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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狼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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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自己的意志其实一直非常坚定,秦好一甩头,跟着小女妖走了出去。

山腹内的楼屋,曾在她百无聊赖地细数之下,方知足足有十八座。而据“孔雀男”所言,每座楼屋里都住着妖精,这里除了主上,左右护法有各自的院落,其他小妖都会十几个安排在一个院落里。

而前不久建地那座院落,此刻的主人,正是秦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在这里其实还相当有地位的,这点倒是让她非常满意。

潜意识里,她一直觉得妖精住的地方应该都很另类诡怪,然而当她看到那一座座与人界房屋差不多的建筑物时,彻底推翻了心中荒谬的理论。

只是,当她被带进右护法的院落之后,又再次肯定了那个理论。这里的房子,即使外表看着像人类的住所,但其实内里布置的却像个山洞,到处可见石头绿藤,就连桌椅板凳床榻都是用石头砌成的。

看着那些摆设,不禁让她想起了第一次进入山腹时所发生的事情,刚看到自己居住的那座楼阁时,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明明就是个妖精,还住人类的房屋,虚伪,做作。

哪知,冰魄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冷不丁说道:“这座阁楼半个月前刚刚建起,所有布置都与人界无异,住着不会引起不便。”

她当下就慌了,总觉得有什么情绪自心尖缓缓溢开,让她变得有些不像自己,怕会再次心软,怕自己再次毫无理由地相信冰魄。如果她真的如此放任自己,她不敢想后果,会不会下一秒就是万劫不复?

冰魄于她,自始至终都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可笑她曾还自作多情地以为大家能成为朋友。

“主上,您来了。”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响起,猛地惊醒秦好,心里莫名慌乱起来。

岂料,她还未及看清说话之人,便被旁边的小女妖一把捂上嘴,快速带至屋子里最深处的石床后躲起来。

“你干什么?我又不是来做贼的,干嘛突……”

小女妖刚松开手,秦好就低声吼了起来,结果话没说完,嘴又再次被堵上。

她扭动着身躯挣扎了几下,结果这厢却抓的更紧,大有将她骨头捏碎的趋势。秦好吃痛,不敢再乱动,而此时房间里也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片刻又安静了下来。

“主上,既然您已回来,那么您打算何时用那个女人的血引麟翔之凰?”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谦卑中带着些许似有若无的情愫。

秦好当下瞪大了双眼,死命盯着眼前的石床,似要将它盯出个洞一般。

虽然刚才没能看清楚那个右护法的面貌,可不代表她没看到那身火红色的衣衫,现下再听她的声音。秦好才恍然记起,这人就是当日在“沐府”引走莫大哥的妖精。

“不急,若想成功捉住麟翔之凰,必要此女真心配合。那只妖鸟狡诈异常,并非一两次便可成功,倘若她一直不肯配合,势必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熟悉的声音,冷冷的语调,猝不及防地撞入秦好耳中,瞬间在头里炸开。

整个人都放佛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靠在小妖女身上。痛,难以言喻地痛,带着背叛的酸涩,猛烈撞击着她的灵魂。

她恼死小子,恼他带着目的性地缠上自己,她亦怒,怒他无情无义,招惹了她又毫无愧意地离去。

然而,无论如何,她也没想到她会亲耳听到冰魄说出那样绝情冰冷的话。仿若是一把长满刺的尖刀,一点点捅进她的心窝,带着撕裂皮肉的剧痛,让她想忽略都不行。

原来,不管多少次,死小子接近她都是有目的的,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有价值的利用工具而已。

到底,她的心里一直在期待着什么?渴望着什么?

下午,在她听到冰魄对自己说出那句“你的血,我不会用”时,她无可否认心里有一瞬的狂喜。竟想着如果可以,如果死小子真那么想得到麟翔之凰,她不介意放点血,只要死小子不再像第一次那般利用自己,她完全不介意多流一点血。

如今看来,她的想法当真可笑之极,她怎么能因为一时的欣喜,而忘了死小子的本性,忘了他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妖精。

秦好的眼中顿时布满讽刺与自嘲,她不知,自己何时竟变得如此愚蠢,差点上了那只狼妖的当。

                  秋雪降,半人半妖

小女妖似乎也注意到了秦好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刚想松开手看看她,岂料这厢却突然伸出手,将她的手又重新按了回去。

紧紧地,似要将她的手嵌近皮肤里一般。

“主上,属下听说,茅山道士莫千痕一直在追查那个女人的下落,若……”

“你也知莫千痕一向痛恨妖精,见者必诛。而今秦好身体里流着妖血,再过不久,她势必会被那股妖气完全吞噬,你以为莫千痕当真会去救一个半人半妖?”冰魄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句都如同带着剧毒的钢针,毫不留情地扎进秦好身体各处。

被妖气完全吞噬……半人半妖……

一瞬间,秦好彻底丧失了所有知觉,呆呆立在石床后,嗡嗡直响的脑袋里已容不下任何声音。她的面色苍白地几近透明,空洞无神的眸子,让人看了倍觉揪心,生怕只是一个个轻轻地触碰,就会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小女妖看着她这般模样,眼中不禁闪过些许担忧,却终是没敢说什么。又在石床后呆了片刻,只待主上一走,小女妖立马扶着秦好走了出来。

“右护法,秦姑娘她好像……”

“你退下。”女子面容清雅,带着冰冷的气息,与那满头火红色的发丝形成“冰火两重天”。

她声音更是清冷,语气不容置疑,小女妖不敢有丝毫怠慢,收回双手快速消失在空气中。

秦好失去支撑,立时有些站立不稳,摇晃着靠上了旁边的石台。细腰撞在上面,传来一阵闷疼,成功激起了她的些许神志。

凤眸轻轻抬起,看着眼前那一身火红的美艳清冷女子,面上依旧一片呆滞。

“右护法?这场戏演的很精彩。”平淡无波的声音,呐呐地说道。

红姬不禁眯起双眸,不冷不热地看着她,说道:“秦姑娘怕是误会了,主上突然到来,我也未曾料到。却是委屈了秦姑娘,不得不先让你躲在床后。”

秦好微偏了头,面无表情地又看她一眼,嘴角才终于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抬脚直接迈过她朝外走去。

红姬却也不阻止,只听一道轻飘飘的声音越来越远,“不委屈,至少让我看清楚了那只狼妖的险恶用心,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月色清冷,偌大的山腹内,远山黑影叠嶂,风声呼啸,在空气中幽幽打转。

秦好那身被迫换上的金缕白纱罗裙,在暗夜下形同鬼魅一般,轻轻飘荡着。她清秀英气的面容上无悲无喜,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地破碎之感,仿若一抹随时都会消散的烟雾,这世上已完全没有她存在的必要。

然而,何处才有她存在的必要?

是二十一世纪吗?那个有爸妈呵护,有亲人疼爱,有朋友相伴的世界吗?

如今的她,还有何资格说回去。带着一具流着妖血的身体,她能够相安无事地平淡过完此生吗?她能忍受父母因她的关系,而被人从身后指指点点吗?她又该如何面对那些亲朋好友?

这个流着妖血的女子,能带给他们什么?惊恐?排斥?抑或是伤害!

原来,曾经的一个小小伤口,只在顷刻间,便将她彻底打入了地狱。而她,直到此刻才得知,直到此刻才认清自己的处境,直到此刻才醒悟,她已经回不去了。

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家,已经不是她该回去的地方了!

长久以来的支撑突然没了,她的天塌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脸上有冰凉的液体在滚动,秦好惊愣,抬手摸去,湿湿的一片顺着脸颊,滑落地面。

苦笑着收回手,不经意瞥见上面竟飘落了几片白色的“羽毛”,须臾化为冰水顺着指缝流下。

抬眸望去,只见偌大的黑幕下,白雪纷飞簌簌而落,与浓重的夜色紧紧纠缠在一起,黑白分明,格外刺眼。

“原来是雪。”不是泪。

难道连老天也在同情她,深秋之雪该比六月飞雪好的多吧?至少她已知,人家窦娥比她的“冤情”更深。

秦好嘴角一直噙着抹似有若无的笑,浅浅淡淡,让人看了倍觉心颤。

山风愈加生冷,夹着刺骨的寒意,刮在身上略感刺痛。然而,她却对此置若罔闻,如今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冷过她的心呢?

痛得不能再痛,就连灵魂也跟着没了知觉……

大雪飘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日清晨,山腹内已是白雪皑皑,与“雪巅山”山顶连接成一望无际地雪海。

碧夏一早送来早膳,望着空空如也的楼阁,心里咯噔一下跳地飞快,双眸又紧张地在屋子里搜寻一遍。

当真没了秦姑娘的身影!

床铺叠放整齐,未有丝毫动过的痕迹,她深知秦好习性,根本不可能这么早起床。那么,依眼下的状况来看,只有一种可能,秦姑娘昨晚根本没在屋里。

难道她逃了?

这个突兀的认知,瞬间吓白了碧夏的面庞,她手脚慌乱地放下托盘,语不成调地掐着口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移动半分。

现下她的脑子里只要闪现出主上的脸,心就会颤抖地更加厉害,她只知秦姑娘若是逃了,主上定然不会轻饶她。

可她完全乱了分寸,根本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想走却又走不动,瞬间脑海里闪过一张带笑的俊脸。碧夏攸地收起口诀,眼中闪过些许喜色。

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左护法。他亦是主上派来“监视”秦姑娘的,而她现在只有尽量瞒着秦姑娘失踪一事,找左护法求救。

想着,碧夏欲再张口掐诀,然而她刚扯开嘴角,就见眼前瞬间多出一抹英挺的白影,与他身后艳丽的紫影。

“主…主上……”

碧夏再度慌了手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说不出话来。

“秦姑娘呢?”冰魄微蹙眉头看着她慌张地模样,略有不快地问道。

“属,属下……属下失职…未能,未能看住秦姑娘,她……她,她不见了……求主上降罪,求……”

“你说什么?”压抑而冰冷的声音,轻易打断了碧夏地求饶。

冰魄紧绷着一张邪肆俊容,冰冷的气息由内散发而出,绿眸中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阴鹜之气。此时此刻地他虽未大发雷霆,却给人一张泰山压顶的惊惧感。

“主上,秦姑娘失踪,是属下的失职,属下马上去将秦姑娘找回来。”邪风看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女妖,心有不忍,立马下跪揽下所有罪责。

                  黑紫发,愤然决裂

“慢着。”冰魄冷冷出声,阻止住左使离开的脚步。

邪风略感不解,眯着妩媚的桃花眼,询问似地望着自家主上。

“你二人办事不利,现在立刻下去领罚,不得违抗。”冰魄看着二人,语气毋庸置疑,没有丝毫回寰之地。

山腹内只有一个洞口通往外界,秦好身体虽流着妖血,却没有丝毫法力,根本出不得洞外。想来此刻她定还在山腹内,不知为何,冰魄完全是下意识地回绝了邪风的建议。

看到左护法如此急着要出去寻她,他的心里便觉一阵烦闷,恨不得将眼前的两只妖精立刻清理出去。

然而他们的确有错在先,领罚必不可少,既是早晚之事,不如现在就将他们打发走,免得看着心烦。

临走之前,邪风不禁深深看了自家主上一眼,妩媚的桃花眼中闪过些许莫名的光芒。他虽不甚了解主上对于小秦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心情,但现下的主上,当真让他有些琢磨不透。

以前的主上虽也做事果断狠厉,却从未如今日这般,情绪上似有些失控,且他总觉得主上如此急着让他们下去领罚,一定别有用意。

出了秦好居住的阁楼,冰魄紧蹙的眉头依旧没有丝毫舒展,冰雪般的俊脸上,隐隐浮现出愁郁之色。

难道是自己多心?为何他会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大雪飘了一夜,秦好在树上一直坐到天亮,竟丝毫未感觉到冷。所有震惊、悲愤、失落、迷惘的情绪,在夜风中慢慢沉淀,她从最初的难以接受,到后来地认清事实,最终只得无奈的先让自己平静下来。

面上有风拂过,吹颤了一树枝叶,细细碎碎的摩擦声响在耳际,秦好方才惊觉天已大亮。

抬眼望去,树枝上的积雪随着微风飘落而下,仿若数不尽的蝴蝶翩趾起舞。远山叠嶂披着一层晶莹白衫,如同一望无际起伏的波浪。

秦好不禁眯起双眸,深呼一口清凉的空气,顿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连带着脖子一缩,打了几个喷嚏。

动作之大,瞬间将脑后马尾震得有些松散,几缕不安分的发丝,顺着脖颈滑至胸前。

眉头微微一拧,伸手摘去绑着头发的白丝带,柔顺地青丝随着微风倾泻而下,搔在颈间痒地她不禁想放声大笑。

谁知,笑意刚爬上脸庞,却在下一刻僵住。

树下一抹挺拔白影负手而立,银丝松垮地绑在脑后,随意而不失狂野。眉目俊美,面若美玉,冷冷地散发出拒人于千里的孤傲之气。此刻,那双阴鹜的绿眸,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树上之人,本该淡漠地神情,攸地染上一层忡怔。

然而,秦好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再顾不及其他,一双手迫不及待地抓住胸前的发丝。举在眼前反复看着,那入眼一片的黑紫色,令她面色骤然煞白。

似是有些不信地不断抓了一把又一把的发丝放在眼前,然而无论她抓了多少把,那头发都是黑紫地令人心头窒息。

“你做什么?”旁边突然伸出一双修长的大手,快速按住她慌乱的动作,幽深的绿眸紧紧盯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冰冷的语气中掺杂着不易察觉地柔意,“如此自残身体有用吗?一整夜不肯回房,便是坐在这里自暴自弃?”

心里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划过,秦好终于停止了所有动作,迷茫的双眼渐渐清明,直到彻底看清楚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的脸上攸地蒙上一层薄薄的冰色。

“你昨晚去了哪里?”秦好脱口问出,淡淡的语调仿若谈论天气一般。

冰魄见她的情绪有所缓和,这才稍稍放了心,不知她为何突然有此一问,却仍是回道:“去了右护法那里。”

一瞬间,秦好真想仰天大笑,而她真的在笑,却是笑地那般苦涩,那般心酸。

本以为那只是右护法耍的计谋,这里有那么多的妖怪,想必随便一个都能变幻成死小子的样貌来混淆她的视听。

可她不知,那个右护法究竟与她有何深仇大恨,难道看她痛苦是件很有趣的事吗?

如今看来,她的戏虽假,可那人却是真的。而现在,却还要假惺惺出现在她面前,露出一脸的责备,真假!

“发生了何事?你怎会这……”

“够了。”秦好骤然收了笑容,一把甩开冰魄的双手,面色平静眸中却闪着冷厉的光芒,“觉得这样好玩,是不是?看着别人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很有成就感是不是?那么想要麟翔之凰,干脆直接杀了我放干我所有的血去引它出来,一次不成功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反正我的血很多,够你用上十几次。如果这样你还捉不住它,那是你没本事,你没资格要它。”

一口气将胸中的闷气统统吼出来,秦好却感觉不到丝毫的轻松,越来越重的沉闷感,让她呼吸极为不畅。

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便要顺着树枝下去,谁知胳膊却被狠狠捉住,冰魄隐忍而带着明显怒气的声音响在耳边,“你再说一次?把刚才那些话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秦好转头看他,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让我再说一次。告诉你,就算我变成了不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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