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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无敌--相公是只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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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乃我端木家的禁地,端木家的先祖,不留身体,只留雕像。而能够留在我端木家陵园中的人,很少。每年,不管家中人有多不合,都还是要来到此处进行斋戒。说起来,你应该还没有见过一个人。
端木清尘。这个家中的二少爷,那个家伙,和我同一天出生,一会应该就会见到了。”端木尘的声音不大,在说到端木清尘的时候,似乎咬牙切齿。、
那端木清尘该不会是偷吃了他的糖吧?额,貌似端木尘似乎不爱吃糖的样子。
不过,这两个人的名字还真是像啊,端木尘,端木清尘。而且还是同一天出生,所以说这真的不是因为他们的那位神奇的老爹嫌弃麻烦,就随便弄了俩名字?
越想越觉得可能,白月笙的心里暗暗的点着头,然而,当真正看到了那端木清尘的时候,白月笙便愣住了。忽然之间,也觉得那清尘二字,完全是为他打造的。
走进这里唯一一间用来斋戒的屋子,白月笙从端木尘的身上下来,抬起头刚想给老主母打声招呼,却被老主母的声音给止住了:“今日无需多礼。”
这一句话,可是让白月笙受宠若惊,老主母是谁?对她恨不得差到极点的魔鬼啊,当一个魔鬼对你说出如此感性的话的时候,这种惊悚的感觉可想而知。
抬起头,白月笙想看看老主母是抽了什么疯,结果这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白月笙只觉得眼前一花。公子如玉倾城,笑容妖娆而人性不为所知。
白月笙深深觉得这句话,太适合眼前的男子了。
男子修长的手指正在她的脸上不断游走,一张好比谪仙的脸,挂着浅浅的笑意,细长的凤眸一直在她的身上扫视着,那轻佻,却让人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这种男人,真的很可怕。
“这就是嫂嫂吗?长得很美,恭喜大哥了。”男子的声音醇厚,如梦如醉。甚至于当男子都已经去斋戒了,她还觉得好似梦中。
“没想到你连这等低级媚术都抵挡不住。”当男子去了后方斋戒的时候,身边白狼语气很不满的开了口,带着三分鄙夷,更多的是对她会被别人迷住的不满。
可恶,如果不是因为这幅身体,他也可以用的,一定会比那个男人更容易让她着迷,一定!
“媚术?”惊讶于男子的这个说法,白月笙难以置信的看了眼那男子离去的方向,再看看自己身边明显不对劲的白狼,暗暗无语,所以说端木家的人尼玛真的一个比一个可怕。、
好不容易觉得见到一正常的了,结果还是一用媚术勾引人的主。
“以后少和那个男人来往,他很危险。一个不小心的话,你就会死在他的手上。”见白月笙惊讶却没有反省,端木尘恨不得吃了她,最后只能再次说道。
说完,趴在了地上:“老太婆和他一起在后方斋戒,你和我在这里,两者互不干扰,说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不是欠了我什么?”
端木尘乌黑的狼眸盯着白月笙,好似在提醒。结果这一句话就更让她迷茫了。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你欠了我一句对不起。”语气稍稍低沉,端木尘一副你是负心人的模样,让白月笙脑子一大,所以说你敢不敢换一种表情对我说这等欠扁的话?
所以说我什么时候欠你这种东西了啊魂淡!
“为何要去秋水的房子?为何要去见他?”端木尘见白月笙还不知道她自己错在哪里,故而再次开口提醒。一想到之前秋水的眼神,端木尘的心里便是一阵后怕。
秋水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了,和自己一样的怕寂寞,和自己一样的抓住一样东西就不想放手,也和自己一样的会迷上同一个人。因为是兄弟,因为是亲兄弟,所以血脉之间的联系,他太清楚不过。
眼前的女人,不算是很美,可是却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若是长时间让她和秋水见面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不只是在感情上,在端木家的现状的时局上,更是如此。、
端木秋水之所以是端木秋水,就是因为他没有感情,就是因为他单纯如白纸。一旦他的世界染上了别的颜色,将会一条路走到黑。
端木秋水是利器,同样的,会伤害到主人。老主母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才会要求他住在里面,不允许他沾染外面的世界。
“你在担心我会对你弟弟做什么吗?”不满于男子对自己的疑心,白月笙看着眼前的男子,语气越发冷了下来。自己去只不过是想看看他而已,就算是在这里,她会伤害任何人,都绝对不会伤害端木秋水。、
这一点,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来保证。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我站在你的对面,关心着你,可是你却不清不楚。、
端木尘表示,对于白月笙这个态度,压力真的很大。狼眸看着此时表情不善却还是保持着笑颜的白月笙,心里万分无力,真是个笨笨女人,其实我担心的是你啊。
你是我的娘子,难道忘记了吗?
很想将这句话说出来,可是话到嘴边,端木尘闭上了嘴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强硬道:“以后不要再去见他了,如果他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唯你是问。”不能让她抓到自己的弱点,否则的话,迟早有天,她会离开自己的。
倔强的趴在地上不再理会白月笙,殊不知,这样只会让白月笙对他更加不满罢了。
斋戒这种事,绝对是世界上最讨厌也最无聊的。在经过了一整天的斋戒,以及看到了一整天的素菜之后,白月笙的脸都快成绿色的了。甚至她觉得自己很快会变成叶绿素这种存在。
斋戒一直进行了整整一天,其实说起来复杂,可是做起来则是很简单。只是要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跪着,然后吃素菜,不断祈祷着,将心中愿望说出来,以求保佑。
白月笙不相信所谓的神明,只能蹲在地上,看着自己手中的经书,默默无语。
大概对于一个不相信任何人的人来说,做这种事是一件很折磨的事情,白月笙如此,端木尘亦是如此。端木尘只相信他自己,白月笙谁都不相信,连她自己都是如此。因为心也是会骗人的,就好似她每天都会用自己这颗心来骗自己。说什么自己很开心,说什么自己会在意什么。、
其实自己到底怎样,只有自己最清楚。不管什么事情,都无法触动她的心。这么久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的最大原因,也是如此,因为她不在意日后会怎样。很喜欢这种新奇感,哪怕一时会因为谁做什么事情而愤怒,但是愤怒这种感情很快便会消散。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愿意留下来,愿意去寻找自己想要的感情。
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是可怕的。自己害怕自己,也不愿意相信别人,默默的读起了经书,白月笙的大眼里划过一丝嘲讽。然而只是一闪而过。
斋戒的事情,足足进行到了黑夜方才完成,老主母没有和她说什么话,很快便离去了,而白月笙和端木尘也是一路无言,心中都有了名为端木秋水的隔阂。
一直到下半夜,白月笙还是忍不住想要抓着他的耳朵方才别扭道:“我去找他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弟弟。”说完,白月笙便将头放在了端木尘的毛皮之上,双手抓着男子的耳朵,睡着了。
而端木尘在听到这话之后,眼里划过一丝惊讶,虽然说不是真话,但是他却选择去相信,闭上了眸子,静静的感受着属于女子的温暖,缓缓睡了去。
如果说他真的错在了哪里的话,大概就是在一开始没有吃了她,而是选择留下她这一点吧?说起来,似乎快到那个夜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白月笙睡得很香,大概是因为夜里贴着端木尘很温暖,也或许是因为端木尘没有继续为难自己很放心,总之一夜好眠,当清晨睁开眼的时候,端木尘已经趴在地上,尾巴一扫一扫的,耳朵偶尔扑闪着,显示着他的不耐烦、
“早啊。”笑着给端木尘问了声好,白月笙不慌不忙的穿上了衣服,不是之前端木尘送的,而是端木秋水送的那一件羽衣,心中总是会觉得还是这件羽衣更对她的胃口。
“这件衣服好丑。”端木尘淡淡的看着她的选择,没有一皱,很欠扁的说出了这句话。看着女子一身大红色,身后绣着的凤凰大气而华美,衬托着她的气质越发高贵,心中不愿意承认,其实这样的她,真的很美。
这是自己的娘子不允许,也不可以让她穿着别人给的衣服,尤其是端木芩那个不怀好意的家伙!
“嫂嫂,嫂嫂在吗?”
有句话说的好,叫做说曹操曹操就到,端木尘前一秒刚刚想到端木芩只听到门口忽然响起了男子欠扁的声音,让端木尘的脑子一炸,瞬间就想冲出去咬死他。
“端木芩?”稍稍一愣,不解为何大早晨的他会出现在自己的门口,白月笙看了眼在警告自己不准开门的端木尘,淡定的无视掉了他的表情,顺道的,还不忘了狠狠踩一脚他的尾巴。
狼的尾巴很敏感,踩一下好似钻心般的疼,差点让端木尘一个忍不住嚎叫了出来。
愤愤的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给端木芩开门的女子,端木尘心中又是一阵郁闷。明明是他的娘子……
打开门,白月笙看到的便是一身红衣的端木芩少年正笑容满面的站在门口,生的妖孽却笑的乖巧的脸,还是那般让人觉得怪异。他的手上拿着一枚珠钗,在看到白月笙出来之后,将朱钗送到了她的手中,然后在她的耳边当着端木尘的面,轻轻一吻道:“嫂嫂,生辰快乐。”
……
你这真的是想让我快乐而不是让我去死吗,端木芩少年!不过……等等。什么叫做生日?今天是她生日吗?迷惑的在脑子里搜罗了一下这具身体的主人生日,还别说,真的是今天。只是,为什么这货会知道啊喂,她自己都不知道呢好不好,端木少年你敢不敢不提醒我其实我是个外来人这种神奇的事情?
内心不断的腹诽着,白月笙很自觉的远离了少年,问原因?当然是她身后那只狼身上的黑气估计已经实体化,她都可以感觉得到实质怨气了,如果再不闪的话,绝对会被这货给掐死。
而且,毒男什么的,果然还是应该珍爱生命远离毒男,万一他哪一样毒素自己身体没抵抗力不就玩完了吗?自己又不喜欢他,没必要为了这货冒着生命危险。
想到这个,白月笙再次想捂脸,忽然很想知道他未来的娘子要怎么才能够活下去,要怎么才能够鼓起勇气接近他。简直……尼玛太危险了。
“嫂嫂为何离我如此远?”完美的无视掉了端木尘对他的怨念,端木芩看着白月笙,语气越发轻柔,想要走到她的身边,结果岂料他还没等走过去呢,两人之间便横出了一条尾巴。
端木尘愤愤的走到二人之间,大尾巴一扫,直接将端木芩给甩到了外面,之后方才张了狼口,阴森道:“以后不要让我在这儿见到你。”
……所以说端木尘,你这种说法不要紧吗?他好歹是你弟吧喂。白月笙表示,今天完完全全处于想要吐槽中,不是因为她不淡定,而是这两货做的事情让人无法淡定。
有哪家的哥哥会将自己的弟弟用尾巴扫出去并且威胁永远别让他看到?又有哪个弟弟会在大清早的无聊到来到哥哥的院子,并且调戏嫂嫂?这充满恶意的世界,它到底还想闹哪样!
“你为何会今天过生日?”不满的将门关上,端木尘看着白月笙,黑眸中明显控诉着一个事实:你的生日过的不是时候。
“这个问题你需要去问问我的醉鬼父亲,为何要在那日和我的娘亲行夫妻之礼,又要去问问老天爷,为何会在那天选择让二人在一起。”所以说这本来就不是我的问题吧?你记不住我的生日却怨我生错了时辰,这真的可以吗?白月笙默然捂脸,完全很想打自己嘴巴,何苦要搭理这个完全不讲道理的人?
“生辰快乐。我不是惯着娘子的人,所以绝对不会给你礼物的!”端木尘说的坚决,说完,就在白月笙的呆滞与迷茫之下,大摇大摆的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其实是你没买吧,其实我什么时候要礼物了?
完全不解端木尘为何会如此别扭的在意这等事情,白月笙只能淡定的离开了屋子,毫无疑问,在端木家,有个最大的规矩,那就是在女子生辰的时候,需要离开端木家。
用那日不小心翻到的家规上的话来说,就是:为了避免将端木家的福气沾染,所以女子在生日之时,不可入老人房,不可回相公屋,更不可在端木家逗留。
当然,白月笙更想将这种事实,当成是其实端木家的人不想给夫人过生日,过生日是钱啊,可见,所谓的这大户人家,都是抠门抠出来的。
淡定的离开了家,大概是因为她今日生日的事情被端木芩那个大嘴巴说的满院皆知的关系,所以纵然是想要离开端木家,也完全无人拦住。
当一个人漫无目的的逛大街的时候,则会体验到何为寂寞,白月笙过去一直不相信这种话,可是现在,看着周围人忙碌的身影,而自己却没有任何想要,没有任何好奇,只能在这儿不断消磨自己的时间。
她为何而活?又是为了何才想要留在端木家,是随遇而安,还是因为喜欢端木尘对自己的好?又或者是说,真的是想要找到感情这种东西?
愤怒,开心,这些都只是一闪而过,永远不会在她的心里停留。不曾有过快乐记忆,因为那些是伤。阳光下,女子走在路上,眼里尽显落寞。
“快让让快让让,你们快点给姑奶奶让开。要出人命了知不知道!”不远处,女子焦急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张慌感十足,白月笙闻言,不由得抬起头,很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这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差点让她晕死过去。
卧槽!这是什么?
一个穿着麻布衣裳的少女,正在自己百米远的位置,不断朝着这边奔走,而自己的身边,则是一家医馆。显然,这少女是来医馆就医的。
但是,这不是问题所在,问题是她肩膀上扛着的那头奶牛啊!这真的可能吗?真的科学吗?原来真的有力大如牛这种说法吗?所以说力大如牛这种说法其实是从少女你的身上出现的吗
完全想要撞墙来证明此时她看到的是假的,但是随着少女越走越近,白月笙也终于看清楚了她身上那头奶牛,奶牛的牛身早已千疮百孔,此时,少女的眼里含着泪水,在众人的惊呼谩骂之下,少女终于到了这家医馆的门口,而在这一秒,白月笙也终于看清楚了,原来这医馆是兽医馆。
“大夫,大夫,请您救救我家月儿。”
少女冲进了医馆,抓住一个大夫便拉了出来,说着,给指了指地上的牛。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名字叫做月儿的奶牛。白月笙表示,现在只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有少女扛着牛这种逆天的存在!
“这头牛,已经没救了。它的身上伤口皆是羽箭所伤,身上伤口已经结痂,想来是隔了很久才过来,虽然说表面上血止住了,但是内在早已没办法恢复。你来晚了姑娘。”
那大夫倒是还算尽职尽责,尽管奶牛身上的伤口狰狞,也还是有仔细查看,说的话也的确是真的。
这头牛的确没救了,甚至于自己已经可以闻得到它身上的腐臭味,早晚会死,倒不如让它早些去了,免受苦难。只不过……在这个应该不会有虐牛事件存在的古代,为何牛会受到如此重的伤害?
“呜呜,对不起月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带着你去闯猎人的陷阱,是我不该抢别人的食物,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劳而获才害了你。
月儿,对不起。”
正疑惑着,少女已经嚎啕大哭了起来,扑在那头奶牛的身上,随着她的话越说越多,白月笙的脸上表情也就越来越怪异。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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