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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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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夜子



第一章:惨绝人寰的撕逼大战

华青弦怎么也没有想到,身为歌坛天后的她,有一天会沦落到以哭丧为职业的地步。不过是吊个威亚,没想到居然吊出了人命,她一命呜呼不说,还穿到了这个不知名的某时代。好吧!穿就穿吧,她也认了,可好歹她也是一‘天后’哇!穿到这史上最难嫁的郡主身上算怎么回事儿?

没错,她现在身份是郡主,还是当朝摄政王华盛唯一的掌上明珠。

只是,人是金贵人儿,却偏偏是个炮灰命。据说,笙华郡主一生桃花无数(其实也有数,拢共也就四五朵),只可惜,五朵里偏偏四朵都是烂桃花,唯有一朵打了个苞儿,却又阴差阳错地凋零了。

第一朵花,笙华郡主还未及笄,她那未曾谋面的夫君便呜乎归西,翘了辫子,笙华郡主于是活生生做了回望门寡。

第二朵花,笙华郡主相中了京中穷秀才,却碍于门弟之见不能下嫁,那怀春之心尚未萌芽,秀才便带着她的定情信物(无价宝玉)消失于无形。

第三朵花,还是求来的皇上赐婚,摄政王妃带上郡主去相人,相着相着,对方却看上了她的婢女,两人私奔了。

第四朵花,郡主在心底里苦苦暗恋了‘他’十年,待得鼓起勇气去表白时,却愕然发觉,‘他’不是他而是她,鉴于郡主的性取向木有问题,于是乎,如意郎君做不成,只得委屈做了闺蜜。

第五朵花最悲催,对方才刚刚送了聘礼,笙华郡主却未婚先孕,不知是怀了谁家的‘小包子’,而且买一送一,一怀就是俩。对方一怒之下,负气出家,断了红尘绝了根,笙华郡主也自此落了个水性杨花,克夫克已的‘好名声’。

一时想不开,笙华郡主投了河,于是乎,华青弦来了……

别以为这是最惨的,更惨的是,以上种种,都是五年前的事。华青弦穿来的时候,笙华郡主正隐姓埋名,独自带着两个私生子过着与世隔绝,饥寒交迫的苦日子。

——

在连续喝了三天地瓜粥后,华青弦忍无可忍了。于是,为求一口饱饭,她开始了艰难的哭丧之路,而且一哭就是三个月。这不,第十一单才刚刚哭完,她又接到了新的活。

摆着双喜临门的喜堂前,穿着白色素服的华青弦已哭倒在地。在她的身后,是她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儿女,正随着她的节奏,配合地一哭一嚎着。哭声渐渐由一个增加到三个,亦哭亦唱,如泣如诉,让众多亲属们,闻之动容,继而纷纷落泪抽泣。

哭灵的时间持续了很久,直到日暮西山,月悬云梢方才渐渐平息。这架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家死了人,但事情恰恰不是如此,她哭的这一家,不但没有死人,还在娶媳妇。

不得不说,今儿个接的这活有点缺德。见过恶婆婆,可没见过这等恶婆婆,新媳妇儿茶不肯喝,竟在花堂前摆起了灵堂,自个儿烧纸钱不说,还请了自己来哭丧。要换了以前,这种事儿她自是不忿的,可如今,为了白花花的馒头,再缺的活她也得接。

哭,卖力地哭,声情并茂的哭,不遗余力的哭,直哭到那恶毒的婆婆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一绽银磥子不情不愿地塞到了她手里,她才收放自如地止了哭,将一儿一女从地上牵了起来,二话不说便昂首挺胸地走了。

没办法,这种缺德的地方,她不想呆。

老实说,哭灵这事儿,还真是个体力活,要不是她上辈子肺活量不错,知道怎么用丹田气‘唱歌’的话,或者,她还真没吃这碗饭的命。可是,再会用‘气’哭,啥东西没吃还硬生生嚎了一下午后,她也感觉有些虚脱。

一路上,华青弦累的是一句话也不想,可她牵着的两个小不点,却似乎聊天兴致甚高。仰着头,女儿华颜很是天真地问着:“娘亲,王婆家又没有死人,为什么要让我们去哭丧?”

“因为王婆不喜欢大兴叔叔,在咒他死全家。”

华颜不大理解大人的世界为什么这么黑暗,于是抱着不懂就问的虚心态度,继续刨根问底:“可是,王婆不是大兴叔叔的娘么?”

“后娘。”

她言简意骇地回答着,没什么气力去跟孩子讲世上只有亲娘好,后娘养的孩子像根草的故事。

华颜虽然只有四岁半,但吐字清晰,条理分明,很快便抓住了整件事的重点:“后娘那也是大兴叔叔的家人,咒大兴叔叔死全家,不是在咒自己死全家?”

“所以,王婆很蠢。”

这个跳出来神总结的,不是华青弦自己,而是她的儿子华羿。这个只比妹妹早了半个时辰出来的小正太,长得比妹妹还精致,要不是每天帮他洗澡的时候,都能看到他的小丁丁,就连华青弦自己,也不太敢相信,这孩子竟然真的是个带把的。

一儿一女,笙华郡主倒也真是个有‘福’气的,不过,这种福气,单单指她的儿女运。

“可是,新婶婶好可怜,我刚才看见她眼睛红红的,肿得像桃子。”

叹一口气,华颜满脸同情地嘟着嘴。

“那也没办法,谁让她摊上了这么个恶婆婆。”

谁家不难啊?她不难吗?家徒四壁,手无缚鸡,却还要养活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一双儿女,她容易么她?她同情自己还来不及,同情别人?她可没那么多的闲功夫。

“娘亲,咱们真的不帮新婶婶么?”

“不是不帮,是帮不了。”

听到这话,原本话不多的华羿扯了扯华青弦的衣袖,也开口了:“娘亲,你不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吗?不如咱们现在就帮新婶婶报了。”

闻声,华青弦暴汗!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这么用的咩?她一不是天帝,二不是阎罗,拿什么去帮人家报?况且,就算她真的可以,这种善恶报应之事她人为插足真的好吗?

“还是不要了吧!娘亲现在很累很渴很想睡……”

华颜不干了,抱着她的大腿不停地摇,一边摇,一边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她:“娘亲,你病的时候,药都是新婶婶买来的,我们的饭也是是新婶婶送的。”

“呃,这个,这个……”

还有这种事儿?她怎么不知道?啊!对了,一定是那时候本尊烧的太厉害,根本不知道是谁在照顾她。所以,就算自己过来后继承了笙华郡主的全部记忆,却不记得还有这样的片段。

见她不为所动,华颜再接再厉,这一回,水汪汪的大眼里已有雾气:“娘亲,要不是有新婶婶,我们一家三口早都死了。你不是说过,要懂得知恩图报的吗?”

“呃,那个,那个……”

她是说过那种话,可是,知恩图报她也得有那个能力才行啊!那个王婆子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难缠妇人,自己要是和她结下梁子了,接下来可就没啥太平日子过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她就再昧着良心一次?

她的漫不经心,华羿看在眼里,他也不急,只慢吞吞地瞅了华青弦一眼,说:“娘亲,王婆子每天都来拾咱们家的鸡蛋。”

一听这话,华青弦当时便炸毛了:“什么?还有这种事?”

怪不得每天都觉得少一颗鸡蛋,原来,是被那王婆子给拾去了。

丫丫个呸的,那死老太婆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主意居然打到她们娘三个的身上了。那可是孩子们唯一的营养来源啊!她也敢来偷?真是岂有此理……

——

“啊!”

一声惨叫,响彻四野,王婆子仰面朝天,口吐白沫……

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的华青弦,不自觉地抱着手臂抖了好几抖,全身的汗毛都一根根地立了起来。看了看正砸在王婆子身上的男人一眼,华青弦的脑子里下意识地想到了一句话:天空一记闷响,男子霹雳登场!

抬头望天,墨云避月,星辰无光,正是个适合打家劫舍,奸Y掳掠的好日子。

可是,她不过是装神弄鬼地吓唬了一把王婆子,然后因为隐蔽不当被抓了个现形,发足狂奔之时,又不小心踩到了狗屎。正忙着清理鞋底的污物时,不巧王婆子赶到了,于是,两人纠缠在一起,开始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撕逼大战。

她发誓,她真的只是想给这个老太婆一点教训,没打算要她的命,可怎么,怎么就能摊上这么大的事?

用脚踢了踢砸晕了别人,自己也未能幸免的男人,华青弦艰难地咽了好几口的口水,这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试了试王婆子的鼻息,运气不错,没死。又试了试那男人的鼻息,万幸啊!也没死。好了,苦主也好,冤大头也好,两个都没死的情况下,也就没她这个‘外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

所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溜,溜之大吉!

撒丫子开跑,可惜才迈开一小步便被什么绊住了脚,华青弦垂首一看,一种森然的感觉由足踝直上,瞬间便传达至她全身,让她整个人都似被冻僵了一般,无法再动弹。

内个啥,方才霹雳登场的那位,您那是个什么眼神来着?

第二章:我若不好,便是晴天霹雳

“大,大侠,快放手。”

华青弦说话的时候都紧张得起了小抖音,没办法啊!这丫表情太凶残了,活脱脱就像是在对她放着狠话:我若安好,便是晴天,我若不好,便是晴天霹雳。

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华青弦琢磨着这厮眼神儿这么凶残,可能不太好沟通。于是又换了幅可怜巴巴的口吻哀求道:“大侠,有话好商量啊!您先放开我成不?”

“带我走。”

清冷的声线,带着几分暗淡的嘶哑,有如大提琴一般带着磁性的浑厚感,没来由地让人心头一酥。出于职业的毛病,华青弦当下便在心头暗赞了一句,好嗓子啊!这要是出专辑,一定会风靡万千……

正出着神,某男握住她足踝的手忽而又开始加力,华青弦吃痛,当下便又回过神来。一转眸,又对上某男如瘟神转世一般的阴沉眼眸:“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瘟神又开口了,果然是言简意骇,一语见血。华青弦权衡了一下此时的处境,又衡量了一下彼此的实力悬殊,终于意识到,想从这厮手里‘夺’回自己的脚似乎是不可能了,可如果还继续僵持在这里,等王婆子的家人找到这里人脏并获的话,自己的下场也就更加不言而喻了。实时度势,她觉得识时务者才能为俊杰,所以,不管这瘟神什么来头,先逃离犯罪现场再说。

连扛带拖,一路趔趄。

华青弦终于将某瘟神架回了自己的小茅舍,岂料,她前脚才进门,后脚王婆子的男人便气势汹汹地打上了门。

将某瘟神朝土炕上随意一扔,华青弦顾不上整理自己鸡窝般的乱发便狼狈地迎了出去。看到王老二带着村长和一大拨子乡里乡亲的一起上门‘讨伐’她的时候,她便知道大事不妙。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虽然怕麻烦,可也从来不是什么怕事的主,别以为人多就可以欺负她,她可不是吓大的。

“村长,就是她,就是她伤了我娘,我娘现在躺家里都只有出气没进气儿了。”

最先告状的人是王二兴,他是王婆子的亲生儿子,生得孔武有力,却是个不长脑子的主。五年前,华青弦方到此地,他见华青弦生得漂亮,还曾起过贼心,差了媒婆来提过几次亲,都被华青弦一根扫帚赶出了门,自此便恨上了她,有事没事都会寻她几天麻烦。更何况,这一回还惹的是他的老亲娘,自然也便跳得更厉害了。

“华娘子,你本是个外姓人,本村好心收留你住下,这四五年来也待你不薄,你怎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吊子沟的村长姓王名淘,是这一带十里八乡唯一中过秀才的人,经乡亲们抬举做了吊子沟的村长,为人处事却十分糊涂,还特别护短。这不,一听说王家的人被外姓人欺负了,立马连口气都变了。

嗬!伤天害理都出来了,这帽子可扣的真大。华青弦也不理村长那嘴脸,只不紧不慢地喊冤道:“村长,饭可以瞎吃,话可不能瞎说。我什么时候打伤王婆子了,谁看见了?有证据么?”

没想到华青弦还敢顶嘴,王村长老脸一拉,也被哽住了,许久才黑着脸看向王二兴,问道:“二兴啊!你们说华娘子打伤了你娘,可有证据?”

王二兴一听说要证据,大嘴撇了撇,傻眼了,只能巴巴地瞅着自己的老父亲。王老二见儿子不争气,一句话就被人给噎住了,连忙挤过来帮腔:“村长,您别听她狡辩,方才明明听我家婆子说是追她去了,没过多久,人就伤成那样了,不是她还有谁?”

一听这话,华青弦噗哧一笑,嘲讽道:“二大爷,这十里八乡的谁不认识您家王婆呀?她那身板,她那手段,再看看我这小身板,要真打起来,伤的那个也不该是王婆呀?”

这话一出,跟来看热门的乡亲们也都笑上了,分明是对王老二的说词起了疑心。也怪不得别人不相信他的一面之词,毕竟,王婆子可是十里八乡谁都不愿缠上的恶妇,被她盯上的人,不被气死,也得活活脱掉一层皮,又有谁会相信,看上去瘦弱得没几两肉的华青弦,会将王婆子打伤呢?

被乡亲们这么一哄笑,王老二那张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只涨红了脸吼道:“华娘子,你少给老子胡搅蛮缠,肯定是你。”

“肯定是我,怎么就肯定是我了?就因为我今日拿了你们家一点银子,你们就这么陷害我么?知道你们家的银子难赚,我本也不想去的,要不是家里没米了,你们家那缺德的银子谁敢要呀?就我傻不愣登的去了,在你们家哭了一天的丧,累得跟狗似的也没讨着一口水喝,回来才躺下你们又闹来了,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的才放手么?得,今儿个我就把话撂这儿了,银子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说啥我也是不会还给你们的。”

长长的一段话,华青弦一口气说下来都不带喘气儿的,夹枪带棒地骂他家喜事哭丧乃是缺德至极之举不说,又暗讽他们家抠门到水都不给人喝一口,特别是最后总结性的两句话,又暗指他们请人做了坏事不说,还不想花银子,所以才变着方儿的找她麻烦,为的,只是找个由头将送出去的银子重新要回去。

这连捎带打的话一出口,那些半夜三更跟来看热闹的乡亲们各自互望一眼,再看向王老二之时,眼神儿也个个都带了点别的意思。众人虎视眈眈之下,不仅王老二神色大变,就连专门赶过来为他们撑腰的王村长,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第三章:原来是寡妇偷汉子

这王村长虽然护短,可他护的都是一个姓的人,王老二家姓王,可王大兴的新娶的媳妇儿也姓王,不但姓王,还是王村长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本是个亲上加亲的大喜事,经王老二家这么一哭丧,别说是喜了,根本就是个短阳寿的事儿。要传了出去,更是丢了王氏一族祖宗八辈儿的脸,这老祖宗的脸都让他王老二丢光了,他做为吊子沟一村之长,又哪里还能有脸?

想到这里,王村长看向王老二的眼神,也越来越不爽利了:“我说老二啊?今儿个不是大兴娶媳妇儿么?怎地还有哭丧一说?”

王老二拉过来村长本是想要壮声势的,没想到被华青弦三两句便策了反,他一时无言,只能诺诺而应:“村长,这个,这个嘛!”

“这什么这?你家王婆子是个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你咋不怕损阴德哩?”

“村长,这事儿确是我家老婆子做的不对,可现在,她人都只剩下半口气儿了,您可得先给我家婆子做这个主哇!”王老二一看情况不对,立马转移话题,王村长一听,又板了脸看向华青弦,质问道:“华娘子,你到底有没有对王婆子下毒手?”

“村长,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是个外姓人,在吊子沟本就没什么靠山,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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