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凤煜辀在上位见一侧人有瞬间异色,视线追去,看了眼,没瞧见什么,难道真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够了?

皎儿一边的三人,见对面之人那神色,此刻也猜出八九分,这厅里除了凤煜辀,众人已是心照不宣。

事已至此,唯有暗叹一句,皎儿向上位的凤煜辀道:“三叔,友人胡闹,他在江湖长大,不懂规矩,皎儿代他向您赔罪,三叔莫要见怪……容皎儿出去与他说说吧。”

凤煜辀一怔,明白了,浮着笑容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颜面扫地啊……他的平东王府纸糊的啊,几十名府内一等侍卫,一个人还拦不下……

凤煜辀无奈应了,皎儿起身,她一身似火的红一晃动,凤煜辀暗道不妙,失策啊失策,他命人送去一身红裙,原是想今夜中秋,宴会里除她一人都是男子,难免色彩单调沉闷,才想让她这身红裙添些吉祥、喜气之色,此刻倒更像是配合了那焦白的一身红衣……

宛若一对新人

凤煜辀看向云霄,云霄会意,起身跟着皎儿出了阁楼,阁楼门外,随她而来的翠儿赶忙打开披风给她披上。

皎儿示意她不用跟来,与云霄一同出了院子。

云霄出了院子又戴上了面具,她从未见他们带上面具的瞬间,练武之人的速度啊……

月光下,不远处空中一袭红衣妖艳无比,发丝在风中起舞,明明守得十分吃力,不停的在避闪着,却死要面子的还要顾着优雅的身姿……倘若不是侍卫见他是客留着五成功力,不知要被揍成什么样子。

皎儿过了转角,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画面。

想叫他,又怕他突然的一停手未躲闪,围着他的那几十名侍卫若有人没停住伤了他……

正要与云霄说让他先叫住侍卫,话未出口,就听云霄用内功喝了一声:“散开!”

声不大,却让那边的侍卫都听到了,围在外围的侍卫率先散开,正与他交手的十余人各自收了招式,退到一旁。

焦白眼前一空,循声看去,雪白的披风下那身与他一样的红衣……脚下一点,纵身过来。

侍卫们听了云霄之言,都不再阻拦,由他靠近天涯海阁院墙。

不得不夸他,明明一番打斗下来,疲惫的喘着气,胸口快速起伏着,额上还沁着汗,轻轻一点,竟又飘了过来,这轻功着实招人羡慕。

焦白到她跟前,也不说话,径自压着气小喘,死要面子,只会是把原本因交手血气上涌而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云霄向一侧退开十步,让他们说话,然而眼眸却始终盯着焦白。

“你不好好待在院子里,跑来这里胡闹什么?”

“……”她披风下与他同样一身红衣,就如一对新人,正暗自心中大喜的焦白闻言脸色一沉,侧过了身,生气。

皎儿暗叹一声,轻声道:“……是我不对,说错了时辰,但这里毕竟是平东王府,我瞧里头至多还有半个时辰,你先回去吧。”

焦白愈发觉得自己没用,听不得她轻声说话,一听,气也气不起来,只是,他也有他的底线。

“……我,在院外等你。”

“……”这人,真不知该怎么说……关键是她也理亏。

嗯?不对啊,他闯出来,把院里侍卫都带了出来,还把外面的其他侍卫引到这里,那——沁馨园岂不无人?

方才只顾着他在这里打架不妥,竟忘了那个少年还在院子里……不知为何今日的她竟然连连出错事……

“焦白,你快些回去……你把侍卫都引了出来,倘若有人乘机闯进去,动了我包袱中的……”

焦白忽见她神色突变,语气中满是担忧,怔了怔,有三分失落,三分不忍,更多的是后怕,他那时取雪莲时打开过她的包袱,里面一堆瓷瓶,真丢了她什么宝贝……

“……早些回来。”焦白觉得委屈,她答应今日同他过节,却硬是让那对讨厌的父子搅和了。

皎儿应了一声,才见他转身离去,一边走还嘟囔着什么,若是直言她担心雪娃娃,他定是不肯回去,只得说起另一件亚于生命却也十分要紧的东西,借此让他回去。

斗胆直言

皎儿与云霄回到院中,只闻丝竹独奏,厅中无人言语,除凤之淩外众人皆看向门外的她。

凤煜辀见二人回来,笑着招呼她入坐,并未再问起焦白,再问面子上也挂不住了。

厅中沉默了半盏茶的功夫,渐渐才又有了零星的言语,只是再也回不到方才那般轻松言笑的氛围中,烨然那几人心中无一不叫苦,丢了平东王府的颜面事小,欺瞒了小冰山事大,等散了宴会,不知跟他怎么交代。

凤之淩自看到那红影后便一直低垂着眼帘,面上却看不出情绪,不知在想些什么,然而这样,反倒是最吓人的。

中秋宴,就如同虎头蛇尾,又持续了小半个时辰,临近亥时丝竹声止,凤之淩留下云霄子骞二人,带着其余的人先行离去,与来时同样“无礼”,始终未于凤煜辀说过半句话语,瞧过他一眼。

然而尽管如此,凤煜辀今夜已是十分高兴。

(甚至连今夜平东王府丢了那么大的脸面,惩罚之令也宽于众人所想)

凤之淩走后,皎儿起身向凤煜辀行礼告辞,出了院门却听铁砚在一侧边唤她。

“郡主——”

“你,有何事?”他不随凤之淩回去,在这里等她作甚?

“铁砚斗胆直言——望郡主恕罪。”少年竟一脸的严肃。

“有话但说无妨。”

“铁砚听闻郡主那位朋友正是江湖闻名的采花贼——”少年一句话说的十分快,好似心中练过多遍。

“铁砚,休得无礼——”云霄皱眉出声喝止。

“敢问郡主怎会与他为友——”少年视若无睹继续说完想问的话。

其实这事,众人皆不解,却皆不敢相问,一来身份高低远近皆有别,说到底是镇南王府的郡主,二来身为男子如何对一名女子问出这样的话来。

铁砚终究年幼,初生的牛犊不怕虎……许是整个王府就他能出此问。

焦白今夜一番胡闹,确是让平东王府颜面扫地,他会有此一问,也是因他少年憋不住心思。

“……焦白并非大奸大恶之辈,他身上从无利器,原先也并不曾伤人性命,往日行差踏错,定是受过不为人知的伤害。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既已改过向善,世人理应给他机会。前番他与云霄等人一同助我镇南王府,也曾奋力退敌,他与几位自然同样都是我镇南王府的朋友。”

“怎知他无所图——”铁砚不认为此人是真心悔改。

这话可有两个解释,一则为:怎知他对郡主无所图,二则为:怎知他对平东王府无所图……

“……”有所图?这平东王府东半个院子,既无特别的奇珍异宝可让他盗,又无娇滴滴的女子恐惧采花贼——怕焦白图什么?莫非是怕他转了性摘了凤之淩?这孩子,是不是该夸夸他忠心护主?

偏偏某人先想到的是后者。

铁砚见她不语,暗道不好,忙道:“江湖上人心难测,那人又曾……铁砚实恐他对郡主别有用心……”

“……”这少年是在——担心她?

皎儿轻笑道:“我信他是真心悔改……他若再起歹心,自是不能容他。”

铁砚一怔,话已至此,也不好再说什么,行了个礼,便往东边去了。

花前月下,倦意浓浓

皎儿回到沁馨园,轿子刚一落地,就见轿帘被掀起。

焦白伸手去扶她,皎儿心道,这又不是从马车上下来,她何时娇贵到连下个轿子都需要扶了……

轻推开他的手,径自下了轿子,云霄与曦晨以及那十七八名侍卫早不知去向,轿夫行了礼便抬起轿子出了院子,回身看焦白,正沉了一张脸,直直的看着她。

“你下去休息吧。”

“是。”身侧的翠儿应声退下。

银白色的院子里,一时寂静无声。

“你,可是生气了?”终是焦白忍不住先开了口。

“我——咕——”焦白再要说的一句话噎在一道腹饥声中,顿时一阵尴尬。

“……”他这身材若是再纤身,那他的轻功是否更上一层楼?

皎儿暗叹一声,她已经让翠儿去休息,想必翠儿进沁馨阁叫萍儿一同休息去了。

“去厨房,给你热些吃的。”

“……”焦白闻言,傻笑着跟在她身后。

沁馨阁顶,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坐在静谧的月色里。

花前月下,某人情意绵绵时,殊不知皎儿此刻早已是倦意浓浓。

半月前受伤损了血气,如今外伤虽好,血气却尚未全复原,今日不到卯时便起了,此刻亥时已过半。

自午时平东王回府,一件件的事接连发生,方才天涯海阁内虽像仙境一般美,却终究是王府盛宴,少不得累心。

以至于这一日下来,身心皆疲惫。

“妹妹。”焦白轻声唤她。

“——嗯。”回应很轻。

“你喜红,对嚒?”他早就想问了。

“嗯。”

“那时,你见了我的衣裳,微拧了眉,我就猜你喜红。”

“……”

身边之人没应声,焦白侧首看去,却见雪白披风下的她闭上了双目,满面的倦意……

焦白无声苦笑,伸手轻轻一带,半梦中的人儿侧身轻靠在他肩上。

他承认,他从来都是自私的,不想立刻送她回房去休息,就算她没有意识的靠在他身边,他也不在乎。

她身上有厚实的披风,在屋顶上陪他待上会儿,也不会冻着的。

而他,只有今夜,而今夜,只剩不足半个时辰……

暗处,云霄与子骞,早已是一头的汗。

从他二人的方位看去,那沁馨阁顶相依的二人,显然是对情意绵绵的情人。

难道这小郡主果真喜欢上这采花贼了?

也不知二人要坐到何时,莫不是要在屋顶坐等日出?

时间一晃,已到子时,云霄皱眉,正想上去瞧瞧,却见焦白一伸手,拦腰带起郡主,落到二楼前廊。

云霄一怔,与子骞立即纵身,落到焦白面前。

皎儿本是警惕性极高之人,只因方才睡意沉沉,沁馨园又甚为安全,是以阁顶上焦白轻轻一带,并未惊醒,此刻被焦白从阁顶拦腰带起,动作这般大,落地之时便醒了。

好在她心脏挺好,不然,今夜要服了安神丸才能入睡了。

在她腰际的手早在落地之时放开,他,知道她醒了。

皎儿看了看三人,又瞅了瞅她身侧的房门,立刻明白,她太困睡着了,他想带着她回房休息?

“郡主,时辰已不早,请早些歇息。”云霄一拱手与子骞二人转身离去。

前廊上,焦白脸色已变得很难看,显然,云霄二人以为他欲行不轨,不用刀剑,却无疑是对他血淋淋的羞辱……

只是她一直都以为云霄是聪明人,怎会看不出焦白的意图,这沁馨园里外二十多名侍卫盯着,众目睽睽之下怎可能会起歹心。

“你——回房休息吧。”

焦白转过身,背对着她沉声道,语气里满是无奈和落寞,言毕未等她开口,脚下一点,朝东侧翼楼去了。

欺主罔上

淩心小筑——

凤之淩轿椅落到湖心,铁砚不在身边,又寻“他”去了。

烨然四人皆不敢上前,满脸哀求的看着师傅,紫藤轻叹一声,上前单手推着他回屋。

无论在官场还是在江湖,欺主罔上,真要论罪,向来死不足惜。

凤之淩自幼最恨旁人欺瞒欺骗于他,五年前,众人一同瞒着他,让王爷上了湖心探视,是夜,少年当即冷声下令将他们逐出湖心,若不是师傅赶来求情,怎会只罚了各人三个月至半年不等的俸银,一个月不搭理这么简单。

今夜,却见他毫无反应,然而,愈是如此,愈让人猜不透他心思。

屋外,烨然四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最后皆是一声叹息。

文昊最显委屈,他是昨夜与子骞到了沁馨园才知此事,只是他八人向来同心,二人回来也不好多说什么。

此事皆是由烨然领头,曦晨附和,最后云霄也点了头,非雨好脾气,听之随之。

铁砚回到淩心小筑,见四人皆在门外静立,小脸立时皱了起来,他也委屈,昨日傍晚去请人,与烨然一同退出沁馨园,就被他拉住,交代了一番……

众人在门外皆不敢进,半晌,紫藤出了屋子,立刻被几人围了起来。

“师傅——”烨然满脸堆笑,一声师傅比女人的娇声还让人发酥……

“罗师傅,主子他——怎么说?”铁砚急切,他与他们不同,他是随身伺候着的,待会是肯定要进去的。

“罚俸一年。”紫藤缓声道。

“……”

众人呆愣,随即又是一番左右对视——就这样?

他们吃的,穿的,住的,都是王府里的,平日又不用银子,罚俸——不痛不痒,就跟五年前一样。

只是应该不止如此吧,看着罚银的数,翻了一倍,这回,或许两个月也见不到个好脸色。

众人一想,又各自哀叹起来。

“非雨,你进屋。”紫藤看向非雨道。

“是,师傅。”非雨丝毫没有讶异之色,似乎早有所料,答得甚为利落。

凤之淩的卧房,白瓷油灯的光很是微弱。

“师弟。”非雨自幼无人时都唤他师弟。

“坐。”凤之淩清瘦的身影背对着他,许是单就一个字,听起来就如平日般的语气无异。

非雨落座,缓缓道出青州城外遇到焦白拦阻,郡主将他一同带进王府以及焦白的身份背景。

凤之淩静静地听他道来,他想知道始末不假,但更想知道何以都未报于他,都是他——最信任的人……

“师弟,你向来喜静,不喜闲杂人入府,那焦白如今虽已向善,却是一身江湖习性难改,但他既是郡主友人,总也不好相拒于府外——”

“怕我不容他?”未等他言毕,凤之淩便极为少有的冷声打断道。

“……”

“传话下去,事不过三。”

凤之淩的嗓音冰冷无情绪,很显然,若有第三次,便越过了他的底线……

非雨起身告退,出了屋子便被那几人一拥而上,拉着他到东侧的石桌旁开始了盘问……

焦焦

“还没动静嚒?”

“没呢。”

“会不会是昨夜天凉,染了风寒?”

“……”

醒来时,门外正好传来压得极低的说话声,是那两个姑娘。

看屋子里的光线,显然已过了卯时。

起身着装,屋外的两人听到了动静,一人立刻转身去取洗漱之物,不多时,便传来叩门声。

萍儿端着清水进到房里,放在桌上,转身担忧地看向正在梳妆台前的粉红身影。

“郡主,可是昨夜染了风寒,身子不适?”

“……昨日有些累,便睡沉了——是什么时辰了?”

“辰时三刻了。”

“你先下去吧。”

萍儿应声出了门,对翠儿一笑,下楼准备早膳去了。

沁馨阁东面的翼楼上,大红廊柱后,一双眼正看着那扇房门,直到从屋里出来的丫头神色无异,才缓下心来。

她向来卯时就起了,今日却迟迟不见出房,焦白担心是昨夜他让她着了凉,想去看看,又想起昨夜之事。

厅中,皎儿刚用过早膳,一抹熟悉的火红步入沁馨阁,焦白眯着桃花眼,笑得勾魂夺魄,仿佛又恢复到那个半夜盗了雪莲花送她时的模样,径自动作优雅的落座。

怎么觉着这人精神气总这么好呢?而且,他似乎从来没有隔夜气,昨夜明明很生气的样子……

“妹妹,今日你可起的晚了。”

“焦——”

焦白干咳了两声打断她,依旧笑着看过去,眼眸中却透着一丝无奈。

“……”提醒她改称呼?

哥哥?已经有了,是凤之清。

焦哥哥?焦大哥?太别扭……

“妹妹,你可以唤我哥哥、焦哥哥、白哥哥,或者焦焦……随你喜欢。”焦白提醒她。

皎儿一听,险些让口水呛到:“……焦——焦?”

那不是母妃的小名,字不同音同……

“哎,原来妹妹你唤的这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