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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别想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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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确认了水融融是真的病了,眉头锁得更紧。他擅善蛊擅毒,就是不擅医病。

“我抱她进去快些”他伸手,从水凝冰那接过人。

水凝冰抬头,瞥了他一眼,没有漏掉他抱起水融融时的神情,紧张而担忧,还有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水融融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服了药后,一觉天亮烧已退。

“大姐,那人呢?”确认那人没有在这房间里,水融融稍微松了口气,却不敢完全放松警惕,小声的询问道。

水凝冰没有回答她,却是挑眉说道,“怎么,你想见他?”

水融融猛摇头否认,她躲他都来不及呢!

“他应该在外面等着你醒来”在大夫开完药后,其余人等都被水凝冰赶了出去,包括毒王。他本是不肯走的,却被水凝冰一句‘你想她病得更重吗’给堵了出去。

“大姐……你一定要帮我……”果然,水融融一听人在外头,脸色刷白,眼又晕眩了。

水凝冰轻哼一声,站起身至圆桌前倒了杯水再回床边,将水杯递给水融融。

“你法术不行,惹祸的本领却很行。招惹一匹不该招惹的‘狼’,成为被锁定的猎物,却妄图在到狼嘴边时逃脱,你当自己是小红帽,会有猎人来拯救吗?”

她的话说得水融融心虚,一开始可以说是不小心,可中途她确实故意招惹挑衅毒王,玩够了就跑,没有想到他根本是不是一匹普通的‘狼’啊!

“大姐——!”她采用哀兵策略。

她没有回答帮与否,沉默半晌突然道,“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水融融以为这是交换条件,连忙拍胸脯豪迈道,“大姐有事尽管吩咐,小妹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她眼瞳深沉,清冷的声音说道,“你去天残教,我要知道残天入教后的一切。”

几日后,千里栈。

客栈屋顶上,两道黑影飞闪纠缠,打得难舍难分。百招之下,有多少次让人看不清的毒粉在暗地里你来我往,却谁也没有讨到好处。

客栈里的客人们早逃离这是非之地,躲得远远,而千里栈的老板则是叫苦连跌。那顶上二位江湖人在这么斗下去,他这千里栈可就毁得七七八八,不用再做生意了。

为了自家祖传生意能继续做下去,客栈老板只得咬了牙硬了头皮上前去,期望和屋顶上两位江湖人有关系的一行人,能出声相劝,保得他的千里栈还可经营下去。

“几位公子,女侠,那二位再打下去,可要闹出人命了,快去劝劝吧。我这千里栈也经不起这样折腾了,算是拜托各位了!”

客栈老板与顾秋湮站得最近,她瞥了眼引来这场打斗的罪魁祸首,冷嗤道,“你该去找她!”自上次残天上青门讨人后,顾秋湮对水凝冰更是厌恶。一个天残教主不够,现下有招惹来一个毒王!有她在的地方,准没有好事!

“这位姑娘,女侠?”客栈老板将目光转向水凝冰。

回话的却是旁边的水似冰,她冷笑道,“呵,老板,我们俩姑娘家又不会武功,怎么去劝?倒是你旁边那个才是女侠,你不如再求求她。”水似冰对顾秋湮更没好感。

“呃,这……”客栈老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这女人间的暗斗更弄得他晕头转向。

“这样下去,确会累及不少无辜。”楼望月负手往前一步,从凭栏处朝上望去,浅淡的目光落在那依然在打斗的两道身影上。

他又道,“以我一人之力,恐难将二人分开,沈公子可否助楼某一臂之力。”

“楼公子客气”沈依寒迈步走至凭栏边,与楼望月对看一眼,飞身越栏而出。只见两人衣袂带风,身形如鹏,顷刻分别至屋脊两头。蓄劲将屋脊上的螭吻兽劈下,玄掌托起,再运劲朝毒王和残天抛去。

急风逼近,以为是暗器的两人,旋身后退开。两尊石兽猛烈撞击在一起,爆裂成碎石无数。此时,沈依寒和楼望月再各自对上一人,拦截于前,终于将两人分开。

劲风徐徐,吹得头带抚乱,袖袍嘶嘶做响。屋檐上有四人,远观望时,那毒王与残天因皆是一头白发而异常显眼。

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两人,终于有时间打量对方。

少年鹤发童颜,面有狠戾之色,蓄势待发。“敢动她,先过我这一关!”

银发男子身形伟岸,猿臂蜂腰,双眸锐利,一向的冷静达观他此时却更多是暴怒。

“寒冰掌,你是天残教主。”毒王说的非常肯定。掌有阴,风有寒,出掌成冰,这寒冰掌只有历代的天残教主才会。

残天阴冷的视线锁着他的一举一动,未答是与否。

“我与你天残教的帐还未到时候算,你却急于上门送死!”毒王眼有阴霾。

残天冷哼,“哼,不知是死的会是谁!”

“两位未曾谋面,想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坐下慢慢谈。”为免两人再次打起,沈依寒和楼望月并未离开,仍拦于二人身前。

误会?毒王突然出现,未说二话,就对水凝冰出招,招招欲夺其性命,这叫误会?!

残天嗤声,欲再出手,却被楼望月阻拦。

“想必阁下就是毒王,不知毒王前来找水姑娘,所为何事?”楼望月虽此前未见过毒王,但为了楼听雨一事,也派下属四处打探毒王下落,对毒王略知一二。毒王是苗疆人,擅用虫蛊;却也不会轻易害人。

毒王沉沉吐了口气,抑制着怒气从屋顶下去。

残天也随之从屋檐上下来,护在水凝冰身侧,沈依寒和楼望月自然也跟了下来。

一看见残天进来,顾秋湮顿时惊恐的拉着顾宛夏的袖子退到一边。对毒王跟水凝冰有何过节那点好奇,此刻也荡然无存,乖立于哥哥身后不敢做声。

经由那次事后,顾秋湮对残天有更深的恐惧。既然她如此惧怕残天,为何他们又会一同出现在千里栈呢?

事情要从顾秋湮等人,为了寻找沈依寒丢失的家传玉佩说起。在水凝冰随残天离开青门后,沈依寒突然发现家传玉佩不见了,而顾秋湮固执以为是水凝冰拿走,沈依寒自是不信的。然他寻人,只是心里期望再见上一面,确认自己的感情。

后来在路上遇到了与水凝冰长相一模一样的水似冰,一行人几乎将人错认,连残天也是。他们在得知家传玉佩是被沈依寒之弟沈青取走后,本要打道回府,却见那乌鸦汤圆雪中送信而来,才知道水凝冰人在开封。残天得知了,自然是跟随水似冰等人其后,而沈依寒也决定同行。

顾秋湮本不依允这次开封之行,她根本不希望沈依寒再见水凝冰。但顾宛夏说,只有让沈依寒再次见到水凝冰,表白感情被之拒后,他才会真正死心。

所以去开封一路,顾秋湮战战兢兢忍耐着,就是为了等沈依寒对水凝冰死心,继而感受到自己才是真心爱他的。哪知道,水凝冰是出现了,见着了,可才坐下没多久,椅都没热,便杀出个毒王。

毒王冷看向水凝冰,“把她,交出来!”他字字咬牙,那个‘她’字,还特地加重了音。

水凝冰连眼都没抬一下,“谁?”

“水融融!”这三个字,毒王说的更是牙咬切齿。

“她不是跟你走了吗?”

团团火焰蹿上毒王的胸口,她还敢装作不知道!

“你自己瞧!” 一块黑布被扔到水凝冰跟前,黑布里还包裹着一件女子的衣裳。

水似冰捡起那块很是很熟的黑布道,“这不是我的披风吗?”她抬头看看完全不为所动的水凝冰,再看向眼那满脸怒意的毒王,很容易便猜到始末。大概就是大姐帮助水融融逃离这个男人,而这男人来找大姐算账。只是这戏码,怎么觉得也很眼熟呢?

水凝冰低头看了一眼,说道,“这披风是我给融融的,她跟你走时,就披着它的,怎么了?”

怎么了?!亏她问得出口!

水融融的病一好,他依约将楼听雨所中的蛊取出,然后将水融融带走。当时他就觉得奇怪,水融融那女人哪次会乖乖跟他走的,果然在他们离开开封才一天,水融融忽然在他眼前消失,并变成一张白纸,留下这一堆的布!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做的!”那个女人要有那能耐,以前早用这种招数逃走了,哪还会下作到拿劣质春药迷倒他然后逃逸!

“我既有本事让她逃到你找不到,若我不愿说她在哪,你又能耐我何?”

作者有话要说:反省中……反省一:太久没更新反省二:有空不更新反省三:打游戏不码文罪过罪过……我要戒掉打游戏……不要觉得为什么突然就见到残天小朋友了,这边的剧情与《我是女巫》里的衔接,不过不看也没关系。文章里也有说简要说明的……从顾秋湮那可以看到。

第四十九章 心有千结

女子的狂妄让人冷怒,毒王眼有杀意。他的杀意,激怒了残天,一时间肃杀的硝烟弥漫。

水凝冰面对这样情形,却依旧镇定自若,她忽然瞥了一眼那人手中的银色狼爪,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道,“收好你的狼爪,小心十五月圆误伤他人。”

她的话音才落,旁人很明显的感觉到,毒王的身躯猛然间震了一下。

冰冷的目光犹如毒蛇般射向水凝冰,瞳眸骤然间凝缩着,有惊有疑,她的话如同踩着了蛇的七寸之处。

如霜雪的冰瞳里闪着不为人知的幽光,她再激他一句,“你和融融,可不仅仅是异族。”话语中,她特地加中那‘异族’二字。

他的神情迅速一变,阴霾遮天。他像是突然被触碰不可拂动的逆鳞,一种沉沉的幽暗之气自他身上散发,阴冷异常,那是从骨子透出的恨意。那恨意不是对着水凝冰的,却在无处发泄之时,转嫁到成导火线的她身上。如果说刚才那股杀气只是试探,现在的毒王,却是真有杀意。

即使现场没有楼望月和残天这样的高手在,水似冰也是一点不担心她大姐的安危的。她忧虑的是,大姐要发怒了,闹的不可收拾可糟。她对毒王打圆场道,“你和大姐在这耗着,融融那丫头早不知跑多远了,与其如此,不如想其他办法找那丫头。”

杀意微微收敛,眸中的失控之色逐渐清明。如她所说,他若苦缠于此,怕也得不到答案,而水融融那女人更是逍遥远去。说不定这女人故意激怒他,更是在为水融融的逃跑拖延时间!

毒王重重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西市鼎沸,人群拥挤,稍微不慎就会走散。残天寸步不离的跟在水凝冰的身后,他周身气息阴沉,面色尤为,迎面走来的人见之则避,无一敢靠近。

他没有过问她要去哪,也没有询问她为何又突然离去的原因。从客栈出来,他就这样的一路跟着,未发一言,如是的沉默着,望着她的背影,秀眉频繁的锁了又锁,眉宇间有股淡淡的郁结之气。

然沉浸在思考中的水凝冰,却没察觉他的失常,穿梭在西市找寻卖马的地方,打算前去天残教与水融融会合。

两人就这样走着,过矮拱桥的时候,水凝冰忽感颊上一丝凉意,她脚步微顿抬头看去,才知是下雪了。

头上一片阴影忽然罩了下来,她低头转眼,只见身后的残天将外衣脱了下,为她罩着挡雪。

她才要说话,他却先道,“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将外衣交到她手上,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残天几个快步离去,很快不见踪影,她只好在原地等着。

细雪如绒毛般轻飘,水凝冰随意将视线落到矮桥下的小河上。绕城的小河早没有水鸭浮游,鱼也早藏起冬眠,雪像白色的糖球一点点落进去,却无一丝波澜。

水凝冰没有等很久,不过须臾,残天已回来,手中还多了把油伞。

他打着伞,站在她身侧,低声道,“可以了,走吧。”

她未动,仍停在原地。

他疑惑,“怎么了?”

她摇摇头,将搁在手中的外衣给他披上,“你这傻瓜!不冷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听着他浑身酥麻。他低头,看她帮他将外衣套好,正系着衣带,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由然而生。心念一动,在她系好衣带要移开手时,他猛然攫住。而她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稍稍一惊,抬眼朝他看去,恰恰与他那双炽热的蓝眸对上。

他的眼神太过热切,她不难猜出他想做什么,所以在他低头覆下来时,她微偏过头躲开。

霎时,他眉间郁结之气更重,眼有失望。他直起身,慢慢退开,侧身对她,脸望向他处。

水凝冰当他又在闹变扭,轻轻拉住他的手,低声道,“街上有别人在”

他回过头来,冷冷的扫视周围。随着雪势大,街上行人越来越少,有的也是在快步前行躲雪,哪有心思朝他们这看。但不远处,还有开着的店铺,和档口的摊贩,若是有意看过来,倒是能看清桥上人的动作。

倒不是水凝冰害羞,还没听说过哪个女巫会害羞的,她不过是不喜被人观摩而已。

残天在还是东方药时成长经历就与常人不同,没有人教导他什么是世俗礼教,入了天残教,更是不将那些放在眼里。故他并未觉的这些动作有什么不妥,当听水凝冰这么说时,他快速回过头来,直直回了一句,“有什么关系,你若不喜,谁看我就将他眼挖出来。”

她轻笑摇头,他总是像个小孩一样爱闹变扭,却来得快也去得快。这不,又试图靠过来再次尝试。

这次,她没有躲开,而是伸手在他撑伞的那只手上轻轻一推,油伞立刻偏向一边,恰恰将商铺那处风景挡了,可见之处,是小桥流水边的树木,那里并无一人。她再稍微移动一步,柔软的臂膀缠上他的颈,主动的亲上他。

他的眸光霎时璀璨如星,化被动为主动,左臂拦过她,用力将她揉进怀中,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髓般。他如痴如醉的攫取着,如饕餮般品尝一道怎么也尝不尽和尝不腻的美食。

这一次的吻远比之前的都要炽热,却也夹杂着更多更复杂的情绪。他舍不得放开,这像是抓到却又像没有抓到的幸福。他与她,总是在关系更近一步的时候,随之而来的是分离。十年前如此,十年后如此。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再转身离去,不留片语……

无力的伤感在流淌,心口的位置越痛,他吻得越深。隐隐的绝望是在嘲笑天长地久,却仍贪心的不只是想要曾经拥有。

突然,他猛的推开她,面白如纸,右手几乎将伞柄捏碎,神色极为痛苦。

“怎么了?”水凝冰从迷乱中清醒,抬头看他疑惑问道。

在水凝冰睁眼看向他时,他脸上的痛苦之色迅雷不及掩耳的藏了起来,将一股逆行的气硬生生压回丹田,他白如纸的面色也瞬间憋出红来。

她盯着他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你的脸好红,又发烧了吗?”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迹象。

他握拳的手摆在嘴边轻咳了下,压抑着声音道,“没什么,喉咙突然有些痒,我们走吧。”

水凝冰狐疑的盯了他一眼,又逼问几句,但残天仍说无事,最后只得作罢。

西市街尾有马市,然下雪后,不少马贩看这天气是做不了生意了,都牵马回家了。最近多是雪天,出行有积雪路难行,买马人不多,但雇佣马车的人比较多。

残天在知道水凝冰打算去天残教后,是十万可不同意。他说天残教太复杂,龙蛇混杂,对她来说不安全,故不让她去。残天一向遵循她的想法,这次却异常固执不准,即便她十分坚持。两人僵持一阵,最后还是残天败下阵,水凝冰要去哪,他根本拦不了,却不得不跟。

但他不许她骑马,别说她不会,就是他带她同乘一匹他也不同意。这样的天气,他怎么舍得她冻着,所以他打消她骑马的念头,只准许坐马车。

骑马本只为快些,坐马车她也没有太大所谓。然知他是在为她着想,不免感动。

车行离马市并不远,几步路可到。此时,车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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