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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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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是个女人都明白,如若不然,庄觅珠也不会还未确定有孕便嚷到人尽皆知。如今,好容易怀上了,她却遮遮掩掩,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呀!

“云姐姐,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会这么做?”

云秋水一笑:“以我的性子,这辈子怕也不会做这等冒险之事,可珠夫人素来喜欢冒险,会这么做的话,只有一个可能。”

别有深意地与华青弦对望了一眼,云秋水眼底的神情了然,华青弦迎着的目光,心底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庄觅珠的这个孩子有问题。要么,她就是根本没有怀孕,那些安胎药什么的都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愰子,要么,她就是真的怀孕了,只是怀孕初期本就脆弱,身子骨不好的人更容易出事,而昨夜又那么一折腾,所以……

之前天雨曾听说锦瑟来了小日子弄脏了床单,所以一把火烧了,现在可以推断出那床单应该不是庄觅珠弄脏的。所以,她没怀孕的情况基本不太可能,而且,毕竟是王爷亲自找御医来请过脉的,就算庄觅珠本事通天,也不可能买得动御医的嘴。那么按这么推测下去,第一种情况足以被排除,因此,只能是第二种。

子嗣对一个内宅的女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她真的有流产的征兆,应该首先要保胎,所以才会有那些保胎药出现在她的房间内,可骆惜玦也说过那些药的剂量不对,这就有些奇怪了。这样的时候她不是更应该寻求王爷的安慰?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除非……

她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

想到这里,华青弦脑中豁然开朗,顿时也有了大概的眉目:“云姐姐,有些人聪明一世,只怕是要糊涂一时了。”

“怎么说?”

挑眸望她,云秋水仍旧只是恬静温婉地笑着,眉目之间甚至未有其它的表情,华青弦心知她大约也猜到了真相,于是坦然道:“这种事岂非是她所愿?若她大大方方承认了,父亲怜她爱她自然会更护着她,到时候就算是老夫人真有什么想法,也会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先放在一边,这放着放着嘛!自然也能放没了。可如今若她冥顽不灵继续这么瞒下去的话,你猜,父亲会怎么想?”

“失望吧!”云秋水的眉目之间看不出什么其它的什么情绪,唯有一双清眸,益发的铮亮。

“对啊!可不就是失望了?”在这样的王府内院,让男人失望,也就等于是失势了,到那时,如果连王爷都不再护着她的话……

“少夫人会将此事告诉老夫人和王爷么?”

摇了摇头,华青弦淡然道:“还没有证据。”

庄觅珠如今这么得宠,如果自己冒冒然跑去王爷的面前告她的状,以庄觅珠那舌灿莲花的本事,万一有什么变故只会弄巧成拙,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至少,还得再等等,等到确信庄觅珠真的在‘骗’所有人之时,再找个机会让她在王爷的现出原形,到那时,王爷再疼她,恐怕也不可能再容忍。

闻声,云秋水点了点头:“我会让夏红多盯着一些。”

“有劳姐姐了。”

“应该的。”

云秋水抬眸,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又聊起了宝宝之事,再不提其它。

——  北燕居内。

庄觅珠虚弱地靠在床头,身上盖了三床棉被还是手脚冰凉。掀起棉被,锦瑟小心翼翼地替她换下身下的棉垫,那一团团糯湿的血痕,让她触目惊心。

“夫人,您还好吗?”

锦瑟的声音已在发抖,夫人要是一直这么血流不止的话……

眼下已青黑,庄觅珠微闭上眼,痛苦道:“怎么好得起来?”

她的孩子已经在慢慢脱离她的身体,她能感觉到她们一点一点地消失,带着她身体最后的热度,她好冷,好冷……

“这可怎么办?吃了药都不见好。”

听着锦瑟的话,庄觅珠复又睁开了已深陷的大眼睛。

这世上也只得一个骆惜玦,除了他,怕是谁的药吃了也没这么快的疗效。可是,这世上她请谁来给她看病也不能请骆惜玦,只因,那个男人就算她穷其一生恐怕也无法说服他替自己撒这个弥天大谎,所以,她只能请这些庸医过来,然后眼睁睁看着最后的希望落空。为什么,为什么只要遇到华青弦,她就会这么倒霉?如果不是她回来,香妈妈也不会死,如果香妈妈没有死,她也不会……

其实,那个马道长说反了吧?华青弦才是她庄觅珠命里的煞星才对。

“夫人,您这样难受,要不要我再去请那个贺大夫过来?就怕是他不肯再来,万一给别人看到……”

一听这话,庄觅珠的双眼霍地大张:“为什么要这么说,刚才贺大夫给别人看到了?”

“应该没有吧!”被庄觅珠那么一瞪,锦瑟手一抖,不太确定道:“她们只是凑巧经过。”

“你的意思是,看到的还不止是一个人?她们?她们是谁?”

被庄觅珠那么一吼,锦瑟也慌了,怯怯地解释道:“都是咱们园子里的小丫头,还有……还有云姨娘房里的夏红,说是过来送花样子,在几个小丫鬟的屋里坐坐就走了,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应该是没有看到的。”

“坐了多久?”

回忆着想了想,锦瑟道:“好像有一盏茶的功夫。”

闻声,庄觅珠心寒如铁,如置冰窖:“足够了。”

已察觉到不妙,锦瑟唇青脸白地问:“夫人,什么足够了?”

“足够她打听出该打听的事情,也足够她看到该看到的人了。”

失策啊!又失策了,她是怎么也没有算到华青弦过来的时候还会让云秋水暗中出手,那个云秋水虽表现出一幅凡事莫不关心的样子,可她却明白那样的人城府最深。是她大意了,她应该明白华青弦一旦回来她就必须要加倍的小心的,结果还是……

“……”

心一抖,锦瑟吓得要哭出声来,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岂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坏了夫人的大事?

正懊恼不止,突闻庄觅珠又吩咐她:“去,问问那几个小丫头都说了什么。”

“是,奴婢马上去。”

本着将功补过的心情,锦瑟很快便去找那几个小丫头了。

须臾,她一路小跑着回来,气儿还未喘匀便对庄觅珠道:“夫人,奴婢试了那几个小丫头一下,似是什么也没有说,就是随便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云秋水调教出来的丫头岂能那么简单就让你抓到小辫子?”如果真问出些什么来了还好说,可什么都没问到的话,那只能代表夏红过来时醉翁之意不在酒。眸色渐冷,她沉声道:“华青弦恐怕已经猜到我小产的事了。”

一听这话,锦瑟脚一软,脸都吓白了:“那,那可怎么办才好?”

“唯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华青弦,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会输给你,救人我不会,害人……我比你行!

第一三二章:小别胜新婚

在云秋水那边小坐了一会儿,华青弦还是回了润安居,老太太还没睡醒,她便坐在那边向金芽红豆问着话,一时问老太太的饮食,一时问老太太的作息,最重要的自然是香妈妈不在后老太太这边的安排。毕竟是跟在身边几十年的人,香妈妈这一死,老太太身边确实没什么得力的人,但从旁的地方拨一个给老太太也怕她不乐意,红豆和金芽便自作主张地决定暂由她们侍候着。对于这个,华青弦自是没什么意见的,也不是她屋里的人,别人怎么安排她不过是问问。

又坐了一会儿,老太太还没有醒,有个模样机灵的丫鬟捧了茶果来给她吃,她笑着点了点头,那丫头却道:“少夫人再等等,奴婢瞧着老太太是醒了,只是年纪大了会在床上多躺一会儿。”

“是吗?你连这些都看得出来?”

“侍候久了便知道一些,以前香妈妈……”言至此处,那丫鬟口齿一顿,又瞧了她一眼才道:“香妈妈教的。”

是个华察言观色的丫头,华青弦一笑:“你叫什么?”

“奴婢绿萍。”

“绿萍?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那丫头倒也未避什么,坦言道:“少夫人,奴婢的妹妹是泌梅。”

“喔!原来如此。”泌梅有个姐姐在老夫人屋里当差,华青弦也是知道的,先前她也没少让泌梅过来打探消息,只是,如今泌梅被她送回王府已算是绝了情义,这丫头此时过来献殷勤又是什么意思?

她正这般思量着,那丫头突然福身一叩,小声道:“谢少夫人对妹妹如此宽宏大度!奴婢愿牛做马报答少夫人的不杀之恩。”

“……”

不杀之恩?

是指泌梅么?这丫头还真有些意思,瞧着她眉目清秀,倒不像是大奸大恶之相,华青弦天上要开口再问她几句,那厢红豆已来唤人,说是老太太终于醒了。扭脸,又看了一眼那个叫绿萍的丫头,想说的话终还是咽回了肚里,无论这丫头打的是什么主意,此时此刻都不及老太太来的重要。华青弦不再犹豫,径自随了红豆去内室。

金芽正端了米粥过来,老夫人闻都不闻便推开了,华青弦一见,顺手从金芽手里接过碗,又亲自端到了老夫人的面前:“祖母,多少还是吃一点吧!要不然身体怎么熬得住?”

“这些吃着不喜欢,还是阿弦的铜锣烧好吃。”

华青弦微一抬眸,问:“祖母想吃那个么?我一会多做一点。”

“算了,人老了,也吃不了几口。”

“不碍事的,反正我也喜欢做那些。”

老太太没胃口是真的,喜欢吃自己做的铜锣烧也是真的,可现在老太太不吃东西,却绝不会是因为想吃自己做的东西,要的,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态度。果然,听她这么坚持,老太太也没有再说什么劝阻的话,只是神容间多有憔悴。华青弦将手里的粥碗重新还给了金芽,这才又拿起了美人拳给老夫人敲着腿,一边敲,一边叹:“祖母既然放不下,为何还要做那样的决定?其实……未必是香妈妈。”

闻声,老太太目光微闪:“不是未必,是肯定不是她。”

“那祖母为何还要……”

“快四十年了,就算是一条狗我也养家了吧!人呐!却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她即为了别人能要我去死,那我也能为了找出她背后的那个人而舍下她。”老太太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一辈子要强的性子让她对背叛这种行为深恶痛绝,正因为对香妈妈太过信任,以至于事件爆发后老太太便更加不能接受这样的香妈妈的。所以,昨晚的一切是老太太的渲泻,也是一招残忍无情的苦肉计。

这样的老夫人才是王府的顶梁柱,也只有这样的老太太才能驾驭王府数十年如一日,纵然重病缠身,却依然能有条不紊地处理好一切。

“那,祖母找出来那个人了么?”

“……”

闻声,老太太面上的激昂沉寂,化为满腔的愤怒,嘴唇翕动不止,却始终发不出一个字。

了然,华青弦亦未追问,只道:“祖母若是不想说,阿弦就不问了。”

“阿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谁了?”

她笑着摇头,却并不隐瞒:“没有证据,和祖母一样只是猜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猜的是谁?看看和祖母猜的是不是一个?”

迎上老夫人略显昏黄的厉目,华青弦没有再出声,只用手指微微碰了下炕桌上的茶碗,茶碗一晃,浅出一滴水珠,那盈盈颤动的水珠落进老夫人的眼底,老夫人的眼圈霎时便红了:“我真是瞎了眼了啊!”

“祖母别这么说,您只是被有心人蒙蔽了而已。”

“这王府里的有心人也是太多了些。”

何止王府如此,哪里又不是这样?老太太这辈子吃的盐比她吃的米还要多,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不过是太寒心而生的感慨,华青弦自然不会当真。只又劝道:“祖母,别难过了,会过去的。”

老太太摇着头,两眼中慢慢竟蓄满了水气:“阿弦,你帮帮祖母好不好?”

“……”

帮老夫人?

不,她不会帮也不可能帮,因为,没有理由……

如果她是笙华郡主,念在往日的情份上或者还有点牵强的理由,可她是华青弦,对这个家本就没有什么留恋,更何况,这个家的人对她也从未好过一日。老夫人如今会这么跟自己开口,也不过是因为她有了重新被利用的理由,她又为什么还要欣然应允?

她是犯贱么?好容易跳出王府这个火坑又要一头扎进来?要不是还想从假王妃查到真王妃的下落,她或者根本都不会再踏入王府,再要她回来帮她们?凭什么?她又不是圣母玛丽亚,为什么要做这么博爱的事?脑子进水的是笙华郡主,不是她华青弦。再说了,就算她脑抽了想要同情这些本不值得同情的人,可还有夜云朝。

摄政王是保皇派,夜云朝是保王派,虽然还没有真正开打,但那也是早晚的事呀!晚有一天这翁婿俩要刀枪剑棍地干上一场的,她如果掺合进来了,摄政王肯定是不会手软,夜云朝可就为难了。她是个自私的人,能不成天想着要报老夫人和摄政王将她沉江之仇已经算是她的大发慈悲了好么?怎么还可能帮着一些狼心狗肺的亲人来对付自己的爱人?

什么亲情,那也得让她有值得亲的地方好么?

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府,亲情如狗屁好么?除了还让她有些掂记的真王妃,她谁也不会帮,谁也不想帮,谁也不能帮。这,就是她现在的选择。

华青弦的沉默让老夫人也急着了,她伸出枯瘦的老手,紧紧握了华青弦的小手,语重心长道:“阿弦啊!我老了,没剩多少天日子可活了,可这王府的内宅没有一个可以独撑大局的女主人我实在不放心。所以,阿弦你要答应我,帮你母亲看着王府,不要让王爷有后顾之忧好么?”

“祖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又如何能插手娘家的事。”

其实这些话她本可以不说的,反正只要她做好袖手旁观的准备,总有一日王府会闹的四分五裂,可是,从前的事情就算她不追究责任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该挖出来的真相,她也会一点一点摆到众人的面前。她是华青弦,可她却有义务为笙华郡主洗涮清白,从哪里跌倒她要从哪里爬起来,而且一步一个脚印,踩着那些曾经对她不仁不义之人,堂堂正正地站起来。

“祖给你这个权力,只要祖母说你能插手,你就能插手。”

她摇头,果断拒绝:“我不能。”

“阿弦,连你也……”

老夫人眩然欲泣的眼神让人很难不动容,可华青弦依然冷冷打断了她,还浅笑着问道:“祖母,您有多久没看族谱了?”

她被宗氏除名之事,是瞒着所有人做的,就连柳侧妃和王妃都不知道,但,无论有瞒过了多少人,都不可能瞒得了老夫人。王爷在做此决定前,能商量的也只有老夫人,老夫人和摄政王欠笙华郡主太多,当年的沉江之举已将她们之间的亲情尽数斩断,如今想要‘她’还这反哺之恩?

凭什么?

“阿弦,你,你……”

“我都知道了,全部。”没有再卖关子,也没有再打哑迷,她这么老实的人,自然要实话实说。只是她的实话太惊人,就一声全部,便惊得老夫人瞠目结舌,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恬然一笑,华青弦温和婉约地看了老夫人一眼:“祖母是不是想吃我做的铜锣烧?我这就去。”

说罢,华青弦起身带着天雨施施然迤逦而去……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

做了许多的铜锣烧,送了一些给老夫人,又送了一些给王妃和小世子,还送了一些给几个哥哥嫂子,最后剩下的华青弦就打包好带回了绮兰阁。

屋子里似乎是收拾过了,不但闻不到一丝血腥味儿还带着股幽幽兰草香,华青弦妙目一转,这才发现床上已没了天水的身影。

“人呢?”

骆惜玦从净房里走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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