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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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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凤之淩闻言心中闪过一丝同样早已十分陌生的失落。于他而言,自幼,期待总是伴随着失落,他早已迫使自己忘了如何期待,却不料今日又动了欲念……
凤之清因皎儿之言,渐渐平了心神,这原本平衡的棋局出现了偏衡。
皎儿见铁砚脸色突变,满脸委屈,心道:这孩子不止极端情绪化,还十分在意自己个头?
皎儿与他到了屋后围栏旁说了十余条长个子的要点,少年果真渐渐褪去伤心委屈的神情,转而一脸崇拜……
花痴
棋步之中能见下棋之人心境,凤之清同凤之淩各自心中皆早已有数,彼此都心有杂念,皆未全心对弈,是以二刻有余,棋局之中尚不见凌厉的攻势。
凤之清较早平了心神,终究也是皇族,在他看似云淡风轻的外表下,血脉之中多少总是遗传一股凤家祖先雄霸天下的气概。自古沙场无父子,也无因对方没有投入而有所谦让的道理,不过片刻的功夫,悄无声息间,楸枰上,白字已占了上风。
待凤之淩会神之际,以攻为守,只是想要取胜已晚矣,索性只求平局,倒也并非全然无望。
凤之淩虽小他三、四岁,但论棋术,实际二人不相伯仲,只是他比凤之清多失了时辰,那棋局终由凤之清险胜。
凤之淩虽败,却在分出胜负之际已是神色自若,就如他二人到访之际,缓缓抬眸之时,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凤之清心中并未有何得意,他本就无心与他较量,这棋局似乎只是为了不辜负皎儿好意。
实际上,在她开口之际,这三人连同铁砚以及数名“幕后”侍卫,心照不宣,她是想使这寂静的氛围合乎情理些。
临近午时,收了棋局,凤之清向他道谢,少年也不客气,承了他的谢。随即,凤之清与皎儿离开湖心回了沁馨园。
沁馨园门口,一身绿衣的女子立在那里“守株待兔”,她就不信逮不着她。
两座竹轿由远及近,安柯儿眯起了眼,嘴角起了弧度,泛起一丝“阴笑”,隐身暗处的几名侍卫瞧见,不由得背后一阵发凉。
皎儿自然也瞧见了那一身绿衣,顿觉天空乌云密布……
安柯儿见她回来,径自先进了院子,竹轿尚未在院中停落,安柯儿笑声便已传来,委实令人毛骨悚然,这女人,每当笑成这般模样,定是已气到极致……
果然,竹轿落地,安柯儿放大的笑颜已到她面前。
“皎儿,昨夜——多亏了你的安神药,姐姐睡的可好了……”某女一肚子火气,偏偏故作笑颜“夸”她的毒。
“……柯姐姐,你昨夜何时向我取过安神药?许是一路奔波劳累——记错了吧?”演戏?她擅长。
皎儿下了竹轿,一脸诧异,毫不知情状,气的安柯儿直磨牙。
凤之清见这二人,一个咬牙,一个装傻,倒是扫了先前诸多不快。
翠儿从屋内来迎,道是已备好午膳在厅中,安柯儿嘀嘀咕咕的跟着他二人进了沁馨阁厅中。
厅中,焦白已在那里落座,此刻正一脸妖娆的看着走进来的皎儿,旁若无人的与前几日那样唤她妹妹,完全不似她离开之时的委屈模样,更是毫无昨日极端的乖巧与安分。
安柯儿白他一眼,低声咒骂道:“花痴!”
焦白置若罔闻,反倒是凤之清泛起一丝苦笑,皎儿,花家大小姐,他,可不正是“花痴”嚒……
作茧自缚
安柯儿一瞧,她骂的人没反应,倒是把那痴情的傻孩子给伤了,暗自瘪瘪嘴。
席间,安柯儿几次三番欲开口说话,每每说不到两个字便被某人打断。
焦白不理那婆娘,只管旁若无人的给皎儿夹菜,全当那二人不存在。
皎儿照单全收,一来他对她饮食习惯早已熟悉,时机瞧得准,每道菜分量也正好,二来他在这沁馨园里受旁人疏远排挤,三来此刻正好替她挡了安柯儿。
安柯儿气急,她与这红衣的男人在他们回来之前便已红过脸(话说就她一人红),她问他身份、家世,如何与皎儿相识,他一概不答不说,竟是连个正眼都不曾瞧过自己,仗着会轻功,居然跑去屋顶避开她。
安柯儿心中积了多丛怒火,此刻这二人尚要在她面前“甜蜜”,她瞟了一眼毫无异样的凤之清,更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安柯儿提起筷子,每每先于某人,看似漫不经心,却是分明有意而为。
焦白也不与这傻婆娘争,只待她碗中放满了败退下来。
转眼之间,一筷子菜滑落在桌上,安柯儿傻了眼,这像座小山一样的,是她的午膳……
“柯姐姐,锄禾日当午……”皎儿提醒她莫要浪费了,到底也是在外做客。
安柯儿咬牙,这丫头何等的心肠,不仅给她下药,还落井下石?
不知道她向来胃口小嚒!这碗中的要是都吃了,还不到嗓子眼?
当然,事后她自然有药帮助消化,只是……眼前得先吞得下才行啊,要不,还不被那二人笑死!
安柯儿盯着眼前的“小山”,如同见了绝症病患一般,皱了眉,深吸一口气,动口解决她自个儿揽来的麻烦。
她暗自发誓,这辈子,往后再也不在饭桌上生气了,简直作茧自缚……
待她用的七七八八,旁人皆已用完,皎儿不忍她伤了胃,叫住她,命人撤去面前残余。
安柯儿如获大释,身子略微后仰挺直了腰板,正对上对面一张笑颜。
“柯姐姐,你最喜欢桂花,院子里正开满了呢。”皎儿试图分散她注意,同时,她也确实需要站一阵子消化。
安柯儿昨夜吃了亏,方才又头脑发热栽了跟头,此时留了心,听出她想岔开她。
“皎儿,你我姐妹多年不见,昨日柯姐姐刚到,尚不曾与你说上几句体己话,不如我们姐妹一同去院子里散步。”
安柯儿一脸真诚,言辞中满是同皎儿姐妹情深,倒不是她演绎的有多逼真,而是她从小看着这丫头蹒跚学步、牙牙学语,莫说她是师傅的女儿,就算是海堂里一同学艺的小师妹,那也是多年同门姐妹情谊,更何况这丫头自幼鬼精灵着呢,讨人欢喜,却又总能不动声色把她气得磨牙……她爹娘就她一个女儿,她把她当作亲妹妹一般。
安柯儿发自肺腑的关心她,不想她同她一样,只顾钻研医术,误了终身大事,这才请命跟随凤之清而来。
如今眼见她同一身红衣的妖异男子亲近,也顾不得昨夜被她暗算之事,只想着同她好好谈谈心。
鸠占鹊巢
安柯儿眸中无限真诚,仿佛昔日与她一同在海堂时,她平日里一旦放开与医相关之物,总是大大咧咧,毫无江南女子的细腻温柔,此番相见她一而再的肃言,无非因她真心关心自己。
皎儿暗叹一声,淡笑着应了。
凤之清午膳过后已径自回了屋子,皎儿遣走了焦白。
院子里,桂花树前,一粉一绿。
“柯姐姐,在北国,能开出这么好的桂花,很不易呢。”也不知花匠是怎么伺候的。
安柯儿见她悠哉,不禁蹙眉,问道:“皎儿,你——可有思量过?”
“……柯姐姐指的什么?”皎儿回首微微一笑,反问。
“……皎儿,那人——妖气太重,你可思量好了?”这丫头,明知她说的什么,非要她把话置于明处?
“柯姐姐多心了,他已与我约定,此生——我们做兄妹。我从未听他提起过亲人、友人,想必他,也定是个凄苦之人——柯姐姐莫要欺负了他。”焦白再怎么尽力掩饰,那浑身的妖气终非一日之寒,一年半载也暖不了。
安柯儿闻言,撇撇嘴:“谁欺负他了,明明是他无礼,目中无人……”
“柯姐姐——湘儿,她可好?”她不便细问凤之清,昨夜本是想问她的,奈何她这性子……凤之清的到来,本就让她乱了心神,一时受不住她的噪舌,下了药。
“呃……那丫头鬼着呢,师傅可喜欢她了!只是她身上毒太多,又有一身用毒的坏习惯,师傅收了她,这半年来日日严加教导呢。也不知你这丫头怎么寻来的人,那徐管事寻了二十多年,竟不及你出门一年多的功夫……”
“柯姐姐,你说徐管事真是湘儿的舅舅?”皎儿打断她的话。
“……”安柯儿无语了,原来这丫头并不知晓,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湘儿她不比其他师兄弟姐妹,她自幼长在苗疆,自是有许多不习惯之处,还请姐姐多帮她些。”
“她身边有她爹娘、舅舅宠着,又有师傅喜爱,他爹又是苗疆蛊毒圣手,哪里还需我帮她……”
皎儿闻言莞尔,她爹娘都离开苗疆,寻女儿来了,虽是原离了家乡,一家人能在一起却是更为无价。
安柯儿心中怀恨,想起那日她刚回南桐城已是戌时,未回家看过父母便直奔海堂先拜见师傅去,竟不料掩了一半的大门,一推,游出条蛇来,她倒不是怕蛇,甚至还救过几条,只是这突如其来的一物着实吓到了她,不留神,踩到蛇尾巴,那小东西狠狠的给了她一口……
那一夜,她的小腿肿的……不过那丫头也被师傅狠狠训了一顿,罚跪一夜,收了她的蛇,以示惩戒。
只是自此,两人结了梁子……
安柯儿不喜欢她,除了初次见面的痛苦之外,另有一条便是那丫头总借故往王府里跑,乘机亲近凤之清,许是她这些年都见皎儿同凤之清亲近,见了这丫头,总觉着心里四个大字:忘恩负义……
安柯儿先入为主,这些年都以为皎儿同凤之清他日必是一对和谐的眷侣,她并不知晓皎儿同湘儿早已有过交流。
安柯儿思及此,蹙眉道:“你这傻姑娘,你帮了那一家子,可如今却是鸠占鹊巢了,柯姐姐并不是计较她得了你娘欢心,而是那丫头一得了空就往王府跑——她若抢了你的傻哥哥,你——当真舍得?”
各自为家
皎儿转身轻笑道:“柯姐姐说笑了,清哥哥是皎儿的哥哥,何来被他人抢去之言,就是他日皎儿与他各自为家,清哥哥也始终是皎儿的哥哥。”
她倒是真心希望湘儿成为她嫂嫂,然而这话能对湘儿说,却不能对旁人而言,若是被他听了去……
拒绝只是伤人心,将喜欢自己之人亲口推于她人,却使人撕心。再者,倘若他负气而为,对那名女子也不公平,难保他日结局美满。姻缘之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的好。
安柯儿闻言,那葱白食指戳上她脑门,嗔道:“你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他待你一心一意,连皇帝赐婚都拒了,听闻你在平东王府,立刻动身赶来,倘若不是我跟随,怕是要昼夜兼程前来……你尚要他再如何?”
安柯儿说着从侍卫口中的听闻,她替这对孩子着急。
皎儿敛了笑,微微垂眸,沉吟半晌才道:“柯姐姐——倘若十年相处,终无男女之情,换作姐姐你,该如何?”
“……”安柯儿哑然,怔怔道:“你,当真半分情都无?”
皎儿苦笑道:“他同子竣、之祥,都是皎儿的兄弟,既是兄妹,怎会毫无情分。虽与他无血缘之亲,但自幼一同长大,同窗相伴,在皎儿心里,清哥哥比子竣与年龄尚小的之祥二人更为重要——”
“你不忍拒绝,又不愿耽误他,才离家避开他?”安柯儿打断她,说着自己的猜测。
从某种角度而言,也是其中一个因素。
“他向来颖悟绝伦,我以为,他会明白……如此,也不伤了日后兄妹之情。”
安柯儿叹口气,道:“只是你小瞧了他对你的用情,他连皇帝赐婚都拒了,显然非卿不娶,就算你一年,两年,五年,十年不肯回家,怕是也会等着你……皎儿,你可想过,他若一直等你,你又该如何?”
连她这个一年到头见不到她几面的旁人,多年来都深信他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凤之清断然无法相信她对他毫无男女之情,纵然她一次次的避开摆在他面前,怕是只当作她情窦未开罢了,总是隐忍着等她长大……
皎儿蹙眉不语,她知道,有些事,有些话,避不开了。
这二人对话,声不大,四周看似无人,却仍被隐身在五丈开外那十数名靠的近些的侍卫听去,侍卫之中,有镇南王府之人,也有平东王府之人,有人惋惜、暗叹、心疼,有人抹下一把汗来,松了口气。
家常便饭?
安柯儿见她不语,叹了口气,一时二人沉默片刻。
萍儿见她二人丽于院中二刻有余,依着郡主前两日的嗜好,上前来请示,是否需要准备桌椅茶水。
安柯儿汗颜,这丫头过的真够清闲的,安柯儿看着眼前的丫头,缓缓浮上贼笑,歇了十余日,某女手痒了。
安柯儿向来说风就是雨,前一刻还为那两个孩子惋惜,后一刻就顾着自己“救死扶伤”去了。
不待皎儿吩咐,安柯儿便请丫头照旧,一切准备妥当,不足片刻的功夫,安柯儿已给萍儿切过脉,做了精细的“体检”,人家姑娘健健康康,她愣是啰嗦了一堆如何预防各种疾病的记条,完了一人,又喊来翠儿……
待到翠儿听完她几乎与萍儿同样的话语后,昨夜守夜,此时刚起身出门来的金侍卫迎上她殷勤的目光,那个头痛,然而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中年男人上前笑着向郡主行礼,对安柯儿提议道,不如给院子里平东王府的侍卫瞧瞧……
安柯儿一想也是,自家带出来的,有师傅罩着,个个生龙活虎的,倒是她们在此地做客,理应回礼——摆义诊。
暗处平东王府的侍卫那个咬牙,这女人瞧不出病来都能唠叨一刻钟一人,他们身为侍卫,自然不比做丫鬟的,纵然没有敌人,也有每月王府提拔比武,身上总会有些旧伤,岂不是单单一人就要听她念叨至晚膳?
安柯儿唤了翠儿去请人,这十余人心照不宣,充作不知,不愿现身,翠儿一脸无奈。
巧了,金侍卫的旧识向侍卫今日午后轮休,前来探访老友,他本是平东王亲随,前次是奉命护送世子爷上京,平素自然是跟着王爷,昨日当值,不便叙旧,这才刚跨进沁馨园,即被某人盯上,“旧”没叙上,倒是得了免费大夫。
自此,暗处的侍卫们对他们老大的崇拜更上了一层楼,救属下于水火啊。
向侍卫人虽到中年,却毫无更年期之症,脾气好、爽朗、健谈,同安柯儿二人从伤病到养身到食疗,渐渐跑了题,开始天南地北……皎儿在一旁怀疑这人年轻时候是否与烨然是一个性子,莫非他与烨然是父子?
申时一刻,凤煜辀专用的橱子同厨娘又来到沁馨园小厨房,说是王爷吩咐,就算家常便饭也要上几道精致菜肴。
酉时二刻,凤煜辀跨进沁馨园,明明忙碌了一日,却步伐轻快,面色红润,显然心情不错。
不知为何,见他多了,愈发觉得发毛,这老爷子笑容太过真诚,也过分的热情,心绝对比狐狸贼,只是猜不透他打的什么主意。
晚膳,焦白同安柯儿未出席,人家叔侄相聚,焦白没兴趣,安柯儿自知做不到官宦人家的礼数。
皎儿心下也想溜,可也就只能想想……凤煜辀一院子,便喊“皎丫头”,显然,她是跑不了的。
凤之清午后歇息过一阵,脸上敛了疲惫,此刻淡笑着听王叔谈笑。
自湖心回来,凤之清心情尚属不错。原本心中疑云在她拒绝童子去凤之淩书房赏画时起,已挥散开去。
显然,方才听到安柯儿同郡主谈话的侍卫并未禀报,一来不忍他伤痛,二来毕竟一个个大男人,甚至有的人到中年,这些年轻人的事,怎么开口?
一旁金侍卫尚且不知,瞧着厅中一对儿女,淡笑着立于厅外。
酉时三刻,侍卫报请上膳,不多时,圆桌上摆上了十道精致菜肴,江南三大名菜,菰菜、莼羹、鲈鱼脍,其余皆为青州名菜,肉末海参、香酥鸡、崂山菇炖鸡、酸辣鱼丸、炸蛎黄、油爆海螺、大虾烧白菜。
皎儿暗自叹道,这手艺真绝,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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