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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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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摸了摸玉琼公主的脸,道:“是,我们玉琼啊也聪明得很。”
“这小姑娘家啊,做什么这么早去学骑马,要是磕着摔着了,破了相,可是一辈子都吃亏了。”定慧公主却是这会儿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赵贤妃和皇后娘娘都是一愣,她们都是知道定慧公主和千秋是关系极好的,怎么着这话却是在说千秋的不是?
太后却是认同定慧公主的话的,说道:“说的是,玉琼你要是想骑马啊,就让钱一山带着你绕上几圈,过过瘾,摔着了皇祖母可心疼了。”
这话却是直接将千秋忽略了。千秋也不知道定慧公主怎么会开了这么一个口,转而一想立刻明白过来,定慧公主是想将千秋的什么被误传出来的聪明掩盖过去,她是打着藏拙的心思,玉琼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玉琼自己不知道两个时辰学会骑马多厉害,可太后他们几个却是知道的,这堂堂捧在手心里的皇家公主要是被比了下去面子上也不好看,且玉琼公主也是个喜欢闹的,定慧公主这话也算是给太后几个找台阶下。
赵贤妃是聪明人,自然很快也明白过来定慧公主这句话的意思,她看了看左右,道:“哎呀,今儿个**公主怎么还没有到?”
108 红梅往事
**公主和定慧公主不同,她有夫家,所以进宫的次数显然没有定慧公主多,且今儿个时间特殊,晋国公府也是一头忙活,她什么时候来可做不得准。
英帝坐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聊,便出了福寿宫了,千秋也终于不用继续待在福寿宫,可以到处转转。但是这只是字面上的意思,皇宫里头可不是随便就能转的。
赵明初原本是在明霞宫的,后来跟着赵贤妃出来,千秋却是因为在和英帝下棋耽搁了不少时间,便是错过了和千秋碰头的机会,他就算是要去给太后叩安,也不能长久逗留在福寿宫的。
千秋出了福寿宫,后头阮胥飞也过来了,阮胥飞一出来,玉琼公主也坐不住的,便跟着一道出来了。二皇子和太子相继外出,这么一点时间,倒是小孩子都走光了。
二皇子看着千秋的披风有些眼熟,再一看可不是自己留在未央殿的那一件,且千秋比二皇子可矮了不少,这披风长长地拖在地上很是显眼。
阮胥飞是知道了没有说,而太子是知道了也不说,两个人都不开口,二皇子却是开口了。
“千秋妹妹,你这衣服好生眼熟啊……”
“是陛下让福公公给我的。”千秋这是据实,“我反正是不冷了,给你吧。”千秋说脱掉就脱掉,直接塞到了二皇子怀里,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
二皇子给她这一招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原本准备的话全都跑了干净,抱着自己的那件披风一愣,千秋已经走出老远了。
玉琼公主咯咯咯笑道:“二皇兄是冷了吗?”说着也是跑开了。他们一走几个宫女太监也是跟着走,多半是去御花园玩耍的。
对于常年生活在宫中的人,去御花园着实没有意思,太子和二皇子显然是抱着这个心思额,便走得很慢,一边还犹豫着要不要一起去御花园。
后面还有几个郡主公主的,都是盯着太子和二皇子的,这是宫里头的风向啊,几个家长都给叮嘱过的,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就看着太子和二皇子怎么做呗。
千秋兜兜转转,一不小心发现自己倒是和人群离得很远了,且小满子没有跟着他,倒是阮胥飞一直不远不近地走着。
千秋停下来回头问道:“你怎么一直跟着我了?”
阮胥飞直言道:“皇宫那么大,我怕你迷路了。听说有些地方挺恐怖的,都死过人,你不害怕啊?”他几步就赶上了千秋,四下里一看,还真是没什么人了。
这是什么地方了?千秋看周围,这里的宫墙可比不上未央殿福寿宫等,有些年没有修理了。千秋想着这不是到了冷宫吧,阮胥飞却是“哦”了一声,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我记得这条路是去往天一阁的小路啊。”
天一阁这三个字对于千秋来说是很敏感的,因为那天一阁和诡异的少司命蓝于沧联系在一起。千秋问道:“你去过天一阁?”
阮胥飞摇了摇头,道:“没有,天一阁是禁止入内的,只有得到了陛下和大司命或者少司命的令才能进去,不过就算是没有去过,却也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的。”
千秋倒是好奇了,这宫里头还有这么个特殊的地方?
“我劝你不要好奇。”阮胥飞却是给千秋泼了点凉水,道,“那里可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巫术那东西本身就让人慎得慌。”
千秋心中也是认同阮胥飞的,只是她对于蓝于沧的印象太过深刻,此时那天一阁就在不远处,倒是让她放不下。
阮胥飞过来拉千秋,道:“你不是喜欢看书吗?我带你去景和宫转转。”
“景和宫是什么地方?”千秋也算是来了宫中好几趟了,却没有听说过。
“嘿嘿……”阮胥飞装作神秘地笑了笑,不忙着解释,拉着千秋就走,千秋朝着天一阁的方向再看了一眼,便顺着阮胥飞的力道走了。又走了一会儿,到处可以见到走来走去的宫女太监,显然是在为晚上的宫宴做准备,也是为着新年而准备。
阮胥飞带着千秋熟门熟路地拐进了一条小道,道:“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了,这时节梅花开得正好,我告诉你,宫中所有地方属景和宫的梅花最好看。”
千秋对于花花草草的只停留在一个“觉得不错”的阶段,但是真当是看见了那一大片鲜红的梅花的时候,总有种惊讶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等红梅,那颜色不似平常的梅花那样粉粉白白,给人一种壮丽的感觉。
“如何?”阮胥飞却是爬上了一株梅花,动手一摇,片片红梅如雨,又似一只只翩跹的蝴蝶,纷纷落下。
千秋一边拂去肩膀上头发上的红梅花瓣,一边抬头看在树上的阮胥飞。
他身上的白色连裳也沾染了不少红梅花瓣,他得意一笑,便纵身从树上跳了下来,千秋往后一退,以为要被他带着倒在了地上,谁知他落地极稳,一手还抓着她的胳膊,说道:“别这么不相信我啊,这么点高度我上下几百次了。”
说着,他还从背后拿出一截红梅枝,道:“给你,好看吧?”他问得不是这一截红梅,而是整片红梅树林。
“景和宫,是我娘未出嫁前的住处。”阮胥飞见千秋没有拿那一截红梅,就直接塞到了千秋的怀里,道,“现在也没有人住着,就我娘偶尔回来住那么几日。”
原来是定慧公主原先的居所是,千秋心中一叹,定慧公主还真是喜欢花花草草,不过这红梅林子倒是真的栽种出一种特别的感觉来了。
“听说,我爹和我娘是在这片林子里遇到的。”阮胥飞背着身,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尚显稚嫩的声音忽然说了一句听起来异常伤感的话。
定慧公主和灵光侯。
千秋对于灵光侯的所知甚少,因为那人在千秋来此之前早已去世了,且死得还很是令人诧异,据说,是死在胭脂巷中。胭脂巷,那是奉昌城中出了名的花街。定慧公主乍听之后,大笑着说不信,然而等人将尸体送过来的时候,定慧公主却是怔愣得说不出话来。
灵光侯阮黎,是一个出了名的有些木讷羞涩的人,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在这片红梅林中跪了三个时辰向定慧公主求爱,终抱得美人归。
灵光侯只定慧公主一妻,无侍无妾,这样一个人,却是死在了胭脂巷,当年之事,震惊了不少人,太后大怒之际曾向灵光侯府施压,然定慧公主却只是将灵光侯葬了,只对太后说了一句话:“此生此世,无能合百年之好,本宫也是会替他守着他留下来的一切的。”
他也许负了她,但是她依旧坚持着。
千秋上前道:“好看,很好看。”她在说这一片红梅林。
阮胥飞回过头一笑,道:“是吧?我也这么觉得,但是平日里我来不了,我娘不让我来这里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千秋却是被这一句话莫名波动了心中的涟漪,定慧公主不让阮胥飞来,是因为,伤害太深,所以不愿意面对太过美好的过去。
愿望越是美好如花,凋谢起来越是残酷伤人。
所以,男人呵……
千秋看着阮胥飞的脸,这个少年,以后又会成长成什么模样呢?
阮胥飞见千秋怔怔地盯着他的脸,抬手在千秋面前晃了晃,手中飞快地掠过她的发丝,道:“哎?是刚才落下来的花瓣。”
他摊开手心,赫然便是一瓣红梅。
千秋的视线落在那瓣红梅花上,道:“小郡王,你将来……”她话到了嘴边,却又想不起来要说什么。
“将来什么?”阮胥飞却是听着皱了皱眉,怎么着就没有了下文?
将来啊,也要好好成长。千秋心中一叹,这算是什么话呢?他的将来,终究是和她没有什么大关系的,他是一个注定了富贵荣华的世家公子,显赫的身世,英俊的外貌,可不知道要拨动多少少女的心。
“没有。”余下全文,戛然而止。
阮胥飞只觉得千秋说话不尽不实,很不舒服,但是他素来不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便对千秋道:“走,我带你进去转转吧,这样子也别有一种趣味。”
景和宫里头现在也就留着几个日常理事的宫女和嬷嬷,年纪都大发了,在宫里头的岁月也不知道多少载了,原先还都是照顾定慧公主长大的,这些人也算是留在这里养老了,他们的命运或许和这片红梅一样,最好的年华,只得无关的人欣赏罢了。
阮胥飞以往来过几次,但几乎都是瞒着定慧公主偷偷过来的,这小孩子总是你越不让他干的事情,他越是喜欢干,阮胥飞同样也是如此的。
绕过两个嬷嬷,阮胥飞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千秋这才发现,他的另一只手还牵着她的手,手很小,但是很温暖,少年人嘛,奔奔跳跳很爱动,温度却是要比很多成年人都要高的。
109 三张残缺的信纸
今天一早更新,这次乃们应该赏脸将票票给咱了吧?乃们有周末,某赫是没有周末的,依旧坚持在第一线~唉唉。
“这里有很多书?”千秋可是记得阮胥飞要带着她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吧,千秋也不是多么喜欢读书的人,只不过平时实在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她又不需要像是别的小孩一样做游戏,吃饭睡觉之外,也只能看看书写写字打发打发时间了。
“往这边走。”虽然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没有什么,这景和宫难道还不准阮胥飞和千秋进来不成?只不过阮胥飞觉得这样更有意思,便一直躲闪着宫人闪进了偏殿。
光线阴暗很多,千秋觉得有些冷,双手握在一起哈了一口气,问道:“到了?”
本来阮胥飞是在到处翻找东西呢,回头见千秋的模样,便立刻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抛给千秋,说道:“让你逞强啊,二话不说就将披风解下来还给了二皇子,看你现在冷了吧?”
千秋刚才有握过阮胥飞的手,知道他不冷,便也就不客气地穿上。这里是景和宫深处的偏殿,自然清冷,像是前去这样子底子不咋地的人,更应该注意保暖工作了。
“找打了。”他说了一声,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把钥匙,“那地方被娘锁起来了。”
“那你怎么知道钥匙在这里?”千秋诧异地看着阮胥飞,这家伙还兼职蹲墙角地不成?
阮胥飞却是笑笑没有说话,从偏殿里头溜出来,轻手轻脚地来到一间房间前面,那房间上落了锁,且锁的样子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阮胥飞拿着要是在锁上面动了动,过了一会儿锁就开了,对着千秋招了招手,便又小心翼翼地将锁给弄成了原本的样子,两个人就这么溜进了那房间。
房间里头暗得很,只有艺术光线从门缝里头透进来,阮胥飞忽而出声道:“你怕不怕?”
千秋看着黑暗中的阮胥飞的轮廓,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有点。”人对于黑暗,总有种莫名的恐惧的,她从来不会高估自己,坦然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和畏惧的事物。
阮胥飞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蜡烛,将之点燃了,火舌小小地照亮阮胥飞的脸,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说道:“这地方平日里没有人过来,我也是不经意间发现的,这里头好多书呢。”
他将蜡烛往旁边依照,果然是两大排华丽丽的书架,依稀的烛光中,千秋刻意看见一颗颗细小的灰尘在飞舞,因为有人进来打破了这里几年的平静吧。
“就这么看?”千秋指了指阮胥飞手中的蜡烛。
阮胥飞丢给千秋一个“那哪能啊”的眼色,道:“当然是你抽几本直接拿走啊,在这里看你要到什么时候啊,晚上还有宫宴呢。”
“拿着书,我又能藏到哪里去啊?”她就这么一副小身板,左右也没有地方可以藏下来,话说回来,她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呢?
阮胥飞却像是有些上瘾一般,说道:“没关系啊,我替你保管了,保准出了宫能给你。”
千秋上下看了阮胥飞一眼,这家伙,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老手了吧?她现在变成了一个小孩子,再回头来看这一群小孩子,觉得这些个小孩子都一个比一个厉害啊,她以前那么大的时候,是在干什么呢?
“愣着做什么?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阮胥飞问道。
千秋再次吃惊,道:“你还能都知道这书是怎么放的不成?”
阮胥飞皱了皱眉头,说道:“也不是,我还没有那么厉害,不过大概在哪里却是知道的。”
千秋也不得不惊叹了,这小孩子记忆力强悍啊,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吗?怎么说阮胥飞也不是经常来这里的,这居然能将这两大排书的位子都记了个全,她都做不到。
“随便吧,要不你挑几本吧。”千秋觉得这光线太暗了,要是一直就着阮胥飞的手挑选的话,他可是会累死的。
听千秋这麽说,阮胥飞便很快动作起来,搬了把椅子跳了上去,说道:“我记得……上面有一些前朝的典籍。”
他上去拿书,灰尘就簌簌地掉了下来,千秋用一只袖子给挡着抬头看,忽然有上面东西掉下来砸到了千秋。阮胥飞吓了一跳,问千秋有事没事,千秋倒是不觉得痛,那不过是几张薄薄的纸而已。
千秋蹲下来,就着昏暗的烛光在地上摸索,那纸张早就泛黄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
千秋让阮胥飞将烛火拿过了些,阮胥飞也好奇地将闹到凑过来看。
这是一封信。
千秋抬头问阮胥飞,上面可是有留着的信封?阮胥飞又跳上椅子上去检查了一遍,摇摇头说没有,千秋打开那几张泛黄的纸,字迹苍劲有力,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的字。
阮胥飞“咦”了一声,说道:“不是我娘的。”
前面的字迹因为年代久远又没有好好保存而模糊了,千秋直接跳开了开头。
“……我知他甚深,就算是我告诉他我全然没有那份心思,他也不会放过我的……说来惭愧,因我一人而连累尔等……那又如何呢?他不相信我,他要我死,我死了,他就能够毫无顾忌地腾出手来对付……”
千秋看着这断断续续的话,好多地方似乎是遭了水的,全都化开了,看得很是吃力,可仅仅是从这些片段中来判断,这封信似乎很不寻常。
千秋侧首,阮胥飞也在研究着那封残信。
“是谁要死?”阮胥飞知道不太可能从千秋口中得到答案,依旧问出了口,似乎这样能够更好地让他想清楚一些事情似的。
“又是谁要对付谁?”阮胥飞又说道。
千秋将拿出第二张:“……要说到最乐得见到这件事情的,应该是老七,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情……他没心,手足之情,不过是拿到台面上来讲的话……”第二张信纸似乎残损得更厉害,几乎全被水化开了。
最后一张,千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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