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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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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无极举止愈发反常,让她始料未及,不带浓烈占有意味的拥抱,也并非昔日铁骨柔情时的轻拥,他只将她轻轻一带,让她耳畔贴上了他胸口,彼此间并无太多肢体衣物的接触,或者,他本就是想让她听一听这颗心里的声音,这样的他倏然让她想起一个人来。
“……你我此生无缘,来世可愿许我?”此生若是孤身一人,若无那一夜宿醉,南宫无极今夜如何会说出此话。
一边耳畔是他有力却略显紊乱的心跳声,另一边耳畔低沉沙哑的嗓音略微发颤,难怪他此举使她想起了雪衣,果真是决意放手了!定是生了甚么事,她问过,他不愿说,她不想再细究南宫无极何以突然转了性子,结局终是如此,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人,往往皆是如此,信不信是一回事,绝境之中祈望又是另一回事,狂傲如南宫无极,明明不屑去提来生,竟也会有此一言。
来世……谁知彼此来世会是何模样的世界,谁又还记得此生许诺,有几人能带着一世记忆轮回转世,纵然记得又如何,纵然相遇又如何,迎面错肩,相见亦不相识,茫茫人海,彼此蹉跎一生,若无今生,又何期来世!
“来世——你若改了这霸道的性子,再来寻我,未嫁于他人前寻到了就许你。”他问得幼稚,本可以如哄孩童般以同样幼稚的回答敷衍一个“好”字,但她做不到,不愿说太虚无之事。
复归宁静
“此言我永生不忘!”南宫无极唇角微扬无声长叹道,她答得滴水不漏,一如初相识,但得她此言余愿足矣。
皎儿不知如何应对,只得默不作声,夜更深了,一阵阵夜风拂过,吹开倦意,已行了一日路,疲惫消瘦的身子略微一颤,“阿嚏”,轻轻地一个喷嚏打破了尴尬的寂静,已近子时,南宫无极怅然心渐死。
“我送你回去。”南宫无极将她扶起,沉声垂眸道。
再次细看,南宫无极此刻十分疲惫憔悴,皎儿婉言道:“……夜路伤身,在原平宿一夜再走吧?”
南宫无极闻言一怔,随即无奈轻笑道:“若我留此,他人何以安眠。”
南宫无极指的是四周暗卫,他们已聚拢多时,风里早已闻到了气息,这二人间水火不容怕是好转不得了。
“既如此,不必送我,早些出城投宿歇息吧——你且珍重。”
南宫无极微一倾身,四目相对,深瞳对上杏眸,用轻若唇语的嗓音道:“此生我负你,但他日谁若负你,我定不饶他!”
皎儿微怔之际,双臂上的大掌陡然松开,原本并肩而坐的南宫无极已凌空而退。
“保重——”一道浑厚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在星月夜空中响起,四周的寂静使其显得格外清晰响亮,南宫无极的身影隐入黑夜前,皎儿身边不乏余音环绕。
皎儿并不明白南宫无极所道的负她之言,若是指欺瞒之事,先前却不见他如此,重提七夕废弃之约,俨然势要将情缘续接,然而此语却与他今夜的反常相砌,究竟发生了何等他不愿相告之事,拢了拢他未带走的外袍,不禁自嘲,怎又去想无意之事。
两道熟悉的身影落到屋脊之上,正是云霄同雪松。
“劳众位在此等候了。”皎儿动了动身子,坐得久了有些不适,屋面上站起来一时有些不稳。
“小姐——”云霄忙伸手相扶,握紧她手腕之际补道:“得罪了。”
“走吧。”皎儿淡笑着颔首示意已做好了准备。
回到今夜下榻的小院,院内安柯儿翘首等着她,前厅亮着灯,显然不知往返了几回。
“你这丫头急死我了!”安柯儿说话之际伸手来拉她,但却是悬在半空一阵蹙眉,自上回后她见了黑袍就极为不悦,南宫无极自不比说,伤人不用利刃,古峰如今也未幸免,安柯儿指着黑袍结舌:“你,你们——”
“柯姐姐,屋面上风大……他不会再来了。”皎儿明白她见了自己身上披的外婆定是误以为她同南宫无极和解了,忙断下她的话。
安柯儿诧异不已,张了张口不知如何问起。
“时辰不早了,明日一早尚要启程,柯姐姐早些歇息吧。”皎儿反执起她手腕拉着她回房,
见她神色间疲倦多于沉郁,言辞里显然不愿多提,安柯儿也不再说话。
途径后院,东厢那边的主屋本亮着微光,房内人“正巧”熄灯就寝,显然那是凤之淩的屋子,他一直在等她回来,尽管并无悬念。
依然沁馨
自别了南宫无极,众人情绪愈发高涨,一路对七夕夜之事绝口不提,连安柯儿也是如此,一晃一旬匆匆而过,再不曾遇天灾人祸。
掀起车帘一角,青州城威严高耸的城楼矗立在眼前,离上一回来此已近一年,再过半月,桂花又该飘香了。
时至三伏尾稍,黄昏日落,街道上避开白天炎热而此时往来的行人不少,见两辆马车缓缓驶来皆习以为常地退立让行。
因云霄一行人都着便衣,因回了“家”眸中神采难免流露,显得神清气爽不同于一般官员随从,待车马行过众人随即纷纷议论是否是平东王爷的亲家萧大人来探新生的孙儿,直到王府附近有人瞧见两辆马车驶入王府侧门,隔日这才解了疑,原来并非郡马的父兄。
两辆马车在王府东院里分了道,前一辆马车驶进了沁馨园停在沁馨阁前,原先四周的多人此时仅剩了云霄与驾马车的侍卫二人。
“郡主,到了。”云霄在外恭请道。
车帘掀起,安柯儿也不顾裙子不便率先跃下了马车,回身给她搭把手,皎儿落了地,云霄探进车厢提下两个包袱来,马车驶走了。
因皎儿如今卸了往日易容又换回了藕色衣裳一身素净,这让虽然已知是她回来的翠儿萍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见安柯儿下车时口请了一声“安姑娘”便哑然嘎止,双双睁大了眸子怔愣不已。
安柯儿回头见两个丫头傻愣愣地也不帮忙,因彼此都熟了,直言催促道:“翠儿、萍儿,愣着做甚么!还不过来帮忙拿包袱?”
皎儿下来依着习惯眼扫四周,却听安柯儿如此说话,蹙眉拉了拉她衣袖:“柯姐姐!”,继而上前淡笑道:“翠儿萍儿愈发娇俏了。”
熟悉的嗓音将两个丫头拉回了神,对郡主的戏谑二人立时红了脸,忙施礼请罪道:“郡主赎罪。”
翠儿独自又道:“郡主与安姑娘车马劳顿,房里已备下洗漱之物,晚膳随后送到,王爷请二位今夜早些歇息,明日再说话。”
“嗯。”对于见凤煜辀,皎儿不禁有些心虚,连行了二十五日,出了原平日行更多,确实体乏得很,迟一日再面对他老人家也好。
萍儿上前朝云霄微微一福,接过云霄左右手的包袱,无须翠儿帮忙分担,同云霄那样左右各提一个并不费力。
皎儿随着翠儿行了两步,回身与正欲隐身暗处去的云霄道:“这些日子连累你们未曾安寝过一夜,今夜都撤了吧,无须在此亲守。”
眼前只云霄一人,但此刻沁馨园里有多少人在、甚么人在,皎儿可是清楚得很,人非铁打,再强硬的汉子也终有筋疲力尽的时候。
云霄一怔,略一迟疑之际皎儿已回身跟着翠儿入了沁馨阁,并不需听他答话,身子是他们自己的,说一遍即可,听则听矣。
沁馨阁同外面院子一样,仍是一成不变,皎儿并无生感,尽管去年也不过只住了大半个月罢了。
安柯儿边上楼边打探起王爷近来身子可好,王府近来可有人被罚被骂的,极其少有的安氏婉言“旁敲侧击”——论到心虚,她安柯儿可不比他人少,可惜的是,这两个丫头守口如瓶,半个字也问不出。
求错了菩萨
翠儿传了凤煜辀之言,请她们今夜早些歇息,正好凤之淩八日一疗程的针灸到了时日,要隔上三日方可再用针,辅疗的汤药铁砚那边儿有方子,这些日子都是他们自理,这一夜便就无须前去那边折腾。
安柯儿与皎儿各自洗漱完用了晚膳,皎儿服了安柯儿吩咐萍儿煎送来的汤药,两个姑娘就早早熄了灯躺下了。
这一夜安柯儿心念着不知王爷得怎么怪罪,愁着愁着抵不过倦意入了梦,另一厢皎儿心道不知古峰是否跟入了王府,这一路也就阳平城外见过他,他跟得很远,偶尔才会嗅到他的气息,断断续续可确实一路跟着,或许又宿到那家客栈去了。
翌日清晨,因这些日子早起惯了,皎儿一出房门正要下楼途径安柯儿屋子便撞见了她正开门,两人便一道下楼去厅里用早膳。
“皎儿,王爷会不会嫌我无用不留我了?”安柯儿手执调羹动了动面前的小米粥,幽幽冒了一句。
“柯姐姐说甚么胡话呢,这几个月幸得有你忙里忙外,王爷奖你还来不及呢,怎会赶你?”皎儿险些让她给呛到,都说了食不言寝不语,她是非得要呛出人命才会改嚒!
安柯儿边轻拍皎儿的背边小声道:“你小心点儿,我还不是怕王爷见了小王爷瘦了一圈怪我无用嚒……”
“……”这到底是谁害自己呛了,还反过来指她不小心,但她安柯儿所虑的不都正是她所愧疚的嚒。
安柯儿脑中突然灵光乍现,忙一脸谄笑道:“皎儿,你我姐妹情深,待会儿你可得给我说些好话,王爷疼你可跟疼小王爷似的!”
“柯姐姐,怎又胡说了,快用早膳吧!”人家那是亲生父子,自己同他半点血亲没有,厚颜唤他三叔,他看在自己王兄面上应一声,仅此而已,如今这般损伤了他儿子,可料不准等着她的会是甚么脸色,安柯儿可真是求错了菩萨,过江岂有求泥菩萨的?
皎儿用过早膳唤来翠儿询问昨日黄昏马车在大街上时听到的行人碎语,得知凤籽瑶已在初一日诞下了一个女儿,如今西院忙乱着。
但西院再怎样忙乱,纵是凤煜辀同自己外公那般招婿入赘的将外孙女当了孙女抱,也绝不会因此乐得摈弃了“隔阂”入了西院去。
新生的孩子吹不得风,也断不会总抱出院子让他瞧,凤煜辀不是忙碌而无暇见她们,确是因她们一路车马劳顿昨日才无所动静,今日午时之前定会差人来唤或亲自前来。
果不其然,刚入巳时,安柯儿同皎儿正在房里边捣药便等着来人,楼外园中有了响动,二人忙停了手里的事情起身去看,开着的房门上垂着一面透气的门帘,一眨眼的功夫帘外站了个男子,因帘子而只见轮廓,唯有一双深靴露在帘外,但显然非云霄无二。
“郡主,安姑娘,王爷有请。”帘外云霄拱手道。
静待斥责
若是单单来请不会有这般响动,皎儿并未立即应声,撩起门帘才明知故问道:“三叔来了园子?”
“王爷正在厅中……用茶。”云霄慎言回话,职责所在无法多言,但她当能听出自己话外之音。
云霄向来爽朗,言语利索,他少有这等欲言又止的时候,他是在故作暗示,皎儿不禁心道莫非他家主子的脸色极为难看!
一旁安柯儿听说王爷在用茶顿时松了一口气,压根不在意云霄话里的语气有何不同。
沁馨阁厅里,翠儿战战兢兢给王爷上了茶,凤煜辀一扬手立时几人全退了出去,众人皆在阁外提起了心。
沁馨阁楼梯在厅后角东西两侧,是个对称的格局,东楼梯下来左侧便是一座十二扇黄花梨屏风,三人下楼的脚步声自然早已入了凤煜辀耳中,云霄绕过屏风跨步上前报禀了一声便退出了门。
安柯儿这才惊觉这气氛不对劲啊!伸手拽上了皎儿衣袖,心道可得救救她啊!
皎儿越过屏风之际,凤煜辀正抬起茶盏犹自缓缓品茶,演绎起“视而不见”来了,皎儿不禁蹙眉,外表上看他是气极而摆着冷面,但从他肢体细节来看凤煜辀此刻并非满腔怒气,他想来问罪训话不错,却更像是来听她们自己俯首认错赔罪之言。
安柯儿手肘碰了碰身旁,心道她这反应是不是慢了点,只得先不管她,上前一步讪笑着福身请安:“王,王爷!”
凤煜辀只作未闻将安柯儿晾在一旁,安柯儿保持着福身的姿势苦了脸,直到他慢慢悠悠地放下茶盏,才听到了他所等候的人开口。
“三叔。”皎儿如常上前一福,轻唤一声,不等他开口就起了身,显然这时候扮脸皮薄的人定要吃了亏。
皎儿的神色自若让凤煜辀始料未及,打乱了他其后的言行,侧首迎上她打量起来,自她绕过屏风自己从眼角余光里便已知云霄口中“花容月貌”所言不虚,此时正眼细看不禁暗自倒吸一口冷气,红颜薄命抑或是红颜祸水,皆为不幸,她会是两者之外嚒!
凤煜辀虽早已得信她卸了易容,练武者为人较粗犷,不善用文绉绉的词来表述,再者也无回禀的必要,仅是字句里带了一笔罢了,此时亲眼所见,才知她那张平凡无奇毫无破绽的面具下原来竟遮掩着这等容貌。
此时安柯儿见她径自起身也紧跟着依葫芦画瓢直起了身,见凤煜辀盯着自己的脸眸中瞬息万变着,毕竟是长辈,心中难免不自在。
皎儿语带哽咽断断续续打破沉默:“皎儿自知铸下大错,王爷定对皎儿万分气恼不愿再见着,本不欲再留北国害人害己,奈何……还望王爷今日斥责惩罚过皎儿后莫再生气,若因此伤了身,皎儿更是罪大恶极……”
皎儿言罢垂首静待斥责,虽然凤煜辀今日并不气极,虽然那哽咽里只有三分真意,但所说的话一句不假,皆是肺腑之言。
听她将称呼自“三叔”变成了“王爷”,凤煜辀的脸色倏然极为难看,她这是在认错?分明是在存心气他!
无言跪罪
安柯儿尽管平日里大大咧咧总是后知后觉,但那并非是她一点不懂得察言观色,大江南北云游多年自然不会学不到皮毛,只是她不愿花心思琢磨人罢了,遇到今日这等特殊时刻也就顾不得了。
皎儿的话莫说凤煜辀,连安柯儿都听着别扭,不是一般的生分和见外,也难怪乎王爷的脸色都发青了……
“王爷息怒——说甚么胡话呐!”安柯儿忙朝自家主子赔上笑脸,侧首又给皎儿挤眉弄眼,手上还不忘暗拧一把她胳膊上的细肉。
皎儿本垂首等着凤煜辀的训斥,猛地遭安柯儿凶了自己一句,刚抬眸胳膊上一疼,不禁蹙眉不解,自己哪里说胡话了,安柯儿这是作甚么,凤煜辀突然怒甚么,安柯儿又在急甚么!
“花小姐可真是折煞本王了!”凤煜辀铁青着脸冷声恨恨道,改了称呼本就已让他十分恼怒,她竟还“污蔑”自己万分气恼不愿再见着她,凤煜辀历经大半生坎坷而苍老不全的心让这丫头一语给击得更破碎了……
一句“花小姐”应了自己对他的称谓,但显然神色言语已将其怒气尽现出来,皎儿更是不解,自己于他面前本就是以花家名自称,厚颜仗着养父为名喊你一声“三叔”,当时不曾闯祸你应得爽快,如今喊了应都不应,自然识趣些改口称“王爷”,难道改错口了?
皎儿自认与凤煜辀说话向来极为小心,方才那一言更是极尽谦卑真切,不仅道出了肺腑之言,也给足了故作盛怒的老爷子面子,本以为他此刻既然并不是真的怒火炎炎,这台阶搭得够结实的了,殊不知如此反倒让凤煜辀真动了气。
皎儿至此也不知并非只凤之淩不许她带伤南下而硬要带她回来养伤,凤煜辀亦是如此下令,何来不愿再见之说!
凤煜辀的一句“花小姐”已出了口,如今自己再改口称其“三叔”又显厚颜高攀了,但若是再喊一声“王爷”,这老爷子的脸色指不定得由青变白了去,一时倒是陷入进退两难间了,左右不是,皎儿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扑通”一声跪下了!
“……好,好,好!”真是轩辕家的好女儿,闯荡江湖遭人迫害受了伤没落下半点教训,转眼不告而别又入江湖,致淩儿出府陪了大半年,两个孩子在外伤了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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