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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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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之清正要婉拒,被湘儿抢言道:“公子是担心那些下毒之人再来追杀你们而害了我们二人?其实若是他们知晓你们还活着,必然会查出是我们救的,我们虽然会用毒,可并不会武功,倘若他们派杀手追杀我们……”
言下之意就是你现在不想拖累也已经拖累了,现在不带着我们,我们没人保护,岂不更加危险!
湘儿的表演天赋让皎儿心里暴汗,虽然这些是她教的,可没有想到湘儿能演的如此逼真……
“……姑娘,这……”凤之清一时语塞,方才这位姑娘似乎说要送他们进京,此刻变成需要他们保护……
她又不是没名字,干嘛总叫她姑娘……湘儿撇撇嘴道:“我叫湘儿。”
“……”苗疆姑娘性格直率不同于中原女子的扭捏,凤之清沉思了片刻,缓缓道:“此番多谢湘儿姑娘相救——拖累了两位——若不嫌弃,便与我等一同进京,尚要劳烦二位清除他们体内余毒。”
直到将近午时,几个年长的侍卫陆续醒来,凤之清给他们解释了一番,一直到黄昏,才都醒来。
皎儿把她们的干粮拿出来分与陆续醒来的人,因为人多,又都是大男人,到手的也只够各自塞牙缝的。十几人饿着休息了一夜,翌日清晨,便上了路。
进京
凤之清与侍卫们因为仍旧有些虚弱,倒正好与湘儿她们驾驶的马车一般速度,直到这日天黑才到了驿站(跟走路没两样……)。
临近京城的驿站规模设施当然不会差,凤之清取出印来,先命人带两位姑娘进房休息,又命人将热水与饭菜送到房中。
【文】这一夜皎儿与湘儿终于能安稳的睡一晚了,两个姑娘真是累坏了。
【人】凤之清侍卫们体内余毒五六日功夫便已全解了。
【书】本来骑马六天的路,因为某些人中过毒,体质虚,又因某辆主人不肯遗弃的马车(车内有许多设置),放慢了行程,一直走了二十余日,洪德二十一年腊月初八,申时一刻,凤之清一行人到达京城,城门口便有大内侍卫候着,恭敬的问了身份看了印鉴便引了一行人进城。
【屋】凤之清一行人被安置于凤煜轩被封镇南王之前在京的府邸——楚王府。
凤之清进府后先安排湘儿二人到客房休息,并准备明日送她们到亲戚家中去,他稍做调整便进宫面圣去了。
凤之清出府了,晚膳应该会在宫里头用。
皎儿与湘儿没到过京城,湘儿更是看什么都新鲜,方才马车在京城街道上便一直掀开窗帘瞧琳琅满目的铺子和行人。
皎儿与湘儿由府里的管事带到了王府西厢房的客房去,皎儿发现这府里的屋子与院子里的花草树木被打理的十分好,院子的竹、松、柏、梅(腊梅)仿佛吸收了许多冬日的寒气,王府毫无萧条之色,哪里看得出这里已经是二十多年没有主子的模样。
那些幕后的人这些天一直都没有出手,路上她就得知凤之清一行是来参加太后寿宴的,既然如此,算算日子,他们在京城至少要待到过了元宵。
湘儿娘曾与皎儿说起过,她在中原其实并没有什么亲戚了,她原本家在扬州,自幼丧母,家中只有父亲与哥哥。元武二十二年那次饥荒,父亲饥寒交迫病故了,后来又与唯一的哥哥走散了,她被一个路过的夫人救了,夫人没有孩子,认她做了女儿。六年后全家搬迁,路上遇到劫匪,杀人抢劫,湘儿爹当年在中原游学,救了奄奄一息的湘儿娘,当时只有她一人没有死,只因她的养母将她压在身下,挡了致命的几刀,湘儿爹把她带回了苗疆。湘儿娘被收养后,养母也曾托人打听她哥哥,只是毫无音讯,湘儿娘也只好认命了。
凤之清明日准备送她二人去找“亲戚”,只要出了王府,她就不能再保护凤之清,而那些人绝对不会放手,一定会再下手。
皎儿蹙眉思考对策。
湘儿一路上也没问过凤之清姓名(虽然她曾经刚见皎儿第一面就主动的问她的名字,但那也是问一个年龄相仿的姑娘,苗疆女子再直率,也不至于直接询问男子姓名),只叫他公子,听那些侍卫也称他公子,而碰巧凤之清的性子就是如此,你问我答,不问不答,当然前提是他愿意回答的人才行。
“公子”这个称谓并不特别,到了中原也听到人们互相称呼,她并不知道这在镇南王府是称呼凤之清的,湘儿对中原的王爷大官之类称谓并没有多少概念,直到进了京,到了王府才知道他是镇南王之子。
注:蜡梅为蜡梅科蜡梅属,而梅花则为蔷薇科李属,两者既不同科也不同属,只因两者都有一个“梅”字,都是先开花后长叶,又都具有芳香气,不少人误认。
蜡梅花以蜡黄为主,而梅花则有白、粉、深红、紫红等色。
腊梅在腊月开放。梅花因南北地域差异,开花由南到北十二月到次年三月不等。
湘儿的少女情怀
湘儿自进了王府便有些失落,突然幽幽的问:“十五妹妹,王爷的儿子很尊贵吗?”
“……?”皎儿本在思考如何留在王府,被湘儿的提问拉回了神。
皎儿转头去瞧她,只见湘儿神色失落,面有愁容。湘儿自从离家从未有过这般情绪,自从遇着凤之清,因心中忧虑又每日赶路,这二十日来皎儿并没有过多留意她。
此时瞧她,皎儿突然意识到……莫不是这丫头思春了?
“湘儿,你——喜欢上他了?”皎儿心中顿时欣喜起来,凤之清内敛的性子与湘儿直率的个性,完美的互补。
湘儿听到了如此急切的问话,未来得及羞涩,心中一惊,难道……她记得十五妹妹曾说她师傅与镇南王认识,那她会不会早就认识他?可是他见了十五妹妹并没有认出她来啊……
湘儿脸上的愁云更甚了。
陷入恋爱的女子总是比平常要迟钝一些的,湘儿没有看到皎儿眼神里的欣喜,只注意到她问的直接与急切。
“湘儿,你当真喜欢他嚒?”皎儿见她不语,继续追问。
“……我……”湘儿吞吞吐吐,她记得当时发现他们中毒后,十五妹妹十分紧张他,倘若是是十五妹妹中意的人,她决不能……
“湘儿,喜欢一个人,如果这个人身边又没有人,不管你是女子还是男子,都可以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咦??
“你真心待他好,就算起初对方心里没有你,时间长了,就是石头放怀里也会捂热的。”
“……”(文*人-书-屋-W-R-S-H-U)
“他看起来是个心里受过很多苦的人,或许真的跟石头一样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捂热。你是个坚韧能忍不怕吃苦的女子,只要认定了,总会守得云开的。”哎,好像骗了个好姑娘,心虚啊!似乎她花了五年时间才看到一点成效……
“……十五妹妹,你认识他吗?”不认识怎么会知道他跟石头一样……
“湘儿怎么这么问呢?若是认识,他见到我,不是早就认出来了嚒?”心虚啊心虚,皎儿不好意思从正面多说善意的谎言,从侧面来说……
湘儿想想也是,此时突然意识到方才自己并没有否认,还听了一大堆大胆的说辞,不由得脸红起来。
皎儿见她脸红,追问道:“湘儿,你喜欢他什么?”
湘儿一窘,脸红到了耳根子。良久声如细丝:“我也不知道……他待人温和有礼,虽然不大说话,但对手下也级好……不像寨主和长老那样……一点也不像……出身显赫的少爷……”
湘儿想到他是王爷的儿子,身份显贵,而自己……心中又一阵失落。
皎儿知她必定是因凤之清的身份产生了自卑,乘热打铁道:“湘儿,喜欢一个人无关乎门第和身份,在意的是对方这个人,若是他在意门第和身份,那便不是真心的,若是不真心,还有什么值得你付出呢?”
湘儿愣愣的看着她,显然这些惊世骇俗的言论十分震撼她的心,她要慢慢消化她的话。
皎儿见她石化状态,也不打断她的思考,径自去想明日的对策。
真真假假(1)
皎儿与湘儿一路跟着凤之清进京,此刻进了王府,也不可能现在出府寻人演戏。
晚膳时,湘儿从石化状态回复,后知后觉的为明日要被凤之清送去投亲忧虑起来,她本就没有亲戚在中原,再者她觉得十五妹妹说的虽然惊世,但却很有道理,如果明日离开了王府,她与他就只是路人了。
“十五妹妹,明日我们怎么办呢?”
皎儿并不是没有想到法子,只是在想更好的法子,她并不想用花家的人,以凤之清的眼力定然会心生怀疑,而且她不想给曹伯伯虚幻的希望。可如今她确实想不到更好的法子,总不能在王府里下毒,借此留在这里,就算如此也只能一两日功夫,何况这种伤人的事如何能做……
哎,那就——让他怀疑去吧,没有证据,抵死不承认!
花家在二十年前是苏杭首富,经过十多年才成为江南首富,但早在花月皎爷爷手里,作为当时苏杭首富的花家便把店铺开到了京城,虽然京城地皮贵,可达官显贵多,刺绣、织锦、西湖龙井、藕粉、杭白菊,在京城十分畅销。
花家有三位管事,是常年在不同分店走堂的,其中有一位名叫徐天的管事,少时有一位失散的妹妹。
皎儿这晚将对策与湘儿细说了一番。
翌日,凤之清亲自送湘儿她们,出门前凤之清方问湘儿地址,湘儿说在花满堂(花家店铺名),皎儿从凤之清眼里看到了震惊、疑惑。
城东花满堂——
花满堂客似云来,店铺内琳琅满目,店里的众多伙计热情却不卑微。
一个伙计见凤之清等进来,迎了上来:“客官,您想看哪一类的商品?这边儿是饰物,那边是食用的。”
优秀的伙计记人都是一流的,谁来过,谁第一次来,一眼就就分辨,热情的引领这位公子。
凤之清并不是第一次走进花满堂,并不讶异他们的经营模式,虽然他不太出王府,但也进过一两次花满堂,有时也经过店门前。
湘儿自到了中原也没好好逛过,步入花满堂,即双眼放光。
皎儿见惯了,心里没什么反应,但现在的身份是个苗疆小丫头,所表现的要符合外族小丫头的身份,跟着香儿眼冒星光。
真真假假(2)
凤之清请伙计把掌柜唤出来。掌柜的迎出来,皎儿一瞧,咦?何时爹爹把新芫小城的掌柜提拔到京城来了……
皎儿拉了下湘儿衣袖,提醒她说话。
湘儿收回神,笑着问掌柜:“掌柜,请问店里是否有位姓徐名天的管事?”
湘儿初听十五妹妹说起徐天的名字,直觉好巧,她娘亲也姓徐呢,但她娘没有告诉她舅舅的名字(她娘以为舅舅已经不再世了)。但同是扬州人,又都在二十多年前饥荒年走散,直觉不可思议。
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男人有可能会因为无法相信而坚持二十多年,而几乎所有的女人却会经过多年的坚持后接受现实,因为一次次的燃起希望,再被浇灭,这个过程比接受现实更加痛苦。这与王宝钗苦守寒窑十八载不同,王宝钗她这十八年只有盼望,中途没有一次次的失望。
湘儿娘这十几年来早已不抱希望,莫说是天灾时,就是无灾无害的年头,在穷人家,人命是极为脆弱的。
湘儿自然也随她娘,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个失散二十多年的舅舅突然出现在面前。突然听到有如此巧合的人物,有些不可置信。但转念又想,当年扬州又并非只有她娘一家姓徐,何况当年她娘也寻了好几年未果,也就未作他想。
掌柜的自然认得徐天,徐天是花家三名走堂管事中走的最勤快的,徐天是个孝子,他为了寻找失散的妹妹,常年跑东跑西,如今将近四十岁,家都没成。徐天自然也跑到过他待了十几年的新芫小城。
“小姐,您找徐管事?他现在不在京城里,不知您找他有何事?”掌柜的看看这位姑娘,年龄也不像徐管事走失的妹妹呀,若真是他妹妹,那倒好了。
“嗯……掌柜,我是从苗疆来的。今年秋,我家邻居从中原回来,告诉我娘京城见到一位姓徐名天的人,年龄看似与我娘失散的哥哥差不多,因为我娘当年寻找多时找不到我舅舅,以为他已经……所以没有提过舅舅名字,因此那人并不知晓我舅舅姓名,只知我娘姓徐,有个哥哥幼时失散了,便来告知……我娘的哥哥正是姓徐名天,她本要亲自来寻访,但家中走不开,因此我替娘来探访舅舅。”
掌柜的一听,还真是徐管事的妹妹找来了,虽然是他外甥,这回那老兄弟不用再不要命的东奔西走了。
掌柜的乐呵呵的:“徐管事现在不在京城,他常年在花满堂分店走堂,今年春天他与老夫一同来京城,留过两个月。此刻他应该在江南,具体也不清楚在哪里,要问花家总管才知晓,小姐莫急,老夫立刻修书一封回南桐城,请花家总管转告徐管事。”
湘儿一听,连忙道:“……这……若是舅舅知道了,必定又要急着赶来接我,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又辛苦了那么多年,湘儿怎能让舅舅再操心,理应湘儿前往寻他……可否请掌柜修书简要说明原委,湘儿带着信好去拜访花总管。”
掌柜的闻言,这徐管事是个孝子,这外甥也是个孝女,也没啥奇怪的。
真真假假(3)
掌柜乐呵呵的把众人引到后堂,一边走一边道:“湘儿姑娘,京城到江南路途遥远,花满堂每月初五都要回江南取货,本月车马已走,花满堂后堂还有几间空屋,姑娘先在京城住些日子,可以等下月同取货的车马一同回江南。”
凤之清今日穿了便服,只带了两名侍卫与她二人进入花满堂,人多了怕影响花满堂生意。掌柜的并不认识凤之清,以为是与湘儿姑娘一起来的。
皎儿一听,汗……没料到她花家在京城这么贵的地皮上买了那么大一处店铺,连着那么大的宅子……这掌柜还这么热情……哎!失算了。
掌柜的极为热情在的前头引路,湘儿在一听急的放慢了步子给身旁的十五猛使眼色,皎儿心中迅速开始思索对策。
“湘儿姑娘,我母妃正是花家老太爷的女儿,若姑娘不嫌弃,可住在王府里,这一带正是闹市——这里毕竟是店铺的后堂——若姑娘愿意,等过了元旦,随我们一同回江南,送姑娘去花府。”凤之清温雅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凤之清的声音不大,除了身前两位姑娘,和他身后的两名侍卫,走的较前的掌柜并未听清。
皎儿一惊——按着凤之清的性格,之前她们要与他同行,他担心害他之人再来,连累了两位姑娘,所以并不愿意同行,只因为皎儿教了湘儿耍了无赖,赖他已经给她们带来危险,当时侍卫身上又有余毒,才会一路同行。
如今到了天子脚下,定是觉得在这里害他之人不敢随意出手,表面上总是安全了,只要送她们投了亲,等他离开京城,害他之人必然会跟着他离开京城,就不会有人害了她们。
没想到湘儿没有投到亲,竟要去江南花家。皎儿料到了这些,本以为她们二人没有投到亲,凤之清定然不会放任二名女子单独上路去江南,毕竟他“连累”了两人,理应会将她们留在王府内,等到太后寿宴完毕,再一同回江南去。
但她没想到方才掌柜的如此热情,这后堂有这么多屋子,还准备顺路带她们回江南。
正以为失算了,要知道花家有自家的镖局,小分店因用不着取太多货物,不用镖师,但大店铺又路途遥远的,那货物都是价值不菲的,所以都有自家镖局押送,镖师虽然不及镇南王身边那几个亲随的功夫,但也与王府中上等的侍卫一般,若是湘儿两人与他们一同回去,也算相当让人放心的。
按理凤之清见她们有地方“收留”,又有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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