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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狼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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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方才开口,说道:“你可记得,前些日子在玲珑山中,被‘麟翔之凰’袭击之事?”

“当然记得,那次可把我吓了一身冷汗。”秦好点头,手不自觉摸上光滑的脖颈,虽然没有留下什么疤,不过想起那只妖鸟,还是有种想拔光它毛的冲动。

莫千痕似已猜出她的那些小心思,脸上笑容更浓,却在看到她白皙的脖颈时,眼中闪过些许自责与愧疚,“只怪我当初太大意,未能及时帮你处理伤口,竟不想那妖鸟有如此大的威力。”

“什么意思?”秦好听地糊涂,不明白他这番话是何意。

“麟翔之凰妖气强盛,千百年来,不管是人界还是妖界,都无人能制服它。而它的爪尖上,亦带着极强的妖气,当日它抓伤你时,本应马上处理伤口,然而在下却一时疏忽,才致使妖气顺着伤口进入你的体内。”莫千痕看着她,眼中的愧疚之意昭然若揭。

秦好听的一愣一愣的,将他的话,在脑海中连着过滤四五遍,方才大致理解了那些话的意思。

简单说来,因为当时的疏忽大意,麟翔之凰的妖气,趁机窜入了她的体内,从而导致她这一个月以来,不断昏迷,最终连血也跟着变成了紫色的。

虽然很扯,不过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彪悍,而且事实摆在眼前,也由不得她不信。

但眼下,她最担心的是,“我会不会死?”

秦好一把抓上莫千痕的胳膊,死死盯着他,满脸紧张之色。

“不会。”莫千痕反手按上她的胳膊,说的极为肯定,淡淡而温和的笑颜,瞬间划开了秦好心中的担忧。

只要不死,其他事都好商量。

“这个妖气留在身体里,会有什么后遗症?难道,以后每个月我都要昏倒几次?”秦好继续问道,言语间明显轻松了许多。

莫千痕摇头,想起前两日那名老大夫说过的话,不禁敛起笑颜,“麟翔之凰极少伤人,但那些见过它的人,绝对活不过当日。四十年前,乌楹镇内曾有人逃过一劫,然而却因伤口未能及时处理,最终染上麟翔之凰的妖气,岂料这仅仅只是祸事之端,不过短短数月,他便因失血过多而亡。”

“死了。”秦好一惊,瞪大双眼看着他,满脸怨怼,“莫大哥,你耍我。”

见她如此,莫千痕无奈地叹口气,一脸认真道:“先听我把话说完,那人之所以会流血过多而忘,只因他贪财无度,为了一己私利,而多次放血助那些想要捉住麟翔之凰的修行之人,最终才会有此下场。”

放血捉麟翔之凰?

“为什么要放血?”秦好稍稍平静了一些,问道。

“因他体内的血液被妖气所噬,而能散发出吸引麟翔之凰的气味,每次只要割破手臂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会将那妖鸟引出来。”莫千痕耐心地解释道。

秦好一听此话,顿时忍不住全身一个激灵,想到自己体内也留着那样怪异的血,就觉得浑身上下爬满毛毛虫。

“我要几个月,才能不再三天两头的昏迷?”意识到这个问题,秦好迫不及待地看着他。

“一个月。”莫千痕回道。

秦好脸上一喜,赶忙掰着指头算日期,上个月……

“上个月,我是哪天昏迷的?”歪头,看着旁边的人。

“二十四,到了今日,刚好一个月。”莫千痕想了想,说道。

这日子,还真神!

秦好扯了扯嘴角,真不知该哭还是笑,看来以后她一定要尽量避免自己受伤流血,否则妖鸟没招来,先把自己流干了,那岂不是更冤。

“此地不宜久留,千百年来想方设法寻找麟翔之凰的人与妖不在少数,若是被他们知道你的存在,怕是会引来一场无妄之灾。”莫千痕眸光深邃,说着便站起身,看了看窗外,接着说道:“你留在客栈整理细软,我先出去一趟,今天我们便离开此镇。”

靠,染了那妖气,还真是麻烦不断。

秦好愤愤然,却仍是乖乖点头爬起身,简单洗漱一番,吃了桌上的饭菜,便麻利收拾好两人的细软,坐在屋内等着莫千痕。

本以为只是一点点抓伤,没想到因为自己当初的不慎在乎,反而害她成了众矢之。虽然现在还无人知晓她的“用处”,却难保以后不会出现意外,如此看来,她必须要尽快找到米粒,早早回去才行。

然而,天下之大,茫茫人海,想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半个时辰后,莫千痕驾着一辆蓝顶马车来到客栈门前,马车不大木质布料极其普通,停在那里倒也不引人注目。

秦好两三下爬进去,看着里面摆放了与马车极不相称的松软垫子与锦被,心里瞬间乐开了花,一把甩了包袱进去,自己也跟着歪倒在垫子上。

莫大哥果然是个体贴的好男人,不仅面向英俊气质绝佳,而且心思缜密修为甚高,搁现代就是一钻石单身汉,绝种好男人。

不得不承认,自己有那么点小小的心动,不过秦好却也知分寸,懂得她的好感,仅仅只是仰慕与喜欢。如此优秀的男人,如此谪仙之人,她就算做梦,也不敢对他产生丝毫凡人情爱,生怕亵渎了他纯净而美好的灵魂。

                  殊不知,祸事将近

一个月前,秦好全凭两只脚踏遍千山万水,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一个月后,秦好十分意外地坐上了马车,躺在如摇篮般晃悠悠前行的车子里,那叫一个爽。

然而不过半日,这厢便已坐不住脚,掀了车门,不顾莫千痕一再地好心叮嘱,十分不配合地坐到他旁边。一腿晃荡在半空,一腿屈起抵着下巴,亏得她穿着男装,不然以她现在这种坐姿,难保不被官道上的过路行人鄙视一番。

“莫大哥,你不是要找那只妖鸟吗?要不我稍微放点血,助你一臂之力?”秦好歪头,热心地说道。

两天内,这些话她已说了不下五遍,却都只换来莫千痕一记白眼,随即又看着她无奈笑笑,说道:“妖鸟我自会找,你老老实实呆着就行。”

不知从何时起,莫千痕对着秦好,不再自称“在下”,就连语气也跟着稍稍有所变化。

秦好不乐意地撇撇嘴,说道:“我都想过了,与其今后被其他人利用,还不如直接帮莫大哥引来妖鸟捉了它,也免得那些人再鬼迷心窍,我也可以解了后顾之忧。”

莫千痕拉着缰绳,望向前方的路,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我不会拿你的命开玩笑。”况且,捉不捉得到,还有待商榷。

鼻头一酸,秦好赶忙努力吸吸鼻子,笑地一脸春光明媚。来到这里将近两个月了,第一次有种被人尊重珍惜的感觉,放佛又回到了人人平等的现代,很开心很满足。

自乌楹镇离开,已有两天时日,秦好没有问他们要去哪里,只是这两天都未能见到一座城镇村落。夜宿山林时,莫千痕总要将她按进车里,自己则是来到马车旁的大树下休息。

入秋时节,天气虽算不上太冷,但到了夜里,依旧凉飕飕刮着山风,打在身上简直就是透骨凉。

秦好躺在松软的垫子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外面阵阵山风,真想跳出去将那个男人拽进来。

这种事她倒真做过,但莫千痕是谦谦君子,纵是在了无人烟的山林里,也绝不能做出毁坏女子名节之事。

秦好那点花拳绣腿,自然拿他没办法,便想着好兄弟要有难同当,大了自己和他一同睡大树下,又不是没睡过。

当她终于下定决心,抱着被褥跳下车,来到莫千痕身边坐下时,不禁令对方愣了许久。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看着像那种没良心的人吗?让兄弟一个人在外面冻着,可不是我秦好能做出来的事。”秦好被他看的有些别扭,便借着给两人盖被子移开目光,语气冲冲地掩饰尴尬。

她秦好向来不喜欢欠着别人,但她已不知欠了莫大哥多少个恩情,现在能陪他一起喝喝山风,多多少少能让自己安心一些。

莫千痕看着她铺盖好被子,便靠在树身上,抬头望着星光闪闪的夜空。脸上不禁展开浓浓的笑意,眼角处染尽宠溺与怜惜,虽知如此做有大大的不妥,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愣了片刻,便也跟着靠在树上,望向夜空,点点欢快闪烁的繁星,仿若他此刻的心情,雀跃中带着难以察觉的幸福。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不想拒绝,甚至想就这样一辈子也好。两个人的天空,沉默也是一种美妙!

莫千痕似乎并不急着寻找妖鸟,至少秦好是这么认为,虽然现在他们来到了一座堪称繁华的城池“逐剑城”,也顺理成章住进了城内的豪华酒楼。但莫千痕一路上,始终未提及那只妖鸟,很多时候秦好都以为他们是在游山玩水,渐渐地她便将体内流窜着妖气的事抛到了脑后。每天不是缠着莫千痕在城里四处乱转,顺道打听米粒的消息,就是拉着他上屋顶谈天说地。

不过,大多都是秦好说,莫千痕默默地听,间或发出几句疑问或者感慨与笑声。见他如此,秦好越加来劲,干脆一股脑将自己从小打到的“英雄事迹”统统拿出来炫耀。

比如,她第一次到老家河里捉鱼,结果鱼没捉到,却弄得一身湿,更可悲的是她的小脚丫上,还夹着两只螃蟹,痛地她连哭带叫爬上岸去。那一年,她刚满八岁,被老家年长两岁的堂哥笑了足足一个暑假,甚至还给她取了个小外号“螃蟹妹”。

再比如,她刚学跆拳道那会儿,当真是满腔侠义之气无处使,便每天放学守在一条安静的小胡同旁,等待恶人的出现。最后,连守了七八天,才终于盼到一个小女生被一个男生死命拽着往胡同里拖去,其间还能听到小女生叽里呱啦地抗拒声。

于是这厢终于找到机会爆发了,卯足了劲大喝一声,伸手拽住男生的后衣领,双臂借力来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顿时将那男生摔得七魂去了六魄,躺在地上扭捏着直哼唧。

正当某女得意之迹,却见那小女生突然窜到她面前,怒目而视大有将她卸成八块之意,还没等秦好反应过来,便叽里呱啦骂地她面色发白额头青黑。

后来,她终于知道了,原来那男生是小女生的哥哥,他们家就住在胡同尽头。妹妹调皮放学不肯回家,所以他才死命拖着她,从而造就了秦好起初看到那一幕。

秦好得知真相,脸上刷的火红一片,赶忙过去扶那男生站起来,边给他身上的拍尘土,边诚恳的道歉。

也亏得那男生肚量大,只脸色稍稍不善,倒也没再与她计较。自那以后,秦好再也没脸去那条胡同,每每路过,都会避地远远的,好似里面有什么毒蝎猛兽一般。

不过,秦好是谁啊,那点小打击怎可能满没了她一身不安分细胞和热情,此处不行,她还可以到另辟蹊跷,总有地方能让她施展拳脚。

八岁到十八岁,可回忆的事少说也有几箩筐,秦好每晚都要拉着莫千痕到屋顶上喜滋滋地聊着。

莫千痕倒也未显出丝毫不耐,时间久了,每晚竟会自发来到屋顶,等着秦好那些新奇有趣的故事。

日子过得说慢也不慢,转眼已是半个月,二人依旧住在“逐剑城”的酒楼里。莫千痕偶尔会单独出去一整天,到了晚上也总能及时出现在屋顶,看的秦好心里美滋滋的,说起故事来更起劲。

“莫大哥,今天酒楼里似乎很热闹呢?”秦好坐在屋顶,看着院子前的大堂内灯火通明,略有不解。

以往酒楼内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嘈杂的说话声,放佛能掀翻屋顶一般。

莫千痕沉默片刻,温和的神情中带着些许肃然,点点头:“最近城里有些乱,你莫要单独乱跑,若是要吃饭便让小二送进房间。”

“哦。”秦好看着他这般模样,知他不愿多说,便也不多加追问。

殊不知,祸事当头,竟让她避之不及……

                  是冤家,终究路窄

性格使然,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不是睡着,秦好一向闲不住。但见今夜的莫千痕明显比平日里严肃沉默许多,心下也猜出了几分,便只简单与他聊了几句,打着哈哈说累了,率先窜回屋里。

当然,累了是假,想独自静静才是真。而且莫大哥看起来,似乎也很累的样子,整天这么霸着他睡觉的事情,让他听自己胡侃,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这两天酒楼里特别热闹,热闹的人心惶惶,加之那晚莫千痕的叮嘱,秦好自认是有分寸之人,便十分听话,连白天也乖乖呆在酒楼后院自娱自乐。

秦好躺着,清澈的凤眸在昏暗的屋子里更显明亮,很早以前她就特喜欢自己这双眼睛。说她自恋也好,臭美也罢,综观全身上下,她就觉得这双眼睛合心意。本来也是性格偏向男性化,对于自己这种略带英气的脸自然相当满意,而今又见一位仙人般的人与自己长着一双同样的凤眸,她就更加喜欢。

说实在的,在她心里,早已将莫千痕归列为无可代替的亲哥哥。本来,家里就她一个独生女,看着米粒那么疼自己妹妹,以前心里还多少嫉妒过一段时间,后来她就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哥哥疼自己,她就不用再眼红别人。

不过,看来老天还是很厚道的,虽然莫名其妙将她踢来了这里,却让她狠狠体会了一把有哥哥疼的滋味,算是因祸得福罢。

脑子里不停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竟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也不记得了。

直到次日清晨,秦好蹙眉揉着有些发懵的头,还是想不起来她昨晚想到哪里睡着的,也许很多事情都是她在梦里回忆的。

简单洗了把脸,漱漱口,看着外面晴空万里秋风飒爽,顿觉整个人更加精神抖擞。站在院子里伸了伸懒腰,便带着满足的笑意朝大堂走去,这两天都是憋在屋子里吃饭,委实让她郁卒了许久。

昨晚临下屋顶前,莫大哥说他今天有事外出,叮嘱她要万事小心,只要顾好不让自己受伤,她的身份自然就不会暴露。

秦好再次感动的稀里哗啦,连连点头答应,不过还是敏感地故意曲解了别人的好意。她觉得莫大哥既然都如此说了,也就是同意让她到大堂内透气,只要不让自己受伤就行。

于是乎,这厢十分心安理得地来到热闹的大堂,挑了一张紧挨窗子的桌子坐下,唤来小二要了一些早点。

“哟,公子您终于舍得出门了,小的还正琢磨着,今天几时给您送过去饭菜呢。”瘦下的小二一看到秦好便乐了,精明的脸上带着些许揶揄之意。

这要是对着大堂内其他任意一位客人,打死他也不敢这般嬉皮笑脸,不过谁让秦公子和蔼可亲,从来不对他端架子,而且时不时还会找他聊会天,一来二去半个月的时间两人很快就混熟了。

“我这不也正琢磨着,你小子是不是在偷懒,就出来视察一下情况。”秦好白他一眼,一副好哥们的模样,毫不客气地拍拍他的肩膀。

小二个子本来就小,而秦好又比一般女子高,两人站在一起,秦好竟比他还高出一点点。

“得了,不跟您贫了,小的这就给您拿吃的去。”小二自知嘴皮子不如她,看她一副还有话要说的模样,立马反客为主,借口溜走。

秦好看他一副怕怕地模样,不禁低头笑了起来,幸好这里还有个人能和自己耍耍嘴皮子,否则真要她在屋子里呆上两天,那简直就是等于变相自杀。

或许是两人闹惯了,加之秦好又是仙君大人的朋友,掌柜的每每见到这种情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这事搁以前,恐怕那小二也不知早死多少回了,敢对客人耍嘴皮子,这不明显活腻了嘛。

秦好正兀自笑地开心,哪知身前光线忽然一暗,未及反应过来,便听一道磁性略带冷气的声音传来,“何事笑地如此开心?”

秦好身体顿时一僵,缓缓敛起了笑容,心里一阵酸涩抽痛,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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