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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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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冷的目光,直直逼上王婆子那双昏黄的小眼,华青弦的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所有人都听清楚:“你也知道全村人都看着呢?你也好意思问我要解药?我是大夫么?我是神医么?我是仙姑么?你家儿子被蛇咬了不去找大夫上我们家来嚎什么来着?”

“我们为啥上你这儿来你不知道么?你昨日个被蛇咬了,今日个就大好了,肯定有解毒的丸子,我们不找你要找谁要?”王婆子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解毒的丸子合该就是拿出来给她用的。华青弦一听,又气笑了,反问道:“全村人都知道我被蛇咬了,可没人知道我是被什么蛇咬的,王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被华青弦这么一顶,王婆子有些心虚,但嘴上依然很强硬:“那,那蛇还不都是一样的。”

“要真是一样的,你为何不去找八里乡的杜老爹,他可是抓蛇圣手,这北山里的蛇毒,还有他不能解的么?”

“那么远,来回一趟二兴早没救了。”

“远吗?那,那又是谁?”说罢,华青弦遥手一指,众乡亲们顺势回头,恰看到杜老爹从不远处走来,看他来时的方向,恰好从王婆子家经过。

“这就不远了,王婆还不去请?”

挑眉,华青弦轻笑着看着王婆子,那王婆子一时无语,竟也是半天没吭出一口气了。

这时候,王老二领着村长也远远地过来了,听到华青弦与王婆子最后的几句对话,立马催促道:“老二,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请?”

“村长,这……”

王老二有苦难言,家里的那点事儿他也很清楚,那杜老爹要是有用他也不会这么急了,只是,这种事现在要说出来就等于是自己打自己嘴巴,他又怎么好意思?

公爹一直支支唔唔,公婆一直横眉冷对,柳氏一急,眼泪又来了,也不管王婆子方才警告过她什么,扑上前去又开始求村长了:“村长,杜老爹就是我连夜从八里乡请来的,就是不管用了我才来求华嫂子的啊!村长,现在只有华嫂子能救二兴了,您就帮我说说情吧!二兴还这么年轻,万一……万一……我也不活了。”

话到最后,柳氏又开始号嚎大哭,她是真的伤心,伤心自己怎么嫁了这么一家人。她男人都快要死了,公公婆婆还惦记着那点放蛇的银子,要不是为了那点钱,她男人也不至于会这样。现在事情也败露了,赶紧治人才要紧,可他们……柳氏越想越心酸,越想越难受,一双红肿的眼里分明已流不出泪了可却依然在干嚎着,而且是越嚎越大声。

王村长拧着眉,一张脸已是黑得不见颜色:“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那蛇吧!太毒了!”

王婆子还是不想说实话,又开始含糊不清的打太极,王村长一听,当下便明白了七八分:“你还不说实话?真想等二兴救不回来了才后悔?”

“不是,不是,真不关我们家二兴什么事儿……”

忍无可忍,柳氏终还是鼓起勇气打断了王婆子:“婆婆,您就说实话吧!再这么拖下去,二兴怕是……婆婆啊!银子来日方长,可人没了就……”

“春枝,你胡说什么?”王婆子脸色一变,又要去掐柳氏,可那柳氏这一回学乖了,直接扭身跑去找村长,一边拉着村长的衣角,一边哭诉道:“村长,她们不说我来说,我什么都告诉你,只求你替我做个主,把我们二兴救过来吧!”

说罢,又是嚎,边嚎着还边向村长解释着一切:“是那个苏管家带来的蛇,非要我们家二兴扔到华娘子的院子里。那可是县丞家的大管家啊!他吩咐的事情,我们哪里敢不从?所以,二兴就把蛇带来了,结果,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二兴自己给咬到了……”

话到这里,事情的经过已再明显不过,王村长抖着手,指着王婆子一家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许久,村长缓过来一口气儿,当下就抄起华青弦院子里的一根木棍子就夯向了王老二:“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你为了点银子,是想要谋害人命啊!”

王老二生生受了村长一棍子,疼得跳起了脚,一边跳还一边叫着:“村长,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可现在先帮我们救救二兴吧!再晚下去他就真没救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王老二再混也不想要儿子的命,虽然这事儿当着乡亲们的面说出来后,苏家那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那银子估计也得收回去,可银子再大也大不过人命,这一点,王老二倒是比自家婆子拎得清。

“唉,你们……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杀人那是要偿命的,你们连这也不懂?”骂罢,又叹了口气看向华青弦:“华娘子啊!你看这,这……总是一条人命,你就看在我这的面子上……”王村长虽然气坏了,可到底也不糊涂,见事情已说到了这个份上,知道不给华青弦一个交待也说不过去。但,王二兴现在毕竟还凶险,不管接下来怎么处置他们那一家人,至少得先把二兴的命给保上,这么想着,他也只能拉下脸来帮忙求华青弦了。

“村长,不是我不肯给,是我没有。”她真的没有,帮她吸毒的是阿十,帮她解毒的是骆惜玦,她能做的只是告诉她们一家子上哪儿去寻解药,至于其它的,恕她无能,她是真的没那个本事。

王婆子让王老二去找村长来,就是想逼着华青弦就范,没想到,村长都已经开口了,华青弦还是不答应,王婆子一急,又跳将起来:“你还说没有,没有你被蛇咬了是咋好的?”

闻声,华青弦冷眸斜了王婆子一眼,不肯再说话了,王婆子见她这态度,哪里肯饶,又要上来来闹,却被大兴死死拉住:“娘,你就别再吵吵了,嫂子是真没有解药,昨晚上嫂子能挺过来,多亏了保和堂的骆神医,要不是他,嫂子也凶险了。”已断了关系,大兴本可以不叫她一声娘,只是,多年的养育之恩,大兴总归还是心里有些过不去,所以,还是叫了,只是口气已不复以往那般尊敬。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还帮着她说话,她是给了你好处还是睡你睡过觉啊?你这样护着她,也不怕你媳妇儿看着隔应得慌?”王婆子越说越难听,越说越离谱,气得大兴额头上的青筋直突突,正恨不得抽她两下,村长又上来解围了。一边拉开了王婆子,一边又问大兴道:“这么说,只有保和堂有解药。”

大兴心里有气,也不想再说话,只黑着脸点了下头,村长一见,连忙扭头去扯王老二:“听到了没有,赶紧套车,把人拉去保和堂,再晚了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王老二也是个和王婆子一个鼻孔出气的主,见大兴护着华青弦还要对王婆子动手,也是恨得想上来挠几下的。可听了村长这一句,王老二的那份心思也不由得收了一收。收拾儿子的事情来日方长,可救性命的事却耽搁不得,再大的气在儿子的命面前也就算不得什么事儿了。

这么想着,王老二赶紧扯了自家婆子回家去套车,柳氏一见,也抹着珠泪儿跟回去了。

王婆子一家一走,看戏的乡亲们也都散了,只有村长留了下来,叹道:“我知道你心里头有气,不过,这一次你放心,等二兴救过来了,我一定让王婆子一家给你们交待。”

“那就多谢村长了。”

“不谢,都是阿十兄弟临走前交待过的,他现在不在,我自是要替他好好照顾弟妹的。”

一声弟妹,又让华青弦心潮起伏,那个混蛋临走前还交待了王村长关照自己?

要他多事。——

王二兴到底还是救过来了,只是拖的太久,不得已只能舍了一条腿。

好好的一个人,就因为那点小心眼生生把自己害成了一个残废,王二兴不但不知悔改,还因此恨上了华青弦,所以,当村长上门要求他们一家给华青弦赔礼道歉的时候,王家人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了。

“村长,您怎么能偏心成这样?我们二兴腿都成这样了,您还想让他怎么着?”

村长被泼了面子,脸色很不好:“你们要不生那歹意?二兴的腿能成这样?”

王婆子脸一丧:“村长,我们可听说了,您和那阿十是拜了把子的兄弟,您想偏帮着华娘子我们管不了,可是,您要让我们上门去给那个不毒妇赔礼道歉,没门儿。”

“老二,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你去是不去?”

“不去。”

“你们,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村长。”

“要是村长您做得公平公正谁敢不服您,可现在,您的心是向着华家那个毒妇的,也就怪不得我们不听您的话了。”

“好…好…你们好……”

村长到底还是要脸的,自己都主动上门来了,却只是拿了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他在族中素有威望,几时被人这般对待过,一时气不过,当时便白眼一翻厥了过去。一村之长被气晕在王婆子家,这事儿可就闹大了,别的不说,王村长的老婆就放不过王老二。于是乎,本该一杯茶就解决掉的事,生生闹到了族长的面前,为求王家人要的‘公平’‘公正’,族长刻意将华青弦也请到了宗祠里,还叫上了全村人姓王的人,说是要让大家都来听听,都来评评理。

事到闹到了这般田地,王婆子一家人终于知道怕了,可后悔已来不及,只得匆匆抬了还摊在床上不能动的王二兴,齐齐赶到宗祠去了。

到了王家祠堂,王婆子将还疼得直哼哼的王二兴朝地上一放,也不说话,只一屁股坐在他身边便拼命地掉眼泪。

族长一看这架式,面上就有些不好看:“老二家的,二兴还病着呢!你把他弄来是要干嘛?”

白了眼不远处的坐得端正的华青弦,王婆子委屈道:“错是他自个儿犯的,既然人家要他来‘敬茶’,他就是爬也得爬到您跟前来的。要不然,又得落了人家话柄。”

“这是什么话?我们几个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么?”

“族长,婆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看看,您看看二兴,多好的一个娃,现在……这日子眼看都没法过了,可村长还……我们也是气不过才顶了他老人家两句,没想到……都是我和老二的错,要是我们早点低个头,认个错,这事儿也算是完了,省得我儿还来回跟着被折腾,他都几日不粘米了,我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心口像刀子在捅,实在是……呜呜……呜呜呜……”

王婆子不但是个凶悍人,还是个嘴皮子利索的,几句话都是说了七分留三分,也不明摆了讲,但却句句都在诉苦,都在埋怨。可偏生王二兴落到这个地步大家心里也在同情着,是以,听了她这些话,族长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不但没有责骂她们,还安慰道:“老二家的,你也别太伤心了,只要人还在就好。”

“可不就是这个理了,二兴虽是个糊涂的,可村里人都知道他本性不坏,要不是实在气狠了也不会犯下那等蠢事。现在,他也受到教训了,还折了一条腿,怎么就有人还不依不饶呢?难道真得逼了我们二兴去死她才能放手?她也是孩子的娘,这般的狠心……”在场中人到底都是姓王的,虽然也有些看不过王婆子一家的作风,但听了她夹枪带棒的一番话,也都指责地看着华青弦,觉得她有些不识好歹,一个外姓人住在他们的村就该夹着点尾巴做人,哪还能这般嚣张,这般目中无人。

“要我说啊!二兴也怪可怜的,咱们都是庄稼人,没有腿那可不就是个废物了?”

“说的也是,所以说啊!人不能起坏心,那是要遭报应的。”

“话是这么说,可他已经遭报应了不是?那华娘子还不依不饶呢!非要他们一家登门道歉才罢手。”

“那华娘子也是不要脸,自己男人不要她了,她就来报复别人家的男人,真是,最毒妇人心。”

“就是,这种女人啊!惹不起哟!”

“啧啧啧……”

村里人对华青弦指指点点,可她却全然当没有听见,只静静地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

其实,都干她什么事儿呢?她才是苦主,她才是受害者,可就因为王二兴少了一条腿,大家便都将矛头指向了她。可要是那下天没有别人出手帮她,她早就死了,那个时候,是不是这些没眼色的八婆们就会同情她了,改说她命苦她可怜了?这种廉价的同情,不要也罢。不过,即然王婆子不知死活非要来触她的霉头,那还真就不能怪她不客气了。她想诉苦就让她诉好了,想煽情就让她煽好了,等她闹够了,就该自己说话了。

不急,她真的不急。

王婆子那边指桑骂槐的闹了一阵,还以为华青弦会像以往一般跳出来跟她吵架,跟她急,结果,人家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王婆子也纳闷了,不知她心里又在算计着什么,于是一个眼色使过去,柳氏便跪到了族长的面前,哭着替王二兴又说了许多认错的话,当然,那是对王家族长放的错,和华青弦没关系。

当然,她们的算盘打得很精细,想着先抬了王二兴来博取大家同情,再当着族长的面把这个错一认,到时候,就算全程无视她华青弦,也不给她赔礼道歉,大家也不会说什么。只要乡亲们不对着她们的后脑勺指指点点,她们这一曲戏便唱好了一大半。可是,她们想得到的,华青弦也同样想得到,所以,华青弦依然不出声,只是时不时看一眼王家的族长,然后牵起唇角不冷不热地笑着。

“华娘子,柳氏已替二兴认过错了,你看,是不是……”

认错是让人替的不说,还不是跟她认的,就这样的态度,还想要她算了,华青弦在心底冷冷一笑,只看着族长认真地问道:“已经完了吗?”

“什么完了?”

“这事儿您处理完了么?要是完了,我还赶着去镇上,就不陪着耗了。”

华青弦敷衍的态度让族长很不高兴,不过,见她一脸从容,他又生出几分好奇,于是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你这时候去镇上干嘛?”

华青弦也不隐瞒,只如实道:“还不就是这蛇的事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落到了吊子河里,漂到下游后把人家一个小少爷给咬坏了。这不,衙门里到处在查人,听说我也被这种蛇咬过,就要传我去问话,我也是不想去的,可人家说了,不去就当是我放的蛇,这罪就要定在我头上,那哪成呢?我得赶紧去说说清楚才行。”

一听这话,族长着实心里一惊:“还有这种事儿?”

“族长您还不知道呢?听说那小少爷是镇上楼员外的嫡孙,家里宝贝得紧,出了这事儿必是要拿到人才作数的。”说这话的时候,华青弦谁也没有看,但她却能明显感觉到,有几道视线,已是同时向她射来。唇,不自觉地牵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孤度,她们想玩,那她就陪着她们练练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怎么就能这么巧,又咬到楼员外的嫡孙了呢?”

“那我就不知道呢!只能问二兴兄弟了,也不知道他当初到底拿了几条蛇回来,说是就只有放我屋里的一条,结果,他自己也被咬了,跟着就是楼员外家的嫡孙,也不知还有没有遗漏的,要是有,怕是家家户户都要小心了……”轻轻巧巧地将话题又扔回了王二兴的身上,更带出了王二兴说话不老实,明明拿了不少的蛇回来,却只说有一条,刹时,那些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蛇,便让在场的王姓人都骚动起来,比起王二兴家这事儿怎么了,她们更关心的是自家的院子里有没有蛇。

柳氏见乡亲们都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王二兴,心里一慌,忙站出来解释道:“没有的事,二兴就带回了两条,一条让华娘子打死了,还有一条咬了二兴。”

听到这里,华青弦嘴角一弯,追问道:“那,咬了二兴的那一条可也打死了?”

“那畜生溜得太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就……”

“就跑了么?唉呀!回家还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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