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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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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那位三叔想必也不会任由她此刻离开,她一个小女子带着伤,怕是她前脚刚走,紧跟着就会调动大批官兵……

只是这人显然没云霄可爱……一句话里能说上三回末将……官腔太重,听着很不舒服。

“……不用抬……他很轻,你抱着他就行。”有人故意不解释。

“……”虽说看着也就十余岁,终究男女授受不亲,又不是没条件抬……纵是最冷静的雪松也不淡定了……

“……那依公子所言吧,只是他刚沐浴,长发未干,莫要让他吹了夜风。”皎儿想起雪娃娃刚洗的白白净净,倒还真舍不得让他染了尘土的袍子蹭黑了雪娃娃,不过,让人抬着,这脸最好是遮着,他似乎很不愿意让人瞧见呢。

雪松颔首,大步走到房门口打开门,向门口一人言语了几句,又重合上了房门,回身静静地隔空观察起地上那几具尸身来,一副沉思者的神情隐藏着他的赞叹……

到底是边关的将士,这效率确实非同一般,赶得上皇帝手下了,半柱香不到便取来了一副担架和几双兽皮手套。

皎儿撩开床帐,叮嘱着他们带上手套,莫要碰了床帐上她所染的血和踩了地上她的血迹,给雪娃娃盖上被子。

待他们将雪娃娃抬上担架,皎儿请雪松拿好她的包袱,自己则带上红弩,才一同出了屋子,上了云霄安排的马车,至始至终,未曾碰过旁人,伤口的血已凝固,衣袖上的血迹已渐渐收进了缠在臂上的布巾,也不曾滴落在地,只是这马车怕是要废了,但总不能让这一群男人给她打来热水,在外面守着自己再沐浴一次,换下这身剧毒的衣裳……

雪松把雪娃娃安置在身后另一辆马车内,众人将两辆马车前后左右层层围住,缓缓前行。

密不透风的将军府

马车外的马蹄声和脚步声格外整齐,心中想着事,不觉间已过了半个时辰,马车突然停了,阵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没有人说话,马车微微颠簸了一下,又平缓了,车外微微透进来的光亮了些许,已经进了将军府。

马车很快停了下来,雪松在外道:“郡主,请下马车。”

皎儿应了一声,布帘被撩开,与上车时一样,皎儿侧着身子自行下了马车,深怕身上血迹蹭到了他。

“宋副将,马车内的——”

“末将明白,请郡主早些安歇。”

……你懂,自然最好。

雪松将她与雪娃娃安排在将军府里两间相邻的厢房。

皎儿房内,已备了三只浴桶,看桶中热水上升的热气,竟然还是不同的三种热度……

床榻上有一身干净的衣裳和一方白布巾,皎儿十分汗颜,事实证明,尽管这些男人五大三粗,却依旧是一颗玲珑心……

雪松将她的包袱放在桌案上,恭声道:“郡主请安心休息,末将在院内守夜。”

“劳烦宋副将了。”

雪松退出房门,房内只剩皎儿一人。

单手轻轻褪下一身血衣……可怜这衣服她还没付银子呢,就报废了……

倒了药粉在浴桶中,避开了伤口,连着三次沐浴,更衣之后,重新包扎过伤口,浸泡了那身“红”衣裳和那血迹斑斑的红弩,已是亥时过半。

皎儿日日赶路本就疲乏,失血之后更甚,此刻躺在将军府内的床上,自然安心不少,着了床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皎儿推开房门,东方已初晓,院子里,雪松正与一队将士说话,见她出来,微微诧异,散了众人,上前行礼。

“郡主,王爷尚未回府,郡主有何需要知会末将便是。”

正要开口,廊上一名十五六岁一身士卒衣裳的少年端着清水红着脸走来:“小人不知郡主已起身,请郡主恕罪。”

“……”他身后不远处一只竹筒冒着热气,这小哥难道一直端着水站在廊下等着?

少年见她不语,一张脸涨的更红,皎儿一头黑线……许是这北门关全是男人,这少年一下子不适应,害羞了?

“你不用如此,若是我在屋子里起身,你能知道,岂不是你能透过墙壁瞧见我,这才“有罪”……”

“……”雪松腹中好笑,没想到这郡主不止能医擅毒,还很……风趣?

“……”少年却因她一句话,一时窘迫地无地自容。

“你把清水端进来吧,房里其他的物品莫要碰到了。”那三个浴桶怕是要在房里浸泡上三天了。

少年蹑手蹑脚的跟着皎儿往里走,放下清水,立刻退了出去,出了房门,一溜烟跑了。

抬眼一瞧,雪松也不知去向……

皎儿洗漱后,走出房门,先前消失的某人瞬间从天而降……许是觉得她胆子够大,不怕吓?

“我只是想去看看……小雪,他醒了吗?”

“尚未醒来。”

“把早膳送到他房里吧,该是要醒了。”

皎儿进到雪娃娃房中,少年静静的睡着,精致绝美的五官依旧在白纱之下。

之前的少年端来了早膳和清水放在外屋的圆桌上,又一阵风似地出了屋子……

雪娃娃似是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美眸,依旧静谧无比,然而细细瞧,却能发现他微微扬起了唇角。

“你醒了,快起身洗漱吧,早膳要凉了。”皎儿心虚,幸亏他没什么损伤,否则……

雪娃娃身子仍是有些无力,皎儿伸出右手去扶他坐起,正要转身,却听雪娃娃轻声道:“你受伤了。”

又是陈述句……这小孩怎么知道的?她手臂上的伤口,包扎的可薄了,从外根本瞧不出。

雪衣看着她垂下的左手手臂,没有闻到丝毫血腥味,外表看似毫无异样,却显然受了伤,否则,怎会只用一只手来扶他?这些日子俩人日日朝夕相处,他早已记下了她的举手投足。

“用了早膳,再与你细说。”皎儿也没想瞒着他,只是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如今他已知晓些许,那今日就讲明吧。

皎儿与他说了昨夜之事,却不见他有丝毫不悦和惊讶,他没有怪她连累他嚒?也不把那“郡主”头衔放在眼里?

雪衣心下明白,她口中的女子定是紫荆的徒弟,他虽未曾见过,但她口中描述的迷香,却是与紫荆当年的云香万分相似,他们是来追杀他,而非是她,是他连累了她……

“你想到去处了嚒?”

“……”

“如今在我身边反不安全,倘若你想到去处,我请……宋大哥送你去。”

“……”心,为什么会不舒服呢……本以为就她的资质,并无凶险,却仍是连累了她,应该离开,却……舍不得?

雪衣突然破天荒的被自己瞬间的想法弄慌了神,吓了一跳——舍不得?

他的突然的立起,碰落了桌上的碗筷,碎裂声响,一个身影迅速蹿入屋内,被推开的房门外,院子里,落下黑压压一片侍卫……

皎儿只觉一片黑鸟盘旋在头顶,她知道有人藏在暗处,单凭空中气味就知道人不会少,可没想到不过一副碗筷,至于都窜出来嚒……他们大都在三十上下,看这身手,虽略差雪松等人,但也跟父王身边亲随似的,在凤之清身边青年一代之上。

这些应该都是平东王亲随吧,都派过来了,那老爷子身边岂非无人?

平东王也是个腹黑的主儿

雪松窜进房门便愣了,昨夜并未瞧清郡主身边这位姑娘面容,此刻“她”刚用过早膳,未戴面纱,一张绝世容颜展现无遗……

他倒不是为美色所动,而是她竟比王府里平东王妃的画像还要貌美?虽然雪松也在幼时见过这位郡主的亲爹江南花府的花老爷(纵是保养的再花容月貌,年纪还是在长的,如今自然是老爷级别了),单凭花老爷的样貌,便可知镇南王妃的容貌,但他至少不曾见过镇南王妃真容,自幼何曾真见过赛过自家已逝王妃容貌的“女子”?

某女暗自好笑,雪娃娃说话向来十分轻,加上本就是天籁般晶莹剔透的嗓音,显然门外人未听出是少年的嗓音……

门外的侍卫离得远些,又因宋副将挡住了视线,纷纷揣摩宋副将为何不言语……

雪衣虽是不介意为了避开追杀而穿着女装,但被个男子当做女子来欣赏到发呆,纵然这人没有邪念,也因心境变化,心头不免涌起年少时的那份不悦,转身戴上了他的白纱……

雪松接收到她眼眸中的不悦,收了视线,谦声道:“在下失礼,望姑娘莫见怪……郡主恕罪。”

身后众人听到他此语,又纷纷散开,一眨眼的功夫,不知隐身去了何处……

又要恕罪……难道这平东王府的主子特喜欢降罪?她可是头一次在一天里听到两回恕罪。

“……宋副将,外面的侍卫可是王爷的亲随?”

“正是。”

“那王爷身边——”

“王爷身边尚有人在,郡主不必担忧。”

廊道里传来稳重的脚步声,中年男人跨着大步出现在雪松身后。

“王爷”雪松行礼退立一旁。

皎儿起身行礼:“三叔。”

“皎丫头,自家人不必多礼,快坐下说话。”凤煜辀一脸随和,换下了昨夜那身将服,穿着苍色(深蓝)衣袍,径自随意坐下,完全没丁点儿王爷架子。

雪松见状腹中暗叹,他何曾见过王爷如此轻松与人交谈过……

“三叔,皎儿还请三叔莫将此事告知父王母妃。”

“……皎丫头,只管在府里安心养伤。”凤煜辀避重就轻,显然已发出了书信。

皎儿暗自抚额,这老爷子动作真快……

“三叔想必未将皎儿受伤之事写进书信吧?”

凤煜辀的嘴角抽了抽,这丫头心如明镜似的,他当然不能告诉二哥,他的宝贝女儿在他的地方受了伤……

“皎丫头放心,本王自有分寸——这位姑娘是?”凤煜辀看向一旁的“少女”。

“……小雪是我……朋友。”

雪衣直觉无语,他又被迫有了新名字……

凤煜辀并不细问,微微颔首,顿了一顿突然笑道:“皎丫头,本王若是早见了你,怕是轮不上二哥开口了,待你伤势好些,随本王回青州城住些日子。”

凤煜辀笑得自然随和,一脸无害,可怎么瞧着让她慌呢?

直觉告诉她,这位老爷子,比她父王可腹黑多了,心里定是打着什么主意……

凤煜辀见她不语,又道:“青州城虽比不得南桐城繁华,却也别有一番景致。”

……这话很给力,不答应就是瞧不起他的青州城?

皎儿想开口婉拒,但思及昨夜损了这老爷子手下半条命,惊动了关内大半的将士,前次也是由平东王府相助凤之清返回南桐城,一时也不好拂了他面子,再者看雪娃娃方才的反应许是真的无处可去,不如把他安置到平东王府中,瞧这门外的守卫,等她离开王府,把那些人引走了,想必王府能护他周全。

“皎儿在家时闻听三叔骁勇善战,谋略超群,侄女很是钦佩,此番特来北门关一睹三叔风采,却不料竟给三叔惹来这样的麻烦,已是万分愧疚——”虽然打定了主意,客套话还是难免要说一些的。

凤煜辀朗声笑着打断她:“皎丫头真会说话,嘴这么甜,难怪二哥宝贝得紧。”只是他不明白,既然这么宠她,何以让她漂泊在外?

“三叔眉眼间与父王有六七分相像,昨夜一身将袍,威风凛凛,今日换下将服,更是平易近人、随和亲近,皎儿觉得就如见了父王一样亲切,本是十分乐意随三叔去青州城做客,只是如今……”

凤煜辀抬手打断她:“几个小贼不足为惧,本王岂会放任他们撒野,皎丫头不必放在心上,安心养好伤,随本王回青州城。”

“……”果然是将王口气……能刺了云霄数剑的……几个小贼?

雪衣见怪不怪,这位王爷驻守边关二十余载,虽并非日日在这北门关,至少也是十之八九,自是曾远远见过他的,能将北门关守的如此坚固,自然有过人之处。

“皎丫头,好生在此养伤,若有所需,只管与松儿说,本王明日再来看你。”凤煜辀站起身,大步离去。

这老爷子一夜未眠的模样……是赶回去补眠了吧?

世子的六大近身

住在将军府虽然十分安全,却也无聊的很,雪娃娃整天在房里休息,有睡不完的觉,她原先怎没发现他这么嗜睡?

皎儿无聊倒不是因为被限制了自由,而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出房门,便有几十双眼睛盯着……连到院子里透口气都……已经给人家添了麻烦,自然不想再多生事端,只好写下药材名称,让雪松取来,安静的在房里配药。

这单手制药多有不便,无奈那一剑虽未及筋骨,却是十分长的一道口子,与云霄打斗中受的剑伤不同,直从侧肩划至手肘,只得先忍了四日。

这日,伤口已愈合结痂,也已能做些简单的辅助动作,午后,皎儿边思索边想取过远处的一只药罐,却不觉间用了左手,药罐应声落地……(亏得只是固状的天南星,捡起来还可用)

门外照例窜进来一人,只是这人却并非雪松,也不是云霄,一张陌生的脸,确是熟悉的味道……

来人进房扫视一圈,先前严肃的神情瞬间被一脸温煦和睦的微笑代替,上前拱手道:“烨然见过郡主,多日不见,郡主似乎清减了。”

“……”虽说明知他们前次都隐藏了心性,表现的爽朗却不滑舌,但原来这人——还是个自来熟?

“厄……郡主,在下脸上有东西吗?”烨然瞧她盯着自己看,作势伸手抚脸……

“……”怪不得又是易容,又是带面具,原来个个长得都还不错……

“郡主?”烨然心想这郡主不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吧……那小冰山怎么办?

“雪松呢?”皎儿收到他自恋又惊恐的眼神,暗自无语。

“……大哥去休息了。”二哥受了伤,大哥可是七夜未眠了……

“……你也休息去吧。”明明一身风尘,汗味十足,还一副精神气十足的模样……

“……”烨然一时怔住,难道她方才在他脸上看出了“疲惫”?

“光天化日,想必无人敢来将军府寻死,无须寸步不离,你一路风尘,先去休息吧。”

烨然闻言,心里即刻对这位郡主又升起一片好感,一脸灿笑道:“谢郡主体恤,烨然先行告退。”

烨然转身退出房,却并未离去,大哥七夜未眠依然站如松柏,他不过骑了三昼夜马,也不是完全没有喘口气过……

晚膳之前,凤煜辀带着六名男子威风凛凛的出现了。

云霄、雪松、烨然,已经见过,其余陌生脸孔的三人中只有两人是她熟悉的气息,只见一人气定神闲,一人笑容犹如朝阳,心性都与烨然一样不再似前次那样隐藏,另一人虽是冷冷的神情,却并非出于恃才傲物,似是——自然冷。

“三叔。”皎儿伤势已好了五六分,拿个重些的东西或许勉强,但行礼早已无妨,起身上前一福。

“皎丫头,他们都是淩儿的近身,雪松、云霄,你已认得,这是霰雪、烨然、非雨、曦晨。”

凤煜辀指着一个个相貌堂堂、英俊挺拔的青年道。

“……”这……还真是个个有才有貌,还有……好名字……

“烨然(霰雪、非雨、曦晨)见过郡主。”四人齐声拱手行礼,神情却各异。

“不必多礼。”皎儿礼貌性的颔首微笑。

“四哥,这屋子……”朝阳般的男子轻声道。他诧异,这屋子里明明放满了各种药材,味道却很清淡。

“小七忘了郡主的医术?”烨然笑着反问。

……这个还真跟医术无关……不过是把吸香石的袋子少套了几层……

虽说她都闻习惯了,没觉得什么不妥,可毕竟是客,周围这么些人……

凤煜辀闻言朗声笑道:“是本王疏忽了,除了霰雪,皎丫头都已经见过。”

皎儿含笑不答,暗想着,这几人既是凤之淩的近身,何以突然都来了北门关?倘若是老爷子将他们要了过来保护她,虽然他们的功夫应该都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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