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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王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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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细细算起来也不能怪到她头上,意乱情迷是人之常情,更何况高处不胜寒的人,更容易孤独寂寞,所以在万暖袭来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抓住这片温暖,汲取热量。

打江山仅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可守江山恐怕就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刚登基那会,朝中事物冗杂,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她来拿决定,每日里的奏折三堆加起来足足就有一尺半的厚度!更令她头上的是,那时的她还不识字,楼西国的字不识,南刹国的字也不识!而当时朝中大臣有楼西国原来的臣子,也有南刹国提拔的将领,所以呈上的奏折中就会有两类大相径庭迴然各异的字体。奏折不是其他事物,可以找人代念,关系着国之安危的东西,她得小心谨慎再小心!(这种情况一直到她统一了文字后才渐渐好转。)

忙里添乱,这个时候,西北的湖城、樊城、琦城三大城暴民联手作乱,杀死当时守城的官员,打着复国的旗号,自立为王。派出五万人马前去压乱,怎知暴民狡猾多诈,与官员打游击,直至半年后才将他们彻底铲平。刚刚打压暴乱后不几个月,东边狄城发生瘟疫,哀鸿遍野,民心惶惶,后又西边发生水灾,洪水来势汹汹,冲垮房屋无数……

屋漏偏逢连夜雨,帆破偏逢顶头风!当时皇城里恰巧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那就是都尉范胜一次醉酒后,与当时德高望重的原楼西老臣发生口角,趁着酒劲,冲上前将其殴打致死。一石激起千层浪,铁骑和原楼西将士发生了二次摩擦……

    那段日子真的是灰暗的日子,几乎夜夜忙通宵,日日操碎了心,整个人简直就快濒临崩溃!好几次,她都想豁出去了,干脆甩手不干了,一走了之,管他们楼兰还是楼西的,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去!可每一次,都是拓跋宸在身旁耐心的给疏导她,安慰她,给她出谋划策,给她排除万难,不辞辛苦给她东奔西跑,还要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逗她开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在怎么铁石坚硬,在这般的柔情攻势下,也免不了被融化,打开冰封一角,由此沉沦……

那一夜,不知是谁先吻上了谁的唇,亦不是是谁先揽上了谁的肩,只知道那一夜醉了烟花,醉了明月,醉了室内情意绵绵的两人……

一旦第一步走出了,那么第二步第三步就会接踵而至。拓跋宸彻彻底底的就以王的男人自居,不顾溶月的再三反对,从王府(溶月即位后,封拓跋宸为异姓王,宸王)搬到了溶月寝宫,日日伴君榻,夜夜与君好,霸占着溶月,成为众人心照不宣的王的专属男人。

第二卷 铿锵巾帼女儿志 第四十六章 气死人不偿命

辰时过后,溶月起身披衣,下了床后,如往日般从暗匣子里掏出一乳瓷瓶,打开软木瓶塞,倒出一泛着黑色光泽的药丸,捏起就要送入口中。

温热的大手蓦地止住了她的动作。

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拓跋宸:“宸,你真是作甚?”

拓跋宸清澈的黑瞳里潜隐着几许恳求:“小三,这次能不能……”

“不能!”当即否决,溶月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宸,你要明白这政局刚刚稳定下来,楼兰国刚刚步入正轨,一切方才有条不紊的进行,可若是此时被人们知晓我的身份,这平静必会被打破,压在平静下汹涌的暗流就会趁机而起,趁机作乱,那楼兰免不了会是一场浩劫!如今你我如此,虽然在世人眼里是伤风败俗,是令人难以接受的禁恋,但他们敬我是天子,天子做什么他们没得置喙。可若是一旦知晓了我……只怕会给暗地里仇视我的人,一个名正言顺讨伐我的理由,以此煽动那些传统观点根深蒂固的人们,恐怕会一呼百应,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啊!”

温柔的轻拍了拍溶月的手,拓跋宸故作不在意的扬起唇角,用笑意掩饰住了眸里的失落:“瞧你,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你就义正言辞的说教了这么一大通,也不嫌累的慌!我想说的是,你能不能吃完早膳再吃这药,毕竟凡药三分毒,更何况还是空腹下药。这般虐待自个的身子,你不担心,我可心疼的打紧!”

拓跋宸的体贴她何曾不知?他内心的渴望她又何曾不晓?心疼他的委曲求全,溶月动容,不由自主的上前轻轻将他将他拥住,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柔声细语道:“你放心,等大局真正稳定后,我一定会恢复身份,给我们添对可爱的宝宝,男孩像你,女孩像我……”

激动的将溶月紧紧按在自己的躯膛上,拓跋宸璀璨深邃的瞳眸里满是向往的神色。小三,希望这日不会让我等的过久……

金銮殿上,文武大臣分列而站。

威仪的端坐在霸气十足的髹金龙椅上,溶月俯瞰着殿下拱手而立的众大臣们,一种君临天下的豪迈之感油然而生。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身旁内侍拖长声音高声喊道。

“臣有奏--”伴随着一声颤巍巍的苍老声音,文官列队里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臣步履蹒跚的走出列队。

一见到大司农董承出列发言,溶月的脑袋一大,忙抢在他前面出口道:“董爱卿要上奏的,朕已明白,但此事兹事体大,不可马虎大意,得慎重考虑,等朕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再给董爱卿一个满意的答复。好了,众爱卿们还有什么要事要奏……”

“皇上!”一见溶月又要敷衍过去,董承雪花般的胡子急得直抖:“皇上,充盈后宫乃自古以来君家大事,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延续香火,事关国运,还请皇上及早娶后纳妃,繁衍皇嗣,以续咱楼兰国的千秋万代!”

这个又爱管闲事脾气又硬的要命的老古董真是令人头疼!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百官列前的国相叶凡,希望他的铁齿铜牙能帮她挡一阵这老古董的狂轰滥炸。

接到溶月求助的目光,叶凡嘴角噙着坏笑,眉眼上挑,耸耸肩,示意自己爱莫能助。

见叶凡没有救她于危难之中的打算,溶月的目光瞟瞟,经过右下方座上的拓跋宸时,自动掠过。董承为人刚且直,不畏权势,直肠子一个不说还又执拗,平日里对拓跋宸霸占她一事早就看不过眼,若是此时拓跋宸在这个敏感话题上插上个两句,估计以董承的性子,会当场掐过去吧!

考虑到这一层,溶月掠过拓跋宸,继续寻找可能为她排忧解难的‘肱骨’之臣。

可拓跋宸似乎没有体会到溶月的良苦用心。漫不经心的抚弄着手上的玉扳指,他眼脸未掀,语气略带嘲讽的悠悠说道:“大司农,这皇上的家事你也有兴趣来插上一脚?”

吃人般的目光戳了过来,董承怒红了眼,撅着胡子驳斥:“老臣正在跟皇上商讨国之重事,宸王爷还是勿插嘴的好!”

“商讨?本王瞅着是质问逼迫还差不多。”

“你、你休得挑拨!”

懒散的抬起眼瞅着殿堂上气的差点抱脚的大司农,拓跋宸似随意的一问:“听说大司农家里有个貌美如花,待字闺中的女儿?”

拓跋宸与刚刚话题不着边际的一问将董承问的当场一愣。转而,他莽着个脸,没好气的回道:“是又怎么样!”

“哦--”拖长了声音,拓跋宸恍然大悟的模样:“我说嘛,大司农你为何对皇上的家事如此上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董承被拓跋宸暗藏玄机的话弄得再次一愣,皱着没有不悦道:“宸王可否将话讲明白?”

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玉扳指,拓跋宸噙着笑意了然的对着董承颔首:“这攀龙附凤之心人皆有之,大司农不用不好意思,本王自是谅解你的这份苦心的。毕竟,凡是有女儿家的父亲,谁不幻想着能攀上皇帝这高枝,让女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而自个当上国舅,自此享尽荣华富贵呢?人之常情嘛,本王心里头明白的,明白的--”

董承一张老脸当场气绿了。颤巍巍的指着拓跋宸,他语不成音:“你……你……”

“大司农不用狡辩了,你的良苦用心我们自是心照不宣的。当然,相信在场的大臣们都感同身受,应该是不会嘲笑你的,大司农--哦,差点忘了,或许不久我们就要改口了,该叫董国舅了……”

“休得信口雌黄!”董承濒临崩溃的咆哮着。

“哦?难道本王猜错了?”故作思考的沉思半晌,拓跋宸忽的冲董承‘惊喜’道:“难不成大司农想要将如花的女儿送给本王吗?”

话音未落,老迈的董承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直挺挺的向后仰倒,气的昏厥过去,惹得朝堂上一阵鸡飞狗跳……

下了朝,脱去冗繁的朝服,溶月将自个懒散的丢在了黄花木太师椅上,斜眼睇着拓跋宸:“语不惊人死不休。宸王爷好生厉害,竟然能将在朝野驰骋十年的老臣气的当场昏厥,不省人事,当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解着朝服,拓跋宸好气又好笑的睨着一脸戏谑的溶月:“还好意思提!我这费心费力却又不讨好的做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没良心的,早知道你会拿此来打趣我,说什么也不揽下这档子鸟事,干脆学那个姓叶的,躲在一旁冷眼旁观。等到董承给你弄来一群莺莺燕燕,翠翠红红的,看你怎么收场!”

“行行行--”溶月笑道:“我错了还不成?都是宸王爷的功劳,帮朕解决了一个老古董,使得朕免受脂粉荼毒之苦,救朕与水深火热之中,实在是立了大功勋啊!”

嘴际噙了抹慵懒的邪笑,拓跋宸随手将朝服优雅的仍至屏风上,迈着修长的腿跨向溶月,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指尖轻轻的在下颌处摩挲着:“那不知皇上大人该怎么奖励我这个劳苦功高的男人呢?嗯?”

狡黠的神色流动于眸底:“不如就将那个貌美如花的董大小姐赐予你,何如?”

“那,皇上还真是大方!?语气如常,可耳尖的溶月却听出了其中咬牙切齿的味道。

溶月刚忙改口:“大方?怎么可能!我可是小气的很,那个董大小姐是哪根葱?怎么能碰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四个字令拓跋宸眉开眼笑。心情一阵大好,拓跋宸放开溶月,在她对面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听说东方王朝要与我国交好,缔结友好盟约,如今派出的使者已经在路上了?”

听拓跋宸问此,溶月神色有些凝重,沉思着点点头。先前也不知东方遥回去后是如何跟东方烈解释的,更不知他是如何劝说东方烈放弃征服他们这个小国的想法的,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东方王朝没有找楼兰国的麻烦,亦不再与他们有丝毫的联系。可如今,他们突然来结盟,事前毫无征兆的一举,真不知究竟打得何种主意……

“那……你可知是何人担任此次出使的使者?”把玩着玉瓷杯,拓跋宸貌似不经意的一问。

“好像……是东方遥吧……”难道与楼兰交好是他的主意……

啪!玉瓷杯重重的搁在紫檀木桌上,突兀的响声将陷入沉思中的溶月震得一跳:“怎……怎么啦?”

动作优雅的从紫檀木桌上持起茶壶,慢悠悠的给玉瓷杯里注上青色茶水,拓跋宸温柔的笑着:“瞧你一惊一乍的,能有什么事?我只是口干舌燥,想喝点茶水润润喉,顺便降降温而已。”

两年多的时光足将一个人摸得透彻。虽然拓跋宸常常对她笑得一脸温柔,但同样温柔的笑,在不同场合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情形中这笑所表达出的意味是截然不同的。如今透过这笑,她内心很清楚的明白,拓跋宸不高兴了。

第二卷 铿锵巾帼女儿志 第四十七章 故人相遇(一)

“听说前几日皇城来了一个杂耍团?”隐约觉得拓跋宸不高兴的原因是源于先前的话题,不想让他的不快扩张蔓延,溶月就试图转移话题。

“小三不会感兴趣的。”呷了口清茶,拓跋宸眉眼未抬,不咸不淡道。

“这可说不准!我对有趣的东西可都是……”

“耍耍大刀而已,不算有趣。”拓跋宸不冷不热的将话头打断。

“那,咱皇城里可有什么特别好玩处?”

“没见得。”

“可我听说横亘碧水湖的玲珑飞桥别具一格,长虹飞霞,落日余晖,极目瞭望,宛若练缎……”

“一座年久失修的破桥而已,没什么值得看的。”拓跋宸放下杯盏,摘下拇指上的紫玉扳指,对着殿门外偷来的光线,貌似聚精会神的研究着。

破桥?溶月的嘴角抽了抽,笑容也有些僵硬:“那长龙街的观音塔……”

“那座破塔,早该拆了。”将紫玉扳指在锦缎衣料上蹭了蹭,而后又对着光线左瞧右瞅了起来。

“还有……”待溶月见了他那副漫不经心,爱理不理的模样后,气馁的闭上了嘴,亦不再搭理他,两个人对坐无言,一时间室内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眸微垂,溶月百无聊赖的抠着手指甲。待十根手指甲被她折磨个遍,她拿眼瞅着她那如削葱根的十根手指,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常玩的投影游戏,一时间玩性大发,搜寻着脑中存有的手指变换方式,反复摸索着,终于找对了门路,得心应手的玩起了自己的游戏--

溶月左手无名指和小指轻轻向上翘起,拇指食指中指轻轻合拢,手腕轻快而又有节奏的上下抖动,借着从殿门口透来的光线,投在身后的地板上,一只神灵活现的小鹿乍然出现。右手则是四指拢起,拇指轻阖其下,手腕或旋转或前后抖动,石玉地板上就霍然出现一只扭曲着身子向前爬行的猛蛇。邪恶凶狠的猛蛇和无辜可怜的小鹿狭路相逢,小鹿惊慌失措,扭头就奔;猛蛇张嘴似乎狂笑,扭着身子穷追不舍。蛇追鹿跑,影随手动,溶月沉浸在自己编造的童话世界里,忙活的不亦乐乎。玩到兴处,乐的不禁咧嘴露齿,咯咯笑声不绝于耳……

一庞然大物似乎是从天而降,在眨眼的那刹倾轧了小鹿和猛蛇,强行阻断了溶月一个人的游戏。

顺着被海蓝色华丽锦缎包裹着的昂藏七尺身躯,溶月的视线寸寸上移,一直移到那张冠玉般的俊逸面庞。

机械般的将手一节一节的收回,藏在圆木桌下,放好。一张素面难得的露出尴尬之色,一双杏眸也左瞄右瞟的,不知在何处落地。

轻笑一声,拓跋宸伸手点了点溶月的悬胆小鼻,弯下腰与她平视:“倒是没想到你还有这般调皮的一面。小三,你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恼!”

轻柔的握住溶月藏在桌下的手,将她从木椅上拉起:“看来你是在宫里憋得闷了,想出去走走了。走,这就带你出宫去透透气,用你的话来讲就是放放风,吸点人气!”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虽然已是仲春时节,但冬日的寒气未尽,刺骨的冷风仍旧吹打人的脸生疼。

穿上厚厚的裘皮袍子,戴上暖和的毡帽,溶月和拓跋宸并肩走在修葺的宽阔平坦的街道上,放眼四望繁花似锦的皇城,感受着来往人群的热闹与喜悦,两人的脸上都不约而同的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哦,差点忘了!”转过脸笑着看着溶月:“小三,前几日我在福聚楼里吃了顿烤鸭,那鸭子,可真是让那厨子给做绝了!皮酥肉嫩,香滑可口,那滋味,啧啧,那叫一个回味无穷!保管让你吃了还想再吃!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一饱口腹欲?”

抬眼看着拓跋宸,溶月扶了扶帽檐,笑道:“说起这口腹欲啊,我倒是想起古时一个朝代来。那个朝代,从祖上传下的规矩,皇上绝不可以有自己钟爱的膳食。每顿膳食,碟碟盘盘的,林林总总加起来就有上百!而每日里伺候皇上用膳的小太监都是选的些伶俐聪明的,因为他们要牢牢记好,皇上这顿饭吃了哪些菜式,吃了多少,若是哪道菜连续三顿都被点过,或是哪道一顿吃的过多,那么这道菜就会从膳食中彻底除名。表面上光鲜耀目的天子,却谁人知实际上也是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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