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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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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妃,摄政王始终有愧,口气不由又放软了许多:“兰澜……本王不知道那碗汤不能喝,如若不然,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如烟拿给你……”

“能不能喝都一样,阿弦被绑手绑脚扔进河里的那一刻起,妾身便已经死了,王爷,现在站在您面前的不是兰澜,而是摄政王妃,仅此而已。”无心多说,王妃说完便缓缓起了身,原本冰霜的脸上又换上一幅微笑的假面,盈盈一福:“很晚了,王爷也早点休息,妾身告退。”

说罢,再不看王爷一眼,就那么浅笑淡然地离去,只留下一脸后悔的摄政王,独坐室内,黯然神伤……

——

隐在阴暗的角落,华青弦的双手紧握成拳,却仍旧止不住愤怒的颤意。

方才,她听到了什么?这该不会是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吧?杀女保族,宠妾灭妻?怪不得摄政王看自己的眼光总是又闪又躲,怪不得老夫人面对自己时总是欲言又止,一幅想亲近又不敢亲近的样子。怪不得王妃这五年来从不曾找过自己,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原来还有这样不争的事实。很想笑,但华青弦的眸光却渐渐泛起了寒意。所以,当年她根本就不是自杀的,而是亲生父亲下了毒手。

本是有话要跟王妃讲,所以才在回去后又折来了王妃这里,没想到,竟能会听到这样的真相。老天爷总算待她不算薄,至少在她重生到笙华郡主的身体里后,又给了她洞悉真相的时机。所以,她还有机会,她还能扒本……

“郡主,现在怎么办?”

泌兰的眼中有泪,似是比华青弦还要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当年华青弦投河之后,她偷偷在房中哭了半个月,头七的时候还给她烧了纸钱,没想到,当年之事竟是另有隐情,还是这么伤人的隐情。

冷冷一笑,华青弦的眸光寒意森林:“去老夫人那里。”

一听这话,泌兰吓了一大跳,赶紧拦在了华青弦的身前:“郡主,您还是不要了去了吧!就算老夫人知情也一定不会说实话的,毕竟……母子连心。”

抬眸,华青弦淡淡看一眼泌兰:“谁说我要去问老夫人这件事的?”

她再尊贵也不过是个孙女儿,还是个失了名洁的孙女儿,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老夫人为了自己的儿子什么事不能做?再说了,当年的事情老夫人不可能不知道,说不定连老夫人都有份能加,她又怎么会傻到还要去问老夫人真相是什么?

“那郡主去找老夫人干什么?”

“坦白。”

不止是坦白,她还要跟老夫人请罪,告诉她这一切不是王妃的本意,而是自己的杰作。她要让老夫人知道,当年的笙华郡主真的回来了,是回来讨债的……

------题外话------

阴谋啊阴谋,秘密啊秘密,报应啊报应这一章大家看得可爽否?

爽了就得吱声嘛!大家不要都只顾前潜水呀!

第七十六章: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黎明,天渐破晓。

淡青色的天空偶有几颗残星闪烁,大地朦朦胧胧如同笼罩着一层银灰色的薄纱。此时的天际已露出鱼肚白,云彩都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如同浸了血,显出刺目的红色。清晨的空气里,沁着微微的芳馨,随着风儿飘散,钻入每一个呼吸的躯体。

润安居的正堂中,华青弦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

老夫人早就歇下了,所以,华青弦去的时候,只有香妈妈出来迎她,香妈妈说老夫人气的不轻谁也不想见,所以让华青弦先回去,可她不听,执着地跪了下来,一直等着老夫的传唤。越到这样的时候,她的脑子反倒越清明,老夫人越是不想见她,越代表她在自己和王妃的气。毕竟是成了精的人物,哪可能算不出她心里的小九九,昨日的一切,恐怕老夫人只要回来稍稍在心头理一理,便能猜到个大概。所以才会故意不见自己,打算给自己一个软硬适中的苦头吃吃。只是,这一次,老夫人显然是要失望了,因为,她已洞察了先机,打算杀得老夫人一个措手不及。

“郡主,老夫人睡得很沉,我看……您还是先回去吧!这天儿虽然还热着,可毕竟已入秋,您这样跪着……受了凉可怎么好?”香妈妈总是很体贴,时不时就会出来看看她,见她一脸执着总是摇头不止。

“老夫人不见我,我就不起来。”在香妈妈的面前,华青弦总是很温和的,毕竟是府里难得对自己好的几个人之一,她也不愿意去摆那个郡主的架子。

香妈妈很为难:“可是,奴婢也不知老夫人几时能起啊!”

“没关系,我等得。”

“郡主,您怎么这么倔呀?”

华青弦微微一笑,只催促着香妈妈道:“进去侍候着吧!万一老夫人醒了,也好替我讨个人情,让老夫人早些见我。”

“这,这……”

“去吧!”

“那奴婢先进去了……”刚转身不久,香妈妈又折了回来,小声地问:“要不要,给您送个垫子?”

“不用了,那样多没诚意。”

“……”不知为何,香妈妈觉得今日的华青弦有些不一样了,但,想到老夫人明明醒着却始终不肯见她,心里多少也有些理解老夫人的用意,也不好再劝,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屋,只留下华青弦和泌兰继续跪在那里,潜心等候。

内室中,华老夫人歪在床上,满头银发随意地松散在床上,让她看上去愈显苍老。

“什么时候了?”

闻声,庄觅珠拿着美人拳的手微微一滞,温顺道:“姑祖母,卯时了。”

老夫人慈爱地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侄孙女儿,眼中满是温柔的关切:“好孩子,你又在姑祖母的床前守了一夜么?累了吧?下去睡一会儿!这里让香妈妈侍候着就好。”

“觅珠不累。”

“哪有不累的,让你休息就去休息,去吧!”

庄觅珠还是没有动身,只为难地看了老夫人一眼,试探道:“姑祖母,郡主在外都跪了两个时辰了……”

“哼!”

老夫人的脸色几乎当时便垮了下来,冷哼着就是不肯说话,庄觅珠一见,又劝道:“姑祖母,郡主过来后,二话不说便跪在了堂中,任是香妈妈如何劝也不回去,显是已知道错了,您就别怪她了,毕竟,郡主也是被侧妃逼急了,才会……”

一句话,进退得宜,似是在替华青弦求情,但却也一语定了她的错,更将柳侧妃也拖入其中,让老夫人明白王府内宅间的争斗早已从暗处抬到了明面。

怪嗔地看了她一眼,老夫人数落道:“知道你素来跟她要好,可这时候了,你还要替她说话么?”

“姑祖母,觅珠不是想替郡主说话,只是这些年来郡主吃了那么多的苦,好容易回来了,又摊上那样的亲事,郡主心中难免有些不服……这才,糊涂了一些。”

老夫人听了又是冷哼:“她才不糊涂,她就是太过精明了,才会跑来我这里跪。哼!她想跪就让她跪着好了,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连我老太婆也要算计进去才罢手。”

不提这也罢,一提就让老夫人又想到了五年前,若不是华青弦自己做下那样的丑事,也不会有后来的苦头吃,更不会有今天这门不让她满意的亲事。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做的孽,怪不得别人。可她回来就回来了,还偏要与那柳侧妃争的你死我活,王妃都不介意的事情,她一个即将出阁的女儿竟然插手这么多,老夫人就是再疼她,也不会容忍。若不是家丑不可外扬,也不想在议亲之时多生事端,这事件,老夫人是怎么样也不会任她就这么揭过去的。

小惩大戒,只罚她的跪已是格外开恩,若她以后再不安份,那也就不是今日这般容易揭过去的了。

“姑祖母……”

不想再听,老夫人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别说了,你下去睡会儿吧!让香妈妈过来侍候就行了。”

知道再劝无益,庄觅珠犹豫了一阵,还是放下了手里的美人拳:“那,觅珠先下去了。”

说罢,盈盈一拜,起身离去之时,香妈妈正好从外屋进来,庄觅珠的眸光在半空中与香妈妈的稍稍一撞,互相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几分落井下石后的冷光。

一步一摇地出了老夫人的内室,庄觅珠款款走向华青弦,半蹲下身子,为难道:“郡主,老夫人她……”

“醒了么?”

似是犹豫,但庄觅珠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府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其实,老夫人一直就没有睡着。”

闻声,华青弦眉梢微挑,有些意外地看了庄觅珠一眼:“祖母没有睡着?为何香妈妈说的和你不一样?”

老夫人睡没睡着,从香妈妈的表情中华青弦便早已猜出了,可是,香妈妈毕竟是老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人,如果老夫人特意吩咐了她也不敢说什么‘实话’,可庄觅珠就不同了,她是老夫人的侄孙女,算起来也是自己的亲表妹,她这位表妹素来最讨老夫人喜欢,也懂得察言观色,老夫人不想见自己她肯定是知道的,可她……故意告诉自己这些又是何用意?让自己知难而退?还是在心中对老夫人生些嫌隙?

“老夫人不让香妈妈说。”

这是在跟自己示好?老夫人不让香妈妈说,自然也不会让她说,可香妈妈不敢说的,她却主动告诉自己了?足以她对自己有多么的真心实意……笙华郡主以前真是太单纯了,竟然会以为眼前这个长得清秀可人的表妹,是一心一意为自己好的。不过,她可不是从前的笙华郡主,谁是真心,谁是演戏,她分得很清楚。

“所以,祖母是故意不见我的?”

一听这话,庄觅珠似是吓了一大跳,掩了口,半晌才紧张地替老夫人解释道:“郡主,老夫人她是太伤心了……所以,您多担待点儿。”

听庄觅珠这么一说,华青弦一脸懊恼:“我都已经过来请罪了,祖母怎么还是不肯原谅我?柳侧妃和大嫂陷害我是真,我就算把她们的事捅了出来,那也是为了自保,祖母怎么就不明白呢?许是年纪大了,人也糊涂多了,竟是和五年前大不一样了。”

“郡主,这话怎么敢胡说,万一让老夫人知道了。”

庄觅珠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但眸底的得色却更明显,心道:果然还是和五年前一样蠢,明明是来讨好老夫人的,竟然听了几句话后就公然在老夫人的屋子里说老夫人的坏话。要知道,这里到处都是老夫人的人,这些话不用她传老夫人就能知道,到时候,只怕是对她会更加不满意。

经她这么一提醒,华青弦似也有些害怕,忙紧张地扯了庄觅珠的手:“阿珠,你不会跟祖母讲的吧?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对不对?”

点点头,庄觅珠一脸诚挚:“我自是不会讲的,只是,隔墙有耳……万一让有心人听到就不好了。”

华青弦吓得捂紧了嘴,好半天才又压低了声音对她道:“那我不再说了。”

“嗯!”

“你又在祖母床前侍候了一夜么?怎么现在倒出来了?”

面上一红,庄觅珠一脸幸福道:“老夫人要我回去休息一下,所以让香妈妈替了我。”

言外之意就是,老夫人最喜欢的就是她了,最疼的也是她了,最关心的也是她了,别的人统统只有眼红的份,包括她这个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嫡郡主。

听完,华青弦果然面上一冷,看着庄觅珠的眼中也露出几分羡慕之色,语气略酸:“那你回去休息吧!我再求求祖母,说不定,一会儿祖母就气消了就肯见我了呢?”

“只是担心郡主的腿……别伤着了才好。”

华青弦不以为意,没心没肺地道:“没事儿,我儿子师从骆惜玦,就算是我腿断了他也一样能给我接上,你说是不是?”

“是啊!我差点忘了这个。”显是没料到华青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庄觅珠有些悻悻然,但还是挂着得体的笑:“那,我先回去了。”

“嗯!”

笑着点头,只是华青弦那笑意看在庄觅珠的眼中略有些勉强,她满意地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了华青弦一眼,这才缓缓转身,朝着自己的闺房迤逦而去……

她一走,泌兰就哼哼地啐了一口:“不要脸。”

“泌兰……”

自己这个丫头是个率性的她早就知道,只是,她对庄觅珠的态度,似乎有点太过了:“郡主,您对觅珠小姐那样好,可您听听她说的话,哪一句不是拿刀子捅您的心。别人或许听不出来,奴婢可看出来了,她就是故意让你堵心的。”

“泌兰,你就那么不喜欢觅珠小姐么?”

“当年,说不定是她……”泌兰恨恨地开口,说到一半又强咽了回去,改口道:“奴婢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又怎么可能喜欢她?她根本不像外表上看着那么善良柔顺。”

“当年怎么了?”

泌兰似是有些不敢多说,只凑了过来,贴着华青弦咬了一句耳朵:“奴婢在您出事儿的那天晚上,好像看见过觅珠小姐,这里不方便,回去后奴婢再给您仔细说。”

闻声,华青弦眸色深沉地看了泌兰一眼,许久,方才冷冷地点了点头。

——

庄觅珠回到自己的房间,随意梳洗了一下便上了床,刚眯了一小会儿,锦瑟便过来小声地唤她:“小姐,笑然小姐过来找您,一定要我把您叫起来。”对于华笑语,锦瑟素来是不喜的,每每她来,只是想让小姐在老夫人面前替她们一家子说好话,以前也就罢了,现在,大房都成那样了,还要她们小姐去,不是让她们小姐为难吗?

虽只是眯了一小会儿,但庄觅珠的精神尚好,倒也没多说什么,只道:“替我更衣吧!”

华笑然在屋里子坐了一小会儿,刚才丫鬟捧了茶过来,庄觅珠便一身端庄地出来了:“笑然,你怎么来了?”

抬眸,但看向来人,庄觅珠纤腰折折以微步,皓腕约着淡淡轻纱,飘逸生风,双眸含春,如水似波似地流转,头上堕髻斜插着一支碧玉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似花,一颦一笑皆是动人心魂。华笑语一怔,心头略略浮起一阵酸意,瞬间便又想到了那日的荷花宴。那日,祖母本是想让她和笑然在那些千金小姐面前露两手的,没想到,竟是让这庄觅珠夺了头筹,她本是心生怨恨再不想理这女人的,岂料,纵然她闹出了那样大的‘动静’却依然没有人过府来向她提亲。

华笑语对她的恨意也就渐渐淡了,没想到,今日一见,她又是一幅弱柳扶风,娇态可媚的模样,不由又有些不爽。不过,她今日是有求于她,自然也不会表现得太明显,只笑笑地起了身:“表姑姑今日这身衣裳可真漂亮。”

“哪能和你比,你这个年纪啊!穿什么都好看。”

一句话,说得华笑语心花怒放,不过,想一想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华笑语又长长一叹:“好看有什么用,都这个样了……还不如……”说着,她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庄觅珠自是一通好劝,好容易劝住了,却听华笑语又拉着她的手道:“表姑姑,您素来最有主意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这是怎么了?”

华笑语红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不是我母亲的事,父亲是一定要休了母亲的,万一她真的那么做了,我和笑然可怎么办?哪还有脸在世上活着?”

“别胡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怎么没有?现在下人们都传开了,说万一母亲真的被休,我和笑然就是送给人做妾的命了。”

她说的这些,是庄觅珠早就预料到的,不过,以她对华老太太的了解,必然是不会让两个孙女儿落到那样惨的地步的,反正是顺水人情,她卖一个也没什么。只是,毕竟涉及到华青弦和王妃那一关,她不敢打包票的事,自然也不会将话说得太满:“这件事,我会在姑祖母面前替大嫂求求情的,只不过,谁也不敢保证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毕竟……姑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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