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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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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传来,灵济宫上下一片怒意。
  兰芽一不小心就成了众矢之的,寻常走在宫墙夹道里,随便撞见个小内侍,都能瞧见他们敢怒不敢言的目光。
  她便也只好深深垂了头,忍了。
  她明白,灵济宫上下都生气她当初送凉芳进宫之举。如果凉芳不进宫,便没有后来的得宠,自然便没有今日的威胁到大人。
  兰芽便转了个弯儿,到半月溪去见司夜染。
  司夜染听了微一蹙眉:“你要进宫?”
  兰芽点头:“这些天,皇上不宣,我也没办法进宫去。我已向乾清宫递牌子求见,皇上却只推脱不见。我等得都要长毛了。难得今儿凉芳的好事,我总归寻得了借口进宫去贺一贺。”
  兰芽垂下头去,摆弄腰上的穗子:“凭我跟他的‘交情’,他也不好意思说不见不是。”
  瞧她这模样儿,司夜染终于展颜一笑:“哼,瞧你的模样儿,已经是因为这‘交情’在里里外外遭了不少冷眼了吧?你活该!”
  兰芽头便垂得更深:“我知道我活该。”她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来:“……大人,你责怪我吧。”
  是她没认清人,结果给大人卖了这么大一个隐患。她虽然无心,却是扎扎实实的错了。她自觉对不起大人。
  司夜染便叹了口气:“你终于肯说出来了?”
  她闷着很久了,从消息传来便像个小耗子似的低头走路,走路都贴着墙根儿走。哪儿还是从前那个神采飞扬的兰公子啊,倒像是这灵济宫里的受气包。
  她心下难受,他都明白。
  他盯着她,一字一字缓缓道:“可是你以为,今日纵然没有凉芳,就没有别人么?这样的事早晚都会到来,不是凉芳,也会是他人。只不过巧合在,凉芳是你送进去的罢了。”
  兰芽抽了抽鼻子,却缓缓抬起了眼来:“既然这一天迟早会来,那小的倒宁愿那个人是小的亲手送进去的,而不是毫不知根底的。”
  司夜染这才垂下眸去:“嗯,你明白就好。去吧。”。
  兰芽走出,息风则进来。
  息风也是听说了凉芳的消息,便连忙从西苑赶过来。
  “大人,如此一来,大人想要得到紫府的计划,怕又要落空了。”
  司夜染却直直望着他:“风,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
  【稍后第二更】

☆、12、都只为情痴(更2)

  息风心下一跳。
  他与煮雪那晚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她知,可是他却也明白,以大人的睿智、兰公子的聪慧,他纵然瞒得再紧,怕也已经被这二位窥破了。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煮雪一个姑娘家的清誉却最要紧,于是在煮雪点头之前,他只能抵死不认。
  他便淡然笑笑:“许是这一趟舟车劳顿,属下有些水土不服罢了。再者已是酷暑盛夏,属下有些苦夏。”
  司夜染望了一眼立在门口的初礼,初礼便无声转身,走了出去椋。
  司夜染面上并无半点变化,只淡淡道:“紫府我是一定要得到的。即便今日多了一个凉芳,可是你觉得凉芳比之当日的公孙寒又如何?以公孙寒的老奸巨猾,咱们都能将他扳倒,凉芳——只看本官想不想早一点要了他的命。”
  息风微微一蹙眉:“大人的意思是……大人并不想早一点要了凉芳的命,否则便也不至于将凉芳留到今日,给了他机会。淌”
  司夜染这才幽幽一叹:“我,愧对曾诚。凉芳但凡还有一点可保,我还会保他。”
  息风皱眉:“大人做事,从不会如此拖泥带水。属下便忍不住要问大人一句:凉芳究竟还有何处值得一保,叫大人迟迟狠不下心来?”
  司夜染转眸,细细打量息风半晌,末了垂下眼幽幽道:“他所作所为,直到今日,都是为了曾诚。”
  息风一怔,心下如针扎一般。
  若是从前,他就算听得懂大人的话,却不会赞同,非要直言谏告。
  可是今日……今日同样体会过情之一字的他,却也狠不起心来了。
  凉芳,凉芳,原来说来说去,也不过于他们一样,都是一个痴人啊。
  。
  息风告辞而出,却一出半月溪,就迎面看见一道灰色身影。伶仃却宁静地立在红墙之间,眉眼无波。
  息风便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呆愣住,深吸几口气才道:“雪,好久没见。”
  煮雪只宁静一笑:“哪里好久呢?自从回京,不过数日罢了。”
  息风便狠狠闭了一下眼睛。
  他纵千万小心,还是这么一句话便泄尽了自己的心事。可不,自从回京不过数日罢了,可是在他心里,那却是一日长过三秋啊。
  他深吸口气:“是我口误。我其实是想问你,这些日子,可好?”
  煮雪避过他澎湃而来的浓情,只眼观鼻,鼻观口:“好。这是在大人的灵济宫里,凡事大人和兰公子都亲自照拂着,自然是无一处不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息风这一刻绝望得想要掐死自己:“我是想说,你毕竟久居东瀛,这般突然住进灵济宫来,会不会有所不习惯?”
  煮雪便又轻轻一笑:“风,你多虑了。我虽生长在东瀛,可是你忘了我这些年没断了偷偷跑回大明来?纵然是这京师,我前前后后也在秋芦馆和周灵安家呆过,于是对这边的气候和风土人情,都并无半点陌生。”
  任凭息风如何关切澎湃,煮雪都能心平气和地尽数化解了去。
  息风颓唐地垂下头:“……实则我只是想知道,怎么这么巧,你也出现在这儿。”
  心下还是忍不住有一丝的期冀啊,期冀她是因为听说他来了,便赶过来,与他这样见上一面。
  煮雪却轻轻笑了:“风你说得好奇怪。这是大人的书房,我到这里来自然是来见大人。而与你这般偶遇,只是巧合。”
  “风,若你再没旁的事,我便先告辞了。大人还在等着,我不能失了礼数。”说着便踏上台阶来,与息风擦肩而过。
  看着这两人的情状,初礼都忍不住暗暗跺脚。
  大人方才悄然与他使眼色,他猜着了,这才忙不迭去将煮雪给请了过来。大人这么用尽心思安排了两人的见面……风将军却还是搞砸了。
  初礼便急忙说一声:“风将军,您先稍等。大人怕是还有话说。”
  冲息风使劲使了个眼色,初礼这才赶紧引着煮雪进了半月溪去。
  。
  煮雪前脚进门,“大人,唤属下来,不知有何差遣?”
  后脚,初礼就使劲儿冲司夜染挤眉弄眼,做摇头叹气状。
  司夜染只瞄了一眼,便垂下眸子去,“雪,我找你来是想要问问你心意:我有意将你挪出灵济宫,在西苑另寻处安静的园子叫你休养,你看可好?”
  初礼一听便懂了,也顾不得身份,在后头一径朝司夜染挑大拇指。
  煮雪便也是一怔:“大人为何要将属下挪出灵济宫去?”
  司夜染面上全无半点痕迹,依旧如清霜笼罩:“一来,你毕竟是女子。这灵济宫例外虽说都是没根的人,但是毕竟男女有别。我也怕你多有不便。”
  煮雪立即道:“可是还有兰公子啊!公子能受的,属下也能。”
  司夜染便抬眼瞟了初礼一眼。初礼登时口齿伶俐道
  tang:“雪姑娘差矣。兰公子毕竟在外人眼里,是公子啊。”
  煮雪这才紧蹙秀眉,不再说了。
  司夜染垂眸望着自己的指尖,缓缓道:“二来,这灵济宫毕竟是皇家道宫,前头进进出出的都是道士。而雪你却遁入佛门。这道宫里长期住着个比丘尼,终究不是那么回事。”
  这一说终究令煮雪哑口无言,只得点头:“属下明白。只是未必非要到西苑,那毕竟是皇家宫苑,属下去了也不合适。不如大人在外随便寻一处庵庙,属下去挂单就是。”
  初礼听着都有些替大人为难,摊手向司夜染。
  司夜染却依旧淡淡的,全无半点为难:“西苑虽然是皇上的别苑,不过地方大,园子多,自有僻静处。地方我都替你选好了,我知道你与兰公子亲近,也信她的品位,于是就将她从前在西苑住的那个院子给了你吧。”
  “况且本官不光是要替你随便寻一个住处——本官也有差事给你。住进西苑,是你的差事需要。”
  煮雪这便神色一凛,急忙施礼:“那就全凭大人安排。”
  她不知背后初礼早已欢喜得一挥拳头。
  司夜染依旧面无表情、老神在在:“初礼,送你家雪姑娘出去吧。好好替雪姑娘收拾,叫息风亲自护送,若有半点差池,本官唯他是问。”
  “遵命!”初礼引着煮雪欢欢喜喜地去了。
  少顷回来,瞄着司夜染贼兮兮地笑。
  司夜染便叹了口气:“要是三阳的年纪,这么冲本官笑,本官还受得。你都这么大了,又跟了本官这些年,若还这么个笑法儿,本官只好打发了你走了。”
  初礼连忙一把捂住嘴,不敢笑了。
  却还是忍不住勾着嘴角,正正经经给司夜染重新沏了杯好茶,端端正正送过来:“大人一片良苦用心,奴婢心下也忍不住感念。”
  司夜染接过茶喝了,“你不是最喜欢做媒婆么?本官与你家兰公子就不劳你继续费心了,便将你家风将军和雪姑娘交托给你。具体的,你瞧着办。”
  。
  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
  卫隐嘱咐了一下手下,走出牢门,站在阳光下散散。
  不对劲,紫府的人审问周灵安一案相关嫌犯的口径突然就变了。从前只是问嫌犯与周灵安本人有何仇怨,是否心生杀意,灭门当晚又干什么去了,可有人证;可是这几日来,已经转而问与御马监有何瓜葛,平时与周灵安言谈中可曾听见过周灵安对“公公”的怨言。
  卫隐听得出来,这是紫府已有意在将祸水引向了御马监和司夜染。
  而牢里关押的这些人,多数已经上过酷刑,此时为了求得活命或者少遭些罪,已然麻木如提线的木偶,任凭怎么引导便怎么说了。
  如此一来,一旦这么说的人数多起来,便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更让卫隐不放心的是,万通仿佛也与凉芳渐通往来。
  原也难怪,凉芳毕竟正是贵妃身边的首领太监,平素与万通自然有所通气;万通本人也没什么脑子,只是仗着姐姐罢了,又贪财,于是凉芳那边不必费什么气力便能将万通争取过去。
  而一旦万通不再护着司夜染,那么情势将很快变成墙倒众人推。
  卫隐心下焦躁暗道:兰公子,卑职极想见你一面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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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该见的人(三更一)

  凉芳大喜,自是该好好庆贺。只是不方便在昭德宫,唯恐惊扰了贵妃娘娘。宫里那些有眼色的便特地给凉芳寻了个院子,主子们寻常不用的,拾掇了出来,专为凉芳待客用。
  兰芽也封了礼,不外乎从东海回来带的些海产,再加上杭州的衣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凉芳见了便挑了挑眉:“倒不是兰公子一向处事的风范。泗”
  兰芽盯着他:“依你想,若是我一向处事的风范,今儿该送你些什么贺礼?”
  凉芳约略歪头:“实则有现成的。我是杭州人,你此行又恰好去杭州,便带些杭州的物件儿来给我,也算一偿我思乡之苦。这衣料虽然也是杭州的,却是官造,倒没了本地的意趣。”
  兰芽便笑了:“凉公公如今擢升了,果然性子也与从前不同了,都挑剔起我送的东西了。”
  凉芳蹙眉,目示方静言。方静言忙关了门,到门口守着。
  凉芳这才道:“兰公子这是责怪我了吧?宫里宫外的人都说我要取代司大人,便连兰公子也做如是想了,对么?”
  兰芽转了一圈儿扇子:“我怎么想倒不要紧,要紧的是凉芳你自己怎么想。”
  凉芳没说话。
  兰芽便从袖口里又抽出一幅卷轴:“那些海产衣料不过是应景的玩意儿,给别人看的罢了。这个才是我真心要送你的礼。只是不知道,你是否还稀罕。唐”
  凉芳接过,哗啦展开,便是怔住。
  那卷轴是与人等高的大幅,画中人便与真人高矮无二。这般哗啦一展开,宛若重生,含笑立在眼前。
  正是兰芽画的一幅曾诚的像。
  凉芳浑身俱颤,仿若烫手,几次险些丢开,却终究还是牢牢握紧了,渐渐平静了下来。
  兰芽妙目眨都不眨直盯着凉芳的反应,一字一声说:“这幅画,你可想要?若已不稀罕,现在还我也不迟,好歹并无外人瞧见。”
  凉芳最终平静地将画轴收好,裹进衣袖,才淡淡抬眼道:“多谢。”
  兰芽这才悄然舒了口气,心下稍定。
  。
  此时还不是当面锣对面鼓的时候,外头来送礼的宾客还多,凉芳总要一个一个亲自见。兰芽便起身:“你也忙,就不用亲自招呼我了。”
  凉芳的大事,外头自然是方静言和薛行远负责支应。兰芽出来便用眼睛找薛行远。薛行远也早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兰芽的暗号。于是兰芽先走一步,少顷薛行远也寻了个由头追了出来。
  一见兰芽的面,薛行远便愧疚跪倒,说没照顾好梅姑娘。
  兰芽听薛行远将那晚的事情叙述一遍,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如此说来,梅姑娘最后见的人,只有凉芳。”
  薛行远点头:“想来梅姑娘的死,与凉芳总归脱不开干系。”
  今儿来道贺的人多,夹道里难得片刻清静,兰芽便问了小包子今儿是否当值,又在哪里当值,便赶紧让薛行远回去了。
  这偌大的宫廷,头顶上却只能看见两壁红墙夹起的一线天,兰芽顿觉呼吸不畅。
  凉芳,我们终究要这样正面为敌了,是么?
  。
  既进得宫来,兰芽便没想就这么回去了。她好歹仗着有当初皇上御口亲封过内宫行走的资格,便一路去寻小包子。
  小包子见了她,也欢喜得紧,又说起江潆之死、梅影之死,一路鼻子发起了酸。
  兰芽静静听着,不动声色问:“那这宫里就没什么好事儿?”
  小包子顿了顿:“倒也是有的。小人的哥哥竟进了乾清宫,兰公子您老又是乾清宫的奉御,这倒是到了一处去做事。往后小人的哥哥还要公子多多照拂。”
  兰芽便一挑眉:“大包子到御前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儿。”
  小包子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匪夷所思,讪讪地道:“是呢。想来是我爹娘的坟上冒了青烟。”
  “那你哥哥就没与你说说,他究竟是因何事到了御前去的?”
  小包子摊手:“哥哥仿佛也不愿多说。”
  兰芽垂首想了想,便道:“听说跟你哥哥一向要好的那位吉祥姑娘也进了尚仪局,现当了典藏的女太史?”
  小包子便笑:“可不是嘛。”自江潆之事后,他与吉祥过从也密,很是将吉祥当姐姐了看。
  兰芽便一歪头:“不如,你带我去内库瞧瞧?我倒好奇内库长什么样儿。”
  小包子就笑:“那是个最清静,却也最寂寞的所在,寻常人都不去的,都说那是第二个小冷宫呢。也就是吉祥姐姐这样从冷宫出来的,才能耐得住性子,守得住那里。公子一向是爱热闹的人,今儿怎么也转了性子,想去那瞧瞧了?”
  听着小包子称呼吉祥的那股子亲热劲儿,兰芽便心下很不是滋味,却也不想叫小包子听出来,于是便笑着拍了小包子肩头一下:“那是你不知道啊,才觉着内库清苦。实则,里头可有的是好东西。”
  小包子又乐:“虽则都叫内库,可是吉祥姐姐是典藏女史,管着的不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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