下再也不敢多做耽误,而是飞快的出了皇宫大门,宫门外几条出路可选,他的眼神微一迷茫,看着左手边的官路,寻思着户部瞿大人的府邸应该是要走这一道,只是脚下步子还没迈出,心头又在叹息,暗道:“罢了,这瞿大人本是皇上执意要杀之人,甚至不惜栽赃嫁祸,杨宗志啊,你又有什么本事,能够救得了瞿家几十老小,为他们喊得了冤,做的了主?”
他脚步沉沉的出了宫门,今日来时本是坐轿而来,此刻再也管不了自己官服在身,惊世骇俗了,而是胡乱牵了一匹骏马,跳上马鞍飞快的打马奔远。一路急行来到大将军府邸前,骏马朝身边随手一丢,便上去高声唤门。
过一会,门内咣当一声响,接着厚重的木门被人从内推开,唐小镇那兴奋的通红脸庞跳了出来,欢喜笑道:“姐夫,你可回来了,镇儿可等了你一整晚。”
他一边说话,一边跑到杨宗志的身后,牵住了那匹不知是何人的骏马,口中得得呵斥两声,想要将骏马驯服过来,杨宗志转头问道:“这么夜了,你怎么还没安歇,还等我做什么?”
唐小镇年纪尚且幼小,站在高大的骏马边还不及马背高,他吃力的拉住缰绳,回头勉力笑道:“姐夫,你今日可是答应了我,等到姐姐不在的时候,便和镇儿说说,你在北郡砍杀蛮子无数的事情。”
杨宗志哦的一声,暗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只不过自己此刻心头索然,实在是提不起劲头来,便岔开话题道:“怎么,你姐姐也不来管你么,她不是对你管的最严?”
唐小镇眨了眨稚气的大眼睛,凑过身子来,笑道:“嘿嘿……姐夫你堂堂大将军,也怕我姐姐管的最严么?不过你今夜可不用怕,姐姐她不在家的呢,下午你走后,她便也出门去了,一直到此刻还没回转。”
杨宗志心头微微奇怪,沉吟道:“出门去了?去了哪儿?”
唐小镇又回过头去轻轻的抚弄凌乱的马鬃,暗想起自己若是有朝一日骑上高头骏马,跟随姐夫奋勇上阵时的情形,口中却是道:“哦……姐姐她说今日有事,让我和爹娘自己早些休息就是,她好像说……她好像说是回到教琴的地方去了?”
“嗯……?”杨宗志听得皱起眉头,婕儿回妙玉坊了么?今日下午时不是和她说好了,以后再也不用去妙玉坊教琴,怎么……怎么她还要回去?唐小婕本就不是卖身妙玉坊的歌姬舞姬,而是婷姑姑花费重金从丰州城里请来的教琴师傅,这些杨宗志过去大多都听人说起过,暗想既然两人决议不再让她回去妙玉坊那烟花柳巷混迹,自然也不用回去做什么交代,毕竟婕儿自来都是自由之身,洁身自爱,少去抛头露面也是好的。
杨宗志心头微微一动,一个念头窜上来道:“莫不是……莫不是婕儿她贪念妙玉坊那红灯翠柳,繁花似锦的欢腾场面,心头竟然舍不得了么?”只是稍稍一想,便又在心头止住,厌气的暗骂自己:“杨宗志啊杨宗志,你岂可对婕儿如此猜忌,她素来高雅圣洁,洛都城内有口皆碑,又岂会是歌这般爱慕虚荣的女子?”
唐小镇在一旁看杨宗志想事情,想的出神,不禁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笑道:“姐夫,你想些什么呢,咱们也别耽误了,快快进去,你好给我讲讲北方四国的蛮子,到底有多厉害!”
杨宗志站住身子,低头道:“小镇,你先进去,我要……我要先出去一趟,这些战场杀敌的事情,等到下次有了空闲,我再给你慢慢道来。”
唐小镇听得一呆,目中透出失望的神色,依依不舍的道:“姐夫,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哦……我知道了,你是要去找姐姐是么?”
杨宗志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唐 小镇稚嫩的包头脑门,露齿笑道:“快进去吧,今夜兴许我也不回来睡了,你们都不要等我。”说完了话,扬手向身后挥了一挥,便转身走入夜色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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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终于从非洲回来了,这次去肯尼亚,差点挨了黑毛鬼子的AK47扫射,实在是死里逃生!
一直没有机会码字,造成状态很差,回头又把前面的字数看了一遍,才敢开始动笔,见谅,现在每天都在外面出差,时间比过去更加爱不固定,我只能尽量码字,希望快点完本!
第三百九十二章 离聚 之四
“什么?……你要离开妙玉坊?”娇滴滴的嗓音拖着长长的惊叹声,从灯红火烛印照下的铜镜边传了过来,若是只听见这声音,世人便会冥想这磁性嗓音的主人,只恐是一位十八九岁的丽质少女,半袖遮面,天生妩媚多情,便连这惊讶无比的语气,透过如此软绵绵的声音说出来,也只让人心头写意舒适的紧。
唐小婕拢身端坐在茶桌边,心头微微的叹了口气,明亮的双眸来回扫视了周遭这闺房一眼,倒是真的有些不舍之情涌起,无论如何,自己在这妙玉坊中也呆了整整四年的光阴,掐指一算,自己从一个盘着双丫髻的乡下小姑娘,变成了现下这国色天香的大姑娘,伴着的便是这身边的莺歌燕舞,但是……一想到今日大将军府中坏郎君离去前对自己正色的嘱托,唐小婕俏丽的脸蛋顿时殷红一片,仿佛被灯烛照射的久了,起了霞光,心头却也涌起甜蜜满足之意,嘴角挂出一抹微笑,小脑袋却是坚定的点了一点。
轻轻抬起头来,唐小婕顿时迎上了三双各异的眼神,其中有着不解,羡艳或者是自己也看不懂的意味,唐小婕艳丽的脸蛋顿时又红的更深,目光却是更加的坚定,迎向了铜镜前的那一双眸子。
先前听到那娇软的声音,只让人以为是个二八佳人,含羞带怯,引人心软,只是看着面前的面容,才能使人意识到岁月的风华,此刻已是深夜,便连喧闹的妙玉坊内,也渐渐的宁静了下来,这幽幽暗室中,婷姑姑正扭着肥臀儿坐在铜镜前卸妆,只见她将一头青丝都放到腰后,乌黑的长发直顺如同瀑布,只在发尾才挽起一个卷儿,向上翘了起来,那黑丝掩盖下的小腰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丝衣内衬,这般灯烛照射下,便显得那小腰好细,肥臀儿和上乳却是夸张的前后耸起。
唐小婕目光微微一阵失神,这婷姑姑内媚的身子,便是女儿家瞧见了,也会心神摇曳,更何况天下间的鲁男子,她微微抿住嘴角,正待咳嗽一声,忽然面前的婷姑姑皱眉娇声问道:“这是……为何呢?婕儿呀,这几年来,姑姑可待你一点不薄,你扪心自问,三年前你家里在北郡要修葺新房子,姑姑可是想也不想得,便拿出银子给你使唤……“
唐小婕急声道:“婕儿都记由得的,几年来,姑姑你对待婕儿便像对待自己的亲身侄女一样,这些事情婕儿可怎么也忘记不了。”
婷姑姑满意的点了点头,稍稍挺胸将自己豪硕的丰乳又向前鼓了一鼓,她此刻衣衫单薄,那紧致的丝衣分毫也掩饰不住一身酥骨媚肉,这番动作之下,这骨 肉便好像波浪一般的荡漾开来,微微敞开的丝衣上端,一道深深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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