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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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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露出询问之色,左青青余光注意着正在看戏的皇后娘娘,低声道:“没有什么,今儿个是年初一,不要让我扰了千秋你的兴致了。”千秋见好就收,也并不急于一时,且如今这个时候也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听着左青青说话的样子心道她算是推开了左青青那一扇门了,这时候倒是要循着左亮的话多去东宫晃一晃了。
一小太监又给千秋旁边添了一碟榛果,十秋面上疑惑,却是见着皇后对她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她那响动让皇后娘娘也不得不注意,且还很宠爱她得给她添了一碟子,让其他女眷有些羡慕千秋道了声“谢过皇后娘娘”就不客气地吃了起来,想着晚宴之前率先填饱了肚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榛果味儿好,但是那动作并不太雅观,自持身份的贵女基本上只动了动茶和糕点,对于坚果都敬谢不敏,看着其阿牛吃得欢反而羡慕起来千秋可不想瞧着众人眼睛过活,吃得饱了·戏也差不多结束了,这会儿天色也暗了下来,各处都掌起灯来。
众女眷还在讨论刚才几出戏,千秋因为根本就没看,也插不上嘴,一直同左青青坐在一边·千秋给她讲江南的精致。左青青目露羡慕,似是回忆起自己幼年时分在外头的时光,想着想着目光又有些黯然。
因为只剩下回忆了,所以情绪才会更加悲哀。千秋能够理解左青青,但是除了有些同情之外,也爱莫能助。
“是吗,原来我大哥和你说了我的事情啊?”左青青说道,俏丽的眼添了一抹自嘲的味道,千秋心道这两兄妹不是很要好吗·怎么着似是有了嫌隙?
左青青摇了摇头,道:“他除了那些,还说了什么?”
“就说了你在东宫似是有些寂寞,少有陪你说话的人,让我有时间可以去陪陪你。”
左青青连连点头·道:“是啊,我都觉着我不像是我自己了,在家中的时候虽然鱼鱼也是一个闷葫芦,但是对着她我也还是有很多话的,如今自己反而像是一个闷葫芦,要不是遇见你,我半天还说不来一句话呢。”
千秋听到“鱼鱼”这个名字,想起陈鱼那张小包子脸·她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五岁那会儿了·不知道现在是长成了如何模样的聘婷少女。因为有宁春婵一事在前,千秋对要不要见一见她也犹豫起来·到了现在也没有一个决定。
“说道鱼鱼,千秋你是认识的啊,前一阵子她进宫来陪我,还说了一些话,你们见过没有?”
千秋摇了摇头,时间会讲很多东西冲淡,小孩子的记忆并不牢固,陈鱼大概对于她的印象也实在稀薄,能在提到的时候“哦”一声,也算是不错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是她一样,对于那些事情记得清晰,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成年人的脑袋,无法轻易忘记看到的事情。对于陈鱼来说,不过是幼年时候相处了一段时间的玩伴而已,这之后又会遇上很多人,早忘了她吧?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千秋如此想道。
左青青对于二人没有见面似是有些可惜,道:“少有人进宫呢,鱼鱼算一个,她在左家住了这么多年,和我感情自然也要较之别人深厚许多,就像是我的亲妹妹一样,鱼鱼话不多,但是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我总觉得你和她有几分相像。”
千秋一愣,是吗?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重感情的人,然而被左青青这么一说,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开心的。她以前就觉得陈鱼是一个特别的小女孩了,要是长大了没有多少改变的话就好了。
左青青笑着点点头,道:“去年元宵,我还不曾入东宫的时候,去河边放灯,鱼鱼拿了一个兔子灯笼的时候,还说起了你。
千秋“啊”了一声,想起许多年前和陈鱼几个在元宵的回忆,也正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导致她远离奉昌城七年之久。
“她也许……也会进宫。”左青青说了一句,目光难掩悲戚之色。
千秋听着这一句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左青青正想要问一句“什么”的时候,只听着左青青道:“也许别人会觉得我是嫉妒,可是并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嫉妒,她进宫可以陪我说说话,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可是一想到这宫中,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虽然是年初一,节日气正浓郁,然而她们似是陷入了一个并不愉快的话题。
千秋心中一凛,陈鱼也要做太子的女人?这是怎么回事?这感觉就像是原本以为陈鱼是一个路人甲,结果一下子变成了女一号。
227弃子 228 旖旎
千秋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宫宴了,周边也有不少相识的人,只不过鲜少能够说得上几句话。原本左青青是和她一道说话的,中途却是被皇后娘娘叫屈说事情了,于是千秋这边又一个人空闲下来。
千秋还不曾从陈鱼要做太子的女人的惊异中醒过来,便闻司马星一声“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他面色似是有些疲惫,本来少年人就应该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然而司马星却是眼中布着血丝,面上有些苍白,似是几个晚上么有合眼似的。
司马星以手扶额,他同千秋坐在一道的画面若是叫那些爱嚼舌根的人看了去,必定又会引起一番大的波澜。
“看来给你的打击不小啊。”这话千秋说来只有司马星能够听懂,指的自然就是明红公主那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司马星面色一黑,道:“哼,说得像是有有忏悔得心思似的。”
千秋抿唇而笑,道:“我有忏悔的啊。”
司马星继而又冷哼了一声,坚决不信千秋这样的话,说什么忏悔,这个女人要是会有忏悔的心思他就不姓司马了。
这时候二皇子走来,一身月白色的连裳衬得他本就俊朗的面目更加风神如玉,衣袖上面一截青莲水墨花纹素雅飘逸,他笑着看了看千秋和司马星,似是对于这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妹会安静地坐在一起感到异常诧异。
司马星却是在二皇子来的时候身体本能地一凛,千秋目光微微眯起,站起身来道:“见过二皇子。
司马星皱了皱眉,也依旧站起来对着二皇子一礼。千秋余光注意着司马星的表情,心道着小心还算是沉得住气嘛,不过眼前她倒是奇妙-地和司马星站在了同一个阵线。
也不知道此刻二皇子面对司马星是一个什么心态,不过二皇子生就一副好相貌,给人一种书香飘逸的感觉,丝毫想不到此人竟是会和自己的亲姑姑有染。
所谓斯文败类·也许就是指这种人。
在宫中难免碰面,躲是躲不了的。
千秋也没有天真到和二皇子撕破脸来,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健全的,谁叫人家是皇子,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那一日还有些奇怪呢,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却不知道千秋妹妹还有捡人的癖好。”
千秋微微讶异,只听着二皇子继而道:“说的便是赵吉了,看不出他还真有能耐,居然过了乡试。”
竟是和他说起赵吉?千秋唇角微抿,道:“不想二皇子如此关心我,当初也不过是看着人可怜伸了把手而已。”
“呵呵。”二皇子似是无意间提起似的,并没有对此深入探讨下去,转而面对司马星,道·“星弟,你看起来面色似是不太好。”
司马星听着他那一句星弟,只觉得胃中作呕,沉声道:“就是睡不踏实罢了。”
千秋却是想着刚才二皇子那状若无意的那两句,这人竟是对于她调查得如此仔细·这么说来赵吉的身份自然也瞒不过二皇子,就是不知道赵明初是个什么想法。
刚想到他,赵明初便过来了,他见到千秋便是面上一喜,不过因着二皇子收敛了神色。二皇子过来又关心了一会儿司马星的身体情况,赵明初略一皱眉,似是想到一件事情,道千秋:“有一些想要同你说·不知道放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吗?”千秋反问·看着他那犹豫的神色,千秋立刻联系了二皇子的话·该不是和赵吉有关系吧?
“是关于赵吉的事情。”赵明初话一出口,千秋便是心中一凛,心道果然如此。
“想要说什么?”若是说到了现在赵家来追究了,她也不在乎,反正当初康成伯是丢弃阿猫阿狗一样将他丢了的吧,根本就不是作为儿子。
赵明初见着千秋目光变得一片冷然,心中只得苦笑,果然一开口千秋就变了,大抵是有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这还真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啊。
“听说他过了乡试。”
千秋笑了笑,道:“赵吉并非天子聪颖的人,好在勤能补拙,贵族子弟鲜少有过三试从仕的吧?莫不是如今你们觉得有些挂不住脸?”
赵明初听着千秋话中多了一层火药味,事关赵家,被千秋挑衅起来,也不禁有了火气,道:“你不要总是将人想得那么不堪。”
二皇子听赵明初这么一句,看了千秋一眼,心想着千秋旁边还站着一个司马家的人呢,这两姐弟怎么没有打起来?
“我见着他的时候,总之是怎么也不会想着那个人可能是赵家的五少爷,这样的想法即便是一丝一毫也没有的啊。”千秋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明初,赵明初被她这样的目光扰得面色一沉,道:“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有一些原因。”
她知道所有的原因,赵明初说的无非是因为赵吉的丫鬟亲娘和府里的下人通、奸了,然后赵吉有可能不是康成伯的亲生儿子之类,但是当初的赵吉活得连一个下人也不如。想着他那样珍惜地将地上的面人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吹去上面的灰尘,千秋就止不住心酸的感觉,那孩子只会求饶和哭泣,而且还不敢当大声哭,当时在赵家所面对的是怎么样的待遇呢?赵明初这样的赵家大少爷又怎么能够知道?
“那么你今天要和我说的赵吉的事情是什么,不过是过了乡试,还入不得康成伯的眼吧?”
赵明初道:“千秋,你不要牵扯上我爹。”
她对于赵明初没有多少意见的,反而就是对于康成伯的意见大得很,这会儿怎么能不扯上?赵吉是她庇佑的,也就是她的人,要是康成伯欺上门来,她绝对不会忍气吞声。
司马星对于话题中的赵吉有些在意,且赵明初竟是能够挑起千秋的火气来,在司马星的理解中,此类都是触及到了千秋自身或者千秋所保护在意的人才会如此,那么赵吉是千秋在意的人?
赵明初并不想在此刻同千秋闹得不太愉快·道:我并不应该现在同你说的。”
千秋道了一声“好”,今儿个是年初一的宫宴,有些话总是不开的。
赵明初心中有些不舒服,心道赵吉在她心目中果然很重?那他算是什么?想到此赵明初也不禁有些偏激起来,一只手不自禁地包弄着袖千秋本想要在宫宴之前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不想先后找上她的有那么多人·不禁心中叹了一口气,好在宫宴不久便开始了,当丝竹之声想起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也自觉地纷纷转向了翩然而出的舞姬。
一个宫女过来同千秋道:“定慧公主有请县主过去呢。”
千秋寻找了一下定慧公主所在的方向,却是阮胥飞看了过来,千秋不禁心中好笑道,这人也用不着每次都是拿着定慧公主做借口,八成是知道了刚才二皇子和她在一处,因为过来解围的。
“看起来并非感激的神色啊。”阮胥飞说道·内殿是一品超品大臣之所,千秋几个都要离得远一些。
原本是女眷们都是在另一个殿内由皇后娘年主持的,不过泾渭并不分明。千秋在阮胥飞身边安然坐下,道:“感激得多了,重复着说也没有意思·更何况那些也是你应该做的啊。”千秋说道,倒是让阮胥飞愣了愣。
舞姬曼妙-的舞姿跟着音乐的节拍,千秋竟是听出了这音律乃是出自她从曾乐师手中出来的曲谱,上一次鼓吹署的人就找她要了,如今还真是用上了。
“胥飞哥哥……”玉琼公主竟是突然找上门来,面色微醺,看来是一下子就喝了不少酒,她穿着一身烟霞色的宫装·将少女初长成的曼妙-身姿衬显出来·微醉的玉琼公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阮胥飞,忽而身子一软·靠在了阮胥飞身上。
阮胥飞一怔,赶紧扶了她一把,道:“玉琼,你喝醉了。”
千秋一扫四合,好在音乐正浓,周围的目光还没有聚集到了这里,这玉琼公主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不想阮胥飞魅力如此之大,一天之内有两个女人来找她的麻烦。
她料想得果然没错,又是一耳光来找麻烦的,玉琼公主就倒在了千秋同阮胥飞之间,将千秋的位子挤了出去,身子歪向了阮胥飞,低喃道:“我有点晕啊。
“喝多了自然会晕,宴席才刚刚开始,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阮胥飞一面扶着玉琼公主,希望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来,一面招手唤了一声一旁听候的宫娥,那宫娥过来正要扶起玉琼公主,玉琼公主目光却是豁然一变,对着那宫娥斥责道:“滚开,不要碰本宫。”
千秋摇摇头怀疑起这女人是真醉还是假醉来,目光同阮胥飞一撞,正要说什么,却是被玉琼公主打断道:“胥飞哥哥,我想要回去歇一会儿了。”
“那赶紧送公主回去吧。”千秋说了一声,对于她硬生生挤进来有些不爽。
谁知道玉琼公主听着这一声,却是一掌甩了过来,千秋离得远,又见机得快,并没有让她得逞,玉琼公主狠狠地剜了千秋一眼,道:“你……就是你是不是?”
千秋被她问得有些没头没脑,道:“什么叫就是我?”
“你……你要抢走我的,呜呜呜呜呜呜。”后面半句话阮胥飞捂了她的嘴,她才没有说得利索,虽然是醉酒,但是终究还是不太好听。
玉琼公主想要掰开阮胥飞的手指,不停地呜呜呜地说着什么,千秋头痛道:“公主啊,为了你好,还是退席吧。”又是醉酒,又是被逼得无路可走的人,谁知道闹将起来会变成一副什么烂摊子,为了防范于未然,还是早早地退席吧。
玉琼公主哪里肯依,道:“本宫,本宫没有醉。”
阮胥飞对于她也有些无可奈何,千秋刚想要吩咐宫娥将玉琼公主硬生生拉了去呢,二皇子却又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玉琼妹妹怎么了?”
千秋一副“你自己看”的表情,玉琼公主一看来的是二皇子,便又欢喜地拉住二皇子的手臂,道:“二皇兄,你快替玉琼教训一下那丫头·她想要赶我走。”
二皇子看了千秋一眼,千秋只能扯一扯嘴角,同喝醉了的人说理是不可能的,二皇子应该不会误会成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阮胥飞道:“玉琼怎么会喝成这样?宴席才刚开始呢。”
“心中不痛快,借酒消愁了。”二皇子苦笑着说道,似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暗中却是指着阮胥飞不怜香惜玉。
“看来也只能麻烦胥飞你了,她也只听你的话,这儿离明霞宫不远,不弱直接送了去明霞宫吧。”
阮胥飞正要推辞,玉琼公主却欢喜道:“好,好,胥飞哥哥我们走啊。”
阮胥飞看了千秋一眼,千秋却是对于二皇子出现有些警惕,上一次她去了玉琼公主的赏雪会·差点被当做杀人凶手,背后的八成和二皇子不无关系,这一次二皇子又想要对她做什么吗?
千秋笑着道:“不若我也送玉琼公主一程吧,小郡王到底是男子又许多不便。”
二皇子略有些遗憾道:“这宫宴才刚刚开始。”
“那不打紧。”千秋瞧着二皇子这表情心中越发肯定这个时候跟着阮胥飞才是正理。不过玉琼公主对于千秋要送她去明霞宫却是不乐,不过因着阮胥飞的三言两语勉强妥协。千秋心道阮胥飞的话还真是好用·这玉琼公主怎么对他就这般死心塌地呢?
人与人的缘分果然不同。
三人从香露园退席,赵明初远远地见着千秋,悄悄从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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