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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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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个聪明的,便不会只听命于太后,若是一个蠢笨的,想来也成不了大事。”定慧公主深怕千秋一时冲动,别人还好说,万一千秋牵扯过深,长久以来阮胥飞积累下来的信用就会挥霍一空,人情世故是经不起折腾的,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经营起来本就困难,而与皇帝做情理买卖,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千秋自然之道定慧公主说得其实是很对的,可是她心中对于女人和男人的关系又一把尺子在衡量,她将陈鱼当做自己人,虽然能理解她的处境,别人不可能像她要求男人一样要求自己的男人,可是她从内心深处是不认同的。

顺帝是顺帝,可是陈鱼还是陈鱼,千秋最是恼恨打着怀念故人的旗号,宠爱一张相似的脸面来实现早已经腐烂的爱情。顺帝在千秋心目中从来就不是一个好男人,当初对于陈鱼入宫还十分不解呢,这会儿又出现这样的事情,想来陈鱼若是开口,千秋一定会力挺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有些事情虽然是理智地知道不应该做的,可是却无法拒绝。

定慧公主看了千秋一眼,见她不语,以为千秋是听不进去她的话,道:“你不能答应?”

千秋心道当年太后和定慧公主也算是交好的,不过定慧公主对于英帝的感情复杂,英帝死后虽然对于阮黎的死释怀了一些,可说到底对于皇位啊争斗啊都厌倦了,本着能退则退,万事不沾身才好的原则处事,未免阮胥飞步上肃王的后尘,自然在这一方面考虑得更多一些。

千秋摇了摇头道:“娘,我并不是不答应。”

听千秋这么一说,定慧公主便怅然叹了一口气,道:“老人说得话总是有道理一些的,不论如何,你都还是多看看地好,也最好让陈贤妃耐心一些,本宫想着那人入宫是避免不了了。”

420 只梅枝,勿相思

外顺帝扩充后、宫的心思本来极淡,然听小满子说柳岚此人中不免有些异样。…有时候梦中再见当年那张俏丽的面容的时候,顺帝心中都很不是滋味,每每路过东宫故地,想那或少受的灰烬,心也一揪一揪的。

陈鱼将一碗参茶放下,见顺帝有些走神,不禁唤了一声,一手抚上顺帝的肩膀,帮着拿捏道:“陛下日理万机,太过劳累了吗?”

顺帝心中一叹,握着陈鱼的手,将之拉过来抱在自己怀里,陈鱼笑容浅浅,道:“今儿个正是臣妾侍寝呢…`·”

顺帝点了点陈鱼的鼻尖,没有说什么,温柔地将陈鱼搂在怀里。陈鱼笑容减淡几分,依照她对于顺帝的了解,便知晓顺帝此时心神在当前事情之外,心中不免有些凉意。

然而她依旧是柔顺的,她不会与顺帝置气,她知道帝王的感情到底有多少。等陈鱼从未央宫出来,不禁低声问小满子道:“满公公,太后娘娘又来过了吗?”

小满子心中一动,只低头称了一声是,陈鱼点头离开,唇角露出一丝鄙薄的笑意。春风将柳叶修剪得纤细柔顺,宛若情人的发丝,阳光有些倦怠地洒进了窗台,几朵嫩黄色的花儿打着卷儿,春意正浓。

千秋打开那幅画卷,见画上女子果真和左青青当年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俏丽张扬,灵气逼人。千秋心道这世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就算是面貌相似,这性子也不一定一样呢,可这幅画的画师显然是一个有心人,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这针对的,自然就是顺帝了。

寒冬过后,北夷人有一半退回关外,呼延琅和赵明初乘胜追击朗惧大军竟是往西移动,吞并了月轮国车菊国等诸多小国,在西北与叶臻继续对峙。而原本观望的安国米国,因为叶惜京的积极作战而得以保全。倒不是叶惜京可怜见地,而是因为安国米国的位置特殊。

春来,那些个在寒冬还瑟瑟发抖的朝中官员,却是很快心思活络过来,想要牢牢抱住顺帝的大腿。往前的话,顺帝第一宠臣自然非端王莫属,而近两年端王的英勇忠心不仅仅通过本人来证明,其妻端王妃更是在顺帝面前尽忠尽职,为夫婿牢牢地保住了地位,阮氏门人在朝中也走动得更为理直气壮,一个个与有荣焉,比阮胥飞年纪小的更是对千秋这个嫂子尊崇备至。

既然争不过第一,那么和左家分一杯羹总是要的,且近来左家又太过得瑟嚣张这时候不趁虚而入就来不及了。柳岚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推出来的,顺帝大抵是一个顾念旧情之人,而左青青是顺帝心中的痛如今有一个长得极像左青青的人出来,成全顺帝,顺帝能不动心?

男人,大多都是经不起诱惑的人,顺帝有什么理由来拒绝呢?

于是在顺帝四年三月,柳岚携一袖春、风入宫,于未央宫得顺帝临幸,封兰贵人。第二日千秋入毓秀宫见陈鱼,陈鱼并无异样,宫中女人众多多一个柳岚不多,少一个柳岚也不少。千秋心道自己也许真的是一个很幸运的人,有的时候更是太过狂妄地挥霍了感情。

“倒是你把我想得太过脆弱了,我若是这一点都忍不得,我当初就不会入宫了。”陈鱼笑道,一枝桃花斜斜溢出灼灼开放,人面应着桃花美则美矣,然千秋心中却是难抵落寞之意。

“我会记得定慧公主的话的。”陈鱼点了点头,千秋本来想安慰陈鱼来着,却有种自己被陈鱼安慰的感觉,心道一定是太久没有见到阮胥飞的缘故,心中觉得寂寞了吧。

原本七年与阮胥飞分隔两地都没有觉得什么,可如今不过是一两年,千秋却觉得时间过得十分苍白。千秋路过景和宫的时候,红梅早已过了花期,枝上连残花也无。

“请王妃安。”一名嬷嬷从景和宫出来,对千秋施礼,千秋并不识得来人,那嬷嬷面色温婉,头发银白,年纪定是在五十岁以上。

“奴婢是景和宫管事嬷嬷,隐约见过王妃几次,王妃要入景和宫吗?”

千秋点了点头,但觉景和宫内与这皇城气氛截然不同,红梅林里十分静寂,左右无人,千秋走了一圈,竟是到了景和宫后头。她模糊地记得当年和阮胥飞在书房里头偷书的情景,不禁嗤嗤一笑。

那嬷嬷给千秋斟茶,道:“王妃可想要去书房?”

千秋“啊”地一声,有些诧异,当年那事做得极为隐秘除了当事人阮胥飞与她之外还有谁人会知?面前嬷嬷笑容亲千秋不禁有些窘,莫非这人是在暗示什么?

然事实上嬷嬷什么也没有说,只安静立在一处。千秋自己心中有鬼,还是忍不住心思想要去拿处书房看看。嬷嬷拿了钥匙往书房走,那锁因为太久没有被人问津生锈生得太过厉害,两名宫女摆弄了很久才打开。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柔和的光线照进了久未有人来过的书房,细小的灰尘颗粒在光线中跳舞,轻轻地●起又悠悠地落下,这里的岁月太过幽柔,竟是叫人无法大声说话。

很多年以后,千秋方知道那个人在她不在的岁月里,常常出入于此,坐在书房里的那把椅子上看书,时常想起来那个下午,还是稚龄的孩子无意间发现的三张信纸,改变了他的一生。

老嬷嬷走在千秋前面,道:“王爷不让奴婢们动书房里面的东西,若是王爷不来,奴婢们都是不来这里的。”

她口中的王爷除了阮胥飞,自然不`是别人。千秋露出一丝好奇之色,道:“他常来?”

老嬷嬷轻轻咳嗽一声,低声道:“王爷偷偷摸摸来的,公主不让王爷来。”

千秋笑了起来,面前恍若出现还是**岁的阮胥飞蹑手蹑脚地溜进书房的情景。老嬷嬷将椅子上的灰尘都擦干净请千秋坐,千秋走过去抬头看那高高的书架,似是能看见男孩踩着椅子拿书的情景。

“可要人给王妃取书?”老嬷嬷问道,到了这里,千秋也能想得到那老嬷嬷是知道当年她与阮胥飞溜进来拿书的。千秋摇了摇头,她并不像破坏这里的一切,只是在这书房中坐了一会儿,便让人重新将书房锁好,等哪一日阮胥飞回来了,他们再回来这里,而不是她一个人在这里看书。

千秋喝下一杯茶,天色有些暗了,千秋问道:“王爷以前溜进来的事情,定慧公主知道吗?”

老嬷嬷抿唇一笑,道:“公主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喜欢看着王爷那模样罢了。

千秋再次感叹那果真是一对奇怪的母子,定慧公主之有阮胥飞一个儿子,怎么会不在意阮胥飞的一言一行,想来很多时候孩子以为自己的父母不会知道,其实父母都是知道的。

“我是该走了。”千秋回头看那一片梅园,想着每年大学之后那一片红得令人心也温柔起来的梅林,嘴角便露出一丝笑容。

千秋回到端王府,小福生已经会走路了,常常身边的丫鬟们追着她跑。这会儿小福生突然装上了千秋,两只软软的小手抱着千秋的腿,将刚捏过红豆糕的手在千秋的裙子上蹭了蹭,千秋不禁苦笑着皱起眉头,瞧了瞧女儿的脑袋。

小福生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委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千秋,千秋心中一软,道:“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小黛嘴角一抽,道:“小姐,郡主不小心砸坏了您最喜欢的一套白玉瓷杯中的一只。”

小福生屁股一撅,面色相当淡定,还将另一只手在千秋裙子上蹭了蹭。千秋笑骂道:“我还在想她几时记得来找我了呢,平日里我不见她她都不会想到我。”

晚间吃饭的时候,小黛给福生喂饭,福生晃着两条腿,不安分地哼哼唧唧,不肯吃东西。千秋立刻板下脸来,厉声道:“再不老实便将你丢出去,不让你见你祖母了。”

小福生嘴一撇,有些委屈,却也老实地张开嘴巴,吃了小黛给送过来的饭食,半碗饭整整吃了一个时辰。

千秋莫名觉得有些喜感,养孩子果然不是她所擅长的事情。她算着日子,晚间写信,除了诉说日常之事外,在末尾加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呢?福生快要一岁了。

她看着信笺,眼睛有些酸,不知怎么地竟是叹了一口气。

那一晚,小雨伴着千秋入睡,在千里之外,阮胥飞骑着马匹在星月下飞奔。

渭水在三日之内飞涨,河堤被冲毁,转眼之间又有数以千计的百姓流离失所,赈灾之事,被各地官员提上奏折。朝廷每年对此都有防备,然叶臻手中粮草本来就过于紧张,东南才是天下粮仓,而渭水却是公平地泛滥了两岸,此消彼长之下,重伤未愈的叶臻将大多数事物都不得不转移到了独子叶惜京手上。

421 遗子

闲来无事,千秋清点着自己的财产,想起自己在西北似是还有一处小矿场,原本因为兵荒马乱地无人问津,后夷人黯然退出关外,这会儿千秋被莫掌柜提点起来才想到,又去问卢雨蝉,卢雨蝉对于此等事物比千秋爱要模糊,只呐呐地点了点头,千秋哭笑不得。^//^不过如今却也不在意那么一点银子,只想着若是天下太平了,或许能捞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来。

海棠花谢了一轮,闻讯赵明初即将班师回朝,千秋算着日子,对顺帝埋怨,什么时候也把阮胥飞给召回来就好了。她这边刚如此作想,兵部那边已经有了消息。千秋听了先是一愣,之后便是大喜。在地摊上拆着魔方玩儿的小福生并没有感觉有什么特别,依旧将注意力放在自己手中的玩意儿上,端王府上上下下却是热闹起来。

晚间千秋吃了饭,带着小福生散步,却是有人来访,千秋问人是谁,管家阮密道:“乃是一名妇孺和一名孩子。”

千秋一愣,心道怎么会有这样子的客人呢,那孩子会是谁的?

阮密心下也是狐疑,想着自家王爷只王妃一个女人,可不要不三不四的女人找上门来才好。不过这些揣度他是不敢往嘴上说的,不过心中一想。千秋却是完全没有怀疑到阮胥飞身上去,只想着若是那人真喜欢了别的女人,也不会就这样将女人领进门来。

千秋只皱了皱眉,道:“让人问清楚了是谁,不要一个个都往王府里蹦,当我们端王府是个什么地方?啊?”

被千秋一喝,阮密捏了一把冷汗,阮胥飞不在的时候,一些个官家夫人也常常来巴结,千秋应付人应付得心烦了,有时候也难免将气撒在他身上。

阮密忙打发了一个丫鬟去询问·并不让人进门。侧门那妇人用黑纱包着头,约莫二十来岁的模样,怀中抱着一名男孩,也不过一岁左右的模样·他似是睡着了,并不吵阄。

“你不说清你是谁,你要来做什么的,是不能进去的,我们端王府是什么地方,能随随便便就让人走入吗?”

那妇人低着头有些惶恐,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来·道:“王妃看见了这个必然会明白的,你务必亲手将此物交给她…”

妇人有些不舍地看着那东西,接手的婢女不禁有些鄙薄,手中的东西有些沉,却也不敢随随便便就打开了的,将此事告诉了阮密之后,阮密可不敢讲不明来历的东西就此呈现给千秋,便直接打开了看·只见是一枚样式简单的金钗,便又过来同千秋说。

千秋心头一紧,忙叫人将那金钗拿上来细看·等金钗落在了她手中,连尖端的血迹都不曾消失,千秋沉下脸来,道:“一妇人和一孩子?”

阮密看了接手的婢女一眼,婢女忙点头应声。

“去叫他们进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阮密听千秋如此吩咐,便心下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照办了。那妇人抱着孩子走得很快,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赶似的。

千秋听着阮密的描述,以为是宁春婵找来·然见了那妇人,却发现并不是宁春婵,便不由地打量起那男孩儿来。男孩儿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袄,肤色白皙,冷眉冷眼,安静得像是一个娃娃。

千秋走近·摸了摸男孩儿的脸,只问道:“他是谁?”

那妇人跪在千秋身边,道:“求王妃收留我们小少爷。”说着便咚咚地不停磕头。千秋冷声道:“慢着,我可不是老好人,来历不明的人,以为你多磕头就能怎么样便是大错特错了,你先给我将话给讲明白了。”

那妇人抹了抹眼泪,道:“请王妃恕罪,我家夫人还是宁春婵。”

千秋更是冷笑起来,拿捏着那支金钗左看右看,道:“这倒是有趣了,你们柿子叶还不满世界地找你?”

千秋再次打量那孩子,却是依旧安静坐在一处,不吵不闹,让千秋想起很多年前的叶惜京,在中黄寺的凉亭里,不过那时候的叶惜京却比眼前的男孩儿还是要大了很多的。

“我们夫人已经去了,只留下小少爷一个人,却是无论如何不能活下去了。”

“这倒是为什么,就算是宁春婵死了,叶惜京却还活着的,有亲爹在,来找我做什么?”

“王妃明鉴,世子妃对于我们夫人早已怀恨在心,几次三番想要谋害我们夫人和小少爷,好在世子爷心中明亮,没有叫她得逞。

然而妖道当世,光明王笃信同年降生的两个男孩其中之一会给他带来厄运逢之前的刺杀和事变,世子妃使用奸计保全自己的儿子,可苦了我们小少爷。”

千秋失笑,道:“叶臻要杀自己的亲孙子?”

那妇人诚惶诚恐,只一味地继续磕头。

千秋心道果然是叶臻,就是不走寻常路,笃信双子一人将要妨碍他的霸业,最近连连失利竟然能怪上这个。然而千秋转念一想,却并非如此,怕是叶臻为了拉下脸来答应了叶芝桐什么东西而找的借口吧。叶芝桐那个疯婆娘虽然做了这等荒唐缺心眼儿的事情,可手中的力量确实实打实的。叶臻连连失利,又逢渭水水患,正是需要钱需要粮的时候,叶芝桐虽然是她儿媳妇,可那嫁妆却还捏在她手中的。

千秋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叶臻真是一个恐怖的家伙,叶惜京能在他手下安然到了现在还真是不容易,不过对于叶臻来说,所谓的儿子,只有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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