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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绝宠小嫡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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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关注着情况的杜嬷嬷忍着身上的痛楚眼疾手快的接住,并立马并其余两个年长的嬷嬷把太皇太后抬到床上。

方才那热闹非常的天地只余景飒聆跪着的身影。

他今日穿的是朝服,受不住那样似用尽太皇太后所有精力、血气的鞭子,背后、身前都破开了几道口子,有的位置甚至渗出了血迹。

不是很深,却看着凄楚。

只有脸上一点也没受到鞭伤。

在太皇太后被抬走的时候他就慢慢的抬起了头,眼里有无数说不清的情绪,泛着些痛楚和冰凉。

为何本该春暖花开的季节,他却觉得那么冷。

慈爱的、温暖的、关怀的……都离他那么远。

急冲冲的脚步从远及近。

杜嬷嬷拿着极品药膏走了出来,“王爷,快起来吧,赶紧擦些药。”

说着就泛红了眼,“太皇太后她……心里苦,王爷别往心里去。太皇太后其实最疼的就是王爷。”

景飒聆嘴角似乎动了动,“母后如何?”

“休息一阵子就无事了。”杜嬷嬷没有半点惊慌的情绪,想来已经很熟悉这样的事,“倒是王爷明日还要去福州……王爷要好好照顾身体。等王爷回来,可别留了伤口,太皇太后会心疼的。”

“有劳嬷嬷照顾母后了,时间不早,本王告退。”景飒聆到底还是接过杜嬷嬷手中的药膏,起身,退出。

母后心里苦吗?他知道,也理解,所以他沉默的受着。

母亲高龄生子,何其艰难,且父亲去的早,长兄也早逝,他本有照顾母亲的责任,让她发泄一下又如何?

这点疼算什么,他……不在意。

只不过心有点冷而已。

有什么温暖的画面闪过脑海,有什么温暖的人在冰凉的心里给他支起了一块温暖之地。

他想见她,他的小丫头。

一个眨眼,他眼底的那些消极情绪全都不见,只余与平日无异的高贵不羁及点点暖意。

“主子!……”

候在太皇太后居所外的香东、香西一见景飒聆的模样便愤然开口,却也郁闷无比。

若是别的人拧了脑袋都是小意思,偏偏是太皇太后,动都不能动。

“轿子。”景飒聆眼波一扫,两人脸上多余的表情尽消。

香东手里拿出一个黄色的小哨子,吹了一下,并没有听到声音。

只是不过须臾,便有四人抬着一架低调奢华的轿子落地,“参见主子。”

景飒聆身影一动便进了轿中,随即放下轿帘,掩去所有的视线。

“去叶府。”

此刻已夜幕四合,抬脚人身影极快,且不论轿子还是人穿的衣裳,一律玄色,倒没有引起任何给关注。

轿中景飒聆褪去一身破烂的朝服,细细的给自己抹了药,伤重的地方还绑了绷带,而后换回玄色金丝暗纹龙涎缎的袍子。

“取银狐斗篷送来。”

“是。”

……

夜,很深。屋外的寒风凛冽的吹着,忖的这夜很静很静。

只是叶非尘有些烦躁,不知道为什么梦到了前几年救景飒聆的那一段日子。

每日和高傲的景飒聆斗智斗勇,一边照顾他一边整蛊他,从他身上找乐趣。而他也总整她,乐此不疲。这样一来一往间两人也建立了不错的友谊。

叶非尘烦恼的坐起,怎么想起那个人了?还没完没了的,让她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今日值夜的星儿早已熟睡,甚至香甜的说了几句听不清的喃呢般的梦话。

叶非尘眼神透过窗户,透过帘子,心里忽的就有一种要出去的*,十分想,没来由的。

想到便做,叶非尘随意的穿着绣花鞋,凭着不太亮的月光走到外间,开门。

那一抹独立庭院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夜色迷蒙,看不太清人的面容,只隐隐约约看得出轮廓。

身姿挺拔有力、长发随风飘舞、静谧深邃的视线如胶似漆的看着她屋子的大门——哦,现在是看着她。

那么突然的出现一个人,她却奇异的没有觉得受惊,只觉得之前烦躁的情绪就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全部熨帖。

他出现在那里,那么理所应当。

愣了一会,直到看到那人对她招手她才反应过来。

轻轻的关好门,她小跑到他面前,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小嘴里却是不停抱怨的道:“大叔,你疯啦。半夜三更跑这里装鬼吓人吗?也不怕被人看到坏我名声?你……”

她抬起头看他,忽的呆了,所有的话都在看着他那绝世无双的笑容后自动回到脑子里。

------题外话------

诶,怎么就这么点呢~

我也木有办法,公众章节字数有些限制,所以,为了文文的未来,大家忍忍╭(╯3╰)╮→_→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明天的文文

☆、036:狂野

他那勾人的双珀平日里的清淡像是被时光遗忘,此刻只留住温暖柔和;淡紫的薄唇愉悦的向上翘着,竟让他生出些可爱俏皮的感觉;就连那剑削般的下巴都缓和了几分。

月色迷蒙,虽看不十分细致,但那般颜色在这朦胧中却显得更加魅惑,心,不自觉的就跳快了些。

‘阿嚏!’冷风灌鼻,叶非尘从美色中回神。

她有些尴尬,之前的那些小抱怨无法再出口一句。

只好绞着手道:“你有事吗?”

只是由于两人挨得太近,她一动手,就触碰到了他那长长的手指。

冰凉冰凉的,感觉不像是手指,而像是一根冰棍。

于是抱怨又起,甚至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意。

“你疯了啊!你这是站了多久?感觉不到冷吗?”

触碰到她圆润滑腻的指尖传来的温暖,景飒聆那一直静静看着她的目光终于动了动,如夕阳下静谧的古潭被小石子打破平静,泛起细细金黄的涟漪。

他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只觉遍身寒气尽散,心安的仿佛可以就这么站一辈子。

只是眼神一动,那些温情又散去许多。

叶非尘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脚,虽然穿着绣花鞋,但露出的脚踝还是可以看出她没有穿袜子。

不待她说话,景飒聆便将手中的银狐斗篷摊开,将她小小的身子拢进去,然后便将人举起。

“有你这样不知道顾着身体的姑娘吗?真是让为师操透了心。”

‘呀!’慌乱间叶非尘只来得及勾住景飒聆的脖子,下一秒便发觉自己的双脚被暖气包裹,脚上的鞋子被景飒聆扔了。

看清两人的姿势,叶非尘小脸大红,“放我下来!”

只见景飒聆竟将她托起,让她的小屁屁坐在他的左臂上,然后右手抓过她的双脚,给她渡着暖气,同时也给她支撑。

只是坏心的给她支撑的时候偶尔忽然撤力,让她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去。

听到她气急败坏的声音,他低低的笑出声来。

此刻两人挨得极近,几乎是身体紧贴着身体,呼吸可闻。

她感受到了他鼻息间的暖气,更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真心的笑意。

这对他而已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所以她怔了怔,停住了挣扎,转而抬头认真的看他。

她勾着他的脖子,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刚好,这侧脸是迎着月光的一面,她又离他很近,所以看得十分清楚。

那不正常的红……

眼波微动,连语调都不自觉的变冷了些:“你的脸……”

“没事。”似乎没想到在这样的月色下她还会发现他脸上的些许不同,他愣了一下撇开脸。

叶非尘微微眯起眼睛,这会完全把什么十岁之后不得与外姓男子有身体接触的话忘到九霄云外。

一只手十分不客气的将他的头扳过来,一只手又十分轻柔的扶了上去。小小的脸蛋凑得极近,似乎是为的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小手拂过那冰冷的泛着微红的脸庞,一直滑下,沿着下巴描绘着他的轮廓,延伸至耳朵、脖子……

景飒聆的大部分精神都跟着那只小手一起动,只觉就这样的抚摸让他的身体内就冒出了无数的火。

眼里也渐渐的氤氲起来,长睫微垂,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无知的小丫头她现在在做多么危险的事。

“小丫头……你再继续,为师可就……”

‘咔嘶!……’

原本温柔的小手忽然发力,沿着景飒聆的领口狠狠一扯,对方来不及防备,任她将衣裳从外套一直到里衣全部一起扒开。

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果然不出她所料!

托之前照顾他的福,她对人身上的血腥味特别敏感,之前靠的远还觉得是错觉,见到他脸上的伤就几乎敢肯定了。

叶非尘看着他身上的绷带还有绷带上微微泛出的血迹气的手发抖。

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那么的生气。想狠狠揍面前这人一顿,更想把弄伤她的人打得连人都不认识。

静默一会,景飒聆开口:“小丫头,为师不知你何时竟如此狂野了?”

“放我下来!”叶非尘近乎咬牙切齿。

景飒聆叹息,扯破自己的里衣,裹住她的脚,才将她轻轻放下,放到绣花鞋扔的地方。

叶非尘却不管鞋有没有穿好,一站稳就准备去扒他的衣裳。

景飒聆微一侧身,手一抬,衣服便穿的整整齐齐。

不待叶非尘有任何动作,他长臂一伸,便将她拢进怀中。

“你以往可不会想知道这些的。”

……叶非尘不说话了。的确,她一直都抗拒着和任何的与政治相关的东西勾连,所以对拥有皇室身份的景飒聆的事一概不多问。

这一次,却那么的急着要去知道个原由,着实是冲动了。

不光是冲动,还是愚蠢。那么明显可见的事情又何须去问。

世上敢对他动手,而且还被他隐瞒着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个——她忽然很想爆一句出口:死老巫婆!

虽然景飒聆抱得不紧,但叶非尘只觉得鼻尖全是那些血的气息,让她都无法呼吸,心里很闷。

以他的武功,想要躲过一个老婆婆的教训不知道有多容易,这样乖的给别人打,还真是乖巧,乖巧到让她心里邪火一阵阵的往外冒。

“我倒不知大叔你那么厉害,受了伤还敢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给举起来,也不怕伤口破裂,真是佩服!”

景飒聆嘴角一动,他预感这丫头心里不舒服绝对不会说出那么好听的话,应该有个转折。果然……

“大叔您……真真受得起老当益壮这四个字!”

说完,趁着景飒聆身体微僵的时候脚步一动,瞬间就离他三米开外。

“你在气什么?”景飒聆愣过后嘴角微勾,竟像是心情颇好一般,当然,‘老’当益壮四个字必须无视。

“我……气你三更半夜打搅人睡觉!”叶非尘瞪着他。

景飒聆眼里流光溢彩,他可没准备打搅她的,谁知道她竟和他心有灵犀一般出来了。

心有灵犀几个字着实让人由内而外的舒畅,忽觉小丫头越生气似乎越可爱呀。可气坏了他还得心疼……

“别气了,为师要离开盛都一段时间。”景飒聆见叶非尘虽然披着斗篷,但发丝仍被冷风吹得乱舞,终是转到了正题,“你可不要被别人欺负了。”

叶非尘瞪人的目光更甚,有这么瞧不起人的吗?什么都担心,亲爹也不是这样的吧!

眼眸一顿,叶非尘看景飒聆的眼神就有点奇怪了。回想一下,这景飒聆的确对她挺好的,更甚可以说是很宠,难道他真的把她当女儿?

顿时被这个想法骇的打了个机灵,叶非尘摆摆手,“你少操那么多心,护着我的人多着呢!”

“是呢……护着你的人不少。”景飒聆眸子里幽光浮动,不明悲喜,只觉心里矛盾的难受。

一面想小丫头安安全全,受人护着也好;一面却觉得小丫头只能由他护着,别人都没那个资格。这番纠结,实在恼人的很。

耳里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那是香魂卫特殊集合方式。

景飒聆知道是自己的属下将那几个工部的官员从床上拧起来了。

“你去睡吧。”景飒聆身形一动,靠近叶非尘,给她理了理斗篷道,“对了,记得多想想为师。最好每天都梦到为师~”

“想你个大头鬼!还不去办事!”叶非尘恼羞成怒之下一脚踢过去。

景飒聆的身影被随着她的话飘远,空气中还留有带着笑意的声音,“不要太想为师,瘦了就不好了……”

恨恨的对着空气深吸口气,叶非尘才转身回屋。

给星儿探了探脉,发现只是轻微的迷药,也就放心的爬上床去睡了。

她出门的时候星儿还没有中迷药,看来香北他们是等她出去后才下的药,就是为了她与景飒聆两人不会吵醒别人。

叶非尘翻了个身,有些郁闷,他怎么知道她会出去?

其实那个他也不知道,只是心有灵犀而已~

第二天早上醒来,叶非尘的脸色更不好了。

因为……她后半夜睡得那点时间竟又梦到了景飒聆那厮。

“小姐,你没事吧?”星儿觉得昨夜睡得十分好,莫不是小姐叫她她没听到所以小姐生气了?

“没事,只不过做了个噩梦而已。”

话音才落,月儿就进了屋,神色有几分藏不住的冷冽,她开口道:“小姐,郭府的小姐邀你一块去上学。”

------题外话------

呐……这真是丰满的一章o(╯□╰)o我实在不想把两人的相处再掐断,于是就索性都写了

我多么的善解人意,大伙冒个泡呗~

诶,这两天都顾着温情了,明日就阴谋吧~吼吼,我是剧透帝

☆、037:死人了!

郭府的小姐?叶非尘微感讶异,她一时倒真的无法从脑海里调出她的面容。

仅存的印象便是仙客来里她似乎在,然后昨日上课缺席的一人就是她。

“她何时来的?现在人在哪儿?”叶非尘边说边让星儿帮自己收拾。心里暗思郭昭来邀她是她自己一时兴起还是受家里长辈嘱咐。毕竟,依景飒聆的说法,祖母和郭府的关系不太一般。

“郭小姐此时去了老太太那儿,说是拜见过老太太后就来找小姐,要小姐……不要睡懒觉了。”

月儿说到最后语气中带了不满。

叶非尘却是笑了出来,瞅着月儿道:“你和她打了照面?她怎么样?”

“方才去打水的时候恰好碰到了郭小姐,听闻管家说奴婢是小姐的丫环便说要找时间与奴婢比试武功。”

叶非尘眼里划过了然,想来郭昭是那日在仙客来里听说了月儿的刀法厉害便起了比试的心。

只是她想要和月儿比试又是摆的高人一等的姿态,并没有等月儿同意或者说压根就没有问过月儿的态度就顾自决定了所谓的比试。这让月儿有些不舒服。

她的两个丫环都很忠心以及聪明,平日里也不曾受过什么气,心性比一般的丫环要高些。

毕竟年纪轻,纵然像月儿这般平日里有些冷漠的人遇到不被尊重的事也会心生不满。

只是这却并不是她想看到的。人都有自尊和骄傲,但身份不同,自尊和骄傲表现形式也该是不一样的。

人人平等,话很好听,但就连她的前世也不曾真的见到。

“月儿,你觉得郭小姐不问你的同意便决定了和你比试的事让你很不舒服吗?”

月儿一怔,微红了脸,垂下头,不说话。

“你可以想方法推掉,但不应该摆出那样的脸色。我平日宠你们,有些规矩也就不计较了,但并不代表你们到哪儿都可以不守规矩。这望都里,不说你们,身份比你们小姐我尊贵的人便如过江之鲫。所以,就是我也会遇到不如意的事,也会遇到不顾我意愿让我做事的人。”

“但就是再不如意,再不愿意,也不能带着不满的情绪进去。所谓不满,对于自己来说也许只是点小性子,但对有些人来说,那就是你的错处,多少人等着抓。”

“对于不好的情绪。比起直直白白的把它放在面上,我更看好把它放在心里,在你有能力将不好情绪的根源去处的时候,你才可以选择发泄。”

“我只说一次,希望你们听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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