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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宠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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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这日,久未下雪的京都一夜之间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因着是阿婉生辰,起了身后,宫人们便是齐齐与阿婉祝寿,虽是阿婉不常与妃嫔来往,但不时间也有妃嫔将生辰之礼送过来,阿婉只让李福满登记造册,入了库房就是,并不大在意这些妃嫔送了什么。
李福满知道主子心心念念想着的自然是皇上的贺礼,只是从早晨到下午皇上也未派了人来昭阳宫传个话,直到了掌灯时分,各色菜品已经是一一上齐了,可皇上却还未有要来的意思,李福满几个私下里也着急,便是由李福满偷偷的去正乾宫打听了。
回来时脸色却不是太好,满心的纠结,看着一脸期待的主子坐在圆桌前还在等着皇上一块儿用膳,李福满咬咬牙,硬着头皮一狠心,便是与阿婉说道,“主子莫等了,今儿个雪大路滑,沈妃娘娘不慎动了胎气,皇上现在正在沈妃娘娘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又发晚了 嘿嘿
☆、第90章 恐慌
沈妃动了胎气?
阿婉闻言轻笑一声;自己果然还是太嫩了;倒不知是在指自己的手段还是心态,“嗯,本宫知道了。”说罢,收起了期待的表情便开始用起晚膳。
主子这状态实在太淡定;与一贯凶悍霸道的作风不符,李福满几个见状面面相觑;不明白主子是不是刺激受大了;导致的性情大变。
白鹭看了看主子;又看看李福满,狠狠瞪了他一眼,今儿个是主子生辰你都不会好好说话么!这么刺激主子,还让不让主子好好过生辰了。
李福满自然也收到了白鹭眼神里责怪的意味,当下委屈的扁扁嘴,他这不是不忍心主子干等着么,沈妃娘娘动了胎气这事儿可大可小,皇上过不过得来还是一回事,且至今也未派人传话,难道就让主子这么干等着么,他不也是心疼主子嘛。
李福满几个暗中传递的眼神实在太明显,阿婉相当做没看到都不行,只好出言道,“好了,别再使眼神了,本宫看着都怕你们眼睛抽筋儿了。”
已经是被主子点破了,且听主子的口气并不像是生气,李福满赶紧给阿婉请罪,“主子恕罪,奴才们也是担心主子,还望主子宽心些,奴才再去打听打听,说不准皇上这会子已经往咱们昭阳宫来了。”
阿婉失笑,“本宫知道你们是好意,得了,本宫无事,这好些菜本宫都未动过,你们拿去分了罢。”
圆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荤素搭配,凉热皆有,是鸣素特地忙活了一下午才做出来,为了主子的生辰可谓是使了浑身解数了,且大多都是主子平日里喜爱的菜品,现在主子只动了几筷子就要撤下去了。
“主子,再用些罢,鸣素忙活了一下午,要知道您只动了几筷子,可不得伤心了。”白鹭出言劝道,主子一向喜爱美食,虽是事发突然,但白鹭也不想主子因此失了胃口。
阿婉摇摇头,还挺坚定,“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再说不是还有长寿面没吃么?晚膳吃多了不易克化的。”
见主子打定主意,白鹭应了一声,将菜品撤下,赶紧去小厨房端了长寿面来。
玉瓷碗里盛着的长寿面汤色清亮,上头卧着荷包蛋与嫩生生的青菜,颜色搭配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面条儿是一根面连着不断的,分量并不多,阿婉便是将这碗长寿面全都送进了肚子里。
这一举动也是让白鹭几个稍稍放了心,若是主子为此食欲不振,他们还真是束手无策。阿婉吃的开心,又吩咐了白鹭拿了几只珠花给鸣素,算是赏她今儿个辛苦了。
“对了,李福满,你从库房里拣些皇上赏赐的药材送到沈妃娘娘那里去,说本宫身子不适,一时就不能过去探望了。”在殿内转了几圈消食,阿婉突然想到沈妃这事,便吩咐了李福满赶紧将东西送过去,还特地叮嘱了李福满别让皇上知道自己送了东西过去。
本以为让自己将药材送过去是提醒皇上,主子还在等着呢,可主子却是吩咐了不让皇上知道,这让李福满十分不解,但主子有命,李福满还是要按着主子的吩咐办事的。
此时就寝尚早,阿婉便拿了本闲书歪在秀榻上打发时间,李福满一来一回倒也快,阿婉手上的册子还没翻几页,李福满就到了自己身前回禀了。
“主子,沈妃娘娘那儿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今儿个雪大,沈妃娘娘去给太后请安回宫时,抬轿辇的太监不慎滑了一跤,所以沈妃娘娘才动的胎气。”
阿婉捧着册子的姿势未变,只是眉头微蹙,按理说宫道上的积雪是有宫人定时清扫的,抬轿辇的小太监不可能轻易滑倒,看来终究是有人忍不住动了手了,随即阿婉点了点头,示意李福满继续说下去。
“小太监已经被问话了,此事似乎并非意外,且太后娘娘也插手了,现在皇上还在查着呢。奴才无能,只探听到这些消息。” 跑腿儿这事儿果然是李福满干最合适,这么短时间打探出这些消息已经不错了,想必这些消息是经过确认了才禀告于自己的。
“嗯,办得不错,赏。”赏了李福满后,阿婉坐于秀榻上又开始思索起来,沈妃从慈宁宫出来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太后娘娘不插手都说不过去,不过,这背后黑手到底是谁呢?宫里的女人怀了孕,其艰险程度真不亚于打一场仗。
轻笑一声,揉揉额角,阿婉思索未果也就不去想了,反正现在皇上还在查,想来不久就能有结果的,他的女人他的孩子,自己去瞎操、心什么。
虽还保持着看书的姿势,可阿婉的心思已经神游天外了,自己到底是太投入了,先前觉着有皇上对自己百般宠爱,自己便是能够容忍他身边还有别人,但现在两厢起了冲突,理智上能够谅解皇上的行为,可心底多少都是有些膈应的。
这一回是孩子,下一回呢?想来皇上对自己的重视程度也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高罢,即便是沈妃那儿事情重要,就连传个话的空闲都没有了么?
自己到底是太不警惕了,沉溺在皇上的宠爱里一点居安思危的想法都无,对帝王投入感情大概都是傻子罢,现在收回来还来得及么?
***
沐浴完毕,阿婉心思重,还无睡意,还是拿了先前未看完的册子继续消磨时间,可半天儿都未翻一页,白鹭与李福满对看一眼,又摇摇头,主子若是闹腾些心思还好猜,现在这般安静,倒是让人看不透了。
宫门落锁之前,皇上踏着莹莹白雪入了昭阳宫,外头雪一直未停,进了殿来,皇上肩上还落了些,阿婉便是迎了上去,伺候皇上的动作一如往常,神色也并无变化,还细问了皇上的情况。
“都这么晚了,皇上怎的还过来,雪大路滑的皇上也不乘了轿撵来,李公公呢?怎么也不让他跟着?”
“嗯,朕吩咐他去办事了,今个是你生辰,朕来晚了。”坐下后,看着阿婉给自己倒茶的背影,皇上出言道。
将热茶放入皇上手中,阿婉才笑道,“皇上记得臣妾就很开心了,沈妃娘娘那儿臣妾也听说了,毕竟沈妃身怀皇嗣,皇上关心也是应该,臣妾生辰年年都过,沈妃娘娘那儿终归是比臣妾的生辰重要些的。”
阿婉口气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倒是让皇上讶异,还以为小东西要闹自己一番,现在这般娴静知礼,皇上一时倒不适应了。
“小婉儿可是生气了?”
阿婉摇摇头,“并无,沈妃娘娘那里无事了罢?”
齐衍之点点头,回了一句,“朕已经处置了,你无须担心这个。”心里却开始嘀咕,面上看阿婉神色无异,笑也是平日对着自己甜甜的样子,可怎么自己就是觉得别扭?可看阿婉还是殷勤对自己的样子,皇上便是觉着自己多心了。
“快换了衣裳,朕带你去看你的生辰礼。”阿婉还愣着,可皇上却是吩咐了白鹭几个赶紧给阿婉换了厚厚的衣裳,牵着阿婉的手,两人步行出了昭阳宫。
各宫宫门将要落锁,宫道上空无一人,雪一直在下,地上只积了薄薄的一层积雪,道上的宫灯透出暖黄的光,阿婉任由皇上牵着自己往前去,并不知道目的地在那儿,兀的回首看了一眼自己与皇上走过的路,积雪上浅浅的引着两人的脚印,心中一感慨,阿婉摇摇头却是笑了。
“笑什么?”齐衍之也发现了阿婉的动作,便是问道。
阿婉指着雪地上的脚印,“臣妾只是感慨,都走了这么长的路了。”
皇上闻言一笑,又将阿婉狐皮大麾的帽子拉好,省得雪落在阿婉头发上,柔声道,“咱们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这是一语双关还是无心之语,阿婉也不想去深究了,只浅笑着点点头,任由皇上拉着自己继续往前走。
冬日的御花园已经被层层雪覆盖住了,宫人并未将所有的积雪都除去,只清扫出了小道,而阿婉踏进了御花园便是惊住了,眼前御花园的三五步便是有一盏冰灯,错落有致的,雕成了各种样式,都不大,最大的还不到膝盖高,冰灯里的火光就这么柔柔弱弱的摇曳着,透出淡淡的光。
若只有一盏,看起来并没什么特别的,可眼前的花园里这幅景象,却是让阿婉觉得惊奇,“这就是臣妾的生辰礼么?”
齐衍之费心准备半天,为的就是让阿婉开心,看阿婉惊奇的表情,心知已经达到目的,便是点点头,“嗯,看着可还喜欢?”
阿婉点点头,眼里都冒出了水光,“喜欢,像是踩在星河里一般。”阿婉这么说却是夸张了,眼前的冰灯并无前世所看到的那样五颜六色绚丽多彩,但却是只为她一人准备的,单只这份心意是什么也比不上的。
“哭什么,生辰可不兴流眼泪的。”瞧着阿婉的眼泪愈发止不住,皇上大手在她脸上抹了抹。
环抱住皇上,“臣妾是喜极而泣,皇上的生辰礼实在是太让臣妾惊喜了。”虽是如此,眼泪却是止也止不住,得知了这是皇上让李得闲从晌午就开始布置的,阿婉心里更是复杂。
怎么办,阿婉觉着自己已经沉溺在皇上的宠爱中拔不出来了,对他的喜爱愈发的多,也愈发恐慌起来,头一回如此想要独占一个人,可这个人偏偏是帝王。
作者有话要说:
不别扭 怎么会有独宠这种东西呢~~~~~
☆、第91章 故意
阿婉生辰的第二日;贤妃被禁足的消息传遍了后宫;消息灵通之人多少也知道贤妃此次禁足与沈妃那儿脱不了关系;可若真是贤妃所为,惩罚只是禁足却太轻了,没有官方的说法,一时间也谁也没法儿说个准话儿。
建章宫内动静却是大得很;“哐当”一声,殿内一人高的牡丹描金白瓷花瓶应声碎裂;贤妃却是怒意不止;边砸恨声道,“到底是哪个贱人陷害本宫!若是被本宫知晓;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方解心头只恨!”
大殿内肉眼可见的能够砸的东西已经全都碎在了地上;殿内再无东西可砸;贤妃坐在上首面对着这一片狼藉,依旧是心气难平,眉目如画的面孔因心中怒气已经微微扭曲了。
因为劝阻主子而被打了一掌的宫女跪在地上,脸上红肿一片,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声,主子失控至此,已经毫无理智可言,旁的宫人更是远远避开主殿,生怕被贤妃迁怒导致小命不保。
贤妃喘着气沉默许久之后,理智渐渐回笼,“本宫那里有玉肌膏,赏给你拿去擦脸罢。”也知道贴身的宫女是受了自己的怒火,贤妃这会子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罢,那宫女喏喏应了。
“去罢,让人进来将这里收拾干净,对了,吩咐他们,今儿个的事儿谁要往外传了,仔细他的小命。”贤妃又恢复了一贯清冷孤傲的神色,仿佛方才疯狂砸东西的人不是她一般。
那宫女不敢怠慢,连忙爬起来踉跄往殿外去,心中却是无限恐慌,贤妃娘娘近来脾性越来越大,稍不如意就对他们非打即骂的,虽说先前贤妃娘娘孤傲了些,但对宫人还是较为宽容的,现在性情变得如此反复无常,大宫女每回近身伺候都战战兢兢的。
贤妃自己不知道宫人们是如何想的,现下满脑子还是昨儿个皇上因为沈妃动了胎气而迁怒与她之事,贤妃是万万没想到,这事儿竟因为一个阉人的证言就牵扯到自己身上,若是证据再充足些,自己恐怕就不止被禁足这么简单了。
沈妃这事儿贤妃是从不打算插手的,毕竟沈妃身后有平南王府,势大不说还握有兵权,不是自家这等没有实权的清贵之家能够抗衡的,自己先前还想拉拢沈妃来着,这会子沈妃有孕自己更不会傻到去坑害她,况且还是在太后的慈宁宫不远处下手,真是嫌命太长。
这一局来势汹汹,明显就是对着自己而设的,可暗探竟是没有查出背后之人,这叫贤妃如何能不生气。
这般想着想心中的怒火又是渐起,贤妃赶紧压制住,殿内的茶具都被砸碎了,贤妃便是让宫女赶紧送了新的茶水进来,猛灌了几口茶水,以压制心中的奇异的怒火。
***
朝廷局势渐稳,齐衍之这一回以无比强硬的态度抗衡反对自己的朝臣,手段极其狠辣果断,上奏反对皇上举措的朝臣,在上朝时莫不是被一册记满了罪行的折子狠狠的拍在了脸上,皇上这般手段一出,再也无人提出反对意见。
在这短短的几日时间内,齐衍之以强硬的手段夯实了自己年轻的朝臣班底,不少重要位置都换上了亲信之人,朝堂之上一片平和,但齐衍之自己也知道,这局面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那些老狐狸莫不是在等待时机蠢蠢欲动,想要抓着自己的错处,不过齐衍之也毫不畏惧就是了。
掌灯时分,敬事司的小太监捧着绿头牌又来了,皇上近来并未踏足后宫,但每日小太监还是勤勤恳恳的到御书房报道的,起码也要走个过场不是?本以为这回也能很快就被皇上打发出去,没想到抽出空闲的皇上居然盯着绿头牌细细看了起来。
“婉昭仪的牌子呢?”皇上向来是直接往昭阳宫去,甚少翻牌子。这一回有了空闲便是想将小东西接到正乾宫来,没想到居然找不到阿婉的牌子。
“回皇上的话,婉昭仪娘娘小日子到了,便让奴才们撤下了牌子。”小太监恭恭敬敬的答道。
“何时撤下的?”皇上记着这几日并不是阿婉的小日子。
小太监瞧皇上继续追问,态度更为恭敬,“回皇上,是前几日就撤下了。”
皇上还想着为何这几日阿婉并未如先前一般送了汤水到御书房来,原是小日子到了,先前阿婉小日子来时如何的惨况还历历在目,皇上挥挥手便是让小太监退下去了,看来还是得自己往昭阳宫去一趟,正要出门时,暗卫却是出现在殿内,捧着一份密文,“皇上,属下有要事禀告。”
想来是暗卫所行之事有了眉目,看来昭阳宫是一时去不了了,皇上吩咐了李得闲往昭阳宫去一趟,又赏赐了阿婉好些东西聊表关心,带个话说明日便去看她。
可没想到这暗卫所禀告之事又是缠身几日,皇上才终于忙完,心想着这几日阿婉的小日子应该是过去了的,可也并未恢复给自己送汤水的举动,皇上蹙眉一阵,打定了主意便是前往昭阳宫去了。
昭阳宫庭院内一贯的秀气雅致,可皇上还未踏入宫门,便是被拦了下来,跪在面前的李福满传着阿婉的话,苦苦哀求道,“皇上,主子现在身上起了红疹子,实在不宜见人,主子知道您来了欣喜得很,但主子说实在不想您见着主子现在这样子,请您回去罢,等主子痊愈再亲自给您请罪。请您怜惜主子罢。”
闻言皇上蹙眉,“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的身上就长了疹子?竟也未来禀告朕!”这般问着,可往院内的脚步却未停。
李福满跪着往前挪了几步,又挡在了皇上面前,“主子这疹子来得突然,太医说了要小半月才能消下去,未告知皇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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