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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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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小颜的渴望,白嬷嬷又道:“要不,就到后面的花园里玩一下,不走远了,也不出元和宫。”
一听这话,小颜眼睛一亮,不停地摇着华羿的小胳膊:“哥哥,哥哥……”
“不许吵,不许闹,不许瞎跑。”
华颜小脑袋点头如啄米:“我不吵,我不闹,我也不瞎跑,就在院子里走一走看一看。”
“好吧!哥哥陪你一起去。”他的妹妹毕竟不是‘普通人’,他还是跟着比较放心,虽然,华羿对那个后面的花园实在没什么兴趣,但,为了妹妹,还是勉为其难吧!
“哥哥真好,咱们走。”
说着,华颜拉着哥哥的手,高高兴兴地去元和宫后面的小花园里玩去了。——
上书房。
一身明黄的小皇帝夏候瀚蜷缩在桌下,手捧着精致的蛐蛐笼,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呜呜,铁头将军……”
“皇上,别哭了,蛐蛐儿死了奴才让他们再给找一个来给您玩,别哭了,啊!”余公公陪着小皇帝蹲在桌下,苦口婆心的劝着,只是,小皇帝实在太伤心,他已足足劝了一个时辰了,可小皇帝还是一脸的伤心欲绝,这可急坏了余公公。
“那你现在就去找,马上去……”
要是余公公真的肯替他再找一个蛐蛐回来,他倒也不哭了,可他知道摄政王下了令,谁也不许帮他找蛐蛐儿,所以,余公公根本就是在骗他,所有人都在骗他,想到这里,小皇帝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铁头将军…你死的好惨呐!呜呜……”
铁头将军确实死得很惨,因为,它不是死在‘斗场’上的,而是死在摄政王的鞋底下的。当时小皇帝抢救不及,连铁头将军的最后一声鸣叫都没听到,就看到它变成了一条扁平的小标本,这可是他花重金找人从宫外弄回来的,还没拿去国子监找那帮勋贵公子们比试,就直接‘英年早逝’,小皇帝哪里能不伤心?为此,他已经闹了一下午了,可是,无论他怎么闹,都没有一个人肯帮他再找一只过来。
余公公脸一青,说话都不大利索了:“皇上,奴才已经让他们去找了,马上就能找到……可是,您现在该回去温书了,明早摄政王过来,要考您功课的。”
“不管,朕的铁头将军都死了,朕还温什么书啊?不温。”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只是个闹脾气的孩子,而摄政王才是大晋的无冕之王。他恨透了摄政王那个老匹夫,甚至在无数个夜里诅咒着他,但是,诅咒了多少年,摄政王就‘欺负’了他之少年,天天逼着他看书不说,现在还不让他斗蛐蛐。其实他哪里有机会出去找人斗这个,不过是无聊的时候,找几个小太监赢几场乐呵乐呵,可就是这样,摄政王也不允许。还杀了她的铁头将军,他真想砍了摄政王的脑袋,可是,他也没有那个胆子,所以,现在他只能捧着自己的蛐蛐笼,不停地用眼泪宣泄自己的不满。
他就是不温书,看那个老匹夫敢不敢也像踩死铁头将军一样踩死自己,哼!
“皇上,不行啊!万一摄政王发脾气……”
听到这里,小皇帝也毛了,大吼大叫道:“朕是皇上还是他是皇上啊?他发脾气你就怕,那朕发脾气你怕不怕啊?怕不怕啊?啊啊啊?”
“皇上,奴才怕,奴才都怕。”
余公公不说都怕还好,一说这个,小皇帝更气了,拿起手里的蛐蛐笼就朝余公公的头上打去:“不许都怕,只许怕朕一个,听见了没,啊?”
“是,是是是,奴才谁都不怕,就怕皇上一个人。”余公公用手臂护着头,却还是不敢闪开,只是不停地说着怕字,可他越说,小皇帝就越生气:“撒谎,你们都在撒谎,你们都不怕朕,就怕摄政王。”
“不是,不是,奴才怕皇上的,好怕哟!”
“怕朕就不许再提温书的事。”
一听这个,余公公又要哭了:“可是皇上,还是……还是回去温书吧!奴才也是为了您好……”
“滚!”怒吼一声,小皇帝终于发飙了,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后他一把将书案上的所有东西都掀到了地上,然后便开始疯狂地踩踏,踩完了书还不够,又却踩余公公,而且一脚比一脚出的重。
余公公不敢躲,只是一个劲的哀嚎着:“唉哟!唉哟!皇上别踢了,奴才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提温书的事了,唉哟!唉哟哟哟!”
将余公公踢了个鼻青脸肿,小皇帝才算是踹够了,收了脚,结果发现余公公那一脸上血的模样很吓人。想到明日摄政王过来看到余公公这样又要责罚自己,心里一怕,撒腿便跑出了上书房。可怜那余公公满头是包,身上也酸疼得不像样,爬了几下没爬起来,只能伸长了两只干干瘦瘦的手,凄厉地喊:“唉哟!我的小祖宗哟!您别跑啊!皇上,皇上,等等奴才,等等奴才啊!”
——
元和宫里,因为皇太后薛仲蕊的不请自来,让紧张的气氛急转直下。
太后今日穿了身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件碎金色的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白色的碎花云纹,三千青丝高高地绾在头顶上,颊边还刻意留了几缕垂在颈边。高高的额前,垂着赤金的红宝石额饰,繁复的点缀却看上去恰到好处。髻后簪着只怒放的牡丹,发侧插着镂空的飞凤展翅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竟是别有一番的风情万种。
太皇太后起身迎了上去,和风细雨地笑着:“什么风把太后娘娘给刮来了?”
闻声,皇太后咯咯一笑,声音清脆似少女一般,完全不似年过三十的少妇:“姐姐,您可真会开玩笑,宫里谁不知道我最喜欢往您这儿钻了,您偏这样说我。”
“我看呀!你是想吃白嬷嬷做的素锦糕了吧!隔三差五的就来我这儿蹭饭吃,也不怕人笑话你。”太皇太后与皇太后儿时便是闺蜜,又是同年入宫,感情自是与旁人不同。这些年,虽然两人心中生了隔阂,但表面上还是亲如姐妹,就是称呼上,也依旧是姐姐妹妹的叫着,从来不称对方太后或者太皇太后。
被编排了一句,皇太后也不生气,还嘟着嘴道:“姐姐还是太皇太后呢!我来姐姐这儿蹭饭吃是孝敬长辈,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谁敢说我。”
两人虽年岁相当,但从辈份上太皇太后是长了皇太后一份的,所以,皇太后说是孝敬长辈也没有错,听着这样的歪理,太皇太后也掩了口直笑:“你这一张嘴啊!死的都能叫你说活了。”
说着,两人又互视一笑,正笑得开怀,皇太后不知怎么眼神一飘,便瞧到了华青弦的身上,惊讶道:“咦!姐姐这儿有客人呀!这么一位大美人儿,好似从来没在宫里见过呢!”
“臣女见过太皇娘娘。”
盈盈一拜,华青弦落落大方地给皇太后请安。其实,方才皇太后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和其它宫女一起给她行了大礼了,只是,人家的眼睛里没有自己,所以,就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不过现在,人家突然又想起她来了,她也自然得赶紧再补一礼了。
“平身吧!”
太后的口气听上去略有些勉强,似是对她不知道‘感冒’的感觉,但脸上还是挂着得宜的微笑。单凭这一点,华青弦就知道,她一定知道自己是谁,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
太皇太后一笑,介绍道:“这是摄政王家的笙华郡主。”
“原来是笙华郡主啊!长得可比传说中要标致得多了。”皇太后说到最后标致两个字的时候,华青弦分明听出了一点羡慕嫉妒恨的味道来。
大抵美女见到美女就是这种感觉吧!太皇太后虽然长得漂亮,但称不上绝色,而且眉宇间总带着一股子书卷气,给人一种娴静的大度。而皇太后的美,就如同她头上那朵怒放的牡丹一般,张扬而外放。到于自己,华青弦很有自知之名,除了五官精致之外,她比太皇太后看着更温婉,比皇太后看着更清纯。也许就是这种清纯的感觉惹到太后不快了吧!
毕竟,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她还能继续清纯,而皇太后已略感成熟。其实,在华青弦看来,成熟也是一种美啊!只是,这个时代的女性都认为女子十五六岁是花样年华,那个时候是最美,而三十岁的女人已是‘花样年华’的娘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称之为‘最美’的,所以,皇太后看向自己的眼神才会那么‘斜’吧!毕竟,自己无论从身形还是外貌上来看,确实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不像两个孩子的娘。
“谢太后夸奖,臣女不敢当。”
太后俏眸微闪,目光直直逼向华青弦:“怎么不敢当?依哀家看呐!整个大晋获封的郡主中,就数笙华郡主长得最是倾城国色,如若不然,裴家那个傻小子也就不会闹着要出家了。”
这话一出,销烟味四起,华青弦虽万般不愿意,但还是卟通一声跪到了皇太后的跟前:“太后娘娘,都是臣女的错,臣女愿受责罚。”
特么的,她这是作了什么孽啊!一个太皇太后还没搞定,又来了个皇太后,来了不说,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算是秋后算帐么?尼玛,五年前裴大公子要出家那也不是她拿刀逼着他去的啊!再说了,后面不也没出成么?怎么现在一个个都要怪到她的头上?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好不好?心里腹诽着,可嘴上也不能辩,只能强压着怒气,在心底祈祷着皇太后不是为了找她麻烦而来。
不过,她的祈祷显示没有被如来佛祖,观音大士,真主阿拉等等以上任何一位天神听见。所以,当皇太后再度开口,她便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是来普通找她麻烦的,而是,特意来找她麻烦的,而已……
——
“哀家可不敢罚摄政王家的宝贝郡主。”
似是开玩笑,皇太后半假真假地说着,华青弦听得头皮一麻,她却又不经意地又提了一句:“仲明现在娶了亲,过得也挺好,哀家也就放心了。”
华青弦头垂的更低了:“臣女也很欣慰。”
嗤笑了一声,皇太后对此不置可否,只美眸一转刀锋般扫过华青弦的脸:“不过,你怎么会在宫里?”
她只是个郡主,根本就没有自由进出后宫的权力,既然她现在人在太皇太后这里,自然也就是太皇太后要她来的了。可这位不怀好意的皇太后,却只字不提太皇太后几个字,只咄咄逼人地问她怎么会在宫里。其居心叵测,华青弦真是想一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主动接过她的话头,太皇太后淡淡一笑,道:“是我召她进宫来的。”到底是个和皇太后面和心不和的主,太皇太后虽然也不见得对华青弦有什么好印象,可是,看到自己召进宫的人被别人骂来吼去的她怎么看就怎么不舒服。
“姐姐,真的是你召进宫的?”
说着,状似惊讶地掩了口,皇太后一脸震惊道:“难道外面传说的都是真的?”
听到这里,华青弦在心底猛翻白眼,你特么够了好么?你特么分明就是故意来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好么?你特么还装出一幅无心撞破的无辜样,真是醉了。
“喔!有什么传闻了么?说来听听。”太皇太后倒是一脸淡定,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华青弦都在心底里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尼玛,这才是母仪天下的气度好么,这位皇太后和太皇太后一比,根本就是庸脂俗粉,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好么!
“姐姐,看你这模样,难道骁云将军真的是过来向您讨旨娶她的?”没错,皇太后就是故意来膈应太皇太后的,意思就是华青弦这么一只破鞋,我弟弟都不要了,你的弟弟还要当个宝来争,真是丢尽了将军府的脸面。
闻声,太皇太后挑眉看她:“这又是谁嚼的舌根子?”
这话太直接,皇太后脸色一僵,不自然地解释道:“还不就是宫里的那些奴才们。”
说着,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看了太皇太后一眼:“骁云将军甚少入宫,来一次自然大家都印象比较深,见到骁云将军过来了,她们便胡乱的猜测了一通,听姐姐这意思,不是?”
“……”
太皇太后不置可否,只是端了茶微微的笑。
见太皇太后不回答,皇太后便主动走近她,压低了声音道:“可是,这合适么?我怎么听说明相已经给笙华郡主下聘了?”
这话多多少少就有点看热闹的意思了,事实上,皇太后自从知道明相也给华青弦下聘了后,也开始对华青弦好奇了。且不说当年裴大公子为了她要死要活的事,就单看现在,她凭着这残花败柳之身,傍着威北侯府的世婚,勾着相府的明君澈,现在又引来了骁云将军这种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就凭她这些本事,也值得皇太后对她刮目相看了。
所以,知道她进宫了,皇太后例刻意绕来了元和宫,一来是奚落一下自己这位昔日的闺中蜜友,二来,也是想看看华青弦的究竟。到底是何种狐媚子,居然能将让大晋朝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为她神魂颠倒。
听到这话,太皇太后搁了手里的花,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还有这事?”
宫里的主子个个都是‘影后’级的大腕儿,装疯卖傻和稀泥的本事一个不比一个差,明明方才还质问过华青弦这件事,可此时,太皇太后却仿佛根本不知情似的。
太皇太后的表现让皇太后一惊,面上倒是不动声色:“我也是听说的,姐姐不知道?”
“是不知道。”说着,又笑着看向华青弦,和风细雨地问道:“真有此事?明相向你下聘了?”
“回太皇太后,确有其事。”
华青弦从来就不是吃素的,虽然深宫诡异,一步之差便能要人性命,可她眼睛也不瞎。太皇太后明显就不喜欢皇太后插手这件事,可皇太后也明显就是故意来膈应太皇太后的,如今,两尊大佛都想拿她当枪使,她就算想避也是避不开了。既然避不开,那就索性迎上去,看看站在哪边最有利,她就自动自发的朝那边靠。所以,不等两尊大佛再开口,她便又小声地禀告道:“明相的意思也表达得很清楚,是妾不是妻,所以,母妃已经婉拒了明相的好意。”
一听说这事给拒了,皇太后的脸色霎时就变了:“明相可是大晋第一美男子,又才华横溢,前途无量,你连这样的人都看不上?”本来以为华青弦摊上明相这样的男人,会二话不说就调转风向的,可是王妃居然直接就拒了,怎么会这样?
“臣女又岂敢看不上明相大人,只是臣女身上还有婚约未解除,母妃自然不敢随便替臣女应下这门亲事了。”说着,她又抬眸去看皇太后,用一种‘我都是为了皇太后,我对你忠心无比’的表情瞅着她道:“想来,这件事皇太后应该也是知道的,王府和威北侯府有世代婚约要履,当年臣女与大公子无缘,如今,要履约的是二公子。”
话说到这里,皇太后再也装不下去了:“不是说退了么?”
“退了?什么退了?难道皇太后是指臣女和二公子的亲事么?”说到这里,华青弦也开始秀演技了,双眸雾雾如水,一脸炫然欲泣的模样:“臣女真的不知道,入宫之前还听祖母说在等威北侯府来换庚贴,难道……”
华青弦一脸弃妇的怨怼样,看得皇太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门亲事她原本是不大看好的,毕竟华青弦的名声实在是太拿不出手。她的弟弟虽然是个傻子,可将来也是有机会承爵的,如果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对侯府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影响。可威北侯夫人自有打算,她也不好强拦。再加上皇帝年纪还小,事事处处都得要摄政王照应,娶了华青弦也算是定了摄政王的心,她也就默认了这件事。
可如今,她明明收到消息说威北侯夫人去退了华青弦的亲事,怎么现在当事人居然都不知情?
“母亲早上送了信进来,确实跟哀家提过这门亲事,原来郡主还不知情。”没有明说,但答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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