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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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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锦瑟便扶着病若西子胜三分的庄觅珠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见过老夫人,见了王爷,见过王妃,见过侧妃……咳,咳咳……”
“珠儿,过来坐。”
落了水,又滑了胎,庄觅珠的病倒也不是装的,可有了华青弦那幅惨容在前,再加上她之前又那样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阵,以至于庄觅珠出场后,以病弱之姿博得的同情分少之又少,除了摄政王一脸疼惜地命人给她摆了座,其它人皆是一幅等她解释的样子。
拒绝了王爷的‘赐’座,庄觅珠倚在锦瑟的身上站立着:“珠儿不敢。”
“不敢就对了,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没资格坐到父王的身边。”华青弦鲜少称摄政王为父王,可此时此刻,为了打击庄觅珠,她刻意将那一声父王咬得极重。抬眸,瞧见她病容更甚于自己,庄觅珠反倒吓了一大跳:“少将军夫人,你为何……”
“我问你,是我推你下水的?”
闻声,庄觅珠一脸受惊的模样,委屈地摇头:“不,不是……”
嘴上说着不是,可她的眼睛大家看得分明,根本就是在说是,华青弦也不气,只一改方才的娇弱,气势凌人道:“哭谁不会啊!就算有没有必要哭了,推你下水?别说我没必要这么做,就算是真的做了,也是应该的。”
华青弦表现得越强势,庄觅珠便表现得越软弱,她一边哭,一边摇摇欲坠:“少将军夫人,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知道你素来不喜欢我,可孩子总是无辜的呀!”
“你我姐妹相称,何来我素不喜你之说?”说罢,华青弦又冷冷勾唇:“孩子无辜?哼!你真的确定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亲弟弟么?”
“……什么?”
未听懂华青弦的话中有话,庄觅珠一时也愣到了。
趁她还未反应过来,华青弦又道:“前几日,我可不小心在北燕居看到其它的男人了,那人从你的房里出来,没有走大门,却从北边的狗洞里出去的。”
这话本就已是大忌,再联想到之前所说,所有人看向庄觅珠的眼神已经不纯。毕竟王爷已是年过半百之人,可庄觅珠过门不过月余便有了身子,以往还道是她年轻身子骨好,可听完华青弦一说,一也不会相信那孩子的来历会单纯。
庄觅珠的心也狂跳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华青弦会这么倒把她一耙,那日钻狗洞之人确实有,也确实是个男人,但要扯到她与人私通的上面就太冤枉她了。她本就身份卑微,若是再被冠上不洁的罪名,那是要浸猪笼的呀!想到此处,镇定如庄觅珠也混乱了起来。
“你,你胡说。”
挑衅地看着庄觅珠那张惨淡的脸,华青弦窝在被子里冷冷地笑:“我是不是胡说,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能诬我推人,我就能诬你偷人,庄觅珠,今儿个也让你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儿。
好受不?
“王爷,妾身没有,没有……”
大惊之下,庄觅珠摇摇坠地,她身子本就虚弱,又坐到冰冷的地面,顿觉小腹处又是一阵紧缩,那绞痛的感觉袭至全身顿时痛得她整个人都蜷曲如虾。看她痛成那样,锦瑟心疼不已:“少将军夫人,你血口喷人,我们夫人清清白白从未与人私通。”
华青弦只是冷笑,又装模做样地拿起帕掩了口轻咳,好一阵才又不温不火道:“你说你们家夫人没有与人私通,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一日钻狗洞的是什么人?”
“没有,根本就没有那个人。”
闻声,华青弦又咳了起来,一双妙目向天雨使着眼色,天雨意会,又替她开口道:“需要请你们园子里的姑娘们都出来对质么?可不止是我们少夫人瞧见了,她们可都瞧见了。”
“那个根本不是……”
不等她将话说完,天雨眸光一冷,尖锐道:“所以说,真的有这个人了?”
一语出,锦瑟顿时明白又着了她们的道,连忙摆手道:“不是,没有,没有的……”
有时候,你承认自己的错会让人认为是委屈求全,可有时候,你否认一切也会让人认为是在欲盖弥彰,是以,锦瑟的反应看在老夫人和王爷的眼中,便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老夫人寒着脸,用力将凤仗重重挫地,摄政王却是怒容满面地拍案而已:“阿珠,到底有没有那个人?”
是男人就不可能忍受那样的奇耻大辱,更何况老夫少妻这样的组合,也就更加让人不安。摄政王虎目凛凛,似是要将庄觅珠生吃入腹,庄觅珠蜷在地上,心头的温暖一点点流逝,一点点消弥。她早就知道的,这世人靠人不如靠已,除了自己,她不能相信任何人,特别是……男人。
“王爷,那个人是大夫啊!是来为妾身请平安脉的大夫啊!您要相信……啊!相信妾身……是清白的。”痛意袭来,庄觅珠疼得满脸是汗,可唯有锦瑟心疼地扶着她的肩,就连王爷,也只是远远地站在那边,再不肯靠近她一步。
“请大夫不递牌子到外院找管事,为何要钻狗洞?”
剧烈的疼痛让庄觅珠浑身抽搐着,她半坐在地上,凄然地看着摄政王:“王爷,妾身就跟您实话实说了吧!”
声落,她泪如雨下,却还哽咽着继续:“内院的女子,谁不想要子嗣傍身?妾身也是人,妾身也会害怕,王爷大妾身那么多,妾身唯恐有一日就……这才急着想要个孩子,可是,王爷这样的年纪想要让妾身受孕毕竟是难,妾身情急之下便找那大夫抓了几贴促孕之药,没想到服用之后就真的就有了。妾身有了这孩子,心里是即欢喜又害怕,欢喜的是妾身终于有了王爷的孩子,可害怕的却是这是吃药吃来的孩子,妾身心中惶恐,才会想要大夫再过来替妾身瞧上一瞧,可妾身又害怕这件事让王爷知道了王爷不高兴,这才瞒着管事,偷偷让那大夫从狗洞里进来,又从狗洞里出去……”
言至此处,庄觅珠哽咽不能成语,却还是扑倒在地紧紧抓住了王爷的衣袍:“王爷,妾身是清白的,孩子也是王爷的您不信妾身,妾身不怪您,毕竟是妾身做错了,可是孩子……孩子是清白啊!他已经不能来到这个人世,妾身不忍心让他再被人辱没了出身,他真的是王爷的骨血啊!王爷,您相信我……”
情真意切的一番话出口,摄政王终究还是动容了。庄觅珠本就生的柔美,如今又是一幅病西子的模样,他越看便越觉得心疼,情不自禁地便唤了她一声:“珠儿……”
“王爷,该说的话妾身也说完了,妾身愿以死鸣志,以证清白。”说罢,庄觅珠突然扑向花厅中的石柱,只听‘咚’的一声响,她头上瞬间便绽开一朵血花,摄政王大惊失色,飞扑上去接住她软滑的身子,失声大叫:“珠儿,你怎么这么傻?”
庄觅珠满脸是血,躺在摄政王的怀中仍旧情意绵绵:“王爷……妾身这辈子……有……幸服侍您……是妾身的福份……妾身……死而无憾!”
断断续续地说完,庄觅珠眼角有余泪滚落,恰滑至王爷的掌心。摄政王手一抖,顿时心如刀割:“来人,快去请大夫……”
——
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想来,庄觅珠应该是个实打实的祸害,所以,庄觅珠这一注到底又下对了,因为病弱的原因她‘气力’不够,确实撞伤了头,只是离死还差很远。而她以身殉洁,王爷心中纵有万千怀疑,也在那生死一线之间化为乌有……
不过,这一场闹剧最终还是以华青弦被‘赶出’王府划上了句号。
华青弦被轰出娘家的门时,倒也没有出言表示过什么,只让王妃给她弄了辆舒适的马车,便悠哉悠哉地回将军府去了。当然了,在此之前她曾说过要将军府来人接她才肯回去的,可事实证明,将军府里除了夜云朝是真的欢迎她以外,其它人,她全部都得重新掂量了。
不过,夜云朝不能明着来接自己,但默默地带自己回将军府也不错,左右她男人也是真的来‘接’了,她就暂不计较那些面子里子的问题好了。
送走了华青弦,王妃心情极佳,跟林妈妈笑谈了许久总觉得不够,又要下去密室里找真王妃聊上一聊,林妈妈想了想,终是犹豫着劝了一句:“王妃,还是算了吧!”
“算了?什么算了?”
“别去了。”林妈妈名义上是王妃的管事妈妈,可实则也是曾经的大将军夫人,某些事上面倒是比王妃要看得开,是以,见她性情越来越扭曲,林妈妈也想拉她一把。
“为何?林妈妈让我不去的理由是什么?”
“当年隐医说过,那张脸要养在活人的身上才可以,她身上的伤还未好,万一……”林妈妈没有继续,王妃却笑了:“怎么?你怕我打死她了?”
“奴婢是为了您好。”
王妃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之人,自然也明白林妈妈是一片好意,遂道:“放心吧!我今儿因为华青弦心情还不错,不想打她。”
“王妃……”
“不相信?”挑眉,王妃深深地看了林妈妈一眼,突然将手里的东西一扔,道:“那这样吧!我把鞭子留在上面你就该放心了吧?”
林妈妈不好再劝,只道:“要不要奴婢陪您下去?”
闻声,王妃的脸色已现不悦,她不过是想下去找那个女人说说话,林妈妈却总是阻拦她,可林妈妈越是这样,她便越发想下去,是以,口气也变得生硬起来:“你若下去了,谁来把风?”
“奴婢知道了。”知道再劝无益,林妈妈不再开口,只安安静静地退至一侧,目送着王妃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密室甬道的尽头。
只是不知为何,林妈妈的右眼一直跳个不停,仿佛要出什么大事一般。
——
密室内,素衣白发的女子正安静地看着书。
忽闻身前异响,抬眸,看到假王妃一身华服款款而来。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浅碧色的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牙白色的斑纹,三千青丝高高绾在发顶,精致的额饰上垂着几串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头顶左右各插着一只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她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脆响,衬出一番别样的风情。
她脸上带着笑意,似是心情极佳的样子,真王妃身形未动,表情恬然:“公主来了?”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
“公主也是容光焕发。”
闻声,假王妃亲昵地坐到了她身边不远的地方,盈盈笑道:“托你女儿的福,我在王府里又可以清静几日了,自然开心。”
真王妃看书的目光微散,有些心不在焉地问:“公主,阿弦还好吗?”
“不算好。”都病成那个样子了,自然是不算好的:“她呢!救了庄觅珠一命还反被他诬陷,又在这么冷的天跳到水里,发着高烧还要被王爷叫去责骂,现在还被王爷赶出了王府,啧啧啧!真可怜啊!”
每说一句,假王妃都要感慨一番,那样的语气,那样的口吻,似是有多么同情华青弦一般。真王妃听到粉拳微握,眸光似火,却依然隐忍不发:“王爷竟是那般宠爱那个庄觅珠?”
假王妃挑眉,嘲讽道:“比你想象中还要宠。”
“……”
几十年的夫妻,真王妃虽从未那样激烈地爱过摄政王,但毕竟是她唯一的男人,还拥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她本以为这辈子她就会那样平淡安然地生活下去,没想到,六年前发生的一切让所有都化为了泡影。真王妃对王爷另有爱宠并不介意,只是,宠妾灭妻,杀女求荣的过往太过于深刻,她实在难以释怀。如今,她的女儿大难不死,被一个柳侧妃陷害还不够,又要加上王爷的一个如夫人么?华盛天还真是对得起她们母女啊!
“你也不必难过,你的女儿很厉害,没让别人抓着什么把柄,只不过在王爷的心中的地位自是一落千丈了。”
真王妃一笑,亦嘲讽道:“在王爷心里,阿弦本就从未有过地位。”若那平时表现出的疼爱有一分是真,六年前又怎会忍心亲手下令将她沉江?她早已看透这世间男人,再不会对她们抱有任何幻想。
“你倒是个明白人。”
“公主,若我求你,你会对我的女儿好一点么?”
闻声,假王妃一笑,微微启唇却只用口型说了两个字:“不会。”
“公主,为何一定要这样?”
假王妃冷冷一笑,尖锐道:“那是你的女儿,又不是我的。”
“……”
没错,自己的女儿自己都不能守护,还有谁会替她来守护?假王妃留着自己只是为了这张脸,又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女儿好,所以,最好的办法只能是破釜沉舟,用自己的能力去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
“怎么?生气了?”举着帕子掩住口,假王妃咯咯咯地笑着,还故意挑衅道:“生气了可以发脾气的,今晚,我没有带鞭子过来。”
真王妃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假王妃,果见她除了一身华服之外,真的没带上那只乌幽幽的黑鞭。这算是老天爷给她的机会么?就在她最想最想离开这间密室之时,真王妃就将机会亲手奉上了?她是该欢呼还是该尖叫,还是该……
如愿地看到真王妃脸上露出的惊讶之色,假王妃很得意地笑道:“真的,所以,你想要试试对我发脾气吗?”
“不想!”
未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假王妃脸上的知意陡然一僵:“为何不想?”
“因为,发脾气是没有用的。”
闻声,假王妃眉目一抖,又笑了起来:“王妃,你似乎理智多了呀!知道不逆着我便不会受苦。”
“可你却越来越蠢了。”
以为自己听错了,假王妃笑着问她:“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带鞭子下来的行为可真蠢。”
思及自己之前的挑衅之语,假王妃咬唇一笑,森然道:“你还真想骂我么?信不信我现在就上去取鞭子?”
“信。”
真王妃笃定地开口,眸色幽幽而转,直视假王妃脸上那自己本属于自己的脸,诡然道:“所以在你取鞭子之前,我必须先下手为强,对不对?”
“什么?”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假王妃猛地后退了几步。
真王妃不语,只是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见她竟能自由行动,假王妃大惊失色:“你,你怎么可以……你脚上的铁索呢?手上的呢?”
“你说呢?”
红唇轻勾,真王妃森然而语。声落,她已瞬间亮出自己铁索不再的手腕,还有掌心那偷藏了许久的尖锐利簪。
这个机会她足足等了六年,终于,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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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乃《兽宠邪妃之妖孽风流》
当天赋异禀,惊才绝艳的妖主,一朝穿越,成为江南褚王府里,有名无实的小郡主。
再睁眼,那勾魂摄魄的妖娆,那风华绝代的魅惑,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从此,绽锋芒,耀盛世,风流醉卧大好山河,网罗天下妖孽美人!
不过——听说她是草包,是废柴,是孽种?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有见过一曲仙音名扬天下的草包,一天修炼连升三阶的废柴,一人无数尊贵身份的孽种?
新一代的御封之女,绝顶天才,魅世妖主,说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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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矛盾又起,不足之症
华青弦离府几日,夜云琅便在房中关了几日。
起初她依然坚持,可渐渐的她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头发的事情一日不解决她就一日不能出门,天天关在屋子里总有一日会被人怀疑,一旦穿帮,便是谁也不能再帮她。
人生亦如打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生气也是同样的道理,若是一鼓作气地闹了下去,也许就真的闹开了,可当你将她硬生生冷在那里,一日又一日,渐渐的那些原本想不开的,原本说不通,自己都能明白。所以,夜云琅后悔了,后悔自己怎么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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