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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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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宁雪苦笑道:“我怎么敢小看他,也许破绽百出更让你不知道从那里下手的好,这里风大,先生我们进帐内再聊”。
两人走入帐内,只有一杯清水解渴,周围也变得安静,除了少数人巡逻站岗,大部分的士兵早已经安睡。
陆机道:“王妃,陆机有一事不明,为何你对关镇联军处处谦让,是王妃你为抗敌大局着想,还是存有私心”。
宁雪道:“先生,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陆机沉声道:“王妃必须说,这样陆机心中才有把尺子,日后做事有分寸”。
宁雪一脸犹豫,沉吟了一会,才道:“我确实存有私心”。
陆机笑了笑,似乎早就知道这个答案。
宁雪反问道:“先生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陆机道:“王妃愿意说,陆机洗耳恭听,王妃不愿意说,陆机就不想强求”。
宁雪淡道:“可是先生刚才逼我”。
陆机淡道:“现在不一样,这会我心里已经有了分寸,至于理由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宁雪嫣然一笑:“先生难道没有半点好奇心,西王府的小王妃怎么会与一个英雄男儿扯上关系”。
陆机道:“王妃,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前些日子我们二人在论天下英雄的时候,王妃在说到麒麟的时候,不欲多谈,时有一语,却是眼神炙热,直到今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女子看着恋人的眼神”。
宁雪笑道:“先生当时为什么看不出来呢?”却是相当于承认了。
陆机道:“因为当时我想象不出什么样的男子才能俘虏王妃的芳心,论雍容大度,天下无人比的上王妃你,当时此刻我知道有人做到了”。
宁雪缓缓道:“他多才风趣,心胸宽阔,为人朴善,愿意迁就为难自己去成全别人,且放荡不羁礼俗,先生,你若是女子就会明白,沾上他,根本就是无药可解的毒药,日日夜夜煎熬折磨着你的身心,别说我现在是个寡妇,就是有妇之夫,也不顾一切的去扑火”。
陆机道:“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不一样,王妃很理智,并没有飞蛾扑火,而且在山上的时候,王妃吩咐过刀女,见了麒麟便杀了他,这当中却是矛盾重重”。
宁雪一愣,表情有些惊讶,苦笑道:“当日刀女问我要不要杀了麒麟,我随口应了句好,刀女却当真了,不过也没有关系,再糟糕能糟糕到那里去,他已经认定我是个冷血无情的女子”。
陆机道:“在刀女动手要杀他的时候,他已经表示与王妃你再无交情了,这一次他派人拦住王妃的去路,就表示他的坚决态度”。
宁雪淡道:“没有关系,我本来就不需要任何回报”,说着看着陆机,“先生为何一定要我和他断绝关系呢?”
陆机沉声道:“欲断不断反受其乱”。
宁雪朗声大笑,“殊途同归,还我内心一片纯真”。
陆机大讶,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只感觉到她是如此可敬可佩,轻声道:“作为一对,麒麟远远不配”。
宁雪冷声道:“他是不配!”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却不知觉流露出幽怨,在颜觅风这件事情上她内心遭受巨大的心理折磨,对于一个有正常情感的人,这绝对是一道不容易渡过的坎,而这一切都因为易寒而逼迫她不得不去做,内心的自责,爱人的分离反目,日日夜夜的腐蚀着这个坚强的女子。
陆机似乎感觉到些什么,起身道:“王妃先休息吧,陆机先告退了”。
陆机走后,宁雪托着香腮一个人愣愣发呆,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直到困意袭身,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眼是情媒,心为欲种,不看不思的时候,内心是最平静的。
刀女走进帐篷,看着宁雪,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还是这个老样子,将早就准备好的毯子轻轻的披在宁雪的身上。
刀女凝视着宁雪紧锁眉头的脸容,低声道:“小姐,你怎么再也没有跟刀女说,“心里想的慌,想见他”,只要你说一句,刀女立即将他掳来陪你”。
可惜宁雪太累了,她实在需要休息,无法像上一次发出愉悦的笑声来回应。
刀女又轻轻道:“还是你不忍心看他睡的好好的被人掳走时火冒三丈的样子”。
“男子都是自私的无赖,又岂能了解女子内心的辛苦,他无法看到小姐一颗玲珑心思,可是刀女能,小姐我们不想他了,也不要他了,跟刀女一样只爱刀”,从未展示半分柔弱的刀女说着说着竟眼眶红润,这些日子,宁雪的一举一动,她全部看在眼里,这也是她为何如此痛恨易寒的原因。
宁雪突然梦呓呢喃,嘴角勾勒出美丽的笑容,也许在梦中她才可以毫无忌讳的与爱人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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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突然从梦中惊醒,眼角满是泪痕,他梦到了一件让他心如刀割的事情,那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宁雪在他眼前死去而无能为力,那种痛入骨髓,此刻还让他全身发颤,周身遍布冷汗,内心开始慢慢的涌起一股失而复得的喜悦,匆匆下床穿上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刚走到院子,却突然停下脚步,我这是要去干嘛?
“吃了疯药”,说着转身返回屋子,刚走到屋子门口,突然又停了下来,就在走廊里来回渡步,一脸犹豫不决,过了一会,“不行,都说没交情了,就算要去见她,也得找个正正当当的理由”。
“出来散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你这里来的?不不不,太幼稚可笑了——”
“你有东西在我这里,我是特意来还给你的——”,这也行不通,他与宁雪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定情信物,以前她曾暗示自己赠送她簪子玉佩,自己却装糊涂,叹息一声,连点睹物思人的东西都没有,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染上风寒,下了决心,就以探病为借口,虽说这会三更半夜的,只是这心头的火一旦烧起来是什么也阻止不了的,给她做点吃的送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易寒突然会有这股强烈的冲动,除了这些易寒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做的。
走到厨房翻箱倒柜一番,却发生什么吃的都没有,一边埋怨陆机一边自怨倒霉,也顾不得许多,走出院子,在乌漆抹黑的山林中寻找可以下厨的东西,搜寻了半天连只鸟都见不到,走到一处突然闻到一股粉淡香清的味道,是梨花的香味,此刻正是野梨花开放的时节,有些早熟的梨树已经结果了,便绕着这野梨树林搜寻果子,满是粉白淡雅的五瓣梨花,加上天色漆黑,梨子能觅一二已是不易。
功夫不负有心人,费了好些时间总算找了几个不甚成熟的梨子,盯着手中这几个细小的梨子,也不知道是否苦涩,梨子不多,他也不舍先尝试一个,都说晴雨(梨花)香气袭人,作料可除腥臭,想到这里便采了些粉白的梨花,一道菜讲究色香味俱全,这梨花已经占有色香。
捅了个马蜂窝,从凶残的马蜂夺回了另外一味佐料——蜂蜜。
就算武功再高,也无法做到滴雨不沾身吧,这马蜂凶残起来,密集的可就像雨点一般,易寒自然也就难免中标。
夜寒露重,返回的时候,易寒鞋子已经沾满了湿润的灰土,攀爬果树的时候,身上也不知不觉沾上了些污秽,而易寒一心却扑在做出一道美味佳肴上面,丝毫未觉,返回厨房,折腾了有些时候,一道银花雪梨汤总算出炉,有些东西适合热腾腾来吃,有些东西却适合凉下来,似这道银花雪梨汤其效用润肺凉心,越凉越安神,也不怕路上耽搁了。
将汤水装好,匆匆走出厨房,这会天边已经隐隐一丝白光,却是不知不觉折腾了一夜。
下了山,越靠近西王府部队驻扎的地点,易寒内心越是忐忑不安,倘若一会,宁雪冷冰冰不欲搭理,自己堂堂一介元帅脸可丢大了,当然这送汤之举,易寒可不会蠢到让别人看出来,心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已经来到目的地,营地的一个守卫看见易寒,冷声喝道:“什么人?”
易寒装出一副大摇大摆的模样,漫不经心道:“易寒”。
那守卫一愣,狐疑的走上前来,眼睛透着怀疑盯着易寒,“你就是麒麟将军”。
易寒不悦道:“麒麟有什么了不起,有什么可冒名的,快去禀告你家小王妃,就说易寒来见”。
守卫也觉得不太有人敢冒名,就算再蠢也不会来西王府营地找死,连忙恭敬道:“我是见将军一人前来,没有人随同,所以有些怀疑,冒犯之处请将军见谅,请将军在此等候”,说着士兵匆匆离开。
过了一小会,来的却是齐子明,齐子明听士兵说麒麟将军孤身一人前来,心里还有些怀疑,见到真是麒麟,却是有些吃惊,问道:“将军孤身一人前来,所为何事?”
易寒笑道:“齐先生,我听说你们被一帮野蛮人拦住了去路,自然是来助你们一臂之力”。
齐子明心中怪异,这帮野蛮人的头伙不正是麒麟你吗?看来这一大早的麒麟就迫不及待的想来谈判,从中捞取些好处,带着怪异的目光朝易寒看去,突然惊讶道:“将军,你的脸怎么了?”
易寒自然不会说实话,淡道:“没什么,这两天在山上水土不服”。
齐子明说了句客套话:“将军是国家栋梁,可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易寒嫌齐子明废话多,不想多唠叨,说道:“齐先生,烦你去禀报一声”。
齐子明脸露难色,站在原地也不说话,过了一会才道:“将军,请恕子明无能为力”。
易寒顿时变脸,冷声道:“难道我堂堂一介将军,连见西王府小王妃的资格都没有吗?”
齐子明一脸难色,不知道从何说话,支支吾吾道:“将军并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小王妃不想见到将军,子明也没有这个胆子明知故犯”。
易寒冷声道:“不见就不见,一会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说完转身就走。
虽然易寒这句话隐隐带着威胁,不知为何齐子明反而舒了一口气,怎知易寒突然一个转身,朗声道:“今天我就非要见她不可了”。
在这一刻,齐子明只感觉这麒麟无赖到了极点,说出去的话想收回就收回,完全没有半点准则,忙上前拦阻,易寒却毫不客气的把他推开,大摇大摆的走进营地。
齐子明与一帮士兵就跟在易寒前后左右,拿又拿不得,拦又拦不住,却拿易寒没有办法。只能任着这无赖将军大闹营地,这一刻易寒的形象与他往日的雍容有度天差地别。
齐子明心想,麒麟想闹就让他闹吧,这几百个帐篷,他岂又知道哪一个是小王妃的居所。
可惜那匹抱月乌骓驹却暴露了宁雪的营帐,齐子明一看见易寒的行走的方向,心中惊讶,“坏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一下可要闹出大乱子来,小王妃大怒之下,可是有不少人要掉脑袋的”。
在易寒靠近宁雪营帐的时候,齐子明也顾不得许多,生拉硬拽,死死的抱住易寒,不让他靠近。
身边的士兵一脸怪异的表情,也不知道该帮忙还是作视旁观,这要动手自然是拿下,那有似齐先生一样生拉硬拽的道理,从来没有人遇到过这种怪异的事情,一时之间也发愣,不知道如何应付。
齐子明如何能拦的住易寒,却被拖着在地上跟着走,当易寒一脚踹开齐子明,揭开帐帘走进宁雪的营帐,所有的士兵才大吃一惊,顿时恍悟,两个靠的近的侍卫,立即拔刀冲了进去。
宁雪刚好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易寒,却是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一眼。
易寒淡道:“不必揉了,大活人一个”。
便是如此,这番意外相逢,宁雪却感觉好似梦景一般,依然不敢相信。
就在这时,两个拔刀侍卫冲了进来,宁雪回神淡道:“你们先出去吧”。
宁雪侧过脸不去看着易寒,冷淡道:“你来有什么事情?”心中却是充盈了喜悦。
易寒淡道:“我来不是跟你谈公事的,你不必表现的那么正式,我听齐子明说你染上风寒,所以就来看看你”。
宁雪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易寒随意的一语,已经说到她的心坎上,将她好不容易冷绷起来的一颗心化作一滩柔水,情不自禁的转过身来朝易寒看去,她的眼神很认真,凝视着属于易寒的点滴,看着看着却绷着脸,语气有些恼火道:“我不是说过吗?不想看见你狼狈不堪的模样,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易寒一愣,低头看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鞋衫沾满尘土,却是昨夜上山搜寻下厨之料所致,笑道:“我”
话还未说完,却被宁雪冷声打断:“你走不走,不走,那我走”,说着便欲起身。
易寒忙道:“好好好,我走就是”,说着将银花雪梨汤放在桌子上,说道:“荒山野岭的没有什么,随便给你带了点吃了”。
宁雪诧异的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又看了看易寒。
易寒讪笑道:“不舍得我走了吧”。
宁雪回应他的却是一句:“你还站着干什么?”
“走就走”,易寒潇洒的撩了一下被齐子明扯的有些混乱的鬓发,转身的一瞬,却听宁雪喝道:“慢着,你的脸怎么了?”
第六十九节 人生若只如初见
宁雪将易寒赶走是因为她看他一身狼狈不堪而生气,而突然将他喊住却是因为看见易寒侧脸被马蜂蛰的肿红。
“干什么?”易寒转过身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鬓发又将侧脸部位的肿红给掩盖住了。
宁雪走近易寒身边,手指自然的探入他的发间,撩起鬓发,一片肿红映入眼幕,出现在这张英俊嬉笑的脸蛋上显得是那么的突兀,宁雪眼皮微微一颤,眸子隐隐流露出一丝不忍心,只是一直看着,也没有说话。
易寒捉住她的手放下,后退一步,晒道:“干嘛?搞得像生死离别一样”,散漫慵懒的目光朝宁雪随意看去,只是迎上她认真的眼神,目光不自觉的往下避了开来,往昔恩情,一言难尽,站在他面前的可是以前爱的入骨的女子,可是这一刻要将她拥入怀中是如此的困难,易寒知道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自己,倘若自己心中只有一个宁雪,自己就能竭尽全力的救她于水火之中,她等了一年三个月,等来的却是一场空,爱人不可靠,她只能靠自己,而代价也是惨重的。易寒知道,假如当初自己真的率领大军来抢亲,就算最后失败了,成为一对同命鸳鸯,她也愿意,她就不曾一次向自己表达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易寒并没有这么做,他的顾忌太多了,他失信了。
宁雪知道易寒这种想做又不敢做的彻底的念头,最后只有一败涂地的结果,明知道是死,她却不想糊糊涂涂的死,倘若不这么做,易寒是必死无疑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承担起一切,既消除了易寒内心的愧疚又彻彻底底的解放他,所以宁雪选择了一条让她痛苦却又不得不去这么做的道路——成为西王府的小王妃,顺理成章的掌控西王府的大权。
名分已经定下了,而她想嫁的人却是易寒,想白头偕老的人是易寒,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她已经无法再清清白白的嫁给易寒,隔在两人中间,不止有一个已经死去的颜觅风,还有天下人强加在易寒身上的压力,似当初一年之约一般给眼前这个男子造成无穷无尽的困扰,一个女子敢做出这样的决定,她是如此勇敢又是如此坚韧,又是忍受着怎样的痛苦去做出这个决定,这预示着这一生,她都只能与最爱的男子生生分离,世上万般哀苦事,无非死别与生离。
当初的宁雪让易寒抢亲并非存自私之心,而是看到以易寒的人脉能力用心经营,一年之后率大军前来,一者自己的脱离西王府,二者两人能够名正言顺,三者自然是成就王图霸业,然而她太高估了易寒对她的一心一意,他的心思所涉甚杂,并未在此事用心经营,而他的王道思想与自己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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