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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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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官员或是富贵人家才请得起司葬,也只有主子或是主子至亲之人的丧葬才有资格请司葬。因而张祥云为了一个侧夫请来司葬颂法的事情在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而她出现在侧夫的送葬队伍中也让百姓咋舌,侧夫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让妻主亲自送葬的。
这足见张祥云对侧夫的宠爱!…
此时,身形富态但脸有悲戚的首富张祥云怒火中烧!她宠爱的侧夫身死已经令她悲痛欲绝,现在守城士兵还要打开他的棺木,岂有此理!
不光是送葬队伍义愤填膺,就连围观的百姓也认为不该打扰死者的灵魂。士兵头头为难的看向虞鸣,虽说她们有权力搜查过城的行人,但也不能犯众怒吧。
就在两边陷入僵持的时候,花少把张祥云拉到这边,许诺把“花记”在南郡的六个店铺中的三个都盘给“张家绸缎庄”,以后也不会在南郡增加店铺。
这让张祥云的一双细眼眯了眯,她的生意铺的很大,各种生意在南郡都是首屈一指,唯独在布料生意上多年来一直被“花记”压在头顶,花少的提议让她很心动,“四家!”张祥云伸出四个手指头。
花少略有迟疑,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其实她了解张祥云的贪心,最先提出三个店铺,也料到她会增加到四个,迟疑不过是以退为进。
张祥云转过肥胖的身子走向棺木,在她看来,她们要搜寻的少年根本就不在侧夫的棺木里,虽然打开棺木有点儿对不住侧夫,但能将“花记”的势力逐渐挤出南郡,也一了她多年的夙愿。她赚的银子多了,今后在侧夫的坟前多烧些纸钱就是。
“莲姨”感激的向花少施了一礼,接着几人便跟着张祥云到了棺木前,已有下人听令开始撬着棺盖上的铆钉。
随着厚重的棺盖被几个下人合力挪开半边,张祥云胸有成竹的低头往里瞧,脸色变了。“公子!”“莲姨”失声叫出一声,劈力推开棺盖,旁边的几个下人差点儿被掉下的棺盖砸住。
虞无恕等人也在棺盖被打开的一瞬间看到了侧压着棺中一男子小半个身子的闻人丹洛,还穿着那身上午出门时的柳绿色衣服,但面上的薄纱在眼睛处的一片已经被泪水浸湿。
“莲姨”把闻人丹洛抱出棺木,心痛如绞的同时也发现公子泪流不止,但不能说话,身子也没有丝毫力气,莫非中了药?
“刺啦”一声,一个侍卫拔出刀,架在了张祥云的脖子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腿脚酸软的张祥云失声辩驳,不仅不明白那位公子何时到了侧夫的棺木中,也怪自己贪心,答应了花少的条件,才打开棺木,不然的话,那公子即便在侧夫的棺木中,也早随侧夫一起下葬了。
围观的百姓被这一幕惊住了,抬棺木的六个下人之前只当是棺木的木材好、陪葬的东西多,才会那么重,原来里面还有个活人!
“把她们带到官府审问”,虞鸣吩咐那个士兵头头,于是丧葬队伍不得不改道前往官衙。
救了闻人丹洛的一行人取道医馆,等解去他身上的药,再问发生了何事。
而另一边的闻人倾今日恰巧去寻找小乞丐,也知道了今日发生的事,还有萧少这几日的行踪。
这三日,萧少大多时候都是闲逛,结识考生、偶尔对手头拮据的考生大方资助,同行的有花少,以及今日被装进棺木的公子,那就是闻人丹洛了。
还去了两个地方,棺材铺和司葬的府邸。
真是如此凑巧呢!闻人倾的眼眸暗了暗。
萧少手上从没有沾过别人的血,这并不是她从来没有杀过人,而是她向来奉行杀人不见血的手法。
所以她不是把闻人丹洛杀了,而是装进了棺材。
想想一个娇贵的美人儿躺在黑漆漆的棺材里,身边是冰冷的尸体,头上是一锹锹土落在棺盖上的声音,直至万籁俱寂,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会是什么样儿的呢?
只可惜这件颇让她期待的事最终功败垂成。
萧少舔了舔沾了酒水的唇瓣,醉意朦胧的眼眸内里却是幽深一片,蕴着些许兴味和遗憾。
此时的她已经回到玲珑庄,若非事出紧急,她不会这么快就离开南郡的。
要她与闻人丹洛,与闻人倾,并没有恩怨。?
? 要怪就只能怪闻人倾太过出色,竟让她感觉到威胁,感觉到任由这人发展下去,必会成为她的劲敌。
在杀与不杀之间,她第一次有了犹豫。
是闻人倾面对庞大世家时同自己一样的不屑?还是自己心底那棋逢对手的兴奋雀跃?
最后,她放弃立即除掉闻人倾的想法,而是给她制造了一些麻烦。
在闻人家有着显赫身份的闻人丹洛便成为一枚很好用的棋子,他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仅会让闻人家揪着闻人倾不放,还会让寡但终于动的花少失了冷静。
那么,闻人倾又该怎样应对来自闻人家与花少的怒火?
失了冷静的花少又会露出哪些破绽,从而让她能够将“花记”尽揽怀中呢?
没错,她是打上了“花记”的主意才和花少成为朋友的,娘亲过,世间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可利用的朋友。
虞无恕的遇事不乱以及花少的店铺利诱之计,阴差阳错的使得她的计划落空,这该是老天在帮着闻人倾吗?
但老天不会回回都能相帮的,她萧少也不会就此罢手的。
“朱老二棺材铺”和司葬府,可是她多年来一直埋在南郡的两个暗桩。朱老二在做棺材前要到死者的府上为死者量一下尺寸,司葬则要到死者府上颂法,这都有机会探听一些内幕消息,特别是权贵人家要办丧事的时候。
她不知道的是,这两个地方已经纳入了闻人倾的视线。
玲珑庄在南郡也设有店铺,名为“七巧堂”,既打造玉器金饰,也打造各种铁具,还包揽木工活儿,瓦匠活儿等。
萧少在南郡的那几日就住在“七巧堂”,她两次从“七巧堂”出来前往“朱老二棺材铺”和司葬府,都被蹲守在附近的乞丐盯上了,那时的她是改变了装束和容貌的,但腰侧还系着圆球状的玉佩。
不知是她对这个玉佩有独钟,还是自信不会因此被别人认出她的真实身份,反正变装了的她依然戴着这个玉佩,而这也是闻人倾对乞丐特别提到过的。
事后乞丐向闻人倾报告不知这人是否是她让她们跟的人,但因为这块儿玉佩,她们还是跟了,闻人倾破天荒的展露了笑容,夸赞乞丐干得好。
至于被救出棺材的闻人丹洛,经大夫诊断,确实是中了一种名为“软骨散”的药,待服过解药,终于能开口之后,众人也知道了事经过,确切的,知道了跟不知道没什么两样。
因为闻人丹洛追进巷子之后,并未见到闻人倾的影子,之后颈部被砍了一手刀便昏迷了,等他再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棺材里了。
棺盖未合上的一角正对着死人,他躺在里侧,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他,他是有口不能,身子更不能动。
司葬一番颂法,接着棺盖便被叮叮咚咚的钉死,再后来棺材被抬起,摇摇晃晃间终于被众人搭救。
虞无恕问他追进巷子前确实看清那人是闻人倾,惊魂未定的闻人丹洛气愤的,若不是她,为何见我扭头就走?还有她身上的兵服,我可认得。
一想到闻人倾不想娶他就罢了,还要把他活埋,又怕又气的闻人丹洛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莲姨”连忙在一旁哄劝。现在,她对此事是否是闻人倾所为也打了一个问号。毕竟公子和她们都未曾看清那人的相貌,不排除有人故意穿成闻人倾的样子,将此事栽赃给她,从而挑拨闻人倾与闻人家的关系。
但闻人倾本就不想娶公子,或许也不想看到公子住进她们的院落,便以一个背影引公子追上去,再设计出那个恶毒的法子,让公子永远消失,事后以她们并未看清掳走公子之人的相貌为由,来个拒不承认,这也是有可能的事。
思绪有些矛盾的“莲姨”暂时把此事放下,将花少舍下店铺换得张祥云答应开棺的事与公子,确实得感谢花少,要不然即使有守城官兵在场,今日怕是也不能惹众怒而强硬打开棺材。
但她似乎忘了花少能够帮忙的前提是,虞无恕当机立断的带众人赶往城门,才遭遇了送葬队伍。
虞无恕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只是在闻人丹洛能够开口讲话时,问了他是否真的看清那人相貌的问题,即便不能完全消除她的嫌疑,但至少让怀疑她的人没有证据证明掳走少年的人就是她。
接着便走向离宗政澜躺着的床不远的一张桌子。
没错,众人带闻人丹洛去的医馆还是上次那个医馆,内堂的床还被宗政澜占用着,大夫一两日就能拆下布条,这让她颇为高兴。因为这意味着重回兵营的她与方谨的见面机会就少了。
但似乎能看到她心中所想的方谨冷声,她所在的训练场,他随时都可以去。
虞子游已经离开医馆回了兵营,还留在这里的蔺千叶似乎被虞校尉爱看热闹的嗜好传染了,听着方谨与好友的对话,乐不可支。她终于知道好友为何常年都待在京城,以及一接到娘亲要求她去镇东大军的书信就会苦着一张脸的缘故了,敢是躲这位啊。
这几日方谨每日必到,新兵的基础训练还不用他到场,所以有时间天天来此,今日他还是坐于床边,蔺千叶坐在那张八仙桌那儿。
后来便涌进了这一行人,唯一的床被宗政澜占着,“莲姨”便把闻人丹洛放进一张木椅,大夫开始诊治,写药方。
原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三人突然听到自外堂传来的议论,再结合闻人丹洛的讲述,也明白了事的大概。
一个人装成闻人倾的样子把闻人丹洛掳走了,并装进了棺材,刚刚幸好被救下。
之所以不怀疑是闻人倾干的,是因为宗政澜和蔺千叶了解她不会干出这么恶毒的事。
方谨与虞无恕认识,那是在战场上,镇东军和镇北军合力对敌的一场战役。刚刚虞无恕看到闻人丹洛的况有所好转,再安抚一会儿就能回去了,便离开众人围拢的桌子,坐到了蔺千叶这边的八仙桌。
“宗政姐的眼睛,无碍吧?”是妻主的朋友,虞无恕礼节上的询问。
“嗯,近日就能恢复”,宗政澜轻松回答。〃
“老大去哪儿了?”蔺千叶很好奇被牵涉其中的老大竟然不见踪影。
虞无恕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她身边的朋友口里听到这样对她的称呼,这样侠义又亲切的称呼,薄唇微翘,“她有些私事要处理”。
蔺千叶埋下突然有些发烫的脸颊,印象中的二皇子一直是一副淡漠疏离的样子,却不曾见过他此时染上笑意的眉目唇角,撩人心弦。
此时躺着床上看不见的宗政澜,床边的方谨,转动手中杯盖掩饰一时失态的蔺千叶,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他们前两日听到的惊人誓,闻人倾她此生唯一的夫就是虞无恕。
特别是方谨,他那专注又直接的眼神终于从宗政澜身上转移到虞无恕身上,他是怎样得到那日那个集贵气与冷然于一身的女子的如此意?…
闻人倾与虞无恕的例子,也在他的心中埋下了一粒种子。
待闻人丹洛的绪基本稳定,众人离开医馆。萧少的侍卫在萧少耳边嘀咕几句,萧少是庄里有事,要赶回玲珑庄,就此与众人告辞。
花少在走到院落门前停住了脚步,是不打扰闻人公子歇息,改日再来拜访。
以“莲姨”的阅历,从花少的眼神和她今日的举动都能看出她看上了公子,但她官商的身份还配不上公子,只是今日的大恩,闻人家记住了。
闻人倾此时已经回来了,刚刚老王爷派来一个侍卫,让她明日一早去一趟王府。猜测她要的五千士兵可能从镇国大军拨出来了,训练也会在近日开始。
到时她和恕一道,恕的安全就有她保护,侍卫就能暂时空闲,她该教给她们的都已教了,只是尚需一段时间练习和揣摩。
所以先留她们在城里,派其中的两人去玲珑庄所在的城镇,搜集有关玲珑庄和萧少的消息,这次被萧少摆了一道,但她目前对此人的了解太少,她知道有着那样阴冷眼神的人所图不会,若萧少不针对她,她的图谋与她无关,但现在这人已经出手了,她就不能坐而观之。
乞丐确实是一群好帮手,她打算继续让她们在城里收集消息,特别是“朱老二棺材铺”和司葬府,以后与她们联系的就是沾衣,并让沾衣一步步的将她们收归成比较专业的报收集队。
狼她会带进兵营,这几日的训练外加今后在兵营的训练,狼会成为一只出色的“战狼”。
安排好城里的事,就可以放心训练五千士兵了。
不过,她想把裴正等人也带出来,不知老王爷是否应允。
正将这一条条计划捋顺的时候,虞无恕、闻人丹洛、“莲姨”、几名侍卫一起回来了。
进入院落的一行人看到了正坐在正厅的闻人倾,以往一见到闻人倾就斗志昂扬的闻人丹洛在经过了今日之事,且对闻人倾还是有所怀疑的时候,眼泪立马就下来了,害怕、委屈、气愤。
“莲姨”看公子如此,心中的火气也不,“闻人姐,你实话,今日之事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闻人倾淡声回答,便也再没有其它的解释或辩驳。
“莲姨”欲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却徒劳无功,便哄劝着眼圈肿的公子转向了公子的那间房。
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像这趟南郡之行这么无力,是不是她老了,已经不是年轻人的对手了?
中国古代的兵器中有“矛”和“盾”,这个社会也有,只是这里将“矛”叫做“戟”。
青国这个富庶但面积不大的国家,几百年来的对敌,采取的一直是“盾之战略”。
这是闻人倾的法,具体讲,就是从不主动侵犯邻国,若有邻国来犯,坚决把她们阻挡在边疆之外。这种以防守为主的作战思想被闻人倾简称为“盾之战略”。
而她将来训练出的五千精兵,却是一支锋利的“矛”,敌军来犯,镇西、镇东、镇北三路大军会像“盾”一样努力阻挡敌军,而她的精兵则是要出击的,甚至直指敌国的京师,吞下一个国家改变青国的国地位也未尝不可。
她不会主动挑起战争,但若敌国侵犯在先,她的对敌思路绝对是“矛之战略”,而非“盾之战略”。
老王爷自然不知闻人倾脑中所想的“盾之战略”或是“矛之战略”,但经过几月前与岑国的一场大战,她对敌国的态度变得更加强硬了。
对待俘虏绝不手软,阻止敌军入侵的时候若有扩大疆土的机会,绝不放过,唯有青国变得强大强硬,才能对敌国产生威慑。
老王爷的想法,与闻人倾提出训练五千精兵、出击为主的想法不谋而合。青国需要像闻人倾这样不嗜杀,但若受敌侵犯,绝对会狠狠回击的大将。
现在,五千士兵已经从镇国大军中拨出,她期待着闻人倾的好消息。
闻人倾也带着虞无恕、裴正等人一起到了新的兵营。
这些人包括曾经在浴堂干活的以裴正为首的十几人,一直跟着闻人倾的虞初颜,力大无比的牛娃,以及宗政澜。
为保密,闻人倾拿着老王爷的手令带她们离开,但未将具体原因告知虞子游和秋少珂,依军中的规矩,两个校尉也没有询问。
再次被抛下的蔺千叶感觉自己与闻人倾、宗政澜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有些沮丧,但也激发了她的斗志。
她们的志向是军队,她的志向是朝堂,她们的进步她都看在眼里,她今后在朝堂的发展也不能让她们瞧。不单单有这种攀比的心理,更有对她们的情谊。有朝一日,或许她在朝中的身份还能对她们有所相帮。
十多日便能养好胳膊伤势的五皇女硬是在城里修养了一个月,大皇女在处理完赏赐和俘虏之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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