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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王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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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溶月从他的视线里彻底湮没时,分身无术的楚旭尧自知追赶无望,嗜血的眸光阴狠的扫了眼紧黏着他不放的暗卫们,猛地朝天怒啸一声,狠甩软剑,招式愈发的狠辣凌厉……
看着被数十名暗卫团团围得密不透风的楚旭尧,拓跋宸眸色深沉了几许,神情愈发的高深莫测。在原地顿了数秒后,拓跋宸旋即转身,向着溶月的方向大步追去……
晚膳如何被端上来的就如何被撤了下去。
信手拈起小案子上的奏折,溶月将投懒懒的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翻着奏折倦倦的浏览着。对面,拓跋宸双腿交叠,指骨恣意的而随性的轻叩着木椅的扶手,眼睛瞥向壁檐上冒着劈裂烛火的紫色琉璃盏,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从福聚楼回来至今,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拓跋宸没有发问,溶月亦没有主动提起,两人虽沉默,却面色如常,并无异样,好似刚刚发生的事情是与他们毫无关系的芝麻小事罢了。其实,外表平静的两人却似乎在无形中相互较着劲,貌似是只要对方不先开口,已方就绝对会将这种诡异的缄默进行到底……
跪地请罪的暗卫头领终于将二人的注意力从各自的世界里转移。
面上毫无意外之色,溶月挥挥手,并未给予责罚,将他挥退。
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了奏折上。
可拓跋宸的注意力却没有再次转到那看了将近一个半时辰的琉璃盏上。
“似乎你早就预料到了此次暗卫的失手?”两人之间的缄默最终由拓跋宸打破。
“武林第一大高手这称呼并不是众人传着玩的,区区暗卫,能将他缠住就已属难得了。杀了他?天方夜谭尔。”未将连从奏折里抬起,溶月眼睛仍盯着手里的奏折,淡淡的说。
“哦?那驻守在皇城中的三万玄甲骑兵呢?相信三万人围攻一人,总不至于失手吧?”
“似乎你对他的命很感兴趣?”
“皇上似乎是说错了,不是皇上你先前说的要杀、无、赦的吗?”叩击着扶手,拓跋宸一字一句的说道。
拓跋宸的称呼令溶月拧起了眉头。
从奏折里抬起头,溶月静静的看着拓跋宸:“可是你莫要忘了,他若死了,对楼兰是百害而无一利。楚旭尧在东方王朝可算是占据了半壁江山,他若死在楼兰,东方王朝势必会倾尽全国兵力攻打我国。虽然我们善用骑兵,但东方王朝毕竟人多势众,仅步兵一个兵种就是我们全部士兵数数目的五倍!差距悬殊,拿什么跟人家打?为了区区一个楚旭尧而以整个楼兰来冒险,似乎是昏君之举。”
“可你忘了,楼兰也并非是孤立无援。”
“你是说你那老父皇吗?嗬,估计他会坐山观虎斗,等我们双方筋疲力尽之时,保不准会来个一箭双雕哩!”
室内又恢复了先前的沉寂。
静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拓跋宸不冷不热的声音悠悠传来:“似乎,他对你还余情未了?”
素颜蓦地一顿。
“你似乎是用词用错了,余情未了不适合我和他,因为从来没有过情,何来未了一说?”
“是吗?”拓跋宸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反问的语气令溶月微恼。
将奏折往案子上随手一扔,蹭的站起身,与拓跋宸擦身而过就欲离开。
“你若心里已有计较,我再怎么说也是枉然。爱信不信吧!”
扯住溶月的手腕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溶月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拓跋宸强行按在了他的大腿上。
两臂膀紧紧将溶月禁锢,拓跋宸亲昵的磨蹭在她的颈项间,暧昧的喘息:“生气了?”
拓跋宸此时所传达的信息溶月是再清楚不过的,因为这是他索爱前固有的动作。
可心口憋着一口闷气出不来,溶月不想从他,冷冷淡淡的将埋在她颈间的头颅推开,脚下用力就想起身,奈何牢牢将她禁锢的臂膀硬是不放行,使得她动弹不得。
低低喟叹一声,拓跋宸重新磨蹭上了她柔嫩的脖颈,一路细碎的深吻,轻柔的挑逗,一手悄然滑向了溶月的腰际,在她还未来得及阻止时,指尖已经娴熟的将她的层层衣物剥离。
赤着身子的被用在拓跋宸的怀里,溶月又羞又恼,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跳出。
“放开!”
不顾溶月的反抗,拓跋宸将案上的奏折全部扫到地上,托起溶月轻柔的将她放到案上,随即,滚烫的身躯就密密麻麻的压了下来。
两颊充血,溶月两手用力抵上了他的躯膛:“快走开!”
捧起溶月红的似乎能溢出血的脸颊,拓跋宸灼灼的看着她,低喟着:“原谅我这个因嫉妒而发疯的男人吧!小三,我真的是嫉妒了,嫉妒那些与你有关联的男人,为何都是那般的卓越非凡?小三,你可知,我怕了……”
心下微微动容。两手一松,拓跋宸的身躯就火热的盖了上来,迫不及待的耕耘于溶月的娇躯上……
“等等!”猛地想到了什么,溶月忙按上他那蠕动的头颅,阻止了他的攻城略地。
睁着欲求不满的眸子,拓跋宸的声音黯哑而蛊惑:“怎么了?”
“不要在这……”
“对不起小三……,来不及了……”以吻封住溶月的膳口,霸道的堵住她的不满,尽情的享受这属于他的美妙时刻……
本以为烈和他存的心思一样,之所以这么多年没有子嗣,是因为还没有找到能够资格怀上自己子嗣的女人。可万万没有想到,一年前师傅给他把脉,得出的却是那样的结果……
得知这一消息的他,心脏猛地一揪,什么也顾不上翻身上骏马,马不停蹄的冲着皇城疾驰而去……
当他入了皇宫,见到的就是烈萧索凄凉的倚栏而立的情景。看到他,烈的瞳仁一亮,而后极速黯淡了下来,对他苦笑了笑,笑的他心酸不已。
烈的痛苦,烈的酸楚,他何尝不知?从一出生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如此秘药的,除了自己身边最亲的人,还能有谁?联系过往种种,答案虽然不能说是昭然若揭,但也浮出了水面七分……
“旭尧,帮朕一个忙。”
“只要是我能做的,别说一个,就是百个千个我也在所不辞!”
“有你这个知己,朕,此生足矣……旭尧,帮朕到楼兰国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原是宫里的老嬷嬷。朕记得小的时候,曾在一所冷宫无意间碰见了她,当时的她痴痴傻傻,一见到朕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喊要朕为母妃报仇……当时母后健全安康,朕以为是个傻人的痴话罢了,加上年纪尚小,也就未细想。如今看来……”
“你的意思是……”
“现在还不敢确定,只有找到那个宫女一切才能下定论。旭尧,朕如今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心下恻然。两年前,东方遥一意孤行铁了心的要留在敌营之中,数月后又毫发无损的返回了国,其行着实令人费解,亦令人狐疑。更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他竟然帮衬着楼兰国说话,不仅劝说烈不要出兵一雪前耻,反而要与他们楼兰百年交好。东方遥可疑的行为令烈心生狐疑,虽然这两年来东方遥未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且在朝廷上尽职尽责的帮烈处理大大小小的事物,但埋在帝王心里猜忌的种子并不是那般可以轻易除去……
“你想要找的人可有什么特征?”
“当时她和一批宫女嬷嬷们不知是何缘故被流放至咱王朝的边境,后来楼兰西国进犯,将她们全掳了去,估摸着若是活着的话,如今人是在今日的楼兰吧!至于特征,朕记得她的左额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当日,他就风尘仆仆的离开了京城,带着人马朝着楼兰边境赶去。由于他的生意遍布数个国家,在原楼西国就有数十家他开的酒楼、茶馆、赌坊等,所以,经过多方面的打听,沿着线索一步一步的追查下去,总算是有了点眉目。经过将近半年的查探,他总算将目标定在了楼兰国的三大城--皇城,琦城,阳城。
将人马分成三路,各去寻找那位老嬷嬷的下落,约定无论找到与否,一月后来皇城与他会合。
因为楼西国当年受灭顶战乱,在这的生意他也好多年没有来打理,都是原来各个楼里的掌柜的全权负责的,因而他名下产业所在的具体方向他亦是不太明了。刚来楼兰国皇城,他就命随从带着他的信物去四处找找这些分号,而他则只身来到酒楼里,希望能听到对他寻人有帮助的消息。却未曾想,就在此座酒楼,他见到了那个扯了他心弦数年之久的女人……
有些缘分是天定的,逃是逃不掉的!月,既然上天让我们再次相遇,就注定了我们的缘分,你就应该有做我楚旭尧女人的自知!皇帝?哈,皇帝又怎么样!我说过,这个世上还没有我楚旭尧要不起的人!月,这次我绝对不会放手!
本来不想提起过往的,可若是不将话讲明,只会让嫌隙的种子在两人之间悄悄生根发芽。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滋生蔓延,愈演愈烈,极有可能会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那夜过后,待两人的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溶月坐起了身,静静的看着拓跋宸,将她月东方遥、东方烈、楚旭尧的恩怨纠葛以及柳家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娓娓向他道来。
是的,说了,都说了,既然认定了他是可以和她走完此生的良人,那么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当然,借尸还魂的事情她自是缄口不言的,因为,连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她都尚觉得此事都不可思议到极点,更何况是个古人呢?
当心底的秘密一股脑的吐出后,她方觉得原来她背着这沉重的秘密走了这么久,也担的这般累。长长的松了口气,她方觉得,原来能有人陪你一起分担秘密是多么一件轻松而惬意的事情……
那一夜,拓跋宸始终不发一言,只是默默的拥着她,不住的亲吻着她的鬓角,用绵绵情意传达他的怜惜,他的爱意,他的深情……
虽无语,但溶月明白,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卷 铿锵巾帼女儿志 第五十章 惊变前夕
今个刚一下朝,平日里见了拓跋宸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大司农董承,不知是犯了哪门子的邪,竟破天荒地拉住拓跋宸,说是要切磋切磋一下棋艺。
虽然平日里对这位老古板颇有微词,但大司农毕竟是威望高的老臣,即使心里再不愿意,这点薄面还是要给的。
可令拓跋宸始料未及的是,从日头东斜一直到西斜,这一“切磋”竟然切磋了整整四个时辰!不要以为这个大司马是个棋痴,下起棋来六大皆空,浑然忘我。据拓跋宸的暗中观察,这个老古板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Qī|shu|ωang|瞧他那模样明明是下得万分无奈,却强打精神愣是缠着他不放人,若说没有什么阴谋,他还真是不信哩!
随意找了个借口,抽身离开了还“依依不舍”的大司农,拓跋宸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跨步朝着寝殿走去……
“皇上呢?”怎么不在?难道在御书房里?
“回宸王的话,皇上正在曳池游玩……”
哦?小三今个倒很有兴致!
面带宠溺地笑笑,拓跋宸旋即转身离去,留下了身后被那风光月霁的笑容迷得一脸花痴的宫女……
极目眺望,曳池上一条大龙舟从大池的那一端摇曳着朝着另一边划来,旁边还跟着几条小一点的船。
波光粼粼,水波荡漾,伴着春日和煦的暖风,映着夕阳斜下的余晖,大船缓缓地驶到了池的中央。一片钟鼓声传来,带来了喧天的笙歌,不时的,从船上传来女子婉转的歌声:
罗袖动香香不已
红蕖袅袅柳烟里
轻云岭下乍摇风
嫩柳池边初拂水
歌声愈来愈欢快,船上的这位女子转而又唱了一曲:
龙舟抱曳东复去
彩莲湖上红又红
波淡淡,水溶溶
奴隔荷花路不通
……
轻歌毕,那女子软软的邀宠声隐隐可以传入池边:“皇上,人家唱得怎么样嘛!皇上!”
“咳咳,唱得挺好,声音清脆婉转,悦耳动听,可绕梁三日不绝,亦可让人闻之三月不知肉味……”
“那皇上,刚刚成女唱得怎么样呢?”
“嗯,也不错。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皇上,那您说,我们俩到底谁唱得好呢?皇上说嘛,说嘛!”
“咳咳,都挺好,都不错……”
“人家不依啦!”
大船越来越近,池边上的人可以看清大船甲板上站立的那个人:头戴九寸通天冠,身穿日月星辰,山龙华虫等十二章彩服。湖风吹来,彩服栖栖抖动,周围一群莺莺燕燕像众星捧月般拥簇着她:有的蹙着蛾眉,又饿蝤领低垂,有的粉靥微红,有的香气撩人,有的则像一支带雨的梨花,有的则袅娜着杨柳的细腰……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左拥右抱的真是羡煞了世上的男人。当然,前提是忽略了甲板上的那张皱成一团的苦瓜脸。
嚯,原来那个老家伙打得竟是这一个主意!站在池边,拓跋宸瞅着愈来愈近的大船,望着满满一船的红红绿绿,有些啼笑皆非。
船一靠了边,早已忍到极限的溶月九迫不及待地率先跳下船,脚底生风,几乎是夺路而逃。可苦心安排了这场“相亲大会”的大司农岂能如此轻易如她的愿?一干老臣不知从何处适时冒出,排成一排,成功得将溶月给阻截了住。
“皇上,请摞牌子吧!”将盛着白玉牌的盘子端在溶月面前,董承一脸的严肃,不容置疑的神情无疑是告诉溶月,此事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
“请皇上摞牌子!”其他大臣亦随声附和,瞧他们的架势,大有今个溶月不摞牌子,就不肯善罢甘休之势。
“放肆!”见他们对溶月步步紧逼,拓跋宸拉下脸冷喝一声,锐利的目光冷冷将他们一扫:“大司农,你们这是逼迫吾皇吗?”
董承一听拓跋宸发难,带着一干老臣立刻跪在溶月面前,可腰杆却挺得笔直:“皇上明察,臣等并无放肆之意。只是六宫空虚,后位无主,主君无后,臣等食君皇粮,拿君俸禄,理当为君而谋,为君而忧!恕臣直言,皇上宠幸什么人,虽然不是我等臣子所能置喙的,但是皇上要明白,这江山不是皇上一个人的江山,而是真个楼兰的江山!皇上的家事不仅是皇上一个人的事,更是整个楼兰的事!自古皇嗣极为重要,没有皇嗣,难不成要等皇上百年之后将江山拱手让人?皇上,臣自知出言不逊,大逆不道,但臣完全是出于忠君之忱,日月可鉴!若皇上要降罪,臣无话可说,但臣真心希望皇上能及早醒悟,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及早娶后纳妃,莫要再吊在一棵不可能结果子的树上!”
说罢,董承拿眼角冷冷瞟了眼拓跋宸,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脸当即就绿了!冰渣子朝着董承火速疾驰,周围的一圈人都可以感受的倒拓跋宸身上泛起的冷意。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溶月倒是想放声大笑几声。这个董承,真是“直”臣啊,直得简直要命!
拉住即将暴走的拓跋宸,溶月拈起盘里的玉牌,掂在手中:“是不是只要朕摞了牌子,你们就可以放朕走了?”
“臣惶恐……”
“别给朕打官腔,一句话,是不是?”
老臣们相对望了望,跪在溶月面前点了点头。
这就好!
持着玉牌,溶月慢腾腾地穿梭在众位羞答答的美人堆里,在香气缭绕中,她不动声色的从一个又一个美人面前走过,一直到最末端那个身着紫云英裙的冷艳美人面前,方停住了脚步。
故意将身子倾斜,凑近紫衣美人脸颊轻嗅了嗅,溶月故作陶醉状眯起了杏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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