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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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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们因放假的消息还在高兴时,就又听到一个好消息:配合新兵训练的战马在放假前就会分配给新兵,假期结束后,开始训练骑马和马上作战。
这让众新兵更加兴奋,青国的女子都是听着这样的故事长大的:某某将军身披盔甲,身下一匹骏马,手中的长戟横扫一片,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
所以,有朝一日能够骑着战马驰骋于战场,几乎成了每个青国女子的向往。官家出生的女子家里有马匹,她们大多也会骑马,但家里的马通常作为拉车之用,自然比不上战马的训练有素和威风。
平民家的女子大多没有条件去学习骑马,所以也只有到了兵营才能一圆从小的梦想。
虞校尉告诫新兵不要高兴的太早,选好自己的战马并不意味着万事大吉,之后还要学习与战马相处,最好能彼此建立感情,这样在假期结束后的训练中才能让战马更好的配合自己的行动,让其成为助力。
虞子游的这些告诫似乎并没有被多少新兵听进去,因为此时集结在操练场上的新兵早就将注意力转向了另一边的上千匹战马身上。
远远可见战马身形健硕,背上配有马鞍,一些统一短衣打扮的女子站在战马身边,和闻人倾在军马司见过的养马人的打扮有些相似。
这些人平时负责喂养战马,也会教新兵如何与战马更好的相处。当然,要想与战马建立感情,新兵主动去喂自己的战马不失为一个捷径。
依照顺序,排在蓝营第一队的新兵开始挑选战马,因为当初是按照行军回营的先后顺序给新兵排序的,而最先回来的新兵大多是训练中的佼佼者,第一队的很多新兵都是三项考试全都通过而晋升到蓝营的。
在过去两个月的训练中,排在后面的新兵也见识了排头几队人的厉害,所以现在见她们先行选择战马,虽然也有不满的人,但多数人还是信服的,只是担心轮到自己时会不会只剩下差等战马了?
排在最后一队的裴正等人也有着同样的担心,但在闻人倾身边待久了,众人也明白一个道理,劣势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扭转的,没有接受统一训练的她们凭借自己的训练照样进了蓝营,学了老大的招式来轻松应对五皇女等人的恶意攻击而不是被动挨打。
所以只要有老大在,似乎什么难题都可以找到解决之道,渐渐地,她已经成为她们的支柱所在。
选马的过程似乎有些漫长,此时的新兵队伍也不要求排列的非常整齐,站在最后几队的新兵开始和身边的同伴说话聊天,有人干脆坐在地上等待。
“真是眼红啊!”裴正伸长脖子看着远处陆续有新兵拉着站马走向选好战马的新兵行列,此时留在这边等候的新兵大概还有一半人数。
她干脆扭头不看了,见闻人倾盘膝坐在了地上,她也一屁股坐下来,还将身子躺倒在地上,兵营的日子虽说有点儿苦,但可以肆意的坐躺,厮杀起来也畅快淋漓,还真是适合她待的地方。
有几人也先后坐下,牛娃的眼睛却还是一直盯着远处,看的出来很渴望有一匹自己的战马,而虞初颜毕竟从小在宫中学习皇女的各种礼仪,虽说经过几个月的兵营训练变得有些粗犷了,但还是不如闻人倾那般自如的席地而坐。
闻人倾只是习惯性的节省体力,但在别人眼中,即便此时坐在地上的她,依然不掩浑然而成的冷然之气,与环境有些矛盾但又分外自然的存在。
正在闲散而坐的几人突然听到一阵响亮的马嘶之声,伴着惊呼声以及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众人正待爬起来,就听到杂乱的大喊声:“快闪开!”“快闪开!”
牛娃在回头向几人喊叫的同时已经拉住闻人倾和阿年向后退了,裴正也身手敏捷的跳到了闻人倾这边,与此同时,一匹飞驰的黑马从几人身边擦过,身后一人骑马追赶,惊呼中四散而躲的新兵们惊魂未定,幸好没有人受伤。
再看黑马身后尾随之人也着实了得,手中极长的长鞭缠上了黑马的颈项,被阻止的黑马长嘶一声,前蹄奋力扬起,竟把骑马之人拽下马匹,拖拽了几步,这人被惊怒的黑马挣扎的身形有些不稳,但仍死死拽着长鞭不撒手。
“泥鳅?”闻人倾认出这匹黑马了,正是她在军马司驯服的那匹马,因为皮毛黑亮而又顺滑,她也是突然想到这两个字,后来就一直这么叫它,离开军马司时听说它要被带去专门的地方训练为战马,不曾想过还能见到。
“泥鳅!”,她飞快的接近对峙的一人一马,同时喊出这个名字。
泥鳅的动作有一瞬的停顿,之后不停跳跃的马蹄渐渐缓了下来,开始用前蹄轻刨着地面,竟显出一丝欢快,闻人倾见状靠近,用手顺顺它颈项上的鬃毛,并迅速解下缠绕的马鞭,只见颈项处已经勒出了道道血痕。
新兵们对黑马瞬间被闻人倾安抚的一幕万分惊讶,而不用继续与泥鳅抗衡的骑马之人这时也站稳了身形,“这位小姐,你怎么会认识这马?”她也听到了闻人倾刚刚的呼喊,之后发怒的黑马很快安静下来。
“之前在军马司认识的”,闻人倾答道,同时用身上的一块儿娟帕按压着泥鳅受伤的颈部。
“你是闻人小姐?”这人居然由此猜出了闻人倾。
想想当时在军马司比较熟悉的人只有雷岩,“你认识雷岩?”
女子笑了,这闻人小姐果然如娘亲说的那般聪慧,“她是我娘亲。”
这时,几个校尉都赶过来了,还有被两个新兵搀扶的五皇女虞初雯,眼见黑马在闻人倾面前不仅温顺还很亲密,“这匹黑马是本皇女先看上的!”
“雷大人,发生了什么事?”虞子游询问,刚刚黑马甩落五皇女之后向新兵人群奔去,远远的见雷校尉用马鞭缠住了马,后来见闻人倾靠近,马似乎才安静下来,具体原因她们还不明白。
“噢,这匹黑马性子暴,在训练中没人能将它制服,但它似乎是马中头领,故而一直和战马一同喂养,但在下的娘亲说过它还在军马司喂养时曾被闻人小姐驯服过,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闻人小姐,而这家伙也确实只在闻人小姐面前俯首。”
雷大人一边解释,一边含笑看着乖乖任由闻人倾处理伤口的黑马,眼中有着对黑马的喜爱和为这样一匹优秀的马终于找到主人而生的一丝欣慰。
“那这匹黑马就是闻人倾的战马了”,虞子游一锤定音,并向闻人倾眨了眨眼,五皇女甩开身边搀扶的新兵,似乎有些畏惧虞子游,但看向闻人倾的目光愈加阴狠。这下二人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剩下的新兵继续选马,裴正等人围着泥鳅观看,同时也向老大投去羡慕与钦佩的目光,一看这马的毛色和体形就是上等之马,还有野性,居然被老大驯服了,她们心里竟然也涌上了一种如同自己驯服的美滋滋的感觉。
山神怒
新兵们分到战马,一时兴奋的忘记了即将到来的假期,或是抚摸着马背爱不释手,或是干脆跃上马背驰骋一番。
为了让新兵更快的熟悉战马,校尉们也调整了训练安排,每日上午的训练不变,下午的时间则由新兵自由安排。
大多会骑马的官家新兵就把战马拉出兵营,去到规定的区域尽情驰骋,剩下不会骑马的新兵则在“军马卫”的教导下学习。
“军马卫”就是那些随战马一起来到兵营的短衣打扮之人,她们的一生都是与战马打交道,日常工作就是喂马、驯马,所以教新兵熟悉战马进而驾驭战马自然不在话下。
那日试图制住发怒的泥鳅之人正是这些军马卫的上司:雷大人,她的娘亲雷岩是在军马司里赫赫有名的人物,自她那里培育出的马匹最终都会被训练成优秀的战马。
假期的前一日下午,裴正、虞初颜、小静三人出了兵营练习骑马去了,而牛娃、阿年等不会骑马的人则去骑练场学习,闻人倾和泥鳅待在了马厩那儿,此时还留在马厩的战马寥寥无几。
泥鳅悠闲的嚼着草料,马尾还不时的甩起,显然心情不错。闻人倾坐在一边,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在军马司的光景,没有别人的打扰,她静享着这少有的安宁时刻。
突然,有马蹄声由远及近,她侧头看到小静和裴正骑马一前一后飞驰而来,未等下马就听裴正大声的呼喊:“老大,老大,出事了”。
勒住战马,跳下马背的两人喘着粗气,神色焦急。
“老大,白……,白鄂山……”,大口喘气的裴正一时都说不了完整的话。
情况稍好的小静马上补充,“白鄂山的山神动怒,雪块埋了……很多新兵,卢副将……怪罪虞军师,让他下跪……,祈求山神宽恕。”
闻人倾心下一沉,“恕出事了。”
“虞军师不服,卢副将以违抗军令之名,要对他施以军法,几个校尉和初颜正在求情,我们俩回来向老大你报信”,喘息渐渐平复的裴正把发生的事情补充完整。
白鄂山在青国南部是个独特的存在,南部的气候湿热,就算现在已值冬季,只是有些阴冷但并不寒冷,也罕有雪花飘落,但唯有白鄂山在这样的气候条件下却终年白雪覆盖,独秀于草原尽头,它的奇特景象人们解释不了,遂渐渐成为人们心中神明一样的存在。
“老大,我们还不赶去那里吗?”裴正见老大没有立即出发,依她在城里见到老大为了虞军师而扇五皇女巴掌的一幕,两人的感情很好,所以她才和小静急急赶回报信。
闻人倾听到两人的叙述,立刻就反应到发生了雪崩,可能是新兵驰马的马蹄声导致,但在人们都认为白鄂山有山神存在的情况下,否认众人的信仰会适得其反,只能在不违背人们信仰的前提下,寻求解决之道。
“裴正,你去找那位雷大人,说是我请她帮忙借一只军鼓,办妥后马上拉到白鄂山。我和小静先行一步。”迅速想到计策的闻人倾做了安排,听两人讲述,她熟识的校尉都已去了事发地,现在还在兵营的人只能请雷大人帮忙了。
裴正原本还在为老大的不焦急而疑惑,一听安排,虽然不知道借来军鼓何用,但肯定老大是想到对策了,所以不再细问,立刻上马去找雷大人了。
闻人倾和小静也飞身上马,加快驰向白鄂山。
一顿疾驰进入草原,只见远处的白鄂山巍然屹立,倾泻的雪块已经在山脚下铺开,白雪皑皑一片,有人影在雪上走动。
离山脚有段距离的位置围拢着很多人,看不清里面的状况。驶近的两人跳下马,向人群中心走去,忽听一名士兵的声音:“禀报副将,清理工作已经完毕,新兵三死八伤,另有两匹战马死亡。”
“吕校尉,新兵尸体的掩埋和亲属的抚恤由你来负责,受伤的新兵也马上送到军医院诊治。”这是卢副将的声音,后面是吕校尉领命的声音
靠近的闻人倾突然闻到一丝血腥,扒开人群,闯入眼帘的一幕让她周身的寒意骤然释放。地上趴着的三人是虞无恕、濮阳尹、虞初颜,三人臀部的衣衫被血染红,旁边还站着三个手提军棍的士兵,棍上的血珠还未干涸,显然是刚刚受刑完毕。
此外,面对卢副将的方向还跪着虞子游和秋少柯两个校尉,这两人倒是没有受刑。
闻人倾身边的新兵禁受不住她的寒气,向旁边散开,这也让一些人注意到了她。
“这不是将军嫡女吗?我看你应该带上你家夫郎尽快离开,要不然大家都会因你们遭殃的!”五皇女出言讽刺,立刻有一些新兵附和,脸上犹留有惊惧的她们显然因雪崩一事受到了惊吓,也认定了虞无恕的罪名。
闻人倾没有理会,冰冷的眼眸从众人身上划过,就对上了虞无恕转向她的视线,无悲无喜的目光,却让她能感觉到一丝悲凉。
她没有说话,亦没有动作,静静的与他对视。
卢副将因闻人倾的出现心生不悦,但也没有发作,她再次看向地上趴伏的三人,“虞军师,你不祈求山神的原谅,难道不怕山神再次降罚?堂堂的军师,就是这样漠视将士的性命吗?
她的话引来围观之人对虞无恕更大的愤慨,他移开与闻人倾的对视,将目光转向了地面,没有回应,虽然趴伏在地上,但身上的倔强之气代替了语言,他并不承认。
濮阳尹则从地上迅速站起,这顿军棍她还不放在眼里,没再出言反驳,但眼中同样是不服气。到了兵营之后,这两年她和虞无恕就是卢副将的手下了,刚刚虞无恕是拒绝承认惹怒山神,并拒绝下跪祈求山神原谅;她和虞初颜是反对卢副将把罪名放在虞无恕身上,三人因而挨了军棍。
挨了军棍,她依然不服气,看虞无恕的样子,也没有因此低头,她本就皮糙肉厚,而他不过一个柔弱的男子,他的坚韧让她愈加佩服,但也有点儿担心他的伤势。
虞初颜也缓过劲儿来,慢慢的从地上爬起,小静见状上前搀扶。虞初颜与她的皇兄虞无恕并不熟,确切的说是从未说过话,她是听裴正说起表姐打五皇姐的事情,知道表姐对皇兄很维护,所以今日是把皇兄放到表姐夫郎的位置才出言反抗卢副将的,没曾想,还是没能阻止的了。
就在人群中间的气氛有些僵持之时,突听人群外裴正的大喊声:“让一让,让一让”,驾车而来的正是雷大人和裴正,车上拉着一只硕大的军鼓。
随着人群的散开,翻身下马的她立刻就看到了闻人倾,“老大,军鼓拉来了!”
闻人倾点头,也投向还在马上的雷大人一记感谢的目光,遂在卢副将面前单膝下跪,“我可以证明,山神动怒,与恕无关!”
洗清罪名
“闻人倾,你真能证明不是虞军师惹怒山神的?”这是被贬的袁副将粗犷的声音,她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不是虞军师的错,但白鄂山以前从未出现过今日的状况,偏偏虞军师今年来了兵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而且国师也说过他是灾星。
但她又很欣赏闻人倾身上的军人之威,以及她从沼泽地救人的机智和果断,所以一听她说有办法证明,立刻就来了兴趣,别看她那么问,但潜意识里还是对闻人倾的话抱持着相信的态度。
卢副将瞬间把脸沉下,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她确信自己的看法,根本不相信闻人倾能够证明此事与虞无恕无关。
“卢副将,依我看,不妨命她一试,若她不能自圆其说,便以戏弄将领之名处以军法”,袁副将帮着闻人倾说话,遂又转向闻人倾,“军中不能儿戏,事后你若不能证明,就要受罚,你可想清楚了?”
“是!”闻人倾丝毫没有犹豫。
被袁副将这么一搅和,相当于同意了闻人倾的要求,卢副将也只好点头同意。
闻人倾起身的同时看了虞无恕一眼,他听到她的话也正转头看过来,心里的担心因她眼里一贯的淡定而平稳下来。
众人所在的位置离白鄂山有很长一段距离,她觉得可以了。
“麻烦雷大人和裴正驾着马车随我来”,闻人倾跃上马背,松松缰绳,让泥鳅缓步向白鄂山走去,接近山脚处,她让两人帮忙把军鼓搬下来,就让两人回到人群的位置。
“老大,不用我留下帮忙吗?”裴正有些不放心。
闻人倾摇摇头,两人驾着马车离开,直到她们回归人群,她才有了动作。
取下军鼓一边绑缚的沉甸甸的两个鼓槌,她开始左右抡起,轮番击打在鼓面上。
“咚……,咚……,咚……”,沉重的鼓声就像是敲打在人们心上一样,铿锵有力,一声一声的传来。
接着,咚咚咚的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人们的心也跟着飞快的跳动,一时竟忘了闻人倾此番的目的,满眼只见皑皑白雪中的那个挺拔身姿,手中鼓槌飞舞,阵阵震人心魄的鼓声仿佛将现场一些经历过战争的将领再次领入战场。
而那些没有上过战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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